“爸爸,为什么、我、操你时,感觉一点也不好呢?”虽然不太适合再提及把爸爸拷缚起来操干这事,但林媚实在好奇,趁着气氛大好的事后温存时分,她还是问了出来。
苏展不知怎么说她好,这是他女儿,教导有方是他的职责,父女跑偏成这样,性爱的指导责任他也得承担起来。
“有人做爱是既想让对方爽也想让自己爽,有人是光想自己爽,你是新冒出来的那种,完全没想怎么让自己、让对方爽,只想戴一个‘操’的帽子,要的是个形式,能爽才怪。”他亲她的小耳垂说。
林媚微微点头,似乎有点明白,操他时自己确实有点蠢?不怕,反正现在有的是机会实操实战了,很快,她就能操到他爽得飞起,哭着射了又射,射得无货可射,呼呼啦啦。
他拢紧臂怀,又亲了亲怀里的女儿,这鬼精灵。他已能全程串起她们的把戏,包括为什么让他在省音而不是一中门口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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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为什么要在美女如云的省音路边和他演那出对视邂逅,为了营造心理暗示,她们真是不放过每个细节。
“以后不许再搞七搞八了。”
她调皮的眨了眨眼。
——他终究溺爱极她们,犯这样的大事,连罚三杯都无需,就这么轻飘飘一句温馨警示就翻了篇。
抚着她光滑细嫩的小脸,心里充满无尽的溺爱,眼前晃起另一张完全一模一样的小脸。
想想他出差回来进家门前,还以为方法总有的,可媚媚疾速打乱了局面;
不管起始有药剂从中催情、致幻或没有,已不重要,深究起来,最开始那撩人的香水应该真没那么大的药效,当青春娇美的女儿向他贴过来时,他自身的堕落撩乱才是药效最大的催情剂……
他知道深度参与此事、和他多一秒又一秒早晚安亲吻的小舞对他的心思,这对女儿性格大相径庭,兴趣爱好也大不一样,但有些方面却出奇的一致,比如从前在他身边时,对他的依赖和占有欲。
但他不能再让小舞跑偏了,不能把两个女儿都耽误了。
拉起林媚的手,他亲着她指尖说:“媚媚,爸爸想独占你。”
她往他怀里扭了扭,开心的在他脖侧种下个大大的草莓吻痕。
“所以,你也想独占爸爸的是吧?”
她眼珠子转了转,他想离间在这事上她们的合作?她非常警惕。——不是她不想,她没办法;她们俩谁也没法独占爸爸,从小撕到大,太明白对方的性格和手段。
“媚媚,咱们的事,不要告诉姐姐。”指腹抚过她向上勾的眼梢,他淡淡的说。
“你别跟她说我们做了这样的事,就让她以为爸爸和你睡一起是太疼你,你太爱撒娇、太腻爸爸。”他又亲了亲她的唇瓣。
“我可以不说,但她那一关,你认为过得了?你就过吧。”她悠悠的说。
这话听着有点怪,但他没敢深究,只是又拢紧臂怀,淡淡的应“嗯,
她瞥了她爸一眼,眼里居然尽是危险意味,像看着、猎物?
她知道他怎么想,既然动心动情动心了,就爱吧;已经和她跑偏了,就如她的意父女俩好好相爱。
他的想法确实如她所料想一般。但他想得太简单了。
她们的目的并非只此,不达目的,她们不会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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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第一回在性事满足相拥后沉沉睡去。
两樽赤裸的身体紧贴交缠,她的大腿总夹架向他的大腿、或腹胯,于是他的大腿或腹间便总被一处湿漾漾暖呼呼的所在紧贴着,半夜醒来,说不清的欢愉、也说不清的难受,大鸡吧总憋胀半勃着。
看着与他赤裸交缠熟睡的媚媚,他眉宇间有浓浓的爱,也有深深的疼。
他依然醒得比较早,欢乐的给两个女儿折腾早餐。
“早安。爸爸。”小舞依然走过来,淡淡看他。
“早,小舞,”他似乎忘了他们的早安亲吻是她亲他、晚安亲吻才是他亲她,快速主动低头亲她的额头后若无其事走向主卧去喊林媚起床。
他应该坚持不再和她有那般奇怪暧昧的亲吻。
身后的小舞眯了眯眼,他欠她一个晚安亲吻、一个早安亲吻。
情侣相爱腻歪和咳嗽一般无法低调藏隐,相爱的情侣突破肉体底线灵肉结合后的甜腻模样,更无法藏隐。
苏展和林媚不时对视、眉眼间都是化不开的浓情暖昧,虽然三十好几,可还真没经历过这般甜蜜的爱恋,他神情含笑,内心含糖,哪怕小舞在场,媚媚和他怎么腻歪,他都照单全收,舍不得推开。
偏林媚又实在会腻,哪怕小舞在场,都粘他搂搂抱抱,小手甚至总插进他的裤兜摸他半勃的性器。
他总是宠溺的偏过头腔调柔哑的欢乐求饶:“媚媚乖,别闹。”
这种欢乐求饶无异于鼓励,让媚媚更加变本加厉,小嘴儿撅起跟他索来一个又一个啧啧响的亲吻。
小舞唇角微勾的稳坐一旁,这个父女三口的小家依然充满诡怪。
一家三口临出门时,媚媚欢乐的跑出去按电梯,他正低头从玄关鞋柜上拿车钥匙,抬头唇便被一个娇软的唇贴住,他怔住没动,一秒、两秒、三秒……
他能感觉到她的唇瓣轻吮,而他的唇瓣有没有吮动,他不知道,他脑里乱轰轰。
“晚安,爸爸。”
“早安,爸爸。”
亲吻歇停她说,定定看他,仿佛告诉他,属于她的晚安、早安亲吻,别想溜、别想取消。
“安、小舞。”
————
“姐姐,怎么搞?他妥协了一半。”教学楼天台上,林媚看向林舞。
林舞看着天上云卷云舒。
“都是你做的计划、方案。”林媚叹了口气,也看着天上云卷云舒,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青春恣肆,灵动之外越来越有股奇怪的邪美。
“要不你……”
林媚还没说完林舞摇头,林舞知道她想说什么,扮林媚把爸爸睡了。林舞不屑如此,她要他清楚明白和哪个女儿上床、做爱。
“人生短短急个球啊……”林舞突然哼唱。
林媚呵呵傻笑,虽然两人总撕,林舞总掐她,她还是蛮、服林舞的。
“走,下去买重芝士雪糕吃,最近可迷重芝士了。”
“痴肥死你。”
“我们从来同步瘦同步肥,别狠起来连自己都咒。”
以她们的性格,都不会愿意与任何人分享男人,但当她们知道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一模一样的喜欢上爸爸后,几乎无需任何交流、商量就妥协,达成战略合作。
她们互撕、明争暗斗非要个唯一独占,只会把她爸逼得谁也不要,她爸绝不会选择某一个伤另一个;从小撕到大,她们也太知道对方的性格、手段,争只会双输,谁也别想欢快吃肉。
只有合作是唯一出路,一起将爸爸绑缚向那条不归孽路,才能共赢欢乐吃肉肉。
这天晚上,林舞悠悠走向巡关窗户后正要走进主卧的苏展。
“晚安,爸爸。”她美目微闭。
他心里翻江倒海,呆怔几瞬后还是亲向她的额头。
她踮起脚跟,娇软的唇瓣贴向他的唇瓣,清新微甜的气息充斥他的鼻息,他能感觉到她唇瓣的吮吸,而他、仿佛亦然。
“晚安,爸爸。”她缓缓转身回房。
他仰头叹息。他坚持不过她,他不能生硬推开,他也没法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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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如果她喜欢,或者就这样吧,也就一个并不深入的亲吻?再不越过这条线。
刚走回房间便被林媚拉进沐浴间洗了个撩火之极的鸳鸯浴,父女又是从浴缸操到床上。
已被他操开的花穴不再那么生涩难进,又紧致得让他大鸡吧暴爽,一个刚开荤、急于体会欢爱滋味,一个多年少欲寡欢,碰在一处仿如干柴烈火。
他压着她,迷乱轻呼“乖女儿好媚媚,”大鸡吧自上而下操砸,她双腿圈抱他的健腰,贪婪的挺胯迎接粗壮操撞她的花心、肏磨她的穴壁,用泛白沫的淫汁、时而狂乱时而破碎的淫叫吟喘表达对他粗壮性器操肏的无比喜欢受用,操和被操的都欢乐饱偿交合的悦愉美妙。
林舞走进房间,脱下高跟鞋,冲凉,掐好时间,走向主卧,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冲正在爸爸身下碎吟的妹妹说:“媚媚,拿你的笔记本用用。”
“啊,好,拿去吧。”
苏展慌乱的从林媚身上滑了下来,他以为他会被吓萎,低头一看,他的大长鸡吧神奇的被惊吓刺激得无比昂扬抖擞。
林舞拿起床头的笔记本,从床边悠悠经过、纤纤长指轻抚惊忪的爸爸的薄唇,飘然而来飘然而去。
“我、我可没说。”林媚无辜脸。
他严重抚额。
“让她看见就看见嘛,”林媚将手探向爸爸的硬胀灼烫的性器,“爸爸鸡鸡好像更硬更大?难道爸爸有独特癖好?做爱爱时喜欢被观摩?嗖嘎!”
“什么乱七八的!”这时他也无瑕追究寻思任何,他急急将暴胀的性器插入女儿花穴,“继续,胀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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