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高叁那年,家里参加社区推动的亲善运动,接纳经济困难的外国留学生在我们家住一个学期。来自史瓦济兰的大学生,高一米九、体重近九十公斤的壮硕黑人查理就是那时候住进我家的。
我家是很普通的双亲加独生女家庭,爸爸是银行主管,妈妈专心主内兼家庭代工,我就不用说了,为了抬青椒势必得学校跟补习班两头跑。儘管如此平凡,中文讲得不太好的查理仍然对我们的生活很感兴趣,他特别喜欢观察我们在房子里的一举一动。
妈妈是很好客的类型,长得也很清秀,据说以前还当过校花。她为了让查理有家的感觉,特地准备迎合他口味的餐点。查理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大男生,家事粗活他能做的就尽量做。我和爸爸能够完全抽手家务,也都多亏查理的鼎力相助。
查理真是个亲切的外国人。
可是,我却发现查理和妈妈越走越近。
本来家事都是分头做,曾几何时,妈妈洗碗查理就进厨房,妈妈晒衣服查理就到阳台,连妈妈出门买菜他也跟着去──一旦注意到这点,我就越来越在意他们之间的距离。但是从爸妈和查理的相处情况看来又没有异状,所以我并没有把这当做多严重的事情。
直到某天,我因为发烧早退,十点多就提前返家,家里唯一亮着灯的是浴室,里头传出男女嬉闹声,顿时觉得这不太可能是认真的爸爸会做的事情。于是我躡手躡脚地来到浴室外偷听。
「啊哈哈!不行,不可以搔那个地方啦!查理,你真是的……」
是妈妈开心的声音。
「夏瑜,好奶子,查理爱。」
然后是查理……
「不行,真的不行哦!把手拿开……」
「夏瑜,做爱,做爱,嘴靠过来。」
「你真是……嗯嗯!啾嗯……啾……」
「噗啾!噗滋!滋嚕嚕!」
太下流了……
可是为什么……妈妈为什么会跟查理做那种事?
「啾、啾呜、呜、嗯……查理……嗯、啾、啾……」
「啾嚕嚕!啾噗!噗呼!滋噗!啾噗!」
什么啊,查理嘴巴的声音也太大了吧,感觉真猥褻……
搞不懂为何会这样,头也晕晕的,我决定先离开这个令人头晕目眩的地方,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虽然脑袋乱糟糟,身体仍然疲累到一觉就睡到下午两点多。醒来时额头多了条温毛巾,床边地板上还有盆温掉的水,脸盆旁边的椅子上则是放着开水与凉掉的稀饭。迟钝的脑袋一时间以为还在做梦,过了会儿才彻底清醒,将这些东西和妈妈划上等号。
也想起上午的浴室所闻。
我起身喝了口水,让还有点麻麻的脑袋放松,这时外头客厅传来妈妈奇怪的叫声。
「呜……!啊!啊!哈、哈啊!嘶……!」
还有害妈妈变得这么奇怪的查理的声音。
「喔!喔!夏瑜!超棒!」
原来早上的事情不是错觉。
不……没有亲眼见到,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竟然会发生这种事。于是我再度放轻脚步、一探究竟。
就在客厅爸爸专用的深咖啡色单人沙发上,我看见了妈妈和查理。
妈妈面对椅背趴着翘起她圆润的白色屁股,一身浓褐色肌肉的查理就蹲跨在沙发扶手上,用他又黑又长的阴茎对准妈妈的肛门韵律地上下抽插。查理结实的屁股宛如帮浦般维持着把阴茎送进肛门再抽出的动作,即使和两人有段距离,阴茎抽插时连带着肌肉撞击丰臀的啪啪声却十分清楚。
我站在两人身后的转角处,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一幕。没有察觉到我的妈妈和查理,继续在我面前享受。
「啊!噫、噫噫!查理,先停一下,暂停……」
「喔!夏瑜!你屁股棒!非常棒!」
「查、查理,我说暂停……嘶呃呃……!」
「夏瑜屁眼棒!屁眼棒!干你!干你!」
「……嘶呜!嘶嗯!」
妈妈不知为何突然喊暂停,我以为是发现我了,但是仔细想想她根本看不到后面,所以我继续藏在转角处偷窥。
无视暂停要求的查理依然维持着抽插,每当他壮观的阴茎从妈妈屁眼抽出来时总显得闪闪发亮,而且那长度……我想至少有妈妈前臂这么长吧?那么大的东西,真的可以放进体内吗?
这是什么傻问题,因为那就是从妈妈肛门内抽出来的呀……而且它马上又会整根埋进去,再整根抽出来,埋入、抽出、埋入、抽出……原本喊暂停的妈妈变得只能发出忍耐的嘶嘶声。
妈妈双腿开始不安地摆动,她那柔和的肤色被粗暴的浓褐色不断挤压,长满浓毛的私处忽然给查理粗大的手指插入,妈妈瞬间喷出了尿水──就在爸爸的沙发上被黑人干到漏尿。
「啊呜……啊呜哈……查理,人家尿尿了……」
「夏瑜!婊子!哈哈哈哈!」
「才不是什么婊子呢……」
「夏瑜!欠干的婊子!」
「你这是哪学的中文啊,真是的……呜!等!呜喔!喔喔喔……!」
查理在妈妈多毛的私处抠了好一会儿,等到收回手的时候,阴茎帮浦也向上提升出力,用更快的速度捣起妈妈那不时挤出放屁声的肛门。妈妈的叫声越听越奇怪,是因为舒服吗……舒服会发出那样的叫声吗?
「嘶──呃……嘶──呃呃……!呜……呜哈!黑人鸡鸡……好爽……!」
妈妈忽然腿软,这一软就再也支撑不起来了,她的下半身险些垮掉,查理因此把扶着椅背的手绕下去抱住妈妈的腹部,硬是将她看似瘫软的下半身撑起来,以便继续猛插屁眼。
「不行了……不行了啦!查、查理……瑜瑜好爽,好爽喔……!」
查理呼吸在不知不觉中急促起来,动作似乎也有些迟缓了,儘管如此他仍然继续操着妈妈,他的阴茎好像从来不曾感到疲惫似的……在妈妈还翘高屁股时就猛插、猛插,现在妈妈都腿软了依然是无情地猛插。
「夏瑜!欠干的婊子!射精!喔!射精!射精喔喔喔!」
「呼……!呼……!好、好哦……!查理,射进来……!」
「夏瑜、夏瑜、夏瑜、夏瑜──!」
「查理……啊哈嗯!啊嗯!啊……!」
两人急凑的喊叫声合而为一之时,查理的阴茎帮浦停下了──妈妈整个身体在颤抖,查理健壮的肌肉紧密地锁住她,阴茎深插到底,在那对深色大睪丸紧贴着的肛门边缘,妈妈漏出了深褐色飘出臭味的浓汁……查理忽地一口气抽出又长又湿的阴茎,妈妈随之强烈颤抖,紧接着伴随阴茎而出的粪便一条接一条垂到沙发上……
「啊呜……啊哈……查理──好棒……」
妈妈虚弱的喘息难掩欣喜地传来,和她外遇又被黑人插到失禁的羞耻模样一起触动了偷窥这一切的我……而我竟然没发觉自己因为偷窥弄得内裤都湿了。
虽然已有过从网路上边看色情影片边自慰的经验,那股奇妙的兴奋感果然还是远远不及亲眼所见的下流景象……遑论又是妈妈和查理。
我一手摀住嘴以防叫出声,一手伸进内裤下,以指尖推了推湿润的穴口,接着就地揉起阴蒂。
稍事休息后的查理把妈妈排出的粪便都用卫生纸包起来扔到椅子下,再度骑了上去,阴茎重新插进飘出恶臭的肛门,把无力呻吟着的妈妈继续搞到叫得乱七八糟。
我忍不住盯着查理猛干妈妈的模样,看着妈妈因黑人鸡鸡变得松垮的屁眼,看着他们俩热汗交融仍努力交配的姿态──自慰。
屁股……大便的地方,被插入也会有快感吗?我连阴道都不敢试了,曾经交过的男朋友顶多也只到抚摸上半身的程度,做爱什么的、插入什么的……根本没试过。
啊……讨厌,我的分泌物有那么多吗?穴口整个湿了,吸了爱液的内裤紧紧包覆着私处,湿成这样真是太夸张了……可是,我的手却停不下来,眼睛也不停地捕捉妈妈被黑人干的背影……
「呜……!嗯……嗯嗯……嗯呼……」
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不过妈妈那边的声音更大,应该是没有被听到……这么一想就放心多了。偷偷地在两人身后发出呻吟让我感到十分刺激。
我边自慰边想,妈妈刚才腿软是不是因为所谓的高潮呢?即便自慰也未曾体验过高潮、只从网路上获取模糊资讯的我,不知为何希望妈妈那是高潮反应。或许是因为看起来很舒服吧……
「夏瑜!屁股翘高!查理干死你!干死你!」
查理彆脚的中文带有一股纯粹的粗暴感,加诸他的阴茎那么地壮观,意外很合适呢……
「啊哈!啊!啊哈呃……查理,让我休息,让我休息一下……呜!呜嗯!呜呃!」
妈妈真的受不了吗?在我看来、听来她都很享受呀,她不知道她浓密的阴毛全都被淫水和汗水沾湿了吗……看着妈妈又一次发软得靠查理搀扶,我的手指动得更快了。
「夏瑜!脸过来!噗啾!噗啾!啾嚕嚕嚕!」
「啾、啾、啾嗯……嗯噫噫噫!」
啊啊……边接吻边抽插,感觉好舒服的样子……!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接吻,是查理那种粗鲁、下流的吻……听他们接吻、看他们做爱让我整个慾火中烧了……!
「夏瑜!再一发!射精!射精喔喔喔!」
「噫、噫呜呜!好、好……!呜噫、呜哈、哈啊、哈啊……!」
「夏瑜!说!精液!给我!」
「给我精液……给我黑人精液!查理!啊!啊哈、啊啊!」
「喔喔喔喔喔喔……!」
「咕呜、呜……呜呀啊啊!」
妈妈和查理的叫声再度激昂到巔峰,查理再次用全身肌肉锁紧抖个不停的妈妈,深插到底的阴茎想必正喷出浓浓的精液吧……
我迅速放慢手指动作,从搓揉变抚摸,数秒内就和他们俩一样停了下来──舒服地喘息。
好湿。
手指不知何时碰到了湿湿的阴唇,结果阴蒂附近也弄得黏黏滑滑,有点下流……
停下自慰才发觉心脏跳得好快,呼吸粗到以为会被听见,但是妈妈和查理还维持结合姿势在沙发上亲吻,我便赶紧回房、擦拭、缩进被窝,假装仍在睡觉。儘管眼睛闭紧、身体渐渐恢復成平常状态,妈妈与查理交媾的淫貌仍不时薰红我的脸颊。
我躺了至少二、叁十分鐘,睡不着也不知道该不该起床时,一道脚步声挟着浓浓的腥味进入房间,移开我额头上那块凉掉的毛巾、用暖暖的掌心摸了摸额头。
是妈妈的手。
温暖……却带着腥臭味。而且妈妈一靠近感觉就变热了。
她现在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待在我身边呢?
电话响了,妈妈端着水盆离房。我悄悄地拿了讲义到床上,边休息边唸书,只要妈妈进房就装睡,因为我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到了晚上,妈妈进来叫不小心真的睡着的我起床吃饭,她的表情一如往常美丽且和蔼,身上也香香的洗过澡。可是她走路时腿有点开,有时会假装整理裙子而轻触屁股,这些小地方让我深深感到妈妈的身上已烙印了查理的存在感,他们俩激烈的肛交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嘿!小晴!」
看到坐在饭桌前的查理就令我忆起他壮观的……从妈妈屁眼内抽出来的湿亮又强壮的阴茎……我羞得避开他目光,坐到爸爸旁边去。
「喔!小晴生病!不开心!」
不要再讲我了……!
「小晴感冒怎么样了?爸来给你量一量。」
「应……应该好多了吧。」
「嗯。你妈说你睡了整天,还好没有很严重。」
「嗯嗯……」
因为我擅自选了离查理最远的对面位置,妈妈就坐在我和查理的侧面,帮爸爸盛饭和舀汤也成了我的任务。
「喔!今天有生蠔啊!」
爸爸朝对面的妈妈挤眉弄眼,明显到连我这个女儿都知道这时候就该假装没看见……替爸爸盛饭时我忍不住猜想,妈妈准备这些是因为罪恶感吗?因为罪恶感所以想和爸爸恩爱一番?
还是……其实她是煮给查理补充精力的呢?
看着妈妈不时和查理眉来眼去,妈妈脸上也时现红晕,让我觉得她和查理实在好下流。爸爸大概是以为妈妈今晚想办事,所以脸才红通通吧!
饭吃到一半,妈妈忽然浑身一颤,震动了饭桌引起我们注意。爸爸的目光放在妈妈脸上,我则是很在意查理不在饭桌上的左手,从他手臂延伸的方向看来,彷彿是往妈妈大腿伸去似的。
「夏瑜,怎么了?」
「没、没事……噎到喉咙,哈哈……」
「真是的……小晴,帮你妈倒杯水。」
「好。」
妈妈脸上的晕彩分明是「噎到」以前就浮现的,爸爸没发现吗?
等我拿着白开水回到餐桌时,查理的手已经放回桌面上,妈妈则是含蓄地对我笑着说谢谢。
平安无事地吃完饭,爸爸塞给我小气的零用钱要我代替妈妈洗碗拖地,这样对待生病的女儿真是有够没天良。不管怎样我还是听话照做,反正烧已经退了,身体有点疲倦但还不至于累到无法动弹。况且让妈妈和爸爸独处也好过她跟查理偷来暗去。
在我把剩菜装便当并清洗碗筷时,查理跟着进了厨房。
「嘿!小晴!我来帮助你!」
吓了一跳,盘子差点从手中滑掉。
查理身上几乎闻不到晚餐食物的味道,而是他浓浓的体味。爸爸就不会这样,班上的男生味道也没那么重,让人觉得好像只有外国人会这样。
我忍不住瞄向在一旁整理餐具的查理,他正悠间地吹着口哨,和那身賁张肌肉真是太不相衬了。
「小晴!你交男朋友?」
「啊?没有交啊……」
「喔!台湾女孩早熟,想你有男朋友!哈哈哈!」
「没有啦……」
这什么话题啊,就算我有交也不会跟你讲吧。突然问这种事情,我们又不是多亲密……
「这里我来做就好了,你去休息吧。」
我对查理那张愉快的黑脸这么说,他眼睛稍微睁大,却没有听出我的意思,反而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关係!我来帮助你!」
别拍啊你味道会传过来的……
「小晴是好女人!夏瑜说到你很高兴!」
咦,说到我?妈妈会跟查理说我的事情?为什么……不,可能是因为今天发烧在家,他们才聊到我吧?不然的话就太奇怪了。可是不管怎么说,跟自己的外遇对象聊女儿的事情感觉还是很怪异。
「对了!小晴!嘴巴张开!」
「你别太超过……!」
想到他们聊我就不高兴,一气之下我大声了起来,瞪向仍是一脸愉快的查理。只见查理手中拿着他入住当日就带来的伴手礼──特大罐蜂蜜,如今已剩一半。他用黑黑的手指往里头刮了一团,笑笑地放到我嘴前。
「小晴!给你吃!」
「我才不──」
「嘿!」
中计了……!明明就要拒绝查理,他却趁我说话时硬是把他沾满蜂蜜的手指塞进我嘴里……甜浆味道浓郁地蔓延开来之际,我无法不去感受他那比一般人要粗要长的食指。
好甜、好甜的蜂蜜……舌头忍不住舔舐一番时,才惊觉那是查理的手指。那隻手指就像在擦拭般往我嘴里抹来抹去的,随后噗啾一声,牵着我的口水抽出……
「好吃吗!」
「……嗯。」
「再来一口!」
查理又把他的食指──才刚从我嘴里抽出的食指,伸进罐子里搅弄、裹满蜂蜜……并在我透出微热的脸前高高举起。
这次手指没有主动靠过来,查理仍然笑笑地,但我知道他要我主动舔他的手……
……只是吃蜂蜜,应该不会让他想歪吧?
我看着查理,有点胆怯地含住了他那满是蜂蜜的食指,轻轻往嘴里一吸。查理忽然用另一隻手抓着我的肩,开心笑着说:
「夏瑜也喜欢吃!小晴也喜欢吃!查理真高兴!」
妈妈?查理餵妈妈吃蜜时,也是用沾了妈妈口水的手指去挖吗?
话说查理的蜂蜜……不知怎地让人身体发热。就好像在看妈妈和查理做爱时那种热……
「小晴!」
「是……!」
吸吮着手指的我突然被查理的声音吓到,连忙吐出他的指头,别过目光。
听见查理叁度在蜂蜜罐内搅弄,那声音让我有点期待……也觉得有点下流。
真奇怪,为什么我一直很在意今天看见的事情?脑袋忍不住回想妈妈与查理、爸爸那张单人沙发、两人在上头做爱的景象……
我焦躁不安地等待查理弄好,连自己为何乖乖在这里等他也不晓得。我不是应该讨厌查理吗?因为他对妈妈做了那种事……把他的分身插进了妈妈体内……征服了妈妈。可是,妈妈看起来很舒服,又让我觉得好像不该全怪查理……
胡思乱想之际,蜂蜜香气近距离飘至,我怀着小小的期待转过去迎接沾满蜂蜜的手指。然而出现在面前的并非黑黑的手指,而是查理含着大口蜂蜜的黑脸。
「小──晴!」
我被这一幕吓得傻愣在原地,查理顺势亲了我……两隻粗壮的手臂跟着把我抱紧。
「噗啾!噗啾!啾嚕!滋嚕!」
他在亲我……!不……在吸我的嘴!混着口水的大量蜂蜜黏糊糊地从我下巴滴落到衣服上,查理不以为意,持续用力地吸吮着我的嘴。
情急之下紧闭的嘴巴慢慢松开了……紧接着是窜入嘴中的浓醇香气。
「啾滋!滋嚕!滋啾!滋嚕嚕嚕!」
好强硬,可是也好猛……!跟接吻不一样……不管是反抗还是顺受,我完全被查理牵着鼻子走!
「滋噗!滋噗!滋嚕嚕!啾嚕嚕!」
啊啊……第一次的舌吻,竟然是跟黑人!
查理亲得我浑身发烫,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受到亢奋感,脑袋还没理出头绪,他就放开了我、关紧蜂蜜罐,吮着手指笑笑地离开厨房……
我盯着那罐蜂蜜,那罐妈妈也吃过的蜜……残留在空气中的查理体味触动了胸口的什么似地,让我羞于承认又惧于接受,最后决定赶快把碗洗一洗好远离这里。
晚上爸妈早早就洗澡进房,查理一个人在客厅看书,我倒了杯水回自己房间,上锁,心情却很躁动。心浮气躁地唸得很不顺利,拖到半夜一点才把预定进度复习完毕。我想上个厕所刷牙睡觉,才刚离房,就听见客厅传来妈妈的呻吟。
「吼……!吼喔……!嗯吼喔喔……!」
宛如野兽交合般粗糙不做作的叫声源自客厅地毯上,妈妈就像小狗一样趴在那里,茶色灯光下被查理压紧的丰臀正对着我房间的方向,比妈妈更像小狗的查理正在她上头奋力摆动腰。
即使视线昏暗,妈妈与查理的肤色仍呈现强烈对比,因此我看得很清楚……查理的黑阴茎正抽插妈妈的肛门。
他们白天明明就做过了,爸妈吃完饭应该也有做吧……妈妈的叫声却好像仍不满足似的,十分享受查理对她做的事。
……下流。
我悄声回房,做了几遍深呼吸,这次故意开门开得很大声,然后听着妈妈和查理慌张的窸窣声、放慢脚步──假装什么都没发现般,经过客厅。
「小……小晴!妈妈睡不着所以出来抽根菸……别、别告诉爸爸喔?」
急忙穿起衣服的妈妈站在电视机旁边做出点菸的动作,她嘴里的菸却弄反了。或许是来不及穿内衣,隔着薄衫挺翘的奶头十分明显。
「小晴!你也睡不着?」
查理则是坐在离妈妈有五步远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这种茶灯下能看书真是见鬼了。
两个人,汗流浹背地在那边假装,都不知道我到客厅还闻得到你们的体味吗?
查理浓浓的体味与妈妈清香的气味混在一块,从妈妈身上闻得一清二楚。
「我要尿尿……妈你别抽了啦,爸知道会生气喔。」
「是、是呢!爸爸大概会生气……」
「谁叫你从叁年前就一直说要戒嘛。」
「对啊……哈哈……」
总觉得妈妈不安地扭来扭去,似乎是在赶我离开。她越这样,我越想多留一会儿。
「妈,你流好多汗喔,这里没有很热啊?」
「有、有吗?嗯……大概是房间比较热,我刚出来……」
「呜啊,你没穿内衣……」
「啊,这个是……因为太热了……小晴!你不是要尿尿?」
连敷衍我都懒了,是怕我发现吗?还是急着想到查理怀里呢?
看着妈妈不安的模样,真是为她丢脸。
「我去尿尿了,还有你的香菸拿反了。」
「咦?啊……哈哈……」
从厕所出来时已不见妈妈,查理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空气也变得没那么混浊。但是当我回房又会变得如何呢……我才不相信妈妈会就这样放弃。就像我一开始在意他们的关係就没办法不去想,妈妈肯定也不会轻言放弃半夜的大好机会。谁叫我们是对执拗的母女呢。
週末,爸爸跟朋友去钓虾,我也编了个理由说要跟同学逛街,从妈妈那儿拿了零用钱出门后,只在附近绕个二十分鐘便直线返家。路上我想了想,自己到底是想确认妈妈陷得多深?还是单纯觉得偷窥他们乱来很兴奋?好像两者都有吧!
明明是不得体的行为,爸爸不知情也很可怜,可是妈妈和黑人出轨却让窥伺秘密的我感觉刺激到不行。
偷偷溜回家没有想像中困难,除了开大门时担心会被撞个正着外,进入屋子内就简单多了,只要注意发出声音的地方就行。比方说,爸妈的寝室。
客厅乱糟糟地扔着两人衣服和内衣裤,没铺到地毯的木头走廊上还有些不明液体,一路往爸妈寝室滴过去。寝室房门是开着的,两人混合的体味从走廊开始加剧,妈妈模糊的低语逐渐明朗起来。
「老、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唷!背着你跟查理乱来了呢……!呜吼……!呜呼!呼咕呜呜!」
躺在床上的妈妈双手拿着房内的相框,顶着下流的红潮欣喜地对着相框里的照片又说又叫。查理把她两隻翘高的腿紧紧抱住,健壮的肌肉压在两腿之间到妈妈的胸口,他强壮的阴茎插着的仍是妈妈的屁眼。
「可是人家没办法……呜嘿!咕嘿!咕噫噫噫……!」
流着热汗、浓厚体味整个飘到门口的查理努力操着妈妈的后庭,搞得妈妈像个花痴般吐舌猛喘气,而妈妈仍然对着相片做出淫荡的自白。
「呼哈……!呼哈……!谁叫黑人鸡鸡这么……呜!嗯!这么地……爽……!」
这个女人真是没救了呢──看着这一幕,我再也瞧不起边跟黑人做爱边做那白痴自白的妈妈。可是,却忍不住盯着她跟查理做爱的样子,把手伸进内裤里。
直到热汗狂流的查理终于在妈妈屁眼内高潮,我才停下摸得正起劲的手,怀着既兴奋又微妙的滋味赶紧避开。
「查理,你太棒了呢……嗯咕!呼、呼哈啊……瑜瑜屁眼都是你热呼呼的精液哦。」
听似摇摇晃晃的步伐声逐渐离开爸妈房间,查理没怎么开口,倒是妈妈不断喘着气说些有的没的……我在他们快要到客厅时躲回房间,心脏还在噗通噗通急凑地跳着,客厅那儿又传来妈妈的娇吟。
「查理,来嘛,再一砲……嗯哈!嗯!嗯、嗯呜欸……!」
……结果他们做了整个下午,一点都不夸张。妈妈就算了,倒是查理居然都不会累吗?真是夸张的精力呢……
有意无意地偷窥他们做爱并自慰的我,内裤也积了整天的分泌物,贴在私处上弄得黏糊糊地真想把它洗乾净。然而妈妈和查理还在做,照理说人还在外头的我也不可能直接进浴室洗澡。苦恼了一会儿,我决定趁他们不注意时离开。
不料在我动身前,他们就往我房间过来了!
妈妈欢愉的喘息和查理湿润的抽插声步步逼近我门外,情急之下我抓着包包躲到门后,就这样听着他们从外到内──推开房门、边走边干地进到我房内,直向床舖而去。
砰咚!
妈妈满是热汗的肉体湿答答地整个扑倒在我床上,两手扯着被子往鼻前一闷,嘶嘶地弄出吸嗅声。
「嗯哈啊……!小晴,对不起呢……!其实妈妈昨、昨晚就是跟,呼!跟查理在客厅干砲唷!嗯嘿!啊嘿嘿……!」
这回换成对我自白吗……这女人脑袋到底都装什么啊!
「呼!嗯呼!跟你说哦!黑人的老二真的是……噫噗!呜!呜呜!嗯呜呜!」
查理忽然一隻手压住妈妈的头,把她整张脸埋进被子内说不出话,然后整个人伏到妈妈背上、朝她耳朵喃喃低语,把妈妈屁眼插到发红的阴茎也停下了。
好机会。
明明是逃脱的好机会,我却迟疑了,手也放开了包包,情不自禁地摸起一度冷却的私处……
「嗯嘿耶……查理你好坏……啊!勾住人家了……嗯!嗯呜!嗯呵!嗯哼!」
查理咬完耳朵就继续抽插,从被单中重获自由的妈妈也开始对着床头的墙壁乱叫一通,两人在我床上恣意做爱,汗水与体液弄得到处都是。
虽然我放弃直接溜出去的念头,仍然小心翼翼地移动到门外。就算忍不住想边看他们边自慰,还是要确保退路的……我才不像妈妈那么笨,轻易就被人发现。
看着他们做爱,我很好奇查理为什么只插妈妈后庭呢?是因为前面还是要给爸爸的吗?既然都淫乱成这样了,感觉妈妈并不会去在意这种细节。那么就是后庭比较舒服?是这样吗?不然就说不通了。
每次从他们身后看过去,妈妈那满是杂毛的外阴部都湿透了,淫水不断沿着大腿内侧流下,途中和红通通的肛门流出的浓白液体交融,以令人感到搔痒的缓慢速度继续滴落。
今天的查理不怎么抚摸妈妈私处,妈妈常常得自己揉阴蒂或用手指在阴道内挖弄,她这么做时都会发出难听的嘶呃、嘶呃或是呜吼、呜吼,就像在忍耐查理的黑老二同时让她难受又很爽似的。这副下流的样子加上那根不停捣着屁眼的粗壮阴茎,视觉效果强烈得使我兴奋不已。
但是再怎么刺激与快乐,终究要面对结束的那一刻。妈妈与查理在我房里做到傍晚,忙了一天的查理总算露出疲态了,妈妈也趴在床上浑身微颤着吐出难以分辨的声音。这时我已经穿好内裤,一边注意他们的动向,一边整理好随时可以离开。
悄悄地经过客厅、溜向玄关、再悄悄地离开家里──大门关上的剎那,我才注意到自己心跳得超级厉害,浑身热度丝毫未减,满脑子都是妈妈和查理交媾的丑态……
§
家里越来越常出现微妙的气味与滴落在地的不明液体,这些通常是在爸爸活动范围外的地方,比方说厨房、阳台或是玄关。本来这些地方也不会是我特别在意之处,可是每当妈妈和查理一同出没,好奇的我就会等事后去一趟他们办事的地方,结果就是发现一大堆两人留下的偷情痕跡。
妈妈她穿得再怎么端庄,爸爸头一翻,她就被查理揪着头发到一旁的死角去……窝在沙发上假装在看电视或看书的我,其实都有在注意他们。
半夜醒来喝水或尿尿时顺便偷窥大胆地在客厅做爱的两人,也渐渐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两个月,妈妈的屁眼和最初我发现他们做爱时完全不一样了,皱折变得非常深厚、色泽也变成深肉色与灰黑色,洞口不再是含蓄的小洞,而是松垮垮到随时可以让未沾润滑液的黑人阴茎整根插进去的尺寸。有时我会看见查理用一种黑桃状的半透明物体塞妈妈屁眼,不晓得那是做什么用的,过了很久才把那玩意儿拉出来,大得离谱的黑桃连带着将妈妈的直肠拉出一小截。而妈妈非但没有面带苦色,反倒露出下流的表情愉快地呻吟……
就在妈妈开始每天都展现出脱肛丑态的某夜,两人一如往常地在客厅做爱,唯一不同的是桌上多了查理的蜂蜜罐。他餵妈妈吃的蜜,是用沾满他们俩体液的阴茎塞进罐子里充分搅拌后的蜜浆……奇怪的是,看到这一幕我却没有反胃,竟然还因为妈妈陶醉地吃着蜜、浪叫不已而感到兴奋。
浓稠的蜜浆随着两人交合的时间逐渐减少,查理注入的液体──不管是淫水、精液还是朝里头吐的口水,则是越来越多。窗外天色渐明之际,蜂蜜罐已经变成白浊色的半透明液体。查理一边骑在妈妈身上做缓慢的抽插,一边餵妈妈喝那罐弄得满室腥臭的液体,妈妈就这样咕嚕、咕嚕地一口接一口饮下,并在双腿发软的瞬间整个呕吐出来。
「咕噗呕呕呕呕……!」
妈妈吐得乱七八糟,查理仍然把阴茎往她后庭送,直到妈妈昏了过去……查理才停下动作、抽出看似半软的湿亮阴茎,一把抓着妈妈头发,粗暴地将她拖往浴室。
随后响起的不是冲水声,而是继续交合的下流声响。
天就要亮了,他们却还窝在浴室内,都不怕爸爸发现客厅的脏乱吗?
我是不是该偷偷帮忙整理呢?
犹豫不决的时候,客厅传来动静──爸爸居然已经起来了!
我赶紧躲回房间,等到脚步声进入客厅后再小心翼翼地探到走廊上,此刻我的心情大概比那两人还紧张吧!
脑袋一下子冒出各种难堪的场面,却没一项成真,只看见爸爸独自蹲在客厅,从电视机下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台摄影机。
穿着睡衣的爸爸,一手拿着摄影机、一手摸进睡裤内,看似正嗅着两人留下的腥臭、盯着被他偷偷记录下来的偷情影像……愉快地自慰。
§
我的家庭一定不正常。
妈妈背着家人和寄宿生乱来,爸爸偷录妈妈的丑态还很高兴,而我……应该为大考努力衝刺的夜晚,人却缩在残留着昼日淫行的床上,脑袋想着妈妈和查理在这张床胡闹到什么地步,手里握着涂满润滑液而晶莹闪亮、犹如造型软糖般的小型拉珠棒,它长得有点像接骨木魔杖。
比起暗恋某人要更让我脸红心跳的,正是无数张一闪而过的交媾影像。
然后是妈妈被查理姦淫的影像。
阴茎插入肛门的影像。
最后,逐一筛选过的影像彻底消失,只剩下插入的概念。
我在这一瞬间,把拉珠棒的前端塞进紧闭的肛门内。
──意外地除了冰凉之外没什么奇怪的感觉。
再深入一颗珠珠。
──冰凉感往里面延伸了,不,用滑动来形容比较恰当。
第叁颗珠珠。
──开始意识到体内但不是阴道產生的异物感,使我羞耻了起来。
第四颗珠珠。
──肛门在打开,里面的肉肉也被珠珠推开了。
插入到底。
──紧张万分的心情彷彿连着被打开的肉缝,在拉珠棒底端碰触到肛门时一併敞开,我整个害臊起来,缩紧屁眼。
插入了。
我被插入了!
像妈妈被黑人阳具插入那样,我的肛门也被插入、被撑开了!
可是却没有想像中那么舒服──不如说,刺激点好像只有遭到插入这个概念而已,压根没有像妈妈迸出呻吟那模样看起来的爽。
果然不行啊……这种最小号的拉珠棒。
难掩失望地将之抽出肛门的剎那,一股轻微的、异样的快感倏然涌现,使我呆滞了数秒──回过神来的时候,因体温而暖起来的拉珠棒已经重新放回体内。
「嗯……」
不光是抽出时很有感,放入时也差不多,也就是说必须动它囉?犹豫了一下,我再度把它往外抽。
「啊……!」
拉珠棒宛如已和肛门内部產生连结,抽出动作引发的磨擦格外有感,拉珠前端沾着温滑的液体脱离肛门后,匯聚于屁眼的湿润感更是加深了曾经被异物插入的实感。
一度降缓的心跳声再度急凑起来,我的脸映得更红了,身体也为此发热。屁眼一缩一放的,似乎在回味插着拉珠棒的滋味。我大概可以理解为何妈妈会叫得那么销魂、又对查理欲罢不能──要是这根小拉珠棒换成查理的大阳具,刺激感肯定不同凡响。
学会了怎么用拉珠棒取悦自己,偷窥自慰也变得更加愉快。视觉受到的刺激结合拉珠棒抽插肛门的快感,总是能让我朦胧地想像自己就是趴在黑人跨下的妈妈,翘高了屁股、双腿打颤不已、因着肛门的抽插不断迸出似喜似苦的哀鸣。
但我和那个被黑人搞到像白痴一样的女人不同。
我才不会做出背叛家人的行为还沾沾自喜。
──如此确信的我,越来越瞧不起成天和查理搞得天翻地覆又装做没事的妈妈。
有一天爸妈出门拜访亲戚,查理似乎也去了学校,我找了准备大考的理由待在家里,其实是想趁大家都不在的机会溜进爸妈房间、找出那些被爸爸偷录下来的外遇影片。我不晓得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只是觉得这种机会以后大概很难再碰上,必须好好把握才行。
没想到这一找,我立刻就后悔了。因为偷录的场所不光是客厅──而是家里每个房间都录进去了!包含我的房间!
也就是说,妈妈和查理在我房里做爱的光景被录了下来,而我平常的作息、用拉珠棒自慰的模样也被爸爸看见了……
真是变态!
『啊……!啊……!嗯……嗯哼……!』
爸爸这样、妈妈那样,就连他们的女儿,如今也在房间电视上丑态百出。
『爽……好爽,好爽喔……啊……!』
看到自己像个笨蛋般依样画葫芦、以为学妈妈浪叫自慰就会比较爽的模样,我对偷偷保存这一切的爸爸心生厌恶。
『鸡鸡……用你的鸡鸡……插我,插我……!』
发现妈妈偷情还能欢欣自慰的爸爸,难道也会看着我的影片摸他那话儿吗……
『查理……查理的黑鸡鸡……嗯呜!』
欸?
『摸人家的豆豆别那么用力,轻一点……嗯!嗯呼……』
刚刚的我说了什么?
『你好坏……嗯!啊!就是那样,查理……查理……!』
我……在自慰的时候喊出查理的名字?
「小──晴!你在看什么啊?」
「噫……!」
查理!他怎么会在家?糟糕!得快点把电视──
『查理,插我!像你骑妈妈那样插紧我!啊!哈啊!』
「等等,查理,我可以解释……」
『黑鸡鸡……人家也想要你的黑鸡鸡!』
「这个不是真的,是爸爸他……」
『人家要跟妈妈一样,被你的黑鸡鸡插到爽死……呵呜!』
「啊……啊啊……!」
不行了。
无论再怎么辩解,画面上的我继续在呼唤查理,并且不停地用拉珠棒抽插着肛门……时隔多日才和我一同看见这一幕的查理,黑黑的嘴角翘了起来。
「小晴!查理真高兴!」
「咦?」
不要,别过来。
「你是好女孩!和夏瑜一样!」
「妈、妈妈?」
别把门关起来,别走过来!
「夏瑜,很热情!小晴也很热情!所以查理要达成小晴的愿望!」
「你搞错了!我才──」
『查理!我好爽!好爽喔!』
「我才没有……」
『黑鸡鸡好爽!插得人家屁眼好爽!』
「呜呜……我不管了!」
那些下流的淫叫使我难堪地别过头去,不顾一切起身衝向门口。不料还没碰到门,就被查理拉过去抱紧。
「啊……!」
搞不清楚是黑人还是查理独特的体味瞬间使我昏了头,竟然情不自禁地深深一嗅──那气味让本来就混乱一片的脑袋松懈了,蛮横地驱赶我的不安与焦虑,取而代之屯积在大脑里头。
本来就因为偷录影片而有些亢奋的身体,这下完全失守了。
「小晴,身体好香!」
而且他好强壮……被他结实的肌肉抱进怀里,好有安全感……
「想不想玩游戏?跟查理?」
不管怎样都无法挥开越来越浓烈的体味,鼻腔也好、脸庞或头发也罢,查理的气味和他的肌肉一起牢牢地捆住我,让我越闻越松软。
「来嘛,玩游戏!跟查理的大鸡鸡!」
查理的触感、查理的气味再加上自己那被偷录的浪叫……我真的要不行了。
「一次就好?」
一次……对,一次就好……我已经按捺不住,因为查理的下体正隔着牛仔裤顶着我那件湿掉的内裤!
「只、只有一次喔……呜!」
我话还没说完,查理就弯下脖子吻住我的嘴唇,紧接着开始噗噗地吸了起来。
「噗啾!噗啾!噗啵!」
意识到这正是查理对妈妈做过的下流亲吻,我瞪直了双眼,掀起一阵鸡皮疙瘩。
「噗滋!噗嚕!啾嚕嚕!滋嚕嚕嚕!」
他在吸……在吸我的嘴巴!明明是嘴唇却压紧到变成好坚硬的触感,而查理竟然把我们的唇贴在一块后猛吸我的唇缝!舌头,他的舌头,既滑又刁鑽地戳着唇缝,鑽几下就猛吸一口,吸完又继续鑽,如此反覆不晓得几回之后,我的唇防被突破了,吞进查理浓臭的舌头,感觉到他将带有体臭的唾液挤进我嘴内。
我们唇舌交缠,混杂在一块的口水不断从我嘴角流出,每流出一口,查理就挤一团口水进来,使我的舌头以及嘴腔无时无刻充满他的味道。嘴巴都在忙碌,就只能用鼻子呼吸了,不知怎地我居然觉得查理的体臭让我很有感。
查理的一隻手在他紧锣密鼓地舌吻我时往下摸,贴着背部的曲线来到屁股上,隔着短裤抓了我的左臀一把,接着啪地一声打响。
「呜!」
迸出短鸣的瞬间,我的脸又烫又刺地好像要烧起来。查理不管我既羞又怯,继续用他的肥舌头弄我、舔我,宛如要将整个嘴巴舔过一遍般以舌尖在我嘴里戳戳舔舔。
『查理,戳人家的屁眼,你戳嘛……』
影片中一个人淫声浪语的我,正在和查理联手解除我的矜持。我还在体验舌吻带来的屈辱与快乐,被录下来的自慰呻吟一次次衝击着发热的脑袋,简直要把大脑溶掉似的。可是在淫叫声达成它的目的前,查理高超的舌功先让我彻底软化了。
被黑人掐着屁股肉舌吻的我,终于在他怀中松开全身力气,连带着解除心中最后一道警戒。
查理湿热的手指把我下巴抬起,和开心笑着的他四目相交几秒鐘,我的脸上也浮现出笑容。
「小晴,好漂亮!」
鸡皮疙瘩再一次冒起,而我那没用的大脑……已经溶化在满满的查理之中。
我被查理抱到爸妈床上,还沉浸在欢欣气氛中、慵懒地磨磨蹭蹭,查理已经脱个精光,秀出健美先生般的精壮身材。
高大、黝黑、又强壮的黑人查理,扶着下半身那根飘散出浓厚雄臭的巨大阳具上了床。
我就要被他征服了──像妈妈那样被他骑在身上、猛烈地抽插……!
「好女孩,嘿嘿。」
查理笑嘻嘻地来到我面前,强壮的双腿跪在床舖上,股间巨根向上翘起,比起口水要更腥、更臭的阳具气味再度冲得我头晕目眩。
「这是要干小晴的大鸡鸡,很力量吧!」
查理彆脚起来的中文没能逗我笑,因为他已经牵着我的手来到阳具中间,真实的阴茎触感充满了右掌。勃起的脉动将满满的厚实感推向五指乃至掌心,那是我一手无法掌握的巨大黑阴茎。
就是这个,就是这玩意把妈妈搞得像个总是慾求不满的荡妇、在家里到处和黑人交媾……就是这根阴茎玩坏妈妈的!
「过来,亲亲查理的大鸡鸡。」
啊啊……我这是怎么了?不过是被查理摸了摸头,身体就好像自慰时那么愉快,情不自禁地爬下身体……伏到查理结实的大腿上。
啪!啪!
查理好玩似地用他的阴茎甩拍我的脸,甩完又温柔地抚摸头发,让我无法对这个自己也搞不懂的状况生气。接着又是一阵没那么用力的甩打。
啪!啪!
好腥的骚味撞到我脸上就像是黏住一般,继查理的体味之后,他跨下的骚臭也开始侵佔我了。
「来,张开嘴巴。」
查理温吞地边说边把阴茎推到我鼻子前,待我犹豫着微啟唇口,便粗暴地用他透出光泽的黑龟头推开嘴唇、硬是往嘴里塞了一小段。
「呜……咕!」
我发出好笑的声音,整个人七上八下地只因为自己初次含住男生的下体──对于只看过妈妈帮查理口交的我来说,亲身体验的刺激度太高了!而且我好怕牙齿会咬到,压根不敢学妈妈弄出下流的吸吮声去舔口中物。
这个时候,查理的摸头动作化解了许多担忧,他没有催促我,好像在等我自己习惯。
「咕、咕呼、呼呜……」
等到我没那么紧张,嘴里含着阴茎的羞耻感才冒出头,心跳简直快到要失控了……
「呼呵、呼嚕、嚕噗……啾、啾嚕……」
宛如把嘴巴张到最大、很是辛苦地吃着东西般,查理的阴茎就是这么壮硕,而那还只是龟头而已。
「啾、啾、啾嗯……啾噗!啾!啾嚕!」
我似乎掌握要点了,如果嘴巴很难动作就先用舌头舔龟头前端,等到口水分泌够多,就能稍微轻松地做吸吮动作。只要把它当……当成冰淇淋,对,当成一个巨无霸冰淇淋舔弄或含吸就可以了。
我的努力立刻换来摸头奖励,这大大地鼓舞了我,使我全心全意投入在口交中。
第一次口交竟然是帮黑人、还是这种超大的阴茎呢……早已溶化成黏糊糊的大脑,开始让我觉得当个像妈妈一样的白痴女人也不错……只要是跟查理的大鸡鸡「玩游戏」。
「小晴,够了,嘴离开!」
舔了好一会儿的龟头抽离嘴巴,查理挥手示意我起身,接着帮我一连串脱了衣服、内衣、内裤……全身上下隐密的肌肤接二连叁曝露在他的视线中,强烈的羞耻与亢奋席捲了我。
「漂亮!漂亮女孩!」
查理瞇笑着打量我的乳房、肚脐、然后是湿润的私处……他舔了口手指、摸向我那瑟缩于包皮下的阴蒂,甫一搓揉,我的腿立刻发软。
「啊……!」
好棒!阴蒂被人摸到的感觉,远比自慰舒服多了……!而且还是用搓的,一点都不留情,一开始就直接使上力气搓弄人家的小豆豆呢!
「查理……!」
我的声音在颤抖,人也忍不住打颤。查理揉我阴蒂还不够,他用另一隻手掌心蹭了蹭龟头、又吐了口口水在上面,然后挪近,盖住我的口鼻!
「呜、呜吼……!呜吼喔喔……!」
腥、骚、闷、臭同步侵佔嘴巴与鼻腔,控制住我的嗅觉,使我只能闻他想给我闻的气味、薰得我涨红脸发出奇怪的叫声……双重刺激过没多久,阴蒂那不停上升的快感使我体验到了什么叫高潮──让妈妈爽到不可自拔的快乐,如今正在我身上发生。
「吼呃……呃……呃嗯……!」
阴道湿得一塌糊涂、阴蒂舒爽到了极点,在这令人十二分满足的快感中,彷彿就连查理的掌心也芬芳无比──置身高潮之中不断深嗅查理掌心的我,不假思索地将之视为快乐的泉源。
当数十秒来的高潮浓缩成片刻记忆,我从微颤中回过神来,眼前空无一人。
「耶……?」
才刚迟钝地发出疑惑声,查理就从后头抱住我,用他湿热的胴体磨蹭着我一身高潮后变得敏感的身体。查理亲吻我的肩膀、后颈到头发,一手扣在我腰际,一手捧起我的左乳。
「啊哈……!」
乳肉在他粗糙的手中变形着、流动着、弹跳着,羞耻与快感越滚越大,最后整个打散到胸部上,让查理的揉奶动作变得非常舒服。
「小晴,趴好!」
可惜这次他不怎么在意我的感受,挑起我想被尽情揉奶的慾望,就轻打我屁股要我趴好。有点失望,但是更多的兴奋与期待充斥心头,因为接下来就是让我朝思暮想的那件事了!
「肛门,形状好,哈哈!」
呜哇……查理正在掰开屁股肉、用他的双眼盯着我的肛门呢!明明应该是很丢脸的行为,却又使我兴奋不已!要说此刻有什么令人遗憾的地方,或许就是……
「呜……呜欸?」
……迟钝的脑袋还在构筑字句,好像会读心的查理就用他湿湿的手指戳我的脸,然后凑到鼻孔前,要我吸他的气味。
我把他的黑手指当成阴茎般闻嗅、舔舐,一边被他触摸肛门,尽情享受他的味道。查理没有再伸出另一根手指让我玩,而是把他脱掉的叁角裤捡起来,不晓得在后头擦拭着什么,才把它往前拿──倒过来、套在我头上。
「嗯嗯!嗯吼……!」
浓密的腥臭与骚味回来了!就在不久前还包覆着黑人阴茎的内裤上,紧贴着我的脸、我的口鼻,散发出它令人亢奋的气味!我爱死查理的味道了,身体又因为他的味道变得热呼呼了呢!
查理摸了摸我发热的身体,他的手所到之处都使我敏感无比,尤其来到胸前与私处,我总会盼求他能多摸一会而呻吟蠕动。
「小晴,等我一下!」
「嗯……!」
查理咚咚咚地走到房外,不知道在翻找什么,又咚咚咚地快步返回,他手上抱着的是罐已经用了一半、参杂乳白色泽的蜂蜜。我想起查理曾把白糊糊的东西餵给妈妈吃,不由得兴奋起来。
「嘿!」
他回到床上,第一件事就是转开盖子、倒了点蜂蜜在我那戴着叁角裤的脸上,东抹西涂地把甜甜的味道抹开。我仔细闻那股甜味,发现有着阴茎的腥味,也有点腐败的臭味,到底是什么呢?
「呼……查理,这是什么啊?」
「查理跟夏瑜的特别製作蜂蜜!」
「特製蜂蜜?」
「像这样!」
查理摸向我的私处,在柔滑的阴道口来回蹭了几下,然呕晃着他的黑阳具蹲到我前方,把他摸过我的手放进罐子内搅拌──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但查理还没做完,再来他把阴茎前端泡进去……这还不够,他又吐了口痰进去,再搅拌、搅拌、搅拌……甜味与臭味交互堆叠,蜂蜜中的乳白色变得更浓郁了,浆顶四周还浮现许多白色小泡泡。
查理伸手把内裤掀上鼻樑,接着用手指挖了一团蜂蜜餵我吃下。我早已被他弄得无法思考,就算它带有臭味,只要想到那是查理和我「特製」的,我也吃得甘之如飴。
「好女孩!」
他多餵我两口,重新把内裤套好,就跑到身后去,要我翘高屁股好让他把蜂蜜浇上来……柔柔的甜浆在臀上漫开,一双大手将之推往两侧臀肉,把我整个屁股抹得滑不溜丢,甚至还涂到私处去!用那么脏的液体抹在女孩子的私密处上,查理真是个大变态!
查理忽然哼起歌,在我跟着他松懈下来的时候,又把他沾满蜂蜜而滑溜溜的手指伸进我肛门内──大概只比拉珠棒粗一点点──往我里头慢慢挖弄。我下意识地缩紧屁眼,紧到清楚感觉到自己正夹着查理的指头,但他没有因此退缩,继续挖着、挖着……
「嗯……嗯呜……」
我已经习惯拉珠棒的尺寸,所以查理这根食指或中指在里头挖搅着也不会让我感到疼。他也注意到了,于是减少搔痒般的挖弄,改成用整根手指抽插我的屁眼。和阴蒂被触摸时很相似的刺激感爆发,那是自己用拉珠棒所无法製造的快感──被人玩弄的快感。
我把脸埋在枕头上,一边闻着腐蜜味,一边发出闷声好舒缓来自肛门的舒爽感。
「嗯嗯……嗯咕!嗯……嗯呼……」
蜂蜜在我体内越翻搅就越温暖,它们从肛门流经括约肌再滚进更里头去,使查理的手指越动越顺畅,而没有带给我丝毫痛楚。直到查理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肛门才传出明显的撑开感,花了好一会儿才使我习惯。当他两指并进时,又是截然不同的快感。
我的屁眼被撑大了!大到容得下查理两根粗手指……光是这么想就觉得自己好下流、好有感。
「嗯!嗯呼!呼……呼呃!嗯呃!嗯……」
双指齐插无法和单指抽插时一样习惯而平淡,即使不缩紧屁眼,手指的存在感仍然很强烈。特别是它们撑开括约肌、前后摩擦着的时候,每每使我忍不住提高音量。
查理玩弄我的肛门直到双指可以轻松抽插为止,至少用了我们十多分鐘吧。他的内裤沾湿处变得乾冷,气味也没那么浓密,蜂蜜更是在肌肤上乾掉凝块,唯有肛门和私处尚保持柔滑湿润。录影影片还在播放,但没有我的浪叫声了。
彷彿是为了重新让我的声音充满爸妈房间,查理在这时准备完毕,拔出手指,让我的小屁眼歇息个几十秒,然后重新把它撑开──这次触感并不是手指,而是他涂满蜜浆的阳具。
「喔……」
──不妙。
「喔啊……!」
仅仅是放入龟头,肛门就传来预期外的撑裂感……
「停……停、停呜!」
可是查理根本不打算停下,他想直接把阴茎插进来!
「呜咕、呜……!啊……!啊啊啊……!」
兇猛的撕裂感充斥着被阳具撑开的肛门,而且继续往内延伸、延伸……接着就连括约肌也好像要被查理给撑裂了!
「呼!呼!呼呃……!呃呃!嘶呃、嘶呵!嘶噫噫噫……!」
双重撑裂感迫使我很努力地换气,特别是吸气,疼痛感似乎降低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无敌强烈的拥塞感!
查理的动作没有因为我而减速,他就像台机器般以定速完成他的任务──在我既惊恐又欣喜若狂的哀鸣中,把他那根巨大、黝黑的阳具完全塞进我体内。
那根简直和我手臂一样粗的阳具百分之百插了进来!天啊!那比拉珠棒要长上一倍吧?它竟然可以整根插入……整根耶!
「啊呜……呜……呃……」
相较于内心那简直疯了的狂喜,因撑裂感与拥塞感而不适的身体让我好虚弱地呻吟,即使查理的阴茎只是放在体内,也够让我头晕又腹痛。很快的,腹痛升华成了失禁──就在查理无预警开始对我抽插当下。
「嘿──!」
又粗又长的黑阳具磨蹭着肉壁缓缓拉出──
「咻──!」
──接着又对松懈下来的括约肌兇猛插入!
「嘶呃啊啊……!」
迟来的吸气来不及使我恢復力气,我在查理深顶着我的同时漏尿了……一漏就止也止不住。查理的阴茎就像是在持续吸走我的力气,使我无力抵抗,只能在他再度展开抽插时继续往床上撒尿。
头两回深插是苦乐参半,从第叁回开始,虽然肛门和括约肌简直就像要烧起来似的灼烫,充满蜜液的肛门深处却变得柔滑许多,查理的阳具也动得越来越顺畅。
当查理结实的大腿开始啪啪地奏响我乾热的屁股,我已在猛烈的脱力感和充盈感交错中吊起了双眼……我那没用的大脑全给查理的大鸡鸡捣烂了,连个渣渣都不剩……此刻的我就像失控的妈妈一样,发出难听的叫声、沉溺在查理帮浦猛衝下,享受着黑人肉棒的侵犯。
§
我瞒着爸妈和查理发生关係了,就像妈妈瞒着全家所做的那样──只不过我们母女俩的丑态全给爸爸偷录下来。
那天我们断断续续搞了好几小时,我体会到妈妈是如何屈服在查理的跨下;经过不停轮替的高潮与崩溃,最后简直就像张被拧乾的破抹布,爱液也好、胃液也好、尿水甚至大便全都被查理帮浦搾得一乾二净,留给身体的只有越来越堕落的欢愉。
初体验就如此猛烈,害我连自慰都无法满足了。
虽然说这种情况应该找个男朋友就能解决,每当半夜偷窥妈妈和查理大战时,又觉得我的身体已经非查理不可。忍耐一阵子,我终于还是受不了插起来一点也不爽的拉珠棒,趁爸妈不注意的时候向查理开口要了……于是有天凌晨,查理操完妈妈后留她独自洗澡,他则偷跑进我的房间,而按捺多日又天天受到刺激的我根本毫无矜持,立刻就臣服在他股间之下。
查理的阳具实在太棒、太迷人了!尤其是刚搞过妈妈、残留着两人体液的阳具,那股浓厚的腥味简直让我欲罢不能。再次和他裸裎相见,使我确定自己渴望的不单是做爱,还得是跟查理的巨大阳具做才行。
妈妈一个人洗澡很快,也许不超过十五分鐘吧,幸好这点时间已够查理帮浦彻底蹂躪我的肛门。偷窥他们办事的时候我就有用拉珠棒自慰了,查理的大阳具也黏黏滑滑的,不需要前戏便能直接放进来。忍这么久其实我也不在乎调不调情,只要查理在使我疼痛的同时让我爽起来,痒了好久的身体才终于能够止渴。
在查理寄宿的最后一个月,我们越玩越频繁,几乎叁两天就打一砲,通常都是趁妈妈完事后洗澡或者忙碌时搞上。由于每次都要注意妈妈的动静,感觉就好像在背着妈妈偷吃她的男人一样,非常刺激。可惜我们总是不能做太久,短则几分鐘,最长也只有近半个鐘头而已。为了不让妈妈起疑,我很识相地约束自己。
没想到替我解决这个遗憾的,是一直透过录影看我们在家里胡来的爸爸。不知道为什么,假日爸爸一说要带妈妈出去玩,我马上联想到这是为了撮合我和查理上床。不管是不是这样,爸妈确实一到中午就出门,而留在家里却无心唸书的我,理所当然和查理滚了整个下午的床单。
经过查理黑阳具的洗礼,我的身体不再像头几次插入时那么脆弱,本来经常被他操到流血的肛门,现在只要经过充分扩张与润滑就能放心吃下他的巨大肉棒。而且我不像妈妈做得那么频繁,跟她又黑又长满肛毛的松弛屁眼相比,我的还保有相当的紧致与弹性,顏色顶多只有肛门那圈稍微深一点。既有着粉红色的阴部、又有深褐色皱折的肛门,这就是对后庭有着莫名执着的查理搞的鬼。
无论是多么堕落又快活的日子,终究得迎来结束的那天。
查理这学期结束就要回国,在我们家为查理举办的欢送会上,妈妈非但没有像我一样不捨,还喜孜孜地亮出两张机票。
「机位和房间都订好了,我要去史瓦济兰玩个一星期哦!」
换成普通家庭应该会马上闹革命吧?但我们家一点都不普通。
「这么捨不得和查理分开啊,我看我也请个特休一起去吧。」
「不用啦,只是去看看他长大的故乡嘛!」
「你喔,就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别有行动力,哈哈哈!」
「啊哈哈哈!」
爸爸那副喜出望外的表情简直病态,他就这么期待妈妈跟查理在国外继续乱来吗?
「小晴别忘了好好唸书,家事也要暂时拜託你,谁叫你爸爸是个懒鬼呢。」
「嗯!你要快点回来喔,不然就是虐待儿童。」
「好啦,哈哈!」
前面还那样说爸爸,结果我表现出来的态度根本就和爸爸一样病态──也许是因为查理按着我的肩膀在听我们说话吧!
查理在欢送会两天后的上午归国,妈妈也在隔天出门,各怀鬼胎的爸爸和我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照样过我们的日子。
每当我想起查理,身体就发热又起痒,浑身不对劲,好像失去了能取悦我的人,对性慾的渴望就永远填不满。自慰没能带给我慰藉,即使买了按摩棒、偷偷看以前打砲的影片助兴,仍然感觉少了重要的某物──用膝盖想也知道,我中了查理的毒。
我嫉妒可以去找查理的妈妈。
每当妈妈手机发来新照片,我彷彿能看穿隐藏在每张风景照、餐点照及人物照底下的情感,所有的意念都指向查理,裸体的查理,浓臭的查理,挺着翘挺阳具的查理。想到妈妈拍这些照片其实只是在炫耀她和查理有多近,我就一肚子火。
爱炫耀的白痴女人最好别回来了!
§
就在我意气用事地诅咒妈妈之后,归国当天竟然真的不见她人影,手机和通讯软体也都没回应──该死的乌鸦嘴,妈妈失踪了!
一想到妈妈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联,整个心情七上八下的根本书都不用唸、工作也不用做了。爸爸向相关单位求助,焦头烂额地等了叁天还是没下文,反倒是查理愿意帮助我们,于是他决定请特休亲自去当地找人。自责的我说什么也要跟去,爸爸劝不下我,而且我英文比他好,他只能带着我一同飞往史瓦济兰。
我们在机场与查理会合后直接前往当地大使馆,耗了半天毫无进展,和警察沟通也频频受阻,第一天就在失望中前往查理为我们安排的住处。不晓得爸爸是怎么跟他谈的,反正我们没有住进饭店,而是市区一栋像是公寓的叁层式建筑,里头佈置得很简陋,但是有床有水也有电就足够了。
查理看到我没精打采的样子,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安慰我。
「噢,别担心,夏瑜没事!」
没事的话怎么会连通电话都不回?根本就没有安慰到嘛。不过说实话,看到查理确实有比较让人安心,毕竟我们是在出了大使馆就不太容易遇上亚洲面孔、白人又少得可怜的国家,唯一认识的黑人只有查理。
我在闷热的深夜中被手机铃声吵醒。爸爸在沙发上打呼,而我屁股下是一张睡得很不习惯的乾扁床舖,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吵醒让我很生气。来电者是查理,而他捎来的消息一下子就让我的怒气烟消云散。
查理的朋友在某个地点发现了亚洲女性!
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可能性,我仍然为此感到高兴,连忙叫醒爸爸,只等查理车到就立即出发。
这座城市的深夜和台湾截然不同,虽然它看起来如同我们的偏乡地带,夜里却安静许多。查理和他朋友开着一辆好像老片里的长扁汽车,载我们往郊区开上至少一个半鐘头。人工建筑迅速减少,道路两侧的平原则越来越广,出了城一盏路灯都没有,温温的夜风还会捲来许许多多的小虫子。
一路上颠簸不断,大家都累累的没什么说话,无聊到令人昏昏欲睡。远方几次出现灯光,都从车旁一闪而过。半梦半醒之中,查理忽然说我们到了,车子正在爬坡,叩隆叩隆地感觉好像会解体。上了坡,前方远处亮着几盏灯火,看起来却不太像城镇。待车灯走近一照,居然是一间间宛如蒙古包的茅草屋。也就是说──我们来到一个聚落。
查理和他朋友嘰哩咕嚕讲了我们听不懂的话,然后告诉我们要分头去拜访还亮着灯火的人家。我跟爸爸既疲惫又想快点找到妈妈,就直接听凭查理安排。于是他朋友和爸爸一组,查理则带着我,我们从聚落的两侧分头找起。
踏着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同时要挥赶虫子十分恼人,所幸路途并不远,而且我们刚走近,里头就像有感应似的打开门。出来的是一位和查理差不多体型的黑人大叔,他身上或者屋内飘出熟悉的臭味,疲倦的脑袋一时想不起来;等到他让我们进入时,我才因为气味变得浓郁而反应过来。
是我和查理打砲时闻到的体臭、腥臭、恶臭──全部混在一块乱七八糟的骚臭味。
茅草屋比外头看去的还要空旷,因为里头除了边缘放着一些杂物,中央居然还再弄了个隔间出来,只不过不是用墙隔开,而是一张张质料较厚的泛黄布帘,看起来似乎是当成卧房使用。我还没靠近那里,就被里头传出的骚动吓了一跳。
「……咕噗、噗、呜噗噁噁!哈……哈啊!再、再来!再来……咕!咕呕!呕噗!」
──妈妈的声音。妈妈和查理做爱时那种下流的叫声。但是查理在我身后,透过布帘隐约可见的人影也不止一个……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瞬间,房门闭了起来,黑人大叔挡在门口,查理也摆出一副不甘他事的漠然态度,甩头要我亲自去确认。
根本就不需要确认不是吗?那声音就是妈妈啊!我在意的是……我在意的是他们不让我求救……
「小晴,留下来吧!」
查理放下了他的东西,粗笑着开始脱衣。黑人大叔也露出迫不及待的猪哥样扒去身上衣物,他们脱完开始朝我逼近。无处可逃的我给他们步步逼向飘出腥息的布帘,一隻粗壮的黑手突然把布帘掀开,查理接着把我推进里头的矮床。
「呃……!」
我好害怕却叫不出来,因为我就倒在正被黑人压着姦淫的妈妈身边,瞪大了双眼,和沾满体液、披头散发的妈妈四目相交;妈妈脸上那淫荡无比的表情,因为我的出现而恍若大梦初醒般转变为惊恐。
「小、小晴?」
「妈妈……呀啊!」
查理粗暴地扯掉我衣裤,弄痛我了也不管,他在妈妈面前把我扒光,然后和黑人大叔两人一起挺着他们昂扬充血的黑阳具上了床。我身后的黑人把我交给查理后,就晃着他湿亮的黑阴茎来到妈妈脸上,用龟头戳了戳妈妈的嘴。妈妈只短暂地愣了下,随即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主动吸吮起眼前的肉棒。
「嗯咕、嗯噗……啾噗、啾咕、啾咕!」
我的脑袋很混乱……很混乱,却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小晴,跟夏瑜一起留下来玩游戏吧!」
我逃不出去了,而且很快就会和妈妈一样,被两根强壮的黑阳具姦到眼神迷濛、满脑子只想着做爱吧……
「大家,人很好喔!」
因为我是这个白痴女人的女儿,遗传了无可救药的白痴基因,无法忤逆这么强壮、这么厉害的黑鸡鸡……
「嘿嘿!一起玩吧!呼──咻!」
「噫……!」
啊啊……寂寞多日的肛门一被熟悉的黑阳具撞开,身体立刻发热,纵使没事先扩张而疼痛无比,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这一瞬间,查理重新充满了我,这比一切都来得重要。
「喔……!吼喔……!喔啊啊……!」
涂着一层腥蜜的肉棒硬是将我的宝贝后庭撑裂,清楚的炽热感自肛门与括约肌两处涌现,疼痛缠绕着逐一突破的舒畅感往直肠延伸,将深处紧闭的肉壁尽数撑开。
查理的阳具完完全全插紧着我,他发出低沉的咕噥,鼻子喷出热气。黑人大叔从旁边绕到我头上,他的阳具比查理更软、更大一些,好像才刚从脏兮兮的屁眼里拔出来似的,飘散出一股刺鼻的恶臭。可它臭归臭,终究是和查理有得拼的巨无霸,让被巨根征服好几次的我无条件接受了它。
我瞥了眼妈妈,她忘我地吸吮阳具的淫貌鼓舞了我,我也跟着舔起黑人大叔的那话儿。
查理的阴茎开始动作,强烈的脱力感和推力轮番把我的后庭前后推弄,阵阵酥麻自紧密结合的肉壁传开,混合了撕裂般的疼痛,使我努力吸着黑人肉棒的嘴巴频频发出闷哼。
黑人大叔掐着我的奶,查理抓揉妈妈的奶,旁边的黑人则是一手一个揉着我们母女俩的奶子。越来越交错的关係令我兴奋倍增,黏糊糊的脑袋开始编织更多下流的预想。
没人摸我的私处,我却好像快洩了,才开始没多久呢。我是不是该担心自己回不去了?该担心我会跟妈妈一起「失踪」吗?爸爸该怎么办?啊……好多事情该烦恼,只不过烦恼才刚堆起,查理强壮的肉棒就把它们通通捣烂、捣烂、再捣烂……就像他狠狠地捣烂我那火热的肛门、捣烂我那没用的脑浆。
嘴巴痠了好久、几乎没力气吸吮时,黑人大叔总算肯让我稍事休息。所谓休息不过是放声浪叫的代名词。
「查理!好棒、好棒啊啊啊!用你的黑鸡鸡插烂我……插烂我!」
激烈的亢奋使我尽情喊叫,也不管其他人听不听得懂,喊得越大声好像就会越爽──没头没脑的我如此盲信着。
「咕噗、咕噗、噗呜呕呕……!咳、咳呵!小……小晴,小晴……」
隔壁的黑人也抽出阴茎了,妈妈虚弱地呼唤着我,却又不像她声音显现出来的那般虚弱。她的左手一颤一颤地摸向我的手臂,使我松开抱紧查理背部的右手。我以为她想握我的手,没想到妈妈其实是要摸查理结实的大腿……她又一次让我失望了。
我故意抬高双腿勾住查理的背,想气妈妈,可是才刚扣住就因为抽插而松开;没办法,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谁叫查理干得我太爽了呢……
查理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和另外叁名黑人讲了几句话,突然间开始加速,而且速度快到我完全承受不住……!比起他在家里干妈妈、干我的速度还要快,短短几秒鐘就加快到简直要让我疯了!
「啊、啊啊!啊!噫……噫欸!欸嗯啊啊啊……!」
我扯着嗓子、随着迅速戳顶的动作大叫!查理动得太快了!我会被他插坏掉的!我的肛门……!肛门……!
「啊啊!啊哈啊啊!好爽!好爽!噫!噫嘿!噫嘿欸欸……!」
肛门在摩擦!超强力的摩擦!我受不了,我要疯了!查理他!查理他!他抽出……肉棒了?
「噫……」
脱……
「噫欸欸……」
脱肛……
「噫呃欸欸欸欸……!」
人家的屁眼爽到整个翻出来了!翻出来了!被查理狠狠强暴的肛门,含着人家的大便往外脱垂了!
「噢!小晴,了不起!」
查理你看到了吗?人家的身体被你的黑鸡鸡玩坏了、玩疯了,火热热的肠子露在外面都收不回来了呢!
「夏瑜也来!噢嘿、噢嘿!」
可是查理没有摸摸我的头、继续夸奖我,而是催他同伴持续加速,没几秒妈妈也爆出了凄厉的淫叫。
「呜吼喔喔喔……!吼呃!吼呃!呃噢啊啊啊……!」
被查理压住无法动弹的我只能歪着头、望向妈妈胸口以上的部位。她渗汗且沾满体液的大奶剧烈晃盪,黑黑的奶头尖尖地翘挺、甩动,查理的黑手掌不客气捏揉着其中一团乳肉,力气大到整个手背的青筋浮起。妈妈痛苦地──夹杂爆发的欢愉感大喊:
「干死我!求求你,用你的臭黑鸡巴干死我!吼!嗯吼、吼喔喔!我还要、还要、还要还要还要!呜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个黑人蹲跨到妈妈脸上,他没用他的黑阳具堵住那张吼得乱七八糟的嘴巴,而是双手扳开自己的屁股,把乌黑多毛的肛门贴到妈妈面前。妈妈宛如训练有素的小狗,停止了大叫并凑上嘴去激烈吸吮。
「呜噗!呵噗!啾噗、啾嚕嚕嚕!呼嚕、滋嚕、滋嚕、滋噗嚕嚕嚕!」
妈妈又发出了下流的声音,就像查理亲人时那种想要把你嘴巴吸得一乾二净的声响。看见那根昂然挺立于妈妈双乳上的阴茎──因为妈妈猛吸他屁眼而不断颤动的雄伟姿态,我不禁伸向私处,紧盯这疯狂的一幕揉起阴蒂。
妈妈身体越晃越激烈、脸颊更是红到可怕,黑人们的吆喝声也越发激昂,两者濒临极限的瞬间,威猛的黑阳具抓紧时机抽离妈妈的身体,强烈的衝击使得吸吮着黑人肛门的妈妈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当场痉挛不已。
「夏瑜,讚喔!哈哈哈哈!」
查理看得拍起掌来哈哈大笑,他注意到我已经疯了似地看着妈妈的反应取悦自己,于是抓开我的手、把我整个人抱起,放到有几个枕头堆起来的地方,让我靠在那堆湿湿温温的枕头上。
在查理准备继续侵犯我的短暂空档,我看见了妈妈松弛的屁眼也翻出了红通通的、沾满精液与粪便的直肠。把她干到痉挛的黑人还继续用掌心拍打那团肠壁,或用手指使劲拧住、东拉西扯地像是要玩坏它一样……另一个黑人则是扯着妈妈的头发,不管她身体还在剧颤,就用他不断收缩的肛门磨蹭妈妈的脸──然后拉出一条粗大的泥褐色粪便到妈妈脸上。
「呃、呃咕……咕呕呕呕呕!」
强烈粪臭味刚传到我这儿,一脸恍惚的妈妈已经吐得整身都是。黑人们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感受,抓起那些骯脏的粪便或笑或叫地往妈妈身上压扁并涂抹。妈妈她没有露出恐惧的神情,虽然蹙着眉头、看似不太能接受大家在她身上抹粪,泛着泪光与红晕的表情却清楚表示出只要能享乐、做什么都无所谓。
就算是被关在这种地方,做为性玩具遭人尽情蹂躪,甚至被当成便器使用──妈妈也心甘情愿。
我们母女俩的脑子,早在家里和查理搞上时就坏光光了吧……查理用他完美的阳具教会我们,区区一个性玩具、区区一个便器,是不需要大脑这种高贵之物的。我们只是团生来满足男人生理需求的雌肉,不配称之为人。
「小晴也来!嘿、嘿!」
眼睁睁看着查理对我的脱肛屁眼拉出激臭的大便、另一人踩着我的头对我撒尿,却又无动于衷──甚至有点亢奋的我,明白了自己早已是个下贱的便器,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些非洲黑人了。
§
日月如梭,沉溺在茅草屋中的便器生活,转眼间就过了十个月。
这段期间,我和妈妈被关在同一间屋子里,黑人们在床边打木桩好系住我们,把行动范围控制在无法触及屋外的距离,就这样饲养着我们。
我们每天只睡叁、四个小时,而且只要有人想用我们做便器,就得醒来服务。醒着的时间不一定都在做爱,其实有很多时候在发呆,大概是因为这个聚落人并不多吧?查理也不是天天来看我们,但是他来的时候,总是会带城里的人来玩游戏,一次被五、六个黑人轮姦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况且,不管来者是老头还是年轻人,他们总有着能够把我和妈妈操到一连升天好几次的巨大阳具。
就在某个没有查理的日子,我被一个黑人破了处,大概也是在那时候就怀上了某个黑人的孩子吧。对身为肛交便器的我来说,值得记念的肛交初体验对象是查理就足够了,没用的垃圾肉穴怎样都没差啦!
我和妈妈的肚子几乎同时变大,可是只有我的乳房还继续涨大,乳晕变宽、乳头也变黑,几乎变成和妈妈一样难看的模样了,只差没有下垂。随着肚子里的宝宝越来越大,乳晕还冒起一粒粒丑陋的突起物,奶水好像脓一般从中央凹陷的奶头流出,遍佈乳房的青痕更是害我加倍难看。儘管黑人们只要有砲打、有上厕所的地方就好,妈妈也安慰我只是过渡期,这些全都无法舒缓在我身上发生的变化。
查理的朋友经常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玩具,像是真空吸引器,他们因为觉得有趣,就长期用吸引器吸着我的奶头和妈妈的阴蒂,还教我们只要平时也乖乖使用就会给予奖励,我和妈妈都照办了──我猜我的奶头会变这么丑、这么肥大,或许就是这个关係。而妈妈的阴蒂也变得好长,蒂头已经完全脱离包皮,像根小阴茎垂在臭呼呼的尿道口前,尿尿时都要用手指拨开蒂头才行。
怀孕中期开始,挺着大肚子的我们总是很疲惫,每当累到受不了时,黑人们就会餵我们吃一种野菜,或是泡成茶让我们喝,有时还会加重使用好让我们连续清醒几天几夜。我们的生理时鐘全乱了,或许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这种东西吧。吃了一阵子的野菜,效果越来越薄弱,查理开始带来新的药物,一根针头扎过我和妈妈就放在屋里好多天,每次只随便清洗一下就重覆使用。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的肛门完完全全被他们玩坏──他们为了让我们平安生下宝宝,很少把强壮迷人的黑阳具放入阴道内,而是集中在已经有点松弛的肛门上,结果当然是在短时间内把我那和大脑一样没用的肛门括约肌搞烂。现在我必须调整姿势或用东西压住才不会脱肛,外翻的肛门也不再能自主缩回体内了。即便如此,在黑人眼里似乎还无法满足,他们变本加厉地把我们的肛门越扩越大,从一根黑阳具到两根、叁根……最后不光是叁管齐下,还能多插两条粗粗的按摩棒呢!妈妈的屁眼更厉害,比我再多两条!当黑人们把妈妈的屁眼扩张到极限、往里头塞满牛粪和人粪,那景象真是让我看得心痒难耐、亢奋不已!
我那还算保有弹性的阴唇与妈妈下垂的阴唇都打上了好几对银环,小小的金属环套在妈妈细长的阴蒂上,蒂头也被打穿,只要用按摩棒震动一下,妈妈就会犹如遭到电击般颤抖。同样的待遇也出现在我那对被吸到大大伸长的奶头上,他们用一根粗粗的针从侧面贯通奶头,之后再取下,让奶头中间出现一个大洞,每当奶水分泌过多时就像撒尿似的胡乱喷溅。
进入待產期,贴心的查理为我们准备了小小的惊喜──摄影机,要把我们生產过程录下来,寄给爸爸做为母女俩在非洲初次生產的记念。
即便是待產期,我们每天仍然蒙受黑人的宠爱,直到阵痛开始的那一日,摄影机也一直录下我们做为妊娠便器的生活点滴。就这样到了两人的子宫收缩展开,并陆续进入第九、第十个鐘头的紧张时刻,查理和他的朋友们纷纷做好了准备,让我们母女俩能够在黑阳具的环绕下录製影片。
「哈囉──老公!我是你最、最、最喜欢的小瑜哦!嗯呼呼!」
「爸爸……欸、欸嘿!小晴也在这里喔……!」
几次子宫收缩的痛楚稍微打击了我,不像妈妈一点也没受到影响似的,很是开心地揪着我对镜头装可爱。然而,彷彿是为了处罚我们淫乱而不负责任的态度般,激烈的宫缩在下一刻同步衝击我们的腹部,就连妈妈也脸色大变。儘管如此她还是强顏欢笑着,以扭曲的表情嘻嘻笑着说:
「好、好像要生了呢!老公!你要好好看、看清楚哦!啊呜……!」
「好痛……好痛!好痛啊!呜……」
「哎、哎呀……小晴,来,握着妈妈的手……嘶呃!」
「哇啊啊啊……!」
妈妈握紧了我的手,我们的另一隻手都被牵去握住黑人的大阳具,阵痛强烈到双手忍不住握得死紧,却是丝毫无法伤及在掌心强力颤动着的阳具。
眼泪弄湿了我的视野,当我看见接產的黑人来到我们跨下做准备,立刻明白即将迎来最可怕的阵痛。
「啊哈……哈哈……小瑜的子宫口,开始被推开了……!」
「我、我也是……!妈、妈妈,好可怕……好可怕喔……!」
初次生產的剧痛随着撕裂子宫的痛楚爆发,但──说也奇怪,这似乎只比被查理塞到肛裂痛一点而已,只不过地点换成子宫颈,为什么会这么令人害怕呢?察觉到这点时,我已经冒着冷汗、乱踢乱动而无法思考,情绪完全给放声大叫的妈妈牵着走。
「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出来啦啊啊啊──!子宫!小瑜的发臭子宫口、全开哦哦哦哦──!」
「咕呃呃、努呃呃呃!呜努啊啊啊啊!小……小晴!子宫颈!全开啊啊啊啊──!」
未曾有过的猛烈拥塞感开始往外推送!扎实的排出感彷彿由体内磨蹭着全身肌肉,奶水高高喷出、小便爆发般失禁、大便更是从松垮垮的脱垂肛门中噗哩哩地尽数洩出!我和妈妈就在强力失禁中声嘶力竭地產下了黑宝宝……宝宝们也真是活力充沛,刚出生就扯着我和妈妈的子宫翻出体外呢!
没想到排出体外的胎盘,竟然就被黑人们拿起来生吃!他们宛如野兽般啃食完胎盘,才把宝宝稍做清理并抱给我们。我看着大口喘着气的妈妈怀抱婴儿的姿势,有样学样地抱着我生下来的黑宝宝……
「啊哈……老公你看,小瑜生了个男宝宝哦!看他的小鸡鸡,很可爱吧?呼呼呼……」
「爸、爸爸……那个,我也生了小男生……!不、不知道他会不会跟查理一样,有那么大的黑鸡鸡呢……嘿嘿……!」
「对了对了,老公你知道吗?这里是世界上爱滋人口最多的地方哦,可怜的宝宝可能一出生就带病呢!」
「啊、啊哈哈……妈妈你别吓爸爸啦!爸爸,因为我们跟很多很多人发生关係,所以应该都感染了那个……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但、但是!请你别担心!」
「没错、没错!就算得了爱滋病,我还是会陪着小晴、活力满满地在这儿生活下去哦!」
「妈妈……」
「这次就录到这儿吧,主人们的大肉棒已经按捺不住了呢!」
「嗯……!」
大家的黑阳具呼应着妈妈那席话抖动起来,强烈腥息触动了刚生產完的我,但这还不够……做为一个便器,应该要……对,就是体贴的大家现在正在做的那件事。
「讨、讨厌啦!大家都在抹着小瑜生宝宝时拉的大便呢!老公,有看到吗?查理他们的肉棒都涂满了便便哦!小瑜啊,好想快点开动喔!」
「呜,我的也要……只涂妈妈的不公平啦!」
「有人吃醋了哦!啊,等等,再让我抱一抱……呀啊!哈、哈啊啊啊!」
「查、查理,人家才刚生完宝宝,不可以插前面──咕呜!呜欸欸……!」
无视于我和妈妈那虚情假意的反抗,沾满大便的黑阳具一根根地插入我们俩的肉穴、肛门和嘴巴,把脱垂的屁眼和子宫硬生生挤回体内;提振精神用的药物也从放了好多天的针筒打进手臂内──產后轮姦就在辛辣的粪苦味之中开始了。
腐化的大脑带走了仅存的一丝理智,从今开始直到生命的尽头,只能做为日渐腐烂的雌肉服侍着这块土地上的主人们。
我们正是沦为黑人肉便器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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