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换做其他女孩,恐怕分分钟就得原地喷鼻血而亡。
但白以晴只是“嗯”了一声,回到了逻辑的远点。
“所以,你要请教我的问题是……?”
语调冷静,面色从容。
格外像个丧失荷尔蒙功能的x冷淡。
晏司辰笑了笑,漫不经心收回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起来。
哗啦啦的水声里,他淡淡道:“但是吧,男人在喝了很多酒的情况下,是很难勃起的。这一点你知道吧?”
他洗完了手,直起身来,扫她一眼。
“哦,我忘了,白老师可能没有过性生活,不知道这一点。”
“没关系,今天我就替白老师科普一下知识盲区,以方便您日后更好地写剧本。”
晏司辰从浴室里迈出来,如同在自己家一样,泡了杯咖啡,慵懒斜靠在沙发上。
他的浴巾似乎是刻意不好好系,系得松松垮垮,一迈开腿就是各个角度的走光,如果瞅得仔细一些还能看见双腿之间的风景。
白以晴刻意避开了能看到这个男人的角度,淡淡说:“行啊,请您赐教。”
晏司辰在沙发上一瘫,旁若无人地把一条腿翘到了茶几上。
偏偏他的腿还翘得挺高,垂落下来的浴巾耷拉在沙发外沿,半个屁股都能被瞧见。
“通常来说,醉酒一般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周身发热或出汗,有些兴奋与困倦,这个时候头脑是清醒的。想勃起,还是能勃的。”
“第二个阶段,开始说胡话,头发异常兴奋,话说得很多。此时头脑依然是清醒的,很勉强才能勃起。”
“第三个阶段,反应迟钝、步伐不稳,因为饮酒过量,很难勃起了。”
“第四阶段则是烂醉如泥,或昏迷不醒。此时已是严重酒精中毒了,为醉酒阶段。人处于饮酒的昏睡期,根本不可能勃起,更不能行房事。”
晏司辰轻笑着,挑起自己那一双桃花眼,斜晲她。
“白老师,你在剧本里写的那个阶段,应该是第四阶段了,不然他怎么可能把一个男人错认成是女主呢。”
“只可惜在这个阶段里,他连勃起都做不到,什么‘撸s’、‘动情叫床’就更加不可能了。酒后乱x通常都只是存在在文学作品里的桥段罢了,根本经不起推敲。白老师,你觉得呢?”
白以晴推了推眼镜,思考了一下。
她向来是对自己专业很严谨的人,此刻竟然被说服了。
“谢谢晏老师,你补充了我的知识盲区。”她语调平和,“这一幕戏我会酌情修改的。”
“别修改呀。”男人轻笑着,把另外一条腿也搁在了茶几上,“直接删除吧,修改多费劲呢。”
白以晴没说话,晏司辰却已经放下咖啡杯,站起来,长腿一迈,直接坐在了床边上。
“我知道白老师其实是想听我叫床,对不对?”
他似笑非笑。姿态愈发撩人。
“您不用费那么大劲儿写到剧本里。您想听,我可以在您的床上叫给你听。”
他摩挲着床单,动作撩人,声音也低哑了下去。
“……叫到您满意为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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