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二人抻直了腿在篝火边吹风,江野仰头看了看天。山林里就面前一豆橘火,穹顶和天际线相连,像个严丝合缝地罩子,使人真切地意识到“地球是圆的”。
“你一年没回过家?”江野两手撑后,随口一问。
“嗯,我一整年都在印度。”易三握着树枝,拨动那汪流动跳跃的火。
“怪不得你黑了。”女人把视线落在他外露的臂膀上,懒散道。
易三嗤笑没接话,兜里掏出一个银色的酒壶。江野好奇夺过来拧开嗅嗅,酒精味儿冲鼻。她吞了半口,果不其然剌嗓子。她咂吧嘴把酒壶拧好扔回去,脸皱成一团。
“喝不了,酒这种东西不就让人醉生梦死吗?这么烈的能给我喝一激灵。”江野连连摇头,从兜里摸出纸烟盒,还是皱巴巴的烟卷,拍遍浑身口袋没找着一个打火机。猛地醒过神在篝火边点燃了那根烟。
易三接回酒壶仰脖就灌,烈酒下肚长长喟叹。
“快死的时候,人总需要烈x的东西提醒自己还活着。”他盯着跳跃的火苗,低声。
江野沉默了,静静吸烟。烟卷皱巴屈皴,从女人齿缝流连到男人的唇峰。
“我明后天又有任务。”易三呼出白烟,只看火光。
“我请你来,是想把车给你。”他又说,“如果你近期都在国内的话。用不着了就把它停我家楼下地库里,但车子只有跑起来才能一直是一辆好车。”
江野一直没说话,直到烟在易三手里燃尽了又在他脚下碾成了灰,江野才“嗯”一声算作应答。
夜里起风,山风猎猎,虽说狼不会下来,但狼嚎声还是高高低低一两声。俩人进了牧马人,后排座位放倒并排一躺,天窗玻璃透亮,星子碎亮。
黑漆漆里二人肩头相靠,膝头相碰,风涌刮过车厢,混着狼叫。不知谁先吻的谁,温暖车厢里有呼吸氤氲成小团白气。
江野蹬下牛仔k翻身而跨,跨坐男人腹上。车顶还是不足够高,她脱衣服时甚至不能直起身,弓背时两臂挤得白r团更丰满。易三在月光星光下又瞧见她左r上那颗小痣,就在乳晕上方不远处。
他掌很大,麦色也深,一伸手就能卡在女人的肋侧。易三把江野摁下,摁进怀里,让她两手捧着n捧给他舔,男人一张嘴就将悬着的n粒吃进嘴,又咬又舔,把江野的n孔吃得都微张。
女人的背脊在月光下瘦白得像一座山谷,易三用指掌抚摩其中的肌理沟壑,一路向下,直攥丰满白软的t峰。
他用指端浅浅刺进紧闭的蚌壳,轻飘一带就走,再浅浅刺进,再拔出,乐此不疲,搔痒样g江野不住。
女人伏在他上方,眼睛很亮。易三沉声:“说你想要。”
“我想要你。”江野这么说。
这场做爱变得很怪,易三的性器仍旧胀大粗壮,捅c进女人的子宫,每一次都深得可怕。江野夹得b任何时候都紧,穴里热得要起火,她的y哼低软,被男人大掌揉捏得满身红红紫紫。
狭小的车厢里风声格外清晰,咆哮着低吼着,树林沙沙声也变得鬼魅。他们像野合的亚当和夏娃,肌肉绷紧,后槽牙咬死,谁都没有说话,谁都顾不上说话,谁都想把对方牢牢地烙进自己身体里。
江野被狠狠顶到最里时简直痛出眼泪,易三不想饶她,咬着她耳朵尖要她自己动屁股。可江野被操得腿软腰酸,勉力支着身子起落几回,sh漉红肿的肉套子就被易三猛力摁下钉死在胯上。
易三s给她的时候,江野忍不住呜咽着咬住男人的颈侧。“太……太深了……”她气息发颤,只换得易三落在她肩头的安抚一吻。二人的胯下都shsh黏黏,身上汗津津,却谁也不想挪开,保持jia0g0u姿态,昏昏欲睡。
“活着回来,别死就行。”江野在昏睡前嘟囔,再不多言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