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意淫,仿佛千万只蚂蚁爬过阴壁,引起小穴内一阵瘙痒,伽芙歪着脑袋,她脚掌离地面有段距离,两条腿绷直了挂在空中。
真是煎熬,臀沟下的龙根好粗,好硬,想被它肏……
她这样期盼着,不知道涅斐尔大人是否会读心术。
也就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如她所愿,涅斐尔双手扒开眼底娇艳柔韧的阴唇,龟头刚好抵在户门上,进去半寸,从丰满的唇瓣里淌出一波蜜液,还没完全插入,通往花心的道路就已经湿成了这样。
伽芙低吟一声:“我想要……嗯~”
涅斐尔毫不客气地顶进去,很快,那根肉棒被淫水包围,从后面进入穴口的感觉比白天更加拥挤。
她洞内的软肉忍不住收缩,想把甬道里的性器往里推。
好紧。
快了,进去了叁分之二,还差一点,一点点……
“呃~”
最后一下犹如百米冲刺,迅速塞满花穴,似乎还能更深,伽芙躺在他怀里,后知后觉地看向那面玻璃,看见自己满目娇羞,衬衫已经皱成了无数道褶子。
真好,她痴痴地望着前方,可以肆无忌惮地紧盯涅斐尔的脸侧,如此轮廓分明,一半迎着光,另外一半埋入阴影,难掩欲色。
镜面像极了一幅画卷,以柜门为框,他是画中的人,高贵又傲慢,当孤独生来就镌刻在骨子里,那一瞬,想把身心都交给这条龙。
不对,不是一瞬,是每分每秒,她愿意倾覆自己的所有,接纳他,去拥抱温度。
“啊~”
伽芙发出呻吟,被涅斐尔的腰腹顶往半空,然后失重地落下,“啪”一声,清脆动听。
他低头亲吻她发丝的模样实在迷人,让乌黑的刘海跟着倾斜,把红瞳遮蔽,只能捕捉到挺拔的鼻梁,以及两片薄唇。
伽芙看魔怔了,对方没有扣好的立领下露出一小节锁骨,被汗水打湿,平添了几分光泽,让她垂涎欲滴,却不忍玷污。
“嗯,啊……”
他硕大的性器在洞内来回冲撞,用力砸在花蕊上,又再度抽走,比瓢泼的雨点还要猛烈。
她分了神,身体早已欲仙欲死,双眼却依然看向玻璃。
伽芙不敢注视涅斐尔的眼睛,只能这样,看着自己被那双大手抚摸,被性器干到两腿瘫软。
每到肉体可以承受的峰值,就像生了一场高烧,大脑空白,目光也变得不够清晰。
这时,涅斐尔稍稍抬眸,俩人的视线在镜中相对。
她是做贼心虚,红着脸,把焦点转移在他的指环上,试图打破尴尬,软声细语道:“我,我想学魔法,您能……嗯……能教教我吗?”
“不会。”他往下摸了一手花汁,擦在伽芙的乳头上,垂眸看那团绵乳,气息像热浪般扑向她脖颈,好烫。
她愣了神,满头雾水,是不会,还是不想?
“我不想拖累您……”伽芙感到歉疚,对涅斐尔指间的银戒耿耿于怀,现在不提,等之后清醒,就不敢表露心声了。
涅斐尔没有抬头,只是把茎头插入更深的肉穴里,回答她:“你口中的拖累,不值一提。”
热……比夏天还狂躁的火热,她的背,她的腰,她的后臀,都紧贴他的肌肤。
不值一提吗?
伽芙心底的大石终于放下,却感觉空空落落,她还能为对方干些什么?
关于性爱,作为没有实践经验的妓女,她很难把对付嫖客的手段用在涅斐尔身上。
只能尽情回应他的进攻,不管是粗暴的顶撞,还是长达半小时后缓慢的抽插,她撑着扶手,忘我的与他起承转合。
两团玉乳随之摇晃,她仰头,有点难为情……镜子里的自己,从里到外的淫荡。
涅斐尔将性器拔出时,汗水自发梢跌落,砸在她嘴唇上,她情不自禁地尝了一口,想象中的腥咸并没有抵达味蕾,如同白开水,淡淡的,没有什么味道。
然后,伽芙视线往下,望见他手中的肉棒轻微抖动,一道没有颜色的精液射出铃口,挂在面前的玻璃上。
涅斐尔放开她,问:“镜子,好看么?”
果然,偷窥被发现了。
伽芙仓皇地起身,她把衣角扯到大腿处,小声回应:“嗯……我想,您真的很好看。”
“吾不否认。”他平静地看向她,的确不是自恋,仅仅在陈述事实。
伽芙心虚地点头:“我不会再注意镜子了,我发誓。”
他也收回视线:“下不为例。”
还以为会被威胁,伽芙松了口气,她想起房间内只有一张床,主动提出:“我可以睡地板吗?”
涅斐尔仰头靠在椅背上,将手腕遮过双眼,许久才回话:“吾的女人,必须睡床。”
“是!”伽芙下意识地附和,事后才反应过来,他的女人……
不行,脸又要红了,她转身,调整半天的状态,才回头,小声问道:“您呢?”
一起睡吧。
心里这样想,偏偏说不出口。
两分钟、十分钟、半小时,她等了将近半个钟头,涅斐尔的姿势始终未变。
一定是累了,长时间被人类虐待,途中耗费多少体力才带她飞回这里。
伽芙心中一动,把那张厚重的毛毯抱起来,揪起两个角,小心翼翼为他盖过腰腹,当拉至他敞开的胸前时,那只放在鼻梁上的手突然滑落。
她下意识地弯腰去接,接住那一刻,原本空白的大脑飞速紧绷起来,啊啊,得轻一点,再轻点,送回原来的位置,不要吵醒……
伽芙抬起头,目光猝不及防地停驻,怔怔地望着涅斐尔的睡颜,那只接住他手腕的十根指头,忽然舍不得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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