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屿搂着宁椰的腰,两人换了一个位子。
像是宁椰一边吻他,一边在把他往那张大床上推。
最终他真的听话地一弯膝盖坐下来,宁椰的吻落到了他耳侧和脖子。
宁椰吻上他喉结的时候,吴屿肩膀一抖。
“你的喉结特别特别性感。真的。”宁椰扶着他的肩膀,坐在他身上,真诚地夸赞他。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酒台那边的暖黄灯光映过来,昏暗里带着让人欲罢不能的神秘感。宁椰睡衣往下一坠,露出光洁的肩膀和美好的腰线,还有那对藏在里面的诱人的双峰,二十四的宁椰,不再是十五岁时那个懵懂青涩的女孩,现在她是个带着诱人魅力的女人。
刚刚在酒店门口,包裹在礼服裙里的宁椰就足够让吴屿吃醋,他就是不能接受,有除他以外的男人见过她那么美好的样子。
宁椰伸手把吴屿身上的睡衣打开,她细致地从喉结一路吻下去,吴屿有精瘦的胸肌和腹肌,还有光滑到会让女生都嫉妒的背,宁椰吻到他的肋骨,然后挤到他双腿间跪了下来,她抬头看着有点沉溺其中的吴屿,手却驾轻就熟地去解他睡衣的带子,直到把该亮出来的东西释放出来。
宁椰的手握住它的时候,吴屿真实地颤动起来。
“那天晚上,还有这个?”
“有啊。不过那个时候,你醉得死,我光用手还不行,还用了嘴。”宁椰一脸无辜地说。
一句话又说得吴屿脑子要爆炸,他呼吸加重,瞬间在宁椰手里的东西就大了一圈。
“不过现在比那天晚上硬得快得多,还大得多。”宁椰照例说得毫不害羞。
吴屿却有些受不了了,他一边沉溺,一边又是难以置信地清醒:“你从哪儿学的?”
“这年头还有成年人没看过片吗?”
宁椰又是一句话问得吴屿语塞。
宁椰笑着,推着他的肩膀,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宁椰坐在他身上,手伸到后面解开自己的带子,梦中那个白鸽一般美好的双峰又一次扑了出来,只是这次比梦里真实多了。宁椰抓着吴屿的手,把乳房送到他掌心。
吴屿呼吸全乱。
在他走神间,宁椰已经找准了位置,一坐到底。
吴屿被那种瞬间涌上的感觉激得上半身弹了起来。
宁椰俯身吻他,把他压下去。
在她手撑着吴屿的胸口慢慢一起一伏时,两个人都在回味那种逐渐累积的快感。
是梦里宁椰在他身上撒野的样子。
吴屿渐渐着迷,伸手把动作间宁椰垂下来的头发拢到耳后,然后温柔地抚摸她的脸和正在浅浅呻吟的嘴唇。
“疼吗?”
宁椰轻轻一笑:“不疼。很,很舒服。”
吴屿直起上身吻她,顺带着握住了她纤瘦的腰。两个人的动作都逐渐默契。
没过一会儿,吴屿抱着宁椰翻了个身,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下面,他的吻落下来,从宁椰的额头,鼻尖,脸颊一路往下。
宁椰看着他,想起从前和吴屿在一起的,所有阳光灿烂的日子。
男孩午睡时垂下的眼睫,颤动着细细粒粒微小的尘埃,世界上没有比那个侧脸更美的睡颜;
他和别人打篮球,俯下身体握住膝盖专注抢球,下一秒就飞腾起来伸长胳膊往前一扑,全世界都陪着那一刻的他变成最清晰的慢镜头。
她在每个场合都无条件地站在他这一边,她可以陪他罚站,陪他跳舞,陪他打游戏。
可是他的名声渐好以后,真的就有好多胆大的女生来表白了,每天他桌肚里都会多好几封五颜六色的情书,他打篮球跳舞的时候有好多女生过来看他给他加油。
她不想和谁分享他,他是她一个人的,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她不能失去他,哪怕男孩用整个青春拒绝她所有的喜欢,她也不能放弃,她是如此喜欢他,只要想到他,就什么都不害怕。
高考以后,考完最后一门英语,她提前交卷出考场就满世界找他,爸爸妈妈说只有先通过高考的检验,以后才会有足够的底气保护自己,保护他。可是他没等到她高考结束,就从南城离开了。
六月八号的傍晚,残阳如血,怎么也找不到人的她靠在男孩家门边哭得仿若末日降临。
然后她遇到了二胖。
二胖说他们老大已经离开了南城,因为要还债,要打官司,还要找工作讨生活。
二胖说他看得出来,哪怕男孩嘴上说着不喜欢,可是真的把她放在心里认认真真地喜欢了这高中叁年。
二胖说,某一天在教室里,她学累了枕着胳膊睡着,男孩就坐在她身边歪头看她,眼神里装着掩藏不住的宠溺。
宁椰想着,眼角缓缓渗出泪光。
吴屿降临,一个猝不及防地深顶让她呻吟出声。
“在想什么?走神?”吴屿看着他,小眼神里带着求欢的不满。
宁椰眯眼一笑,胳膊缠上他的背,凑到他耳边说:“想你。”
“想你以前的样子。”
“想你的每一个样子,我都喜欢。”
吴屿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说这些会让他心跳加快脑热上头的话,那太美好,好多次他伸手触摸到,都会觉得是自己不配,然后失落地收回。
他从云端坠落过一次,他失去曾经拥有过的珍贵,太害怕再失去一次。
可宁椰就是这么不愿放过他,命运也帮着宁椰跟自己开玩笑。
他好像真的逃不掉了。
他们在做着这个世界上最亲密最隐晦的事,他在占有着她的身体,她也是,从身到心,每一寸每一处,都是他心甘情愿,让她占有。
在欲望攀上顶峰,宁椰抱着他肩膀,抑制不住地尖叫之时,吴屿短暂地在黑夜里抬头,看到眼前掠过一段白光,照得他全身通透。
那片白光里,有个男孩,坐在睡熟的女孩边,低头浅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偷偷摸摸,小鹿乱撞,却虔诚如斯。
那天二胖来找他,刚好看到。二胖打趣他说:“老大,你拒绝人家那么多次,太口是心非了。”
“你什么时候去表白啊,嫂子这位子是非她不可了呀!”
你什么时候告诉她呀。
光明正大地告诉她:
我喜欢你。
我想你是属于我的。
我这辈子短暂的生命都为你燃烧。
在释放的那一刻,宁椰抱着他颤抖,转头在汹涌的余潮里流泪,他低头,缱绻地吻上她冒着浅汗的额头。
停顿了十秒,才慢慢松开。
“宁椰,生日快乐。”他躺到她身后,给她盖上被子,在她迷迷蒙蒙要入睡前,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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