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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小树林刑
    看着普桑司机跟着了魔一样被使唤着,滕智文纳了闷。“怎么回事这是?”他不解地问。
    “这就是打脑门的好处。”张本民笑道,“被猛打一阵子,就会跟喝酒喝懵了一样,往往会很乖很听话的。”
    “脑震荡,震迷糊了?”
    “不,不太一样。”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个道道?”滕智文颇为羡慕地道,“我要是有你一层的能耐,估计早就爬上去了。”
    “别谦虚,你做的事儿,我还觉得不可企及呢。”张本民说着,手指竖起摆了摆,又指了指普桑司机,“不能再说了,他的晕劲马上就过去,容易惊醒。”
    果真,没过两分钟,走了一身闷汗的普桑司机愣了下神,停住了脚步,他疑惑地转头看了看,道:“我怎么到这儿了?”说完,蹲了下来,又不走了。
    “不是你自愿的嘛,怎么又反悔了?”张本民想糊弄一下。
    “绝对不可能,我怎么会跟你们到镇北的小树林去?”普桑司机摇了摇头。
    滕智文见状,也想试试抽打脑门的妙处,走上前扬起了手臂。
    张本民一看忙上前拦了下来,道:“间隔时间太短,脑子受不了频繁冲击,要不然会把他拍傻的。”
    “那怎么办?”
    “现在可以捣他的大腿根部,酸疼也是难忍的。”
    滕智文犹豫了下,弯腰对着普桑司机的大腿猛捣一下。
    普桑司机疼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对被捣的地方揉搓不止。“你,你们太损了!”他苦恼而痛苦地说,“你们还算得上是警察嘛!”
    一旁的张本民闷不吭地又送出一拳,打在普桑司机的另一条大腿上,笑道:“警察又怎么了?警察也是人呐,是人,就有喜怒哀乐,就有情绪,尤其是面对像你这样的人渣,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也不为过。还有,有句俗话说得好:不损不坏,不成世界!”
    “哎哟!哎哟!”普桑司机疼得原地直转圈,知道面对的人实在不好惹,于是很无奈地道:“你们带我去小树林,要干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
    “告诉我,我就走。”
    “好吧,我要你说出那天在你车里的人是谁。”
    “那个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不说归不说,但是你得走。”张本民道,“刚才你讲过了,只要告诉你去镇北小树林的目的,你就走。现在我告诉你了,如果你不走的话,就是说话不算数,那可别怪我下狠招了。”
    “你还能多狠?”
    “干,狠狠地干,干死你的家人!”张本民道,“干,懂什么意思吗?可以用任何工具,也可以徒手,徒手又可以分为拳脚、舌头和胯下雄物!”
    “糙!”普桑司机怒了,高声道:“你要是……”
    普桑司机话还没说完,张本民猛地一拳捣在他的小腹上,打得他蜷缩成了一团,“已经说过了,第二个条件是不能叫喊,刚才你的声音,有点冒,要是再高的话,我就把你的五脏六腑给打错位!”之后,又对滕智文道:“还是把警车开过来吧。”
    滕智文快步跑走,几分钟后,警车停在了旁边。
    张本民打开后备箱,对普桑司机道:“现在两个选择,要么你钻进去,然后去你家,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狠狠地干事的;要么你听话点,服服帖帖地小跑去小树林。”
    普桑司机没答话。
    张本民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家在哪儿,没那点准备,会急着对你动手?”
    “唉。”普桑司机叹了口气,“去,去小树林吧,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一个死。”
    “就看不起像你这样嘴硬的家伙,软起来时比谁都快!”张本民的语气很不屑,道:“赶紧跑起来!”
    普桑司机颠起了步子,张本民紧跟在后头,免得他撒丫子乱跑,追回来还得费番工夫。
    十几分钟后,到达镇北小树林。这里算是荒郊野外,晚上根本就没有人过来。
    “脱了。”张本民淡淡地说。
    “脱?脱什么?”
    “衣服,全都脱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张本民哈地一笑,“你,信不信?”
    “你,你个变态!”
    “滚你的,瞧你个恶心的样儿!”张本民啐了口唾沫,“你还以为是真的?”
    “不是真的才好呢。”
    “你倒挺乐观,待会儿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张本民说完,让滕智文到车里拿绳子过来。
    绳子拿到后,张本民将普桑司机绑到了树上,动弹不得。
    “你这是要干什么?”滕智文边说边“啪”一下拍死了叮咬在他脖子上的蚊子。
    “蚊刑!”张本民道,“这会儿,他身上估计全是。”
    “啪”滕智文又在胳膊上拍死了一只,“蚊刑?我糙,真是损呐!哦,不是损,是智慧,智慧!”
    “那是了,这点我可不谦虚。”张本民带着点小得意道,“刚才跑了一身汗,那味儿可大呢,搁在这儿不正好招蚊子嘛。”
    张本民说完,招呼着滕智文去车里抽烟,等着普桑司机讨饶。
    果然,不到十分钟,普桑司机就喊了起来,“解绳子,让我先穿上衣服,我说,说还不行么!”
    “早干什么去了?”张本民走过去,解开了普桑司机身上的绳子。
    普桑司机立刻满身挠了起来,“痒死了,真他妈能痒死过去!”
    “经历一下也挺好,到时你可以跟人家吹牛逼,说自己能光身子在野外挑战蚊子的群攻……”
    话没说完,普桑司机躺到了地上,开始打滚,“痒,得搁地上使劲搓搓!”
    “你可得轻点,要是全身搓破,感染了,可是会要命的。”
    “那,那怎么办?”
    “受着,忍过去就过去了。”
    “关键是忍不了!”
    “没办法,自己惹的就得自己受着。”张本民说着,拿出一盒薄荷油,“不过,看在你满地打滚的份上,弄点薄荷油抹抹,清凉一下,能解点痒。”
    普桑司机接过去,抠了个满把,急不可耐地全身涂擦起来。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车上的人是谁,他把杀人嫌疑犯带哪儿去了。”
    “那人是我表亲,在市里做辅警。”
    “那联系你劫持警车的,就是他吧?”
    “是……是的。”
    “开小货车和面包车的人,也是你联系的吧?”
    “不是,我跟他们并不熟悉。”
    “哦。”张本民点点头,“那个狗东西,还真是搞了单线并联。”
    “什么单线并联的,谁啊?”
    “少问为好,要不就是找死。”张本民边说边寻思着,目前抓住普桑司机这一条线深挖,估计也就够了,于是道:“说吧,你那表亲在哪儿做辅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