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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絮这次是真不懂他的弦外之音,九分的难耐动情,想要被他狠狠满足的欲望在她脑子里肆意横行,唯一的一分理智仅够在他说出那句醋意满满的约定时半气半喜。
    来硬的肯定不行,桑絮想起来她以前那招百试百灵的妙计。
    “遇安哥哥,你疼疼我。”
    她两手向上搂住他的脖子开口撒娇示好,这语气表情彼此都不会陌生。
    磨人的情欲把彼此催眠,恍惚间他们回到四年前,她是他的絮果儿,他是她的余暗哥哥。
    可惜终归不一样,遇安哥哥,不是余暗哥哥。
    傅遇安没再逼她回答,只是喘息着垂眸看她。
    桑絮趁他怔愣,扒着他的脖颈,抬屁股去追他的粗硬棒身,底下穴口乖巧地一收一缩迎合他,勾他,馋他,她非要贪婪地把他狠心抽出的那一节肉棒吃回来才肯罢休。
    “学聪明了?”傅遇安掩着喘,终于挺胯用力撞进她身体里,“嗯?”
    他大力的进入和他在她耳边的反问哼声是一样的让桑絮喜欢,她的呻吟情不自禁地从嘴巴里溢出。
    耳朵里充满她的吟叫,傅遇安的动作不免越来越快,整根抽出又全部重新进入,动作大开大合,像是等不及怕下一刻就世界末日。
    桑絮听见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浪荡,她松开一只环着他的手捂住嘴巴,怕又被女佣听到动静,也怕万一自己听不到他人过来的脚步声。
    被刻意掩盖的声音只能隐隐约约从指尖溜出来,这就像是红灯区的大玻璃窗里披层纱跳舞的裸体女人,曼妙躯体越是若隐若现,让人感觉唾手可得,才越是勾人。
    但傅遇安不高兴了,他再一次停下了进攻。
    桑絮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就被他一把翻了个面。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穿过他黑色西服裤裤链,凶巴巴挺出来的肉茎,转眼视线就黑了。上一秒她还在云端,下一秒就被人翻过来闷在枕头上。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他捏到背后,然后被长条布料捆到一起。
    捆着她的布料有的地方很柔软,有的地方触着像纱,还有点点坚硬的跟石头一样的东西。
    她艰难地别过头去看,果然是被傅遇安撕坏的旗袍。
    它现在变得更加破破烂烂,所以上面的碎钻像是报复似得硌在她的手腕上,后腰上。
    墙边暗淡的光照不出钻石的闪烁,原本是衣物的昂贵饰品此时沦为一文不值的惩罚工具,她的新婚旗袍到底成了这个男人手下的帮凶。
    “啪”得一巴掌,有多清脆就有多少痛感。
    正炮神的桑絮突然被打得有点懵,后知后觉想抚抚自己瞬间起火的臀部,缚住的双手阻挡了她的意图。
    “跪起来。”
    桑絮听见后面有解皮带的金属扣碰撞声,抿着唇吃力地往上起身。没有手臂的辅助,这个动作尤其艰难。
    “我起不来……”她有点告饶的意思。
    她也不是什么无知少女,傅遇安这样,很明显是想玩花样,她被他捆住的手和他毫不留情的巴掌已经宣告了游戏开始。
    桑絮这时没空担心周长柏或者女佣的事了,未曾被满足的欲望和对未知事物的新奇的、跃跃欲试的冲动已经彻底碾压她心中万分之一的担忧了。
    而且有傅遇安在,他一定做了万全的准备。
    在这方便,桑絮对他的信任感是绝对的根深蒂固的。
    好像只要有他在,万事无虞。
    怎么办,她开始理所当然地失去底线了,她要心安理得地沉沦欲海,要背德忘善地与人偷情了。
    桑絮心知肚明,并且不打算反抗。
    “跪起来!”
    傅遇安等急了,声音凶了点,桑絮的屁股也又挨了一巴掌。
    “好疼。”她委屈低哀,真是差点就要哭出来。她双手在后背吃力地挪了挪,左手手腕处勉强触碰到被他打的地方。
    那片皮肤正微微发烫。
    桑絮不敢再磨蹭,她屈起腿,侧过身,手臂也用力抵着床,膝盖也抵着床,侧脸呲着柔软的枕头,这才艰难地起了身。
    她没停下来,又慢慢地改成跪的姿势,上半身抬起的时候,重心忽然不稳,脸瞬间着了陆,又落到枕头上,屁股倒是应景地高高撅起来。
    整个过程,傅遇安就袖手旁观地直腰跪在她身后,看着她费劲地挪动身体,看着她白皙的屁股,一摇一晃地勾引他。
    上面应该还有他的巴掌印,可惜光线太暗,看不清。
    他终于出手,往前探过去一手扶住她的腰,另手扶着自己,往她水洼泥泞的穴口凑。
    进得尤为畅快。
    后入的姿势也尤其深。
    桑絮差点被顶得捱不住,腿软的时候傅遇安捏着他的手就更加用力。
    她算是被他单手支着,来盛接这场风暴雨。
    她的呻吟被枕头堵在棉花里,鼻子和嘴也都被堵上,很快窒息感就盈满她的脑子,身后的人还一下又一下不曾停歇地撞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刺激的,疯狂的,粗暴的,热情的,他折腾得她真的快要喘不上气,她的思绪开始昏沉,脑子里恍恍惚惚,却漠地在某些事物上格外清醒。
    比如,声音,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他和她交合时肉体相撞发出的清脆的响,非常清晰。
    肉体时而感觉不到他猛烈地作弄,也只是片刻间失去感受,像是灵魂出窍,只有声音,没有触感。
    但没等她再体会,他发起的攻击就顷刻间把她拉回实战,她再次被卷入狂潮之中。
    水顺着口腔、鼻子、耳朵淹进她的身体里,一点一滴淹没她所剩无几的氧气,这种感觉……桑絮格外熟悉,那一次足够让她刻骨铭心。
    她被身体的记忆催着流泪,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挣扎,躯干努力晃动着想从他的桎梏下逃脱,腰肢也开始不配合地扭。
    越扭,埋在她身体里面的男人就越兴奋。
    在濒临昏厥的缺氧状态,她清楚地感受傅遇安在她身体里如何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他紧紧捏着她的腰,固定她的身姿,他进到她里面的那处,又烫,又大,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好猛。
    被操哭。
    桑絮在彻底昏过去前,再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文雅一点的词去形容他,去解说这个洞房花烛夜。
    暴烈的性事终在她的晕厥中单方面结束。
    好啦,第一回合肉吃完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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