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俯在晏秋秋耳边玩笑:“晚上我不送外卖。”
郑午带着酒香的唇贴上晏秋秋的脸颊,略显粗重的气息喷在发间,厮缠着:“说什么悄悄话呢?”他嘴上撒着娇,眼睛却盯上贺匀挺,有点警告的意思。
晏秋秋听着郑午的撒娇,眼神又瞄到了张宾那边。
阿鹏跨坐在张宾身上,前后晃动着腰臀。他花哨的衬衫前襟从胸前一直敞开到小腹,只最下面两粒扣子还遮羞般扣着。张宾埋首在壮硕的胸口,整个含住了胸部,他用力地吸吮,发出下流的声音。戏里男二的演员不知何时也加入进来,跪坐在张宾身边,牛仔裤后腰被探入了一只手,在挺巧的臀肉上揉捏。阿鹏那与郑午有些相似的眉眼迷离着,在张宾的头顶与男二演员相互舔弄。
晏秋秋跟贺匀挺玩色子喝了不少酒,活春宫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再环顾四周,各人似乎都习以为常,要么唱歌喝酒玩色子,要么也陷在沙发里互相抚弄。她忍不住暗暗掐了把郑午的腰,靠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我流了好多水。”
她以为说得轻,却被旁边的贺匀挺听个正着。
郑午不怀好意地笑着,给她拿了包,跟Mandy交代了一声:“我陪秋秋去补个妆。”他眨眨眼,显然是要提早溜的信号。
Mandy拉住了他,从包里翻出两瓶蜂蜜柠檬水饮料递过去,郑重交代:“解酒的,记得喝。别影响明天拍摄。”
23.把我玩坏
“你想要哪个词做安全词?”晏秋秋给郑午蒙上了眼睛,黑色的绸带在他脑后绑了个结,长长的飘带垂下来,似有若无地骚动他精瘦的后背。
他被缚着双手,跪在地毯上,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浅色的四角内裤。因为跪着的姿势,内裤的裤脚被肌肉撑紧,勒得他有些不舒服。
他没有过性虐的经验,很多时候谈恋爱,不过是有合眼的送上门,恰好他又比较无聊。有需要了,大操大干一场,对方是否满足,对他来说更多的是虚荣心而非真正关心。女友更像是不必投入太多真心的工具人。
然而晏秋秋不一样,郑午觉得,他从来没有这样忽视自己的感受,只想取悦她。“没有安全词。秋秋,把我玩坏也没关系。”他喘着粗气,身体微微颤抖着,期待晏秋秋给予他的刺激。
“嗯?我还什么都没做,就这么兴奋?”晏秋秋从“玩具”里挑了个入门者比较好接受的马鞭,挑起了郑午完美的下巴。
郑午抬起了头,微微后仰着,露出了让粉丝大赞“正面上我”的喉结。他剧烈地喘息着,被缚住的双手在身后撑住地毯,好让自己更贴近晏秋秋。
“我跟贺匀挺说两句话,就不高兴了?”马鞭从下巴滑下去,在喉结上顿了顿,又轻轻撩过锁骨。“啪”,晏秋秋的第一下抽在了郑午健硕的右胸,顿时留下红痕。
“唔……”这一下不轻,郑午立即感到胸口火辣辣地疼,他看不到晏秋秋的表情,不知她是不是真的生气,等不及缓解疼痛,忙不迭解释,“不是不是!我就想你多看看我。”
“想引起我的注意?”马鞭继续在胸口逡巡,伴随着轻微的风声,又抽在了右胸,“不要忍着,痛就叫出来,我喜欢。”这次晏秋秋没有给他缓解的机会,接连地抽打着他的胸口、手臂,然后停下。
刚才的疼痛还未缓解,同样的位置叠加了痛苦,黑色绸缎下的眼中分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郑午从刚开始的忍耐,到压抑地喘息,最后大声呻吟出来。
剧烈、频繁的疼痛渐渐褪去,然而身体因为抵抗疼痛而产生的内啡肽并没有那么快被代谢。残留的内啡肽让郑午从疼痛中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快乐。他期待晏秋秋给予他更强烈的痛苦和愉悦,更对她产生了更为强烈的依恋。
“爽吗?”马鞭在他的腹肌上撩拨,却迟迟不肯再抽打甜/品小/站63.5肆8o94肆o。
郑午迫不及待地向前躬身,在马鞭上动情地蹭着,仿佛将它当作了晏秋秋的替身。“秋秋,给我!再给我,求求你!”
晏秋秋像是听不懂他的诉求,收回马鞭在手心轻轻地敲着,无辜地问:“给你什么?”
“给我痛!给我爽!”郑午完全抛弃了羞耻心,大声地回答,“求你用鞭子狠狠地打我,打我的屁股,打我的大胸,打我肉棒,啊……你越打,我越硬。嗯嗯……内裤好湿啊,我怎么这么骚,啊……”
晏秋秋看到郑午的下身高高支起,前端分泌的液体把浅色的内裤浸湿,像是失禁似的。她没料到郑午会如此兴奋,担心他的身体会承受不住。她打算结束,却看到郑午背对着她趴了下去,高高撅起屁股,甚至被缚住的双手穿过裆下,艰难地把四角内裤的裤脚卷起来,卡在臀缝中,丁字裤似的。加上勃起,裤子紧紧地勒住前面,想想都能感觉到前面的疼痛。
“秋秋,求求你,把我玩坏。把我玩坏吧!”他摇着屁股,仍然被绸缎遮住眼睛的脸上泪水纵横,把贴着脸的地毯打湿。
晏秋秋明白今天不把这个瘾让郑午过爽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会沉浸在没有被满足的焦躁中。
“只准用内裤自慰,我要看到你射出来。”晏秋秋扬起了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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