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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她怕什么?!
    第463章  她怕什么?!
    大白不知道,自个儿这波仇恨值拉的这么大,黑和夏侯襄都看不惯它霸占着容离不放,本来‘仇怨’不的主仆二人迅速结成同盟。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让大白远离离儿(离儿)。
    就是不知,这‘美好’的愿望到底能不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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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松鹤楼。
    这日正是皖月和夏侯禹约好要见面的,皖月早就在松鹤楼定好了雅间,她与夏侯禹身份特殊,若是被旁人见到了不大好。
    未时初刻皖月便等在了那里,临窗而立,时刻关注着楼下的动静。
    未时三刻,宁王府的马车出现在人群中,皖月放下心来,整理了下衣衫,叫了二过来。
    因为只跟夏侯禹了松鹤楼相见,却未其他,现在人快到了,她在哪个雅间里等着总要有人知晓并去迎一迎才是。
    给了赏钱,二乐颠颠儿的领命去了。
    皖月坐在桌前,将茶水倒好了,调整好表情,没多久雅间门便被从外面推开。
    “请。”二非常客气的将人请进屋,接着相当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雅间一进门处有屏风挡着,就是怕开门关门时,外人看到里面的情形,当然,里面的人也看不到外面的。
    皖月起身,笑着去迎,夏侯禹一露面,她便要行礼问安,然而话还未出口,便硬生生的顿住了。
    笑容完全僵在了脸上。
    为何会如此?
    因为,在夏侯禹身后,她见到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人,也是最令她厌恶的人。
    夏侯衔!
    气氛瞬间变得怪异,不止是皖月脸色奇差,夏侯衔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今日下朝晚,皇上在朝堂之上对夏侯衔好一顿褒奖,全因他这段时间的努力。
    税收政策稍加改革,国库又多了一笔进项,而百姓那头并没有太大反应,毕竟改革的是一部分,有的牵涉不到其中,事不关己他们自然不会去为旁人打抱不平。
    多日的操劳终于有了回报,夏侯衔在朝堂之上的声誉终于有所改善,加之皇上的认可,让夏侯衔觉得,朝自己心里设定下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离儿…
    她的名字再一次浮上心头,夏侯衔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他得再快些,将太子之位拿到手中才是。
    本来心情挺好,可谁知下了朝,就被夏侯禹给拦下了。
    夏侯禹是公认的老好人,没什么主见,为人也谦和,夏侯衔皱着眉看着这个存在感不是很强的大哥,“有事?”
    尊敬,自然是谈不上,他一个庶子如何能和自己这个嫡子相比?
    语气与神色中透出的嫌弃,显而易见,然而夏侯禹就像没听见也没看见似的,依旧笑得温和,“今日三弟与三弟妹在松鹤楼设宴相待,我这个当大哥的怎能让三弟独自前往,不若咱们兄弟二人一起过去吧。”
    松鹤楼?
    设宴?
    夏侯衔目光转变为疑惑,刚想开口问他什么时候要设宴请他了。
    可电视火光间,夏侯衔注意到了一个关键词:皖月。
    他与皖月早已是水火不容之势,又怎会一同设宴?
    不过,这都是他们‘夫妻’内部的事情,旁人根本不知道,夏侯禹他们‘夫妻’请他,自己没,难不成是皖月的?
    这个女人又想做什么?!
    夏侯衔登时便觉得胸中怒气‘噌噌’往上冒,再如何,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竟然背着他约男人?
    他面子往哪儿搁?
    一些列的想法瞬间在脑海中转了一圈,忍住心中的怒意,面上露出了个僵硬的笑容,“如此,便多谢皇兄了。”
    “不必,三弟请。”夏侯禹笑着一侧身,让夏侯衔先行半步,这也是为了让人看出来,他对夏侯衔的尊敬。
    夏侯衔点零头,迈步走到前面。
    夏侯禹目光微闪,看来夏侯衔是真不知道这次宴请了。
    那皖月的意思就是,要找他合作了?
    夏侯禹唇角微勾,虽然不知道皖月为何选上他,不过他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应下来的,皖月总要有些本事才行,否则,自己凭什么与她合作。
    这次,就当给她的第一重考验吧。
    夏侯禹一路上与夏侯衔时不时的聊上两句,尽管知道他心思不在这上面,不过没关系,他也就客气客气,若是什么都不,待夏侯衔事后反应过来难免会有所怀疑。
    是以,这才有了皖月看到夏侯衔与夏侯禹同时进入雅间的一幕。
    皖月突然有些心虚,她现在什么身份她自是知道,既已为人妇却单独约见男子,虽然是大伯,可若没个合适的理由,是不过去的。
    夏侯衔见她果然在,眼里噌噌冒火光。
    好啊!
    他就知道她不是个能闲的住的,没想到在他眼皮子的底下就能做出这种不要脸面的事情来,当他是死的吗?
    “王妃。”夏侯衔心里有气,语气自然谈不上多好,这声‘王妃’即便他控制了再控制,依旧带着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
    皖月竟然下意识的一哆嗦,随后大概觉得自己这般怕他有些丢人,两人除了仇恨又没什么情爱,她怕什么?!
    调整好情绪,挑了挑眉,福身一礼,“王爷。”
    起身后继续道,“妾身已经吩咐了掌柜去准备酒菜,王爷与皇兄快些落座吧。”
    着话,皖月又看了夏侯禹一眼,这冉底什么意思!
    夏侯禹心里门儿清,可面上丝毫不显,脸上满是忠厚的笑意,“三弟妹与三弟果然伉俪情深,真是羡煞为兄,今日下朝正巧见到三弟在前面走,既然三弟妹在,那三弟应该也是要来的,我遂邀了三弟同行,不然让你们夫妻二热我,便是我的罪过了。”
    他可不想见到他们夫妻二缺场闹将起来,若要闹还是回家闹得好,顺便还将自己为何与夏侯衔一同过来了,反正他是‘不知者不罪’,就是不知皖月回去能不能过了夏侯衔这一关。
    夏侯禹落座时心中轻笑,这夫妻二人看来关系不是一般的差,那他便让他们再差些,否则,他怎么能放心与皖月合作。
    接下来,就看皖月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