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斯仍然不为所动。
维尔则是撒波打滚卖萌无所不用基极,最后的结果是黑斯直接上手,摸着牛奶不是很烫的时候捏着维尔的下巴凶残的灌了进去。
一杯热乎乎的牛奶下肚,维尔全身立马暖和了起来,小脸变得红扑扑的。对于这样的结果黑斯很满意。
只是维尔惨了,他不喜欢牛奶的味道,此时跟哈巴狗似的吐着舌头,眼泪汪汪的控诉,“大哥,我要告你虐待。”
苏小米则目瞪口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嘤嘤嘤,原来黑斯还有这么凶残的时候啊。
黑斯淡定的放下牛奶杯,“晚上睡觉之前再喝一杯,否则给你灌药。”
维尔抗拒的话语在嘴里转了个圈乖乖的咽了回去,与其被灌药还不如喝牛奶呢。
苏小米默默怜悯了一下维尔,摊上这样的大哥虽然凶残了一些,但是这也是为了他好不是?谁让他身体从小就不好呢,一直都用药调养着,直到前几年才把药断了,不过牛奶却要一直喝下去。
黑斯打发维尔去楼上休息,自己则抱着苏小米回了自己的大卧室,一进屋黑斯就把人按在门上迫不及待的亲了起来,这一路上有维尔这个小电灯泡在,他想跟老婆做点什么不和谐的事情都不方便,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苏小米很配合的张开嘴,任黑斯予取予求,双手搂着黑斯的脖子,让两人贴的更近一些,亲着亲着两人都有些情动,从门口滚到了大床上,腰带被扯开,两人相互用手帮助了一把。
78、虢夺爵位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黑斯满足的搂着小米,双腿把苏小米的双腿夹在中间,感受着那种如同绸缎般的丝滑水嫩肌肤。
苏小米也有些懒懒的,但是感觉还是有点不够,想要更多,不过具体想要什么他却不清楚了。
黑斯亲了亲小米的嘴唇,跟吃果冻似的又啃了个遍,“你睡个午觉吧,我去看看这些天有没有积累重要的公务。”
苏小米把黑斯的衬衫往上卷了卷,嫩嫩的小手在胸肌上摸来摸去。
黑斯赶紧按住那只捣乱的小手,这样明目张胆的放火是真想自己把他吃了啊。那可不行,他得把美好的第一次留给新婚之夜呢。
黑斯先去浴室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苏小米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没有一点睡意,便下床找到全息网络的终端,他决定去章台园研究院问问香瓜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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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渐西沉,夕阳柔和的光晕透过窗子照进一间间房间内。卡莫吃完自己面前盘子中的糊糊,用餐巾擦了擦嘴,盯着夕阳的光辉发了会儿呆,然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暗暗嘀咕了一声,“来了。”
酒店的大门被推开,一个匆匆的人影跑了进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快步走到卡莫跟前,焦急的说道:“大少爷,不好了,公爵大人住院了。”
卡莫不疾不徐的问道,“哦?出了什么事?我出来的时候爷爷不是还好好的?”
“难道大少爷还没得到消息?外面都已经传遍了,琪顿家族的公爵爵位被陛下虢夺了。”
“只是虢夺了爵位么?”卡莫的声音很轻,却很镇定,好像这事早在预料之中,“惩罚的是不是太轻了?”说完之后去柜台付了饭钱,这才往外走去。
仆人对于自家大少爷奇怪的反应归结为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并未多想。
市立医院的高级病房中,老公爵刚被抢救过来,在骤然听到爵位丢失的消息后,老公爵一个没挺住,中风晕了过去。现在虽然抢救了过来,腿脚却已经不利索了。按照医生的说法,能捡回条命来已经不错了,千万不能够再受任何刺激。
卡莫赶到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怀里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揣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