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穴内拔出肉棒,盘腿端坐,聚精会神,准备医治背上的重伤。
不晓得他要做甚么的唐澄澄以为他是要换姿势,摸黑爬了过来,小手握着微湿的肉棒,对准小穴,就坐了下去。
「嗯啊……」紧致的小穴再度被撑开,穴肉强烈感受到摩擦的快意,她不由得轻声呻吟,本着先前的经验,扭起腰,吞吐身下肉棒。
「啊……」肉棒在她上上下下的耸弄,越来越大,让她满足的嘤嘤呻吟。
这运功治伤,得专心才行,但有个女人用她紧致到销魂的小穴搅弄着他的肉棒,还在他耳畔娇吟个不停,这叫他怎么聚精会神?
「妳干么?」
唐澄澄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交合不就得这样吗?」
早上两人就是这样摆弄了很久的啊。
虽然姑娘家的矜持让她很不想承认,可是男人的那根插在水穴里时,还真是难以言喻的舒畅爽快,比被蚊子叮咬时,手指挠痒还要爽……
「只要有进去就行了,后面的不重要。」
「什么意思?」听不懂啊。
「就是只要我曾进去妳的体内,就是交合了,不用其它的动作。」
「那……那你干么……早上的时候一直……弄人家?」
害她以为这些都是必经的过程。
「就只是顺便而已。」
「顺便?」啥意思?
「妳别问那么多,我得疗伤,妳这样吵我,我无法专心。」他喝令,「下去!」
「噢。」
唐澄澄闷闷应了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她被熊妖又摔又丢的,人也累着,便自行寻了空位躺了下来。
在被树枝与杂草包裹的空间里,双眼适应黑暗的她隐约可以看到妖狐像座佛端坐着,眼睛似乎也闭上了,倒是肉屌依然生气蓬勃的竖立。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好想再爬到他身上去,把那根大肉棒放进小穴内,抽插个痛快。
她怎么可以有这么无耻淫贱的想法呢?
她摇着头,试图挥掉脑中的绮思,用力闭上眼睛,叫自己睡觉。
可是小穴好痒……
不仅小穴,乳头好像也痒起来了……
背上也痒、小腹也痒……
到处都痒啊……
谁来帮她抓抓……
唐澄澄不晓得妖狐在她体内射精时,把属于狐勾引人的媚毒也射入了她的体内,入了子宫,扩散到全身,平时没事,一旦碰触到男人的那话儿,没尽兴就会全身搔痒难耐,而且还只对妖狐有感觉。
那是狐妖平时在诱惑异性、让异性对牠们迷恋,无法离开的一种毒,染了毒的唐澄澄辗转反侧,难以安睡,情难自制的将衣襟拉得更开,肚兜掀到胸口,搓揉奶子。
「唔……唔嗯……」
她呼呼喘着气、呻吟,指尖拉扯乳头也不会觉得羞耻了,捻揉最敏感的顶端,身子一颤一颤,她扭着臀,感觉小穴像万蚁钻动的痒。
她需要揉揉……
需要戳戳……
她弓着腰,手指大胆的探入已是淫水泛滥的小穴,前前后后抽插。
不是……
不是这样……
她总觉得搔不着痒处,但刚脱离处子之身的她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妳吵死了!」
被她的呻吟声吵得无法专心的妖狐怒目瞪视。
这女人把他弄得浑身欲火勃然,别说专心了,血还喷得更凶,下方的草床都被血染得湿答答的了,再这样下去,他就算恢复十成法力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对不起,我……那里好痒……」唐澄澄难为情的咬着下唇。
「才用过妳一次就变得这么淫荡?」妖狐斥责。
其实已经多年没碰过女人的妖狐压根儿忘了狐妖在敦伦时,会对异性下媚毒,还以为唐澄澄是个故作矫情的天生淫荡胚子,才做过一次就变得毫无羞耻心了。
唐澄澄咬着唇,顿时羞怯得无地自容。
「妳出去吧,妳这样吵,我根本无法疗伤。」
妖狐朝她背上轻轻一推,眼前的树枝突然开了一个洞,唐澄澄转瞬间就被推出了树窝,回首时,却甚么都看不见,好像那树窝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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