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涛一回头，换上了和蔼的笑容，道：“你起来啦？饿不饿？”
    连静华问：“是工作上的事吗？”
    姜伯涛道：“别提了，是我那不省心的儿子，别提了。咱们去吃饭吧。”
    连静华也没有当回事，点了点头。
    祁连山脉在青海境内绵延。
    龙木和叁叁在一个村落前停下来。
    他们二人不是人类，自然不用像平常人一样，非得用车。
    龙木道：“你饿不饿？”
    叁叁道：“我饿了。”
    龙木道：“那我们先去这村民家里买点吃的。”
    虽然是西部地区的村子，家家户户的房子还是不错的。
    有只猫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叁叁道：“有人吗？”
    有个藏族女子走了出来，比划了几下。
    叁叁看向龙木，道：“她好像不太会汉话。”
    这个时候有人回来了，赶着几只羊。是个姑娘。虽然穿着藏袍，面色发黑，但看起来五官长得不错，她用一口汉语道：“你们二位是干嘛的？”
    龙木道：“我们想买点吃的。”
    这姑娘道：“行。”
    她道：“来吧，我们正煮了酥油茶。”
    她好客地端上了手抓羊肉，还有酥油茶，然后介绍那位妇女道：“那是我的姑姑，不太懂汉话，我出门上过学，所以懂一点儿。”
    叁叁忙着吃，连连点头。
    而这姑娘看了看叁叁，又看了看龙木。
    自然是因为龙木长得太过英俊，所以这姑娘也忍不住。
    龙木道：“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道：“我叫卓雅。”
    其实，她心里是在盘算的，如果把叁叁这姑娘留下，配给村子里的小伙子，或者是说，把这男的留下，或者献给佛母……
    佛母最喜欢漂亮健壮的小伙子了。
    龙木和叁叁吃饱了，放下钱，准备告辞。
    他们两位都走到门口了  ，叁叁停下了脚步，转身道：“卓雅，你听没有听说过，永明佛母？”
    卓雅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卓雅到了永明寺。
    她迈进门槛，对着点酥油灯的僧人道：“我要见佛母，有贡品献给佛母。”
    僧人去通报，不一会儿，回来道：“佛母等着见你。”
    卓雅走到后堂。
    她情不自禁往一旁的屏风架子上扫了一眼  ，一张光滑的人皮，她合掌匍匐：“佛母。”
    永明佛母道：“听说有贡品，是什么贡品？”
    卓雅刚想说话，就听到一声惨叫，她顿时白了脸，哆嗦着半天没有说出话。
    永明佛母笑道：“不用害怕，就是我们的佛子在做鼓。”
    她浑身发抖。
    因为寺庙里的鼓都是用人皮做的，有时候供灯也是用人油点的，她原先不知道，因为体弱多病，父母觉得佛母灵验，所以让她拜师，但是现在知道了也晚了。
    她之所以作为村子里寥寥几个可以读书懂汉话的女子，就是因为佛母的栽培，而且，她也负责给佛母寻找健壮的，供她享用的男子。
    永明佛母：“人呢？你怎么不说话？”
    她刚一抬头，一个白色的身影，闪现在卓雅身侧，快如闪电。
    永明佛母睁大了眼睛。
    龙木现出了身形，他略带遗憾，道：“晚了一步。”
    还是让永明佛母害死了几个女孩子。
    永明佛母从宝座上站起来，打量他道：“汉地的道士？不，你不是人。”
    她舔了舔嘴唇，道：“我对你，很满意。”
    龙木皱眉，一把抓住卓雅的胳膊，然后看了看一侧放着的人皮，道：“你号称佛母，却修炼邪门法术，杀害无辜的人？”
    永明佛母笑了：“世人都有罪孽，谁人能称得上是无辜？”
    龙木一挥袖子，挡住了她指尖发射的几根针刺。
    永明佛母道：“你果然不是人！我想和你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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