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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叶秋同学的品味,绝对不会干穿西装打领带脚下穿着双白色运动鞋招摇过市的蠢事。
    西装做工精良、上衣领口处还绣有一朵黑色的小花。远看……看不清楚,近看是朵含苞待放的紫罗兰。
    叶秋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帅过。
    跑过去晃荡了一圈,一一打量过其它队员换上队服后的英姿后,叶秋更放下心来。
    很好,他们很适合做绿叶。
    唯一让叶秋有些郁闷的是,江晏紫这娘们也搞了这么一身行头。裁减合体的黑色西装、扎进裤子里的紧身白色衬衣,脖子上没有系样式古板的领带、却是一款简洁大方的领结。而且和众人不一样的是,她领口的紫罗兰是白色的,非常的耀眼。
    这身行头的江晏紫魅力惊人,乍一出场就让那些只知道训练和打斗根本不知道美色为何物的紫罗兰小队成员瞬间石化。那种中性美不是春哥之流可以相比的,配合着她颓废落莫的气质,忧郁如九月飞絮的眼神。手上夹着根细长圆润的女式香烟……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叶秋都有朝她身上吐口水的冲动。
    最讨厌长得比自己帅的。
    一个女人好端端的不穿裙子,学人家穿西装干什么?
    讨厌!
    江晏紫扫视了一遍站在自己面前的紫罗兰小队队员,先是在那些惨遭淘汰没机会参加大赛的队员身上停留,声音冷洌的说道:“我对你们豪无同情,更没有歉意。从始至终,紫罗兰小队一直都是个强者生存的精英小队。变强,只有变的更强,才能获得队友的尊重和认可。”
    “如果。你们能打败那些代表紫罗兰荣誉去参战的队友,我会为此骄傲。好在,你们还有机会。但是,这样的机会不会太多。好自为之吧。”
    江晏紫的目光有若实质,让那些被她盯着的家伙羞愧难当。一个个的表情愧疚,双手握拳,指甲扎进了肉里,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变强,只有不断地变强,才能得到尊重和认可。以及,随之而来的各种荣耀。
    做为一个武者来说,有谁不希望在这种全国最顶端精英聚会的场所去展现自己的实力?
    可是,他们连自己的小队都没有跨出去。变强,只有不断地变强,才能够享受这一切。
    江晏紫又转移目光,视线扫过那些有幸代表紫罗兰参战的队友身上,深深一鞠躬,恒古不化地冷傲脸蛋上有一丝激动,诚肯地说道:“拜托各位,紫罗兰的荣耀就靠你们了。我们取得过第三名的成绩,也获得过亚军的成绩,但是,我们从来都没有机会染指过冠军。”
    “今年。我们是有希望的。我相信大家。”江晏紫的视线这次转向一点,盯着笑意盈然的叶秋脸上,认真的说道。
    这小王八羔子,在这么正式的场合,他笑得跟个花痴似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觉得自己这番战前总动员有什么不妥?
    这可是自己耗费了一晚上的脑细胞,多抽了两包烟才想出来的最经典台词了。简单而深入人心,难道他还有更好的办法?
    等着吧,回头再和你算帐。
    江晏紫一边表演,一边在心里暗自诅咒这个破坏气氛的家伙。
    那些参加比赛的队员一个个神情亢奋,没想到平时对他们冷漠无情的队长会突然行此大礼,一个个的激动莫名,战意无法抑制的澎湃而出,体内热血沸腾。
    这次,我们是冠军!
    每个人都握着拳头,如此坚定的告诉自己。
    同一时刻,某海滩上。
    一队身体高大结实,因为享受过充足的日晒而肌肤变的异常漆黑结实的男人笔挺的站着,头顶炎炎烈日,这些男人却一动不动,任凭额头上的汗水如珠子般滑落,咸咸的汗水蛰的眼睛生疼,这些人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年轻人,年纪看起来是这群人当中最小的,皮肤白皙如纸,像是大病初愈的病人一般。可是面对这个年轻人的时候,这一队体型高大,紧身迷彩服下面裸露出来的肌肉鼓起。每个人都能撕虎裂豹力量的海军特战精英却连大气都不敢喘。
    男人绰名魔师,被属下的队员称为鬼师,是北海舰队骆天放的独生子,原本应该万千宠爱于一身,可是骆天放为了让独子继承衣钵,对其进行严格培养。无论是体能训练、压力训练、战场谋略、特种兵培训和指挥、决断艺术、海军多舰队战备配合、古琴谱、唐诗三百首、八九七十二招式详解、让女人达到高潮的三十六个人体隐私G点等等无论和他前途有关联的,还是无关联的。只要是觉得对儿子有用的,骆天放全都一股脑儿地塞进了儿子脑海。
    功夫不负有心人,儿子骆千军被其培养成了一个怪胎。十八岁以优秀的成绩通过考核进入海军精英部队,同年便在海军精英部队中脱颖而出,以一个服役不到半年的新兵闯入英雄辈出的海防联合小队,三年内上凭借个人能力担任海防小队的小队长。而今年的骆千军则只有二十三岁,却已经在海防联合小队服役四年,执掌海防精英小队一年的变态存在。
    骆千军和善的眼神扫过眼前的男人一眼,微笑着问道:“大家累不累?”
    “不累。”众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不累才怪,鬼师之所以被称为鬼师是因为他就跟魔鬼一般变态,所制定的训练计划较前任队长相比较,足足多了三倍有余。即便是一些股役多年的老兵都不堪忍受,更何况是那些每年招来的新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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