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浓从地上站起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说道:“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就拉着你这么翻来捣去地。奇怪……下这么大的雨,天气怎么就这么热?”
沈墨浓说这话的时候,就感觉头有些晕。还以为是贫血。蹲在地上太久突然间起来导致的荤眩。可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突然间像是失明一般,眼前一片黑暗。惊慌失措地要叫叶秋的名字时,身体就向前栽过去。
叶秋听到沈墨浓说天气热,正想开玩笑说她穿的太多时,见到她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儿,先是站在哪儿摇摇晃晃的,清冷却充满灵气的眸子变的混沌而僵硬,然后脸色急躁,身体突然间倒下来。
叶秋拉扯不及,看准了逃墨浓栽倒的方向,一个前扑,就趴在了沈老爷子的床板上,按照习俗,沈老爷子用过地被子衣物大多都要火化,所以床松上硬梆梆的。这些疼痛倒是不算什么,沈墨浓的身体也恰好倒在了叶秋的后背上。叶秋伸手探过去。沈墨浓脸颊粉红,额头烫的厉害。拍着她的脸喊了两声,她仍然没有清醒的意思。赶紧地抱着她向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叶秋的银针没有带在身上,对西医又不是很了解,只得开了张方子喊来沈家的佣人去药房抓药。沈墨浓烧的厉害,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或许会落下什么病根。
叶秋将沈墨浓外面的针织披肩给扯下来丢在一边,然后将她的衬衣纽扣向下解了两颗,这样能保持她呼吸的更加畅通。这才开始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按摩着。
每次从屁股的臀沟处推到后背上地时候,总是感觉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住了似的。湿气无法从胳肢窝处的淋巴处排出来。那么所做的努力便前弃尽弃了。
稍一犹豫,叶秋就伸手进沈墨浓的衬衣里面,准备将她的内衣解开。那几条内衣带子实在是个累赘,那些女人也不知道穿着这玩意儿是不是不太舒服。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叶秋同学早非吴下阿蒙。上次在车里非礼宋寓书的时候,解人家的内衣纽扣半天没有解开,还是宋寓书人品好主动帮忙才让叶秋有机会看到人家的胸部。
上次叶秋钻进沈墨浓的柜子里偷偷拿了条紫红色丝绸内衣,回去后躺在床上研究了大半晚上。解了后又扣上,扣上后又解开。怕到时候临场发挥不出来,又将内衣套在自己身上试了好几回。每一回都能在三秒之内解开后,叶秋这才停止了勤奋苦学。
叶秋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触摸到沈墨浓的身体,因为流了不少汗的缘故,那浓郁的香味都能把人给熏醉,也不知道她要是再做些激烈的运动,这香味能诱人到什么程度?
后背是最彰显一个女人性感的部位,也是最能体现女人优雅的地方。因为女人知道,当心爱的男人在欣赏和迷恋自己后背时,他对她的爱,才是最纯粹的男人对女人的爱,不掺杂母性崇拜,滤过了简单的欲望,几乎同于爱情本身。
登山固然令人流连忘返,但山峰之高耸从来只能激发人的高昂斗志,却永远不能像河流一样,用整个的身体来包容和沉浸人,倘佯其中一起漂泊。
沈墨浓的后背丰腴而滑腻,虽然外面隔着层白色的布料,但是叶秋还是能想象得到她的冰肌莹彻。摸上去软绵绵的,有着惊人的弹性。臀部翘挺丰满,腰肢纤细钧匀,叶秋原本平缓的呼吸瞬间就急促了起来。
如果说欣赏女人的后背是倘佯于河流的话,那么叶秋现在很想做的事就是将沈墨浓翻个身,然后开始登山越岭。这是本性,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咔砰!
内衣里传来的轻响声才将叶秋神游在沈墨浓身体上的魂魄给拉了回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盲脱。就是不用眼睛看,都能很容易的将女人的内衣给解开。
果然,干任何事儿都是需要天份的。有些男人脱了别人一辈子内衣,等到老了还笨手笨脚。叶秋同学在这方面就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自从有过一次失败的经历后,他便开始愤发图强,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能练到这样的境界。
将内衣的纽扣解开后,叶秋又将内衣的带子推到一边,然后再次隔着衬衣去帮她推拿按摩。
叶秋亲自指导佣煎了药,用汤勺小口小口地喂着她喝下。然后将她身上压了两床被子,就安静地坐在一边等着她睡熟。
沈墨浓是晚上才醒的,当她揉了揉有些生疼的脑袋,睁开眼睛的时候,见到叶秋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醒了?”
沈墨浓看着叶秋,说道:“我是不是感冒了?之前就是觉得后脑勺有些疼,也没当回事儿。没想到蹲在地上一会儿,突然间就站不稳了。”
沈墨浓说话的时候,用手掀开了一床被子。感觉身上出了不少汗,黏黏糊糊的,非常难受。用手摸了一把,一下子就摸到那颤巍巍的一大团粉肉,心里大吃一惊,内衣怎么被解开了?
是不小心崩开的,还是被叶秋给解开的?
叶秋看到她在被子里的动作,却也不愿意说破,等着这个聪明的女人自己去想吧,笑着说道:“不仅仅是感冒,你的身体还有不少其它的隐患。最近的饮食不规律、操劳过度,还有……内分泌功能紊乱。”
“怎么……这样?”沈墨浓不知道如何和叶秋谈论女性的内分泌功能问题,可是她又实在想知道怎么会造成这个原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