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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高H]被铁链禁锢的恶龙把她压在地上肏
    不,不要怕。
    伽芙迅速看向别处,她仰慕的眼神不敢多做停留,脸红时,感到自己像极了一头喝醉酒的母狗。
    她主动解开束腰,把略显宽大的领口拉低,而后托起嫩白的酥胸,讲些难以启齿的话。
    “天神大人,能被您赐福,是我的荣幸……”
    “闭嘴。”男人嘶哑的嗓音极具威慑力,言语中充斥着对上天的藐视,“是涅斐尔,听着,天神不配与吾并论。”
    他呼吸紊乱,把她裙摆下的内裤猛然撕裂,整张脸藏在阴影里,只有隐约的轮廓。
    民间传闻恶龙的容貌丑陋,伽芙虽然不在乎,心中是对他无比的崇敬,却也做不到像看待普通嫖客一样正视他。
    那,就当做一位特殊的客人。
    “好的,涅斐尔大人……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伽芙说完,开始效仿酒馆的前辈们在房间里自慰,她笨拙地抚摸自己的胸部,用叁根指头捏住左边的奶子,等揉爽了,再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喘。
    她是妓女,一个低贱的职业,需要依靠出卖色相讨好顾客,哪怕对方是至高无上的神,也不可以打退堂鼓。
    伽芙想尝尝龙器的味道,她没有多远大的志向,即使被肏死也能当作恩赐。
    在外颠沛流离的八年,在酒馆谋生的又八年,时间不仅教会她妓女们擅长的各项技能,也教会了顺应天命。
    “咣啷。”
    耳边传来铁链晃动的声音,有具坚硬且湿润的东西抵在阴户上,伽芙感到受宠若惊。
    她平躺着,海草般的长发散落在地,看见两扇天窗悬挂于遥远的上空,月牙探出脑袋,洒下淡白的微光,照亮她小半张脸。
    她轻声喘息,那双水汪汪的瞳孔在光线中晃动,是漂亮的松石绿。
    瞧,多诱人的胴体,让人当下只想干她,发狠地干她。
    涅斐尔在成年期间,每隔半个月会无法控制地发情,这是第四次,前叁回被带来的娼妇无一例外的排斥他。
    他恶名远昭,发情间半人半兽的德性,让他厌恶这具身体,不屑于强迫,第二天,那群娼妇被处死了。
    涅斐尔并不同情,把他长年囚禁在此的,正是肮脏的人类。
    “您在想什么?”见性器迟迟没有插入花门,伽芙忍不住提起臀部,让湿漉漉的龟头划过两瓣软肉,顶在小珍珠上,好痒,那颗娇嫩的珍珠在晚风中微微颤抖,等不及了。
    她娇嗔道:“我是处女,涅斐尔大人……”
    大约是“处女”这一词让他有所松懈,涅斐尔低着头颅,胳膊上粗壮的青筋暴起,他没忍住,用他纤长的指甲掰开她下体那两瓣肥嘟嘟的软肉。
    紧接着,硬挺的肉棒顺着洞壁进来了,体温像高烧般滚烫,龙的性器对于人类来说过于硕大,得耐着性子一寸寸推进去。
    伽芙抬起眼,无意间发现,插入身下的阴茎处于半透明状态,延伸出紫红色的管道像漂浮在半空,覆盖着一层黏滑的薄膜,触感出奇的舒服,一点也不疼。
    “好威猛~”她来不及多想,淫穴被渐渐填满了,涅斐尔按住她的肩膀,肉棒在体内驰骋,偶尔撕裂的痛感,迫使心底的欲火更加激烈。
    伽芙有些忘我地搂住他的脖颈,对方的身份已经不再重要,她在他身下浪叫着:“大人~恳请您赐予我更多,更多……嗯~”
    涅斐尔感到从未有过的愉悦,他双眼半阖着,暗地里加重力道,铁链与地面相撞的“叮铃”声清脆入耳,毫无节奏,一下轻一下重地敲击。
    他看着身形娇小的伽芙,在揉弄她挺翘的乳头,情不自禁凑过去,把她的手指一同含住。
    “啊。”伽芙始料未及,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扑打在乳头上,好热,还有点痒,把她整颗心给点燃了,在冰冷的地面,她像只发情的家猫,温顺、热切的迎合。
    真奇怪,这两组词用在她身上,居然近乎完美的匹配。
    涅斐尔喜欢伽芙的味道,她散发着淡淡的奶香,躺在他面前,一脸享受,没有半点躲避的意图,甚至会发出悦耳的呻吟,像面包店里加了黄油的吐司,甜美而糯软。
    像是看透他的心思,她身体太敏感了,又忍不住叫起来,那根性器在阴壁内来回抽插,龟头的光滑,让涌出的爱液委实挂不住,很快拉成一条银丝掉进臀沟里。
    “嗯……啊,啊~不行,那里不行,不,不要停……”
    甬道中的性器突然拔出来,短暂的缓解后,又迅速捅进去,用力顶在淫穴尽头的花心上,让她脚趾紧绷,直到那根肉棒还在往更深处碰撞。
    “我要去了,您可以,再、再快些……”伽芙说不清话,整个人变得酥软起来,她浑身没劲,大腿似乎痉挛了,感觉有道电流在体内乱窜,从户门窜入大脑,眼神也逐渐失去焦点。
    两具陌生的躯体,在黑夜里起承交合,涅斐尔始终保持着最开始的体位,在她紧致的淫穴里开荒,她的肉蚌像会呼吸,把性器紧紧含住,而后轻柔地张开,让他低喘几声,得以深入。
    伽芙感觉自己像在做梦,对方时而粗犷,把她的奶子和肩膀弄疼,时而温柔,仿佛带来一根浮木,跟随浪潮,被推入狭小的洞穴里。
    一会是狂风骤雨,迅猛地抽插,一会是正在融化的糖块,被蜜液打湿,缓慢地渗透,肉体的快感,和内心的欢跃达成了共识。
    她看到他下巴处滴落的汗水,砸在手背上,伴随着低低沉沉的喘息,像是梦呓。
    这时的光亮不知躲去了哪里,伽芙心想,月亮都害羞了,她不由自主地捂着脸偷笑,发现面颊有些烫手,现在哪怕点燃一根火柴,也能瞧见她绯红的小脸蛋。
    涅斐尔的性欲比人类更持久,他在她锁骨上留下吻痕,那是恶龙的吻痕,像是一道印记,等她又一次高潮时,他终于开口:“告诉吾,你的姓名。”
    “伽芙,伽芙·柯洛希。”她目光迷离地回答。
    闻声,涅斐尔在黑暗中看向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口吻,低声询问:“吾妻伽芙·柯洛希,你会逃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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