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话,之前裁量了苏长卿体格的几名侍从已经赶了回来,他们捧著一件看似人形白色的皮囊,对寒却说道,“大人,东西已然做好了。不过这次要得急,只是将就以前的一件改了改。”
寒却嗯了一声,令人将那件奇怪的白色皮衣放在一旁,先把苏长卿从刑床上扶起来。
苏长卿披散著一头花白的长发,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冷的地上,双手被人紧紧挟制在身後。
昔日总是一副挺拔潇洒的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暴君此时已变得憔悴不堪,那张英俊的面容上再无往昔的飞扬傲意,有的只是深深的倦怠,浓重的悲哀。
寒却上前掐住苏长卿的下巴,抬起了他的头,随即又冷笑著甩开了手,“听著,杖责一百之後再替他穿上这身‘人皮’。”
刑责是一种惩戒,不管受刑的人有没有错,先用酷刑消磨掉对方的反抗之心,更让对方在无法抗拒的酷刑中认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
入了月字间,便不再是人了,只是一块肉,任人宰割的肉。
这一点,还是苏长卿当初对负责设立七字间的魏明之教导的,他年轻时被圈禁流放的时候就一直过著被人不当人来看的生活,曾经受过的痛楚与磨难早就让他心灵扭曲。
因为一会儿还要将苏长卿送回竹字间调教,寒却所选定的杖刑也只定了最低的一级,也就是只打痛他,却不伤筋骨皮肉,这样最低的一级杖刑一般只是对苏长卿那些细皮嫩肉的男宠们稍作惩戒之用,并不会要他们的命。
这样的疼痛对於苏长卿来说算不得什麽,他知道对方这样做的目的更多是为了羞辱自己。
他被绑在刑架上,背对著行刑人,身体裸露无遗,杖责从他的肩部开始,一直稳稳地掠过他的背部,腰部,臀部,最後更是落到小腿处,打遍了他的全身。
寒却坐在旁边看著後背自下肢一片通红的苏长卿,叩了叩桌子,旁边久候的侍从立即上前将对方从刑架上解了下来,把人形的白色皮囊开始往苏长卿从小往上朝身上套。
皮囊完全是按照苏长卿的身形所做,一旦套上去便紧紧裹住了苏长卿的每一寸的身体,让他丝毫无法动弹。
苏长卿微微地喘著气,之前杖责的疼痛让他的额头上已经浮起了一层细汗。
最後皮囊的顶部合上之前,侍从伸手进去掐开了苏长卿的嘴,往他嘴里塞了一大团棉纱。
性奴只需要被调教,不可以反抗,也不可以发出恼人的声音。
苏长卿冷笑了一声,看著他们将顶部的皮料覆了下来。
侍从们将苏长卿完全裹进皮囊之後,立即拉扯起延伸在外面的皮绳,收紧皮囊,让它能更贴合苏长卿的身体。
整个皮囊仅在鼻孔处和胯间有小小的开口。
绑好皮囊之後,又有人取来了几段黑色的皮带,分别勒在了苏长卿的颈部,胸口,腹部,膝盖以及脚踝上,做好这一切,他们这才将苏长卿的分身从胯间的小洞中掏了出来,露在外面。
“嗯,送去竹字间吧。”
寒却检查了苏长卿身体的束缚,对方因为过於紧窒的捆绑以及後背被杖责後的疼痛而难受地轻轻扭动著,但是这样的扭动相对他身上那严密的束缚来说,简直是太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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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五十九 竹子间调教之环切之术
竹字间的陆望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有人送月字间送出来一具白色的人形皮囊。
他看著那根唯一露在皮囊外的男根,用蓄了指甲的手指轻轻叹了叹,这才笑著让人将苏长卿弹了进去。
苏长卿下体的毛发已经剃干净了,只是对方的龟头还瑟缩在包皮之内,显得小巧而萎靡。
在开始调教苏长卿之前,陆望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割去苏长卿的包皮,让他的男根日後随时都会将最敏感的地方露出来,任人玩弄。
苏长卿静静地躺著,看不见也无法说话的他只是感到自己的身份不停地被人拿在手中玩弄,一会儿龟头被捏一下,一会包皮被强行褪下去,弄得他有些不舒服。
“去准备东西,我要亲自给他去皮。”陆望用手托著苏长卿那根小东西,轻轻地揉搓了起来。
没一会儿,苏长卿的分身就忍不住有了反应,竟是满满地硬了起来,龟头处也自然脱离包皮的束缚全然露了出来。
旁边的小厮已经率先将一根羊皮软管递了过来,陆望拈著软管,在旁边备好的清油中过了一下,这便对准苏长卿的铃口缓缓插了进去。
火辣辣的疼痛让苏长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攥紧了被捆在身边的双拳,叹自己的身不由己。
陆望似乎也是感到了苏长卿的不适,待他插好软管并将其固定好之後,对苏长卿笑道,“回头你就会感谢我了。”
说完话,他将一团棉絮沾了烈酒之後,小心翼翼地涂抹到了苏长卿的龟头以及系带处。
男人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刺激的酒液沾染上,顿时让苏长卿疼痛难当,他呜呜地从皮囊中发出了两声悲哀的呻吟,更为剧烈的疼痛却是让他整个人都眼前一黑。
陆望做好消毒之後,这便拿起一把黝黑的铁剪,对准苏长卿的包皮剪了下去。
他的速度快而狠,很快就丢开了那一小片之前还包裹著苏长卿私处的皮肉。
鲜血随之猛地涌了上来,陆望一边令人赶紧用棉絮替苏长卿擦拭伤口,一边打开了药瓶,将黄色的止血药粉洒到了苏长卿流血的伤处。
伤口虽然很小,血也很快止住了,但毕竟受伤的地方乃是苏长卿最敏感的男根处,其中的疼痛与折磨让他既感屈辱又感痛苦,只能扭动著身体发出压抑的悲鸣。
“好了,好了,没事了。”陆望微笑著安慰苏长卿道。
大概是因为刺激过度,黄色的尿液竟顺著软管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这根软管毕竟还是细了些,尿液出来得又有些急,有些尿水排泄不及,便从苏长卿铃口与软管的缝隙间一道流了出来。
看著尿液流到了苏长卿的伤口上,冲散了刚才才洒上去的止血药粉,陆望皱了皱眉,干脆取了软管,用棉棒将苏长卿的铃口彻底封死,又重新替他的男根上了药,用棉絮纱布包扎好。
“暂时这样吧,让他先休息会。过几日待这小东西伤口愈合了再做调教。”
陆望用一根银环轻轻箍到了苏长卿的分身下方,进一步压抑住对方的排尿和发泄欲望之後,这才笑著离开。
林安被苏长卿刺伤之後,身体状况顿时一落千里。
太医说苏长卿刺他的那一剑伤了他的肺腑,必须要好好静养,不能再有丝毫操劳,如此才有希望多活几年。
但是他却只是淡淡笑了笑,一旦能下床行走之後,便著人用软轿将自己抬去了羁押苏长卿的重华宫。
“他现在怎麽样了?”林安说一句话,便要轻轻地喘一口,他的病看上去委实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