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一顿饭,吃的萧扬坐立不安,因为经过昨晚慕家的事,周梅三人对他的态度直接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洗衣、做饭、拖地、送孩子……
能做的事情全给包圆儿,态度好的过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群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这边,萧扬执意要亲自送女儿上学,前脚刚带走萧朵朵,准备上班的慕婉君,便被周梅三人,强行拉到客厅角落中。
“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慕婉君一头雾水。
而周梅,直接狂喜的说:“我的宝贝女儿啊!咱们发财了呀!!”
“是啊!我是京都萧家掌门人的亲家了,今后咱们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哈哈哈,萧家大少可是我姐夫,从今以后看谁还敢瞧不起我,在金州,在南天省,乃至整个夏国,我都有横着走的资本了,姐,我真是爱死你和姐夫了!”
这一刻,他们三个笑的合不拢嘴,甚至嘴角都咧到了后耳根。
但慕婉君。
却眉头紧蹙,一盆冷水浇在了他们头上。
“我婆婆和小姑子的死,与我公公脱不开关系,萧扬已经恨透了他,更不愿和萧家有任何牵连,不然他怎可能住在金州,又怎可能成人人唾弃的窝囊废,咱们和萧家,今后也不可能有任何相处机会,所以我劝你们,最好打消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一席话,令周梅三人脸上的笑容骤然僵硬。
而就在,他们愣在原地的时候,慕婉君留下一句话,便急急忙忙的离家去。
“上班要迟到了,我先走了。”
咣!
响亮的关门声,传进周梅三人耳中。
半晌后,一声嚎叫响起。
“萧家可是坐拥万亿资产,不是他妈和他妹死了嘛,有什么关系啊!居然和钱过不去,萧扬这王八蛋,简直蠢的无可救药,他还真是个实实在在的窝囊废啊!”
周梅嚎叫落地,接着便冲进萧扬和慕婉君的卧室,拿出那个已奉还的,御水龙府的别墅钥匙。
见状,慕婉君慌张问道:“你……你这是干啥??”
“你说干啥!”
周梅一脸气恼道:“昨晚那窝囊废嚣张了半夜,我还以为从今天起,咱就能母凭子贵了呢!谁成想到头来,他仍是穷逼一个,既然咱沾不上光,那这别墅就别想让咱还回去,毕竟咱儿子结婚,都指着它呢!”
“看来只能这样了……”慕文江失魂落魄道。
慕致远咬牙说:“从今以后,咱还是和他们划清界限的好!”
“对!”周梅重重点头。
接着,三人便扬长而去,不过在走前,又从萧扬、慕婉君的床头拿走了二百块钱现金,说是早饭钱!
……
萧扬自然不知道,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的三人,此刻又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然而不论怎么转变,只要不再找慕婉君麻烦,他便没什么所谓。
此刻。
刚把女儿送进学校,萧扬便接到了王强的电话,说是何家来人赎何宾了。
“来的倒是挺快啊~”
他冷冷一笑,继而骑上破电摩,慢慢吞吞向城主府而去。
半小时后!
等的急不可耐的何家人,直接在城主府的候客厅内大发雷霆。
“到底是什么狗东西,敢让我何家二老爷等这么长时间!若非这里是金州城,是王强的地盘,我早就托关系给他施压,让他毕恭毕敬的把我儿何宾给送出城主府了,简直可恶!”
何永旺拍桌而起,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亦是露出一脸怒火。
这一刻。
他们只以为,何宾被关押,是因为得罪了王强的某个关系户,根本不清楚昨晚宴会现场,萧扬是如何吓瘫郑山河,这位南天省权势第一人的。
也怪王强。
联系何家来赎人时,只是随口通知了一声,并未明确表明萧扬多么恐怖,不然,即便让他们等在这里三天三夜,怕是也不敢有丝毫怨言。
“你们去,把王强给我叫来!”
何永旺抬手一指,身后保镖不敢有丝毫懈怠,紧忙快步跑向城主办公室。
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办公室和候客厅,不过相隔百米远,王强居然又让他等了十多分钟。
“这家伙竟如此轻视我,简直可恶至极!过了今天,要是不托关系把他乌纱帽摘掉,老子就不是何家二老爷!”何永旺气的咬牙切齿。
“呵呵,谁又要摘我的乌纱帽?”
这样一道声音,在何永旺话音落地时响起。
紧接着,慢慢悠悠的王强,带着一脸轻笑,走进了候客厅。
“呦!原来是何家的二老爷,是你说要摘掉我的乌纱帽吗?”
他的语气和态度,把轻蔑表现的淋漓尽致!
何永旺因此面色发青,狠狠道:“是我又怎样,难道你觉得,我没这样的实力嘛!”
哈哈哈!
王强放声大笑。
何永旺眉头猛然皱起,问他笑什么。
他说:“上一个说要摘掉我乌纱帽的,你知道是谁吗?”
“谁?”
“是帝师张宝灵的关门弟子谭朗!”
“什么!!”何永旺一脸错愕。
毕竟这身份对他来说有点崇高了,同时也令他急切的想要知道,为啥王强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金州城城主的宝座上。
而王强。
不等他问,便说道:“当时谭朗说,天黑之前让我乌纱帽落地,还言之凿凿的说,我必然会向他磕头道歉,但事实怎样?我不仅乌纱帽没被摘,他托关系的那个人,还被纪检部门拉下了马!”
“这……这怎么可能!?”何永旺不敢置信。
帝师张宝灵之徒拖的关系,怎么着也比他厉害吧?即便这样都没起到任何作用,那他说要摘掉王强乌纱帽的话,岂不就是在大放厥词了吗?
“很不可思议是吗?如果你知道,是谁在保护我,你就不会有一丁点的吃惊了!”
闻言,何永旺当即便神色凝重的问道:“那个人是谁!?”
这时候,骑着破电摩,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城主府候客厅门前,正巧走进门的萧扬,含笑出声。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