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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产奶(H)
    这日,玉姝正和几位太妃王妃在慈和宫中陪太后说话,便听太后道:
    我前儿仿佛听说,秦家教人给告了?老七家的,我记得那秦老太太还是你外祖母,先帝还在世时,对秦家也是甚为恩宠的,如今却出了这等事,显见是儿女不肖,连祖宗的名声都玷辱了。
    自打玉姝不肯接受太后塞给周景宵的那两个侧妃后,太后对她的称呼就从妹妹长妹妹短变成了老七家的,如今听了这话,她忙站起来,笑道:
    太后明鉴,乐家所告之事纯属污蔑。为示清白,我那表兄一接了状子便递至刑部,连卷宗都不曾沾手。如今两家正打官司,谁对谁错,想必不日便可水落石出。
    太后被这么不软不硬地顶了一句,也未曾发作,只是笑了笑:那就好,秦元卿亦是肱股之臣,我和皇上自然都盼着他清清白白,否则岂不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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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便转过话头,众人又说起京中如今最时兴的衣裳首饰来,玉姝复归原座,面上虽带着淡淡笑意,却觉心中沉甸甸的。
    不一时因太后乏了,众人便各自散去,她扶着凌波的手上了轿,至门楼前又下轿登车,果然,周景宵已等在车里了。
    一见了他,心内的那股烦闷便仿佛瞬间不见,唇角扬起一抹真心实意的浅笑,她口中却嗔道:自己有车却不坐,总来蹭我的,难道是我的车上有蜜?
    男人将手中的书卷一扔,便伸臂来抱她:
    是,娘子不仅车上有蜜,这手上、唇上、还有身上都有我可是每晚都尝过的,甜津津的,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好吃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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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说,薄唇已吻了上来,玉姝不禁嘤咛一声,身子早软在了他怀里,也没有挣扎,只任由他扯开衣襟,大手在那肥软滑腻的奶子上细细揉着,一揉便挤出一小股的乳汁来。
    自打她有孕后,这双乳便涨大了足足数圈。过去便如两只上下蹦跳的活泼兔子,虽然挺翘白皙,究竟算不上大,如今却是男人一只手掌都难以握住,走动时便觉颠簸摇晃不止,玉姝虽觉有些不习惯,心里却也是欢喜的
    从前她便羡慕姊妹们的大奶儿,众姊妹里,也只有她和明珠的奶子算不上大,就连三妹妹开始长身子后,那双峰也比她高耸。
    后来明珠生产过后,一对美乳亦是一日比一日浑圆,玉姝看在眼里,却是暗自期盼,不知自己也会不会如此呢?她听说咳,男人们都是喜欢大奶子的
    可惜她这番女儿家的小心思周景宵不知道,否则定然会告诉她,她身上的每一处他都喜欢。况且她奶儿虽不算大,那穴却是嫩得紧,天底下难道还有比那更销魂的淫荡肉洞?
    不过如今爱妻的美乳日渐傲人,他自然也不会拒绝。更何况眼下她还在产奶,每当他重重搓着那小奶头又或揉捏她的乳球时,小家伙的娇躯一颤一颤,缩在他怀里细细娇喘的模样,别提有多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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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兔:害羞跑走(*/ω\*)
    车内交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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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周景宵便轻车熟路地将那濡湿娇嫩的樱果含进口中,大手掀起爱妻裙摆,只见底下的亵裤果然早已湿了。
    他微微一笑,先用指尖在湿透的丝料上打着圈儿,还间或拨弄那颗已经硬肿凸起的小肉粒两下,直撩拨得小美人儿腰肢款摆,星眼迷蒙,口中不住嗯唔着,方才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捅了进去。
    只听得玉姝嗯的一声,娇躯骤然绷紧,一双修长玉腿已自动自觉缠上了男人的劲腰。
    马车内铺着厚厚的波斯羊毛毯,空间阔大得足以让三四个人在里头肆意翻滚。周景宵勾起唇角,长指便在湿热的甬道中捣弄起来,虽然胯下那粗硕肉棍儿早已肿胀而起,却不紧不慢地只是用手指给她的小骚屄解痒,一面啧啧吸吮起了今日的新鲜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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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姝见状,只能抬手无力地拧了他一把。这个大坏蛋,每次总是这样分明他自己也忍得辛苦,偏偏就爱看她被玩得饥渴难耐的模样,最后还要她娇声娇气地求他狠肏那淫屄才肯动作。
    奈何若要她挣扎,却是有心无力,只能喘息着勉强道:
    你别,嗯别光顾着喝喝我的奶水我嗯哈,我有正事跟你说
    当下玉姝便将太后在慈和宫的那番话说了,周景宵沉吟片刻,道:
    恐怕太后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对元卿动手,元卿素来行事谨慎,太后想把他从京兆这个位子上换下来已经许久了,苦于抓不到他的短处,如今倒教她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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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遭此攻讦,太后正可借题发挥,若是能把那两个来告状的无赖掌握住,还能给秦沄罗织出更多罪名。
    不过好在秦沄经验老道,第一时间便将那两人送到了刑部。如今二人正在刑部的看管之下,如此一来,虽说秦家受制于人,太后却也不好暗中捣鬼了。
    想到此处,周景宵亦是不免叹息,谁能料到那乐家都已到了这步田地,竟然还能闹出大事。
    原来来告状的那两人不是旁人,正是乐氏嫡亲的兄弟乐大少爷,和曾与她偷情的那个表兄邓书生。
    这两人一个因为当年与乐氏的奸情败露流落闽南,后来虽然回京,却是沦为了乞丐。一个跟着乐老爷远在西北,因为染上毒瘾,将家业几乎败个精光
    虽说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是南辕北辙,如何却又凑到了一处,竟一齐来诬告秦家了?
    此处却要说到那乐老爷,他自打被御史一状告丢了乌纱帽,那些放印子钱的恶霸因见他家已不是官身,且又与秦家交恶,失了这个大靠山,便日日来他家中堵门催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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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老爷无奈变卖全部家产,却还是填不满儿子捅出的这个大窟窿。他又已是年过半百的人,想到妻子也休了,两个女儿也死了,儿子又不成器,虽有几个庶子庶女,年纪又那般小,自然更没指望,索性一条绳子,将自己吊死在了房梁上。
    他一死,乐家自然风流云散。
    乐老爷留下的几个幼子幼女被族中其他人接去抚养,只有这乐大少,人人皆知他好赌滥淫,是个不能沾手的混球,便连他亲舅舅都不肯管他。
    乐大少便日日游手好闲,有时能骗来几个钱,便立刻进赌场去赌,一旦输光了被扫地出门,又四处坑蒙拐骗,无所不为。
    但这般混着终究不是长法儿,他因想到秦家,虽说家里已经和对方交恶了,但自己若上门去打打抽丰,秦家还能将他赶出来不成?
    当下他便收拾行李上京,一路上亦是半乞讨半偷窃的,谁知行到京畿,竟遇到一个熟人,正是那沦为乞丐的邓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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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王爷:正事?喝奶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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