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人闭眼说骚答答的话,口里的津液涓涓流着,齐琦再也耐不住了,将洪热的龟头抵在杭沅蠕缩的屁眼上,奋力一顶,半个龟头捅了进去,“啊”杭沅痛苦的叫了出来,眼泪簌簌倒流。
“该死的,太紧了。”火热的gan璧夹得他龟头都要裂开了,齐琦面色涨成猪肝色,低咒,“放松点,让我进去。”
“呜呜”后穴被撕裂的从被挣开的gan口侵袭全身,杭沅只知道哭,全然听不进齐琦说的话。
齐琦第一次见杭沅哭成这样,不禁心软,但都已经插了进去,里面的炙热引诱着他更深入,只能掐着杭沅的臀瓣,用力往里捣入,硕大的龟头“吧唧”一声没入了肛门,内壁里紧致的令他差点早泄。
“好紧,好爽。”齐琦低头看着被撑开的圆圆的屁眼,犹如插进了一根木桩,屁股眼周围的褶皱都被拉的丝毫细纹不见,便又向里面试着插了几寸。
杭沅放弃挣扎,心死如灰,她有想过齐琦惩罚她的无数种手段,万万没料到会是操她的后门,壮大的龟头插入后庭,弄得她半死不活,然而粗硕的性器并没有停止,持续朝紧紧凑凑的甬道里推进,待遇到卡住时,毫不顾忌她的身体,强行冲入,直到紫红坚硬的性器推到柱根,杭沅这才松了一口气。
爽,简直太爽了,这种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巴不能就死在这只美妙紧窒的肉洞里,b前面那个松松垮垮的yb不知妙了多少倍。约有一寸长的性器轻抽轻送,终于整根进入了干涩炙热的甬道中,齐琦不由得发出欢愉声,快感从内壁输送到全身。
幽深狭长的甬道里又热又紧,同时也又g又涩,若是强行抽插定然会使杭沅受伤,何况他的性器又巨大,真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估计能要了她半条命。
因此,齐琦并不着急,把性器顶在杭沅的gan璧里,轻轻地、缓缓地左转右旋,犹如一根按摩棒按压着壁肉,将紧实的gan璧抚摩的逐渐松软,略略有了湿意,就托t大c大g,越抽越凶狠,须臾间抽送了数百下,直把杭沅抽的死去活来,前面的b门被弄得张张合合,淫水逆流而出。
和第一次性爱一样,起初是痛苦的,甚至更痛,好像整个身体被劈成了两半,可等后庭被完全的打开,适应了性器粗长大小,再抽送起来,隐隐升起了酥栗感,紧致的gan璧还会主动地去绞男人的性器:
“啊啊哈……再深……深点……齐……齐琦……快、快c……c死我……c死我吧……”杭沅双目迷乱,口中若断若续的求欢,一对玉手抚上自己的x部大力的揉捏,掐肉奶头,不够不够,远远不够,后面的洞穴被填满了,可前面还空虚着呢。
杭沅意乱情迷,在齐琦深沉怒欲的眸子中,把手伸向自己的阴部,去爱抚阴户中的阴蒂,抖得下面下口不断溢出淫水,后穴含的更紧更热了。
“该死的女人,存心勾引我。”齐琦两眼狰狞的赤红,拼着力气把巨棒粗暴的尽根顶入,再残忍的整根抽出,来来往往,顶抽千余下,把杭沅的屁眼g的里面媚肉外翻,b得前面b门里的帕子都给顶了出来。
“不够,不够,还不够,太美妙这味道。”齐琦发了疯似的狠c杭沅的肛门,在暴力的性爱中杭沅居然也跟着神志不清尝到了高潮的滋味儿。
粗长紫黑的性器在女人紧热的肠壁内足足抽插了一个多小时,腰间一凉,d头一涨,这才到了高潮。
为了把自己的精液更深的射进杭沅的屁股眼里,齐琦抖着腰,两手撕扯肛门,把大如核桃的y邦y囊一前一后塞进了杭沅的肠壁,d头跳了跳两跳,一股浓浊稠厚的精液如尿水般射进了杭沅身体最深处。
身体被入到极致,滚热精液烫的杭沅腹部灼烧,浑身蜷曲,口不能言,几乎要晕死过去。
齐琦捏着d根在杭沅的体内抖了抖,松开了她的身体,受用过多的身体疲惫的倒在床上,软垂的性器从里面滑将出来。
杭沅浑身汗湿淋漓,腿间更是潮sh一片,两股间咕噜咕噜的涌出大量的精液,沿着床沿潺潺下坠。
齐琦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纸,把自己疲软湿漉的小兄弟擦了又擦,收回裤子里,双目无情冷冽的望着床上失神的女子,“杭沅,我们两个是从炮友变成男女朋友的,显然我低估了你。我们从炮友开始,也从炮友身份结束吧,就当做我送你的分手礼,可还喜欢?”
杭沅瘫在床上不语,股间的液体在讽刺他们这段可笑的感情。
齐琦看了眼床上糜湿的女人,转身离开,不再有所留念。
“砰”的门关上了所有的未来。
杭沅强撑从床上爬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门口,腿间因为摩擦湿淋淋的,人已经不见了,地上丢着他买来的她爱吃的早餐,如今已经冷的透透,就如同他的心。
“是不是我做错了?”杭沅蹲在地上抱着遍布性爱痕迹的身子痛苦不已,下体犹如失禁倾泻一地的淫水精液,前后两朵花穴都大张着嘴儿,诉说着身体经历的一切。
杭沅回到卧室,走进里面的浴室,打开水龙头放了一缸的冷水,把会y抵在浴缸上,一只手护着后面的肛门,另一只手撩水将阴部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番,手指伸进b穴里抽抽插插把里面的淫水精液导了出来,又灌了水进去,将户里清洁干净。
洗着洗着,杭沅跪在浴缸前放声大哭,“我、我后悔了,齐、齐琦原谅我好不好?”被齐琦恨的感觉很糟糕,被齐琦嫌弃的感觉更糟糕,操干她肛门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摸一下她的y门。
肛门里还残留着齐琦的温暖,是那样的勃大炙热,抽插时鲜明的快感,他射精时的爽利,……对,他的精液还有大半遗留在她的肛门里,杭沅慌忙起身往厨房奔跑,从酒柜的一瓶红酒瓶上拔下木塞往肛门里塞,她要留住肛门里属于齐琦的触感。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杭沅赤裸身体趴在地上,眼底是一片绝望,她背叛了齐琦,在他的面前和别的男人做爱,和齐琦再也没有可能了,她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为什么现在又心痛?
齐琦一路飙车回家,满脑子都是杭沅和那个男人赤身裸体做爱时的样子,和他发了疯的插入杭沅后庭时的淫靡,他当真是被她激疯了,才会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
回到家,齐琦就冲了个冷水澡,腿间老二威风凛凛的翘着,是的,光是发泄一回还不够,如果继续待在那里,他不能确保会不会把杭沅c死。
想到杭沅,就想到他临走时,她无助的躺在床上的可怜模样,看样子是累极了,不知道会不会清洗身体,会不会生病?
齐琦无奈,洗完澡给杭沅的妹妹杭珊打了个电话,要杭珊现在就去照顾杭沅。杭珊追问他怎么不去,被齐琦含糊过去,只说她姐姐现在情况很糟,自己不适合过去。
杭珊立刻请了假,打车来姐姐家,见姐姐家弥漫着浓烈的性爱味道,皱了皱眉头,朝厨房望去,就看到姐姐光裸身子趴在地上,股间插着一根木塞,心知不妙,赶忙跑了过去。
“姐,姐你没事吧。”杭珊看着y濡不堪的姐姐,不由得着急,把姐姐从地上扶起来,抱在怀中,轻声问道:“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谁这么对你的,说,是不是齐琦,我找他算账去。”
杭沅依偎在杭珊怀中抽泣哽咽,听到齐琦的名字胡言乱语:“齐……齐琦,我一点……点儿都不介……介意你上我后面……后面的,什么淫荡的……淫荡的姿势我都……都可以,我、我可以为你口……口交……可以为你乳交,可以为……肛交,只要是你……是你要的,我都愿意尝试……”
听姐姐卑微的表白,杭沅心都快碎了,轻轻地抚摸着姐姐的头发,“姐,是不是齐琦他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没关系,我们不要他了,到时候给你更好的男人,让他后悔去。”
“齐琦,对不起,我不应该和别的男人上床,更不应该当着你的面还继续上床的……”杭沅自说自话,震惊的杭珊眼胡子都快凸出来了,姐姐居然出轨了……
杭珊心中五味杂陈,爱情究竟是什么?
杭珊将杭沅扶进卫生间仔细的给她清洗了一遍,包括姐姐肛门里视若珍宝的精液也都悉数的导了出来,清洗干净,把人擦拭g安排在客房里睡了,便着手打扫房间。
也是在打扫房间,杭珊才发现男女性a流的液体是真的很难打扫,擦了一遍又一遍,把她耐心都快磨完了,干脆把那些便宜的极脏的味道极重的都给扔了。
打扫完后,杭珊给杭沅煮了粥,留了纸条,这才放心离开,毕竟这种事情,估计姐姐也不想看见她,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着实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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