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竹曼妙的娇躯软软的挂在空中,体液和爱液从白嫩的大腿滴落,最后在地面上留下一漥澄澈的小水潭,看着音竹向是被玩坏一般,靠着凌诗语的模样,林霄微微蹙眉,觉得小徒儿怎么变得越来越虚了,居然这样就受不住了,简直比第一次更加不堪。
这到底还是与凌诗语有关,白夜曾精辟的形容了男女间的不同,男人就如同干柴,一点就燃,烧完就灭,女人则如同一桶水,必须经过一段时间加热,才会沸腾,就算停止加温,水也需要一段时间降温。
所以男人随时都能动情,发泄完后,情潮也退的快,但女人不同,他们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在前戏上,才能把这桶水煮沸,凌诗语也是女人,虽然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发作,把音竹肏的死去活来,但大部分的时间她对小师妹都是极为怜惜的。
每次欢爱,凌诗语都是对音竹百般疼爱,她会抱住小师妹,用修长的手只灵巧的爱抚音竹得娇躯,并温柔的吻过音竹的每一处敏感带,最后,待两人两桶水都沸腾之时,才会在小师妹的百般撒娇下进入她的花穴。
音竹这些年早就被师姊的温柔给宠坏了,身子变得越发敏感娇嫩,如今遇到如太阳真火般炙热的林霄,音竹的那一小桶水一瞬间就被烧干了,表现甚至还不如刚被破身的时候。
「音儿真是小懒虫,不过,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呢。」
凌诗语抱着音竹,在少女的耳畔温声安抚,但在如今的音竹听来却如同恶魔的低语。
音竹抬起小脑袋,小小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忍受着高潮的余韵,无助的大眼睛看着师姊,小眼神中尽是哀求,至少等她缓过来再做啊,但是凌诗语显然不想放过音竹,粗长的肉棒直接挤入音竹的小菊穴中。
「啊啊啊!」
音竹一阵哀鸣,但凌诗语充耳不闻,只是将肉棒不断挤入那紧致可爱的菊穴中,直至整根尽没。
「呀啊啊啊——!」
音竹的两个小穴同时被插满,音竹紧紧缩着穴儿,还未化解高潮余韵的音竹又被送上了更加炫丽的高潮。
林霄和凌诗语都是一抖,双眼充血,林霄已经十数年没有尝到音竹的味道,如今好不容易进入少女美妙的极乐之地,本就难以自持,没想到音竹又是一绞,林霄只觉得分身彷彿被千万张小嘴舔吻,快慰无比,恨不得把这个小骚货给干死。
凌诗语早已觊觎小师妹的菊穴已久,但音竹又怎么会肯,每次都是百般撒娇哀求放过菊穴,但如今,音儿终是被自己开苞了,凌诗语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紧紧绞住,嫩生生的肉壁包裹着棒身,不同于插入花穴的快感,让凌诗语几乎疯狂。
「竹儿,妳这小骚货,居然敢勾引为师!」
「音儿,妳好棒,师姊今天一定好好疼妳!」
林霄猛然抽出肉棒,音竹觉得整个花穴好像要被抽出来一般,但下一秒,却又被重重的捣入,凌诗语也配合着律动,侵犯着小师妹的菊穴。
音竹高声淫叫,凶猛的高潮不断袭来,林霄和凌诗语接是天赋异禀,音竹被两人夹在中间肏干,只觉得小肚子被插的满满的,让她担心自己的肚子会不会被插破,恍惚间,音竹只觉得自己被两人肏干了千百次,花穴和菊穴才分别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液。
「呃…!」
音竹感觉身上一松,捆仙绳被解开了,少女跌落在凌诗语怀中,音竹被插的腰肢发软,一时间居然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向师姊撒娇,期望两人能放过自己。
然而,林霄此时欲火早已被小徒儿点燃,又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音竹?音竹只觉得小屁屁被抬了起来,师尊居然从后面抵住了花穴,不给音竹任何逃跑的机会,那凶猛的肉刃又是一插到底,甚至插的比之前更深也更狠。
「呀!师尊!饶了音竹吧!音竹会被插坏的!」
音竹趴在凌诗语怀中求饶着,但却只会让林霄的侵犯变得更加凶残,如同野兽间的交合,只有欲望的发泄和肉体的纠缠,把女孩儿干的又是高潮又是失禁。
「音儿,帮帮师姊。」
凌诗语让将阳物放在音竹的双乳之间,音竹会意,乖巧的用小手夹起双乳,为师姊乳交,同时张开小嘴吞吐着从乳沟间探出的龟头。
凌诗语享受着音竹的服务,一边逗弄着音儿的小菊花,只要音竹梢有偷懒,小菊穴就会遭到残酷的凌辱,音竹一边承受着师尊的撞击,一边卖力的讨好着师姊。
凌诗语插着音儿的乳穴,感受到的又是一种不同的快感,音儿的乳儿极为柔软娇嫩,小嘴也很是乖巧可人,凌诗语只觉得她的音儿真是一个榨干人不偿命的小妖精,突然一阵快慰袭来,凌诗语猛然挺腰,在音竹的口腔中射满了白浊温暖的液体。
「呜…」
凌诗语这边才刚泄出,音竹便感觉到师尊又是狠狠顶住花心,将自己的小子宫又一次灌满种子。
音竹无辜的软倒在地,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吞入腹中,音竹觉得师姊的种子就象是无味的奶酪一般,有一种淳厚的味道,全无师尊一般,又苦又腥。
少女不知道,自己吞吃精液的模样早已被两个变态看在眼中,林霄觉得自己快疯了,凌诗语也不惶多让,音竹根本不知道,自己如此淫荡的姿态是何等诱人。
音竹再次被扑倒,少女一声惊呼,再度遭到了插入,音竹被肏的死去活来,被一次次干昏又被干醒,每次醒来她都会发现自己正被师姊或师尊按在身下奸淫,音竹只能无力的接受着他人给予的高潮。
音竹只觉的自己无时无刻不在被插干,花穴和菊穴皆被彻底的使用,小肚子更是被射满了两人的精液,直到音竹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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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不住,嚎啕大哭,向师尊师姊连连讨饶,两人才暂时放过这个欠干的小淫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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