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苏夜的手僵在了半空。
胸腔中的怒意和身体里那股被撩拨起来的情潮来回交织激荡着,此时再加上勃然上涌的妒火,若不是他自制力惊人,怕是早已忍不住,狠狠将身后那个胆大包天的小骚货压在了胯下。
听她嘴里都在说些什么?她怎么敢从前她绝不会如此!
男人的精液,小女子也有好久都没尝过了若是把花腔射满的话,怕是整个小屄都要被烫得融化掉了罢
她还敢想着旁人的精液,还想有野鸡巴来给她射满?!看来果然如她所说,是她那骚屄空得太久了,就该有根粗棍子来捅烂了她,瞧她还怎么撅着屁股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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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一起,苏夜只觉胯间硬如生铁,本就不稳的呼吸亦是愈发粗重,偏偏那个小骚货竟还用更露骨更淫荡的言辞细细描述起了她是如何被野鸡巴干的。
精液还堵在穴里,鸡巴就动起来了,好涨啊小屄根本就吃不下这般粗的棍子,但越是涨得慌,屄里就越痒了
方才射精的时候,骚穴也爽得高潮了,肏穴里的时候,那洞里就一直噗嗤噗嗤响,馋得好像有一张小嘴直叫饿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一时他二人仿佛都听到滴答、滴答、滴答极轻微的水响。明珠脸上一红,好在苏夜背对着她,方才没看见她悄无声息夹紧了双腿。
真是羞人,分明自己才是挑逗人的那一方,怎么倒先痒得夹不住穴儿里的骚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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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此一来,她倒也愈发胆大起来,起先还觉得羞赧,那淫话说起来也带着几分滞涩,眼下却是越说越流畅,娇躯也越逼越近。
一根大肉棒还不够,珠儿还想要第二根、第三根最好把小淫洞里里外外射得都是野精。
还有珠儿上面那张小嘴,后面那个小屁眼,三根鸡巴若是一起插,每个小洞都能爽上天
该死,该死!
这个荡妇,淫货,一个男人还不够,竟然还敢叫一群野汉子来搞她,竟然还敢把她身上的三个骚洞都送出去,连他都没有捅过她的屁眼!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明珠吐出更不堪的描述,她只觉胸口一凉,娇躯被用力压在门板上的同时,两只软弹雪嫩的奶儿也弹跳而出。
苏夜将扯烂的衣襟扔在地上,大手毫不客气就握住其中一只雪乳重重揉搓,只见嫣红的樱果从他指缝间颤巍巍冒出头,如同雪地里怒放的红梅,但又好似刻意引诱人去采撷的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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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身子既这般饥渴了,怎么不说说男人是如何给你揉奶子的?
上次在宗祠里,这骚奶子可是浪得不用人碰就开始喷奶了。君哥儿如今也有八个月了,夫人的奶水却还是这么多,平常若是涨得慌,奶水不知都喂给了谁?
一面说,男人修长的手指故意拈着那颗樱果用力一搓,只听得噗叽一声,二人都看到一线乳白色的汁液涌了出来。
苏夜搓一下,乳汁便喷出一股,起初还是缓缓往外渗的模样,随着他的大掌开始搓捏乳球,将那饱满的奶肉都朝上挤,渗的姿态变作了喷,便仿佛一张流不尽的小口,一口一口往外吐着奶香四溢的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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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连我都没有捅过小屁眼!!!【气敷敷
兄妹厮磨(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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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明珠顿时满脸通红。但她与苏夜互不相让惯了,且此时她亦察觉出苏夜已经被妒火激得失态,若此时再加一把火,或许便可逼出他的实话。
因而她不仅不退让,反而故意道:我的奶水,自然都喂给那些大鸡巴的主人了。平日里涨奶涨得厉害,若是没有个男人来吸一吸,岂不把衣裳都弄湿了?
将军若也想尝尝,尽可自便。将军的肉棒也是顶粗顶硬的,虽不是其中翘楚,倒也啊!
一语未了,胸口便传来近乎疼痛的吸舔,乳汁在薄唇的含吮下迅速流出,随之而来的便是又酥又麻的酸胀,和花心里愈发强烈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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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男人埋首在她胸前,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抓住堆雪似的奶儿,指节都深深陷进了乳肉中。他吮得又急迫,又凶狠,与其说是吻,更不如说是咬,仿佛要将她的奶头咬烂咬破,让她再不能翘着这两只大奶儿去勾引男人,又似乎要把他的痕迹和气息烙印在她身上,贪婪地一口气把所有奶水都喝光。
忽然间,明珠只觉方才的委屈全都消失了。
她的眼前闪过苏夜身上大大小小遍布的伤痕在西北漫天风雪的日夜里,在无数次濒临死亡的瞬间,他有没有,想到过她?
他即便是恨她,她亦毫无怨言。
纤手落在男人的肩背上,她轻轻环住了他,苏夜一僵,下意识便想将她推开,那双手却又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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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又何尝不清楚,妹妹在自己面前的这番表现,不过想他承认自己就是苏夜罢了。她不知道,当他听到她口中吐出挚爱之人四字时,那一瞬间几乎被狂喜淹没,可随之而来的,就是茫然和惶恐
她从来没有在他和父母之间,她从来没有选择过他。
或许是太近,或许是太过不真实,正如他不敢靠近那个纯净无垢的小家伙一般,他只是害怕,害怕自己终究会被舍弃第二次。
哥哥,珠儿一直在等你
珠儿的奶子,珠儿的小穴,还有珠儿后面那个小屁眼除了你,没有旁人碰过,也不会给旁人碰
这奶水除你之外,也只有君哥儿喝过他和你一样,喝的时候也总爱咬我,嗯奶头被哥哥咬起来,痒痒的,好麻好涨啊
忽然,男人又在小奶尖儿上狠狠咬了一口,奶头上甚至浮现出两道齿痕,那颗红艳艳湿漉漉的小可怜被他从唇间吐出来,便又被长指捏住使力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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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的唇吻了上去,含住美人儿的小嘴抵死厮磨,明珠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丁香缠住他的大舌嬉戏,还主动把自己的香津吐出喂进他口中,又一下一下地咽进男人勾过来的津液。
偏二人正自难解难分之际,忽听隔壁传来吱呀一声。此时两间屋子相连的纱橱还未关上,因而两边屋子里的人都能清楚听到隔间的动静,原来是刘娘刘氏和几个丫头走进来,因道:
哥儿乖,瞧瞧这拨浪鼓好不好玩啊?方才的叔叔家去了,过会子娘亲就来陪哥儿,哥儿千万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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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小天使不太能理解哥哥为什么不肯承认身份,有一个词用在这里虽然不太恰当,但我觉得传达出来的意思是差不多的
就是近乡情怯
一个一次都没被选择过的人,如果有一天突然被选择了,有的人会欣喜若狂,而有的人因为失望的次数太多,却会连高兴都不敢
可以说哥哥全文最卑微了【住嘴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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