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哈好,唔好痒
好舒服,好痒淫水又开始流了,穴儿里面一抽一抽的,最深处的那张小嘴也好馋啊
快感重新回到身体里,不知不觉,小美人儿开始扭动腰肢,用自己柔软滑腻的身子和男人高大结实的健躯厮磨。
这一动,她便愈发感觉到腿间的坚硬火热,想到自己终于夙愿得偿,虽然开始的疼痛出乎意料,心里究竟还是欢喜的。不过方才伯宣说什么,日后,不许叫他姐夫?
秦露的心里,其实从没将傅寒江当做姐夫,若她视他如尊长,便也不会一心想与他厮守了。之前那声姐夫,完全是因为傅寒江不理会她,她一气胡乱喊出来的,此时方才回过味儿来,似乎他突然激动,就是因为那声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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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动,小美人儿的眼中顿时闪过恍然又狡黠的笑意,仿佛一只偷了腥的狐狸,只觉茅塞顿开。
想到傅寒江又说要把肉棒拔出去,自己的身子都被他破了,事已至此,怎能半途而废?左右她已不疼了,且还,还痒得很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他脱身!
当下她将腰儿一拱,两只玉足也在他腰后磨蹭,却不动声色调动花穴里的嫩肉,含着那根铁杵一绞一吸
傅寒江原本已察觉到她的肉壁开始松了下来,花液也再次汩汩流出,心中暗松一口气。虽然他十分不舍这个销魂肉窟,但还是挺着阳具欲往后撤,谁知秦露这般一夹,顿时又夹得他闷哼出声,大鸡巴兴奋地跳了两下,连精囊都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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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儿!他咬着牙,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少女委屈地眨巴眨巴眼睛:我,我真的没动
罢了,她这身子的本能反应,也不是她自己能做主的,傅寒江稳住心神,再次与那湿腻不堪的花径相抗。这幽径之中原有无数褶皱,更有数道花门,每一道都将他的巨根箍得紧紧的。
花径的最深处,更还有一张吸力强劲的小嘴,傅寒江虽然只将肉棒插进去了一半都不到,但龟头已感觉到热意扑面而来,仿佛那小嘴儿正无声地呼唤着他,诱着他往更深处捅去
他往后一撤,浪穴就被挤压摩擦出叽咕叽咕的淫声,此时虽然他的目的是离开此处幽洞,但在这一番抽动间,大鸡巴却越陷越深,被越含越紧。小美人儿咿咿呀呀地叫着,显然已被涨得说不出话来,她看着自己小腹上渐渐鼓起的一个包块,不由嘤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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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撑坏露儿了,姐夫~
话音未落,那包块已骤然一鼓,胴体竟在这一撞之下往前滑动了半寸,而露在屄外的那大半截棒身也尽根而入,几乎没将小美人儿彻底贯穿。
当下秦露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忽然十分后悔起来。她早知道他的鸡巴粗,没想到竟这么,这么真的完全插进来的那一刻,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穴在拉扯下竟涨成了如要滴血的鲜红,那种感觉又是痛,又是爽,竟觉得整个人都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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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ω\*)
干开子宫(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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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要伯宣,啊啊哈啊!
激烈的撞击开始袭来,傅寒江一语不发,眸色深沉,两只手紧紧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一边摆动劲腰,一边将那紫黑欲龙抽出又插入,插入又抽出,其速之快,根本不给嫩穴喘息的机会。
起初尚还进出得有些滞涩,到最后随着美人儿的呻吟渐渐娇软起来,晶亮淫液也越流越多,早已冲刷掉他棒身上沾染的点点血丝,也教他能顺畅地一肏到底,次次都顶上了宫门。
嗯好快唔,太涨了,涨死露儿了轻点,啊伯宣轻点那里不行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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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是第一次肏干这穴儿,但傅寒江之前已用手指和唇舌玩弄过多次,自然对花壁上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
只见他一开始是大开大阖地直入直出,忽然又调整角度,挺着鸡巴对准一处软肉连连研磨戳弄,小美人儿被他用龟棱那么刮了一下,就已经手脚乱蹬,连连颤抖,待他着意对准那处用力撞击时,她顿时头晕眼花,只能用仅剩的那点子力气死死攀住他的肩,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边哭一边又被干得直叫。
不对,这感觉不对这跟她想象的根本不一样,话本上可不是这么描述的啊呜呜呜
那些女主角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总是与男人热情缠结,爽得魂飞天外,而她现在爽固然是爽的,可哪还来的多余心神迎合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只觉下一刻就要被他狠狠顶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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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我舍不得伤你,你就能肆无忌惮?
秦露一哆嗦,这才对上傅寒江幽沉的双瞳,那里头静如寒潭,又深沉似渊,他似乎早已看穿了她的那点子小心思:
现在,怎么不叫姐夫了?
我露儿小美人儿眼泪汪汪,长睫一颤,泪水又滚落下来,但此时她百试百灵的这一招显然也不再奏效。
她终于明白,自己似乎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恍惚间她才想起,傅寒江那个在市井朝堂都流传甚广的诨号煞神。
他一把抓住她的雪臀,将她整个下体都抬了起来,而那根长到惊人的棍子也因为这个姿势一下顶入了她的花心。
宫口狭窄,根本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撞开的,傅寒江却好似完全没有看到少女满眼的泪花儿,沉着脸,将她下体越抬越高,双腿越折越弯,全部弯折起来压在她胸口
如此一来,他的欲龙便如一根粗大的钉子,狠狠楔入她腿间,宫门在强力的压迫下越撑越开,越撑越大,越撑越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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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小美人儿嗯的一声,那呻吟似痛苦似欢愉,似哭泣又似媚叫,她的小嘴无力地张阖着,连叫也叫不出来,眼中泪水滑落的同时,那穴里也噗的喷出一口淫液,却因为男人恰好顶开了花心,全教大鸡巴给堵了回去。
如何,爽不爽?傅寒江的声音哑得根本听不出平日的语气,见她不答,一抬手就狠狠拍在她的屁股上,说,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看来他平日真是太纵惯她了,才纵得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给他下药,脱光了走出门,明知道他听到那个称呼会还故作聪明地一再挑衅他!
傅寒江想,或许是他一直以来都在她面前表现得太君子了,才让她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做,才让她不明白一个被妒火和欲火激怒了的男人究竟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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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露变翻车露(*/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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