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作者:芝麻糖丸 1V1
內容簡介
【孤狼】外娇里嫩糖妹x黑化矜贵兄长
医学上,言靳缺乏共情能力,仿若一头困囿黑夜的孤狼,而言蜜,是他荒芜世界里,唯一的月亮。
都说言靳沉稳寡言,矜冷出众,只有言蜜知道,她的哥哥,是个杀人犯……
食用指南:
1.男主身心干净,全处,女主不定。
2.炖肉专用,无脑,情节为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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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好久不见
夏日炎炎,阳光炽热,蝉鸣声聒噪,几乎刺破耳膜,白宴打开车门,一股热风迎面袭来,不由皱眉。
好不容易出差回了国,清城却用十年来最热的夏天迎接他。
路边立着两排白杨树,树枝半光秃,枝叶被阳光炙烤,蔫蔫泛黄。
出租车离去,扬起小片尘土,男人掩鼻,望向眼前的高大建筑,勾唇冷笑。
“原来你真的甘心……躲在这种地方?”
河滨精神病疗养院,上世纪八十年代建成,位于城市边缘,依山傍水,一座传说中能把普通人逼疯的恐怖围城。
核验过身份证明、预约记录和携带物,白宴被告知,他要找的人在四楼的开放病房。
“院内路线复杂,请不要乱走,跟紧我。”中年护士睨他一眼,在前面带路。
长廊曲折明亮,窗口焊有铁丝网,两旁满是病房,空气中弥漫一股消毒水味,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身形强壮,神情冷漠,行色匆匆。
偶尔有身穿蓝色病号服的人出现他们神情或痴傻或张狂,有的口吐各地方言,胡乱哼小曲,有的双眼空洞,呆呆坐着,似没有灵魂。
途中,一个容色癫狂的男人猛然冲出病房,赤裸着双足,厉声嘶吼:“你们这些骗子!我老婆说了会来找我,和我复婚!她是爱我的、她还爱我——”
很快他就被赶来的医生和护士按倒在地,用绳捆绑、注射镇静剂,那五花大绑的模样,活像过年待宰的猪。
“雅芬、雅芬救我,我知错了,我真知错了,不该和别的女人鬼混……”男人面部涨红,涕泪横流,声线弱了下去。
从业多年,白宴冷冷看着,内心毫无波澜,跟随护士,上了电梯。
四楼为高级养病区,安然寂静,白宴和护士穿过铁门,来到走廊尽头。
护士轻轻叩门,照惯例呼喊:“472床的,有访客。”
离开前,她嘱咐白宴:“看望的时间尽量控制在两小时内,有什么急事就按墙上的铃。”
白宴点头致谢,伸脖子一瞧,这是一间采光度好的单人病房,自带浴室和阳台,床铺与桌简陋干净,两株雏菊在塑料壶中,鲜灵绽放,成了房内唯一的亮色。
房间主人是一名少年,此时他靠近书桌,背门而坐,正低下头,不知在忙碌什么。
尽管天气炎热,室内却未开空调,只有一个老吊扇呀呀直转,他没穿病号服,露出精壮的背,黝黑肤色间,肩宽腰窄,背沟深凹,肌肉线条流畅,覆满晶莹汗水,呈现油亮的倒三角形。
白宴走近一看,发现那人压住画板,正用铅笔描线,能把精神病院当成度假村过的人,恐怕这世间屈指可数。
“言大少,好久不见。”他挑眉,低声道。
见对方没理自己,白宴也丝毫不恼,取来椅子,悠闲坐下,随口找话说。
“……喂,这大热天的,你连空调都不开,不怕中暑,难道想给医院省电费?”
少年垂眸,置若罔闻,手中的笔不停,在米白色素描纸勾出轮廓,隐约是一个女孩。
见到桌面放着本书,扉页间露出苍白的一角,像是照片,白宴好奇,伸手去碰,却在倏然间,被对方摁住手背。
“嘶——”丝毫没想到言靳会动手,他手背发烫,一抽一抽的疼,抬起头后,不由吓了一大跳。
往日清俊矜贵的少年变了模样,他发型凌乱,半张脸都是胡渣,双眸蕴满血丝,阴鸷狠戾的模样,犹如恶鬼修罗。
“唔……对不起,我不该手贱,你放心,我再不会碰了……”白宴连声道歉,毫不怀疑若真摸到那张照片,言靳会将铅笔插进他的喉管。
“我现在手很疼,也知错了,可以放开了吗?”他面露无奈。
气氛凝滞,两人僵持许久,走廊外传来脚步声。
“有人来了,让他们看到你的这一面,恐怕不太好吧?”白宴劝慰道。
少年眯了眯眼,松手,坐回原处,继续画画。
一名医生手捧托盘,温声开口:“472床的,该吃药了。”
言靳一脸冷漠,微颔首,依言接过水杯,吞入药粒。
动作间,他喉结轻滚,肌肉隆起,汗水晶莹滑落,举手投足透出浓浓荷尔蒙气,勾得随行的两名小护士面红耳赤,一个劲偷看。
白宴抱臂而坐,饶有兴致地围观医护人员给少年喂药,检查身体和监控手环。
待他们走后,言靳默默吐出药片,丢入垃圾桶。
时至今日,他的病依旧无任何药物可治,这安慰剂不吃也罢。
上午的时间一晃而过,直到饭点,他也没和白宴说一句话。
姜丝烤鸭、虾仁豆腐,配上炖烂的木瓜甜汤,米饭晶莹,还撒有黑芝麻,精致的两菜一汤,不比酒店差,惹得人食指大动。
清晨刚下飞机,白宴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他烦躁地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
言靳毫无所动,直到描完整张画的轮廓,才慢吞吞洗手吃饭。
“这么香,你是把家中大厨请到医院了?味道如何,给我试试。”疯狂暗示。
“……”
“这几个月治疗情况怎样,该不会毫无进展,禁止出院吧?”开始商讨筹码。
“……”
“喂——”
被低血糖扰得心烦,白宴决定上杀手锏,他掐掉手中的烟,蓦然凑近,压低声音道:“如果说我找到她了,还有地址,你愿意出院了吗?”
话音刚落,原本静默持筷的少年顿住,豆腐落回碗中,他抬起头,盯住白宴。
四下死寂,唯剩头顶的风扇嗡嗡直叫。
言靳沉疑片刻,缓慢发问:“……她在哪里?”
太久没说话,他嗓音沙哑,像破败的老风箱。
“哟,原来你还会说话,不是哑巴啊?”
掌握主动权的滋味极好,白宴环抱双臂,眯起眼,笑意流转。
他故意起身,上下打量对方,啧啧开口。
“瞧你现在这模样,好好的言家大少爷,硬是把自己折腾得不人不鬼,原本我还想告诉你的,现在嘛,算了吧……”
见少年双指持筷,似乎又要对自己动手,他怂了,无奈开口:“带来这么重要的情报,让我吃顿饱饭不过分吧?而且你就打算顶着这副尊容见她?”
言靳眉微皱,思考两秒,起身入了浴室。
五分钟后,他重新走出,胡须与乱发皆被清去,身上带有水珠,露出原本硬朗清俊的原貌。
白宴目瞪口呆,这大变活人也太快了。
“告诉我。”言靳按动响铃,又叫了一份饭。
酒足饭饱后,白宴从包里取出早准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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