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又荡出那惊耳的水泽声,分开的修长藕腿不断蹬动,昏暗光线让那中间的皮肤积出一攒攒细小蜂巢似的玉色盈泽。
是男人的颈背,正俯首于两条普通色泽的长腿之间。
没有杨碟的肉体压迫,她又恢复一贯本色,隐忍不叫了,只是两腿夹着那颗头颅不断摩挲,让他不由自主深探,又无法更深。
双腿间抬起一张五官深刻的脸,惯常抿着不说话的唇乃至挺直的鼻尖都沾染湿漉,清澈的眼神此时蒙上激色。
喷洒在两腿之间的呼吸要她彻底打开。
“够了。”她突然说,“我不要了。”
布满红潮的成熟女人脸上有一抹决绝的狠色,抽离已视作比沉溺更重要。
前一刻还夹缠的丰腿,冷漠踩上雄兽的肩膀,要借力蹬开,借力起身。
来了,耍他的屡试不爽招数——囚禁她四天,她怎么可能不借机报复他?
回应她的是,埋头,一记长舔,从珠子至会阴。
她心中尖叫。
釉色汗湿的手牢牢按住肉弹长腿腿根,手掌撵着汗液刷至腿弯,用力下压,她被迫双腿大开,将沃土平原中的秘沟都张大开来。
“喂!”
“我说可以了!可以了!”
“听不懂吗?我说可以”
喘息配合着骂骂咧咧,还有自娱自乐的嘻嘻声。
“半年不见,去进修了?”
“别问我怎么看出来,以前你技术可烂了哈哈哈。”
“是不是有老师倒贴?”
“食蚁兽吗你?舌头这么”
话越多,越换来下面更多花样的攻击,损人者渐渐自食其果,失音不说,还被舔弄啃噬到嘴唇发白,她抗拒,绞着那篷液体不缴,却更诱舌深入。
丰肉长腿交叠在男人背部中下截带起皮肉的凹槽,他釉色不轻易示人的皮肤是昂贵的,但被她故意廉价践踏,双排肉槽滑雪似的延展向臀沟,随着他弓身前送的动作,脚趾推松裤腰松紧带,露出有点可爱的臀。
穴里塞得更狠,她就脚掌抵着那内裤松紧带踩,直至舌头覆住穴弹动,唇贴住阴唇摩擦,那内裤没绷住“刷”地蹬离臀峰,露出两坐山丘。
他慢慢爬上来,内裤还挂在臀下
趁这机会,她试图坐起。
没反应。
她又尝试屁股蹭蹭后退。
他慢慢四肢着地跟上,雄兽的身躯支着饱涨的欲望,不是慢,是势在必得。
再退就是悬崖,慌不择路的她控制不了转身跳下木台的冲动。
那就遂他愿了。
这人有后入的癖好。
她的把戏太多,曾让他应接不暇,有点无力招架。
这四日见证她哭泣,见证她卸下面具,见证她无能为力之下,现出了本来面目,像一张薄纸,摊在他面前。
她本性乐观,但这乐观包括面对死亡。
偷偷藏起食物,倒掉食物,没有任何意义,除了求死。
一个人心理能量消退,会导致她做事不会设成功为目标,相反,她还会预设失败。
半途而废会频繁发生。
长此以往,一到了危急时刻,她会率先放弃,因为生存意志也是心理能量之一。
就像现在,回避和他做,她在预设和他不会有结果。
他不得不调动全部注意力,稍有一点移神,敏感的女人就会察觉,不取信于他,进而挣脱。
男人最敏感的物体正在被吮吸。
耳畔嗡嗡作响,血液加速往下身汇去,好半天才听到被他压在墙上的女人说话。
“喘喘不过气”
他慢慢抽出,女人赶紧双手梗在墙和胸之间,拒绝再当压扁的壁虎,努力抬起下半身,本意是抵挡他的压入,却不自觉摆成邀请进入的姿势。
他确实又狠狠压入。
软管破开堵塞通道的粘腻水泽声。
他感受着她胸腔的承压,光滑背脊与他胸膛到腹下皮肤无一不紧贴,以至于他微松压迫力,她胸腔自主弹了他身体,皮肉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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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再次狠撞。
女人被撞得喉咙发出“咯咯”声。
好难受。
难受的还有无处不在的热,体液,从内到外。
她避无可避,到哪都被他压制,体内还有他的一部分,她先是烦躁,想要打开他,但力不如人,终究给他覆盖了她不敢张嘴,张开就想求饶,发出她不耻的呜呜音,身后的凿力就更凶猛,将她顶得脚尖都踮起,只有拼命转移注意力,看墙壁,看墙壁纹路,看他按在脑袋边的手,手指缝,一看,身体就抽搐着喷出液体,打湿了腿,地面,甚至墙还不是墙根,而是快墙腰线,公狗撒尿也没她欢乐。
简直疯了。
她想,她一良好行端举止的御姐,最适合脚踩着别人脸让人当面跪下,现在却好想给后面这位爸爸跪下,腰好酸,脚好痛她有伤啊这王八蛋!
水这么多汗这么多不滑吗?还钉那么死
脚边出现毛毛的触感。
他们已转战回木台上。
男人问她,愿意在上面吗?
换做以前,她求都求不来女上位,而今却不理不睬,闭着眼趴伏于台面,像做日光浴,任他啃啃啄啄揉揉捏捏。
正常的她,他不喜欢,她像个神经病又哭又求死的,弱得跟个鸡仔一样,头发短得还像个男人,他就喜欢了——换谁能高兴?换谁能起兴致?
看,还殷勤地给她披毯子,她是热不是冷
绯红的脸忽然抬离木头平面,向后扭,眼迷离得起了一层红雾,也努力挣出一丝清明,就见啄吻她乳缘的脑袋挡住了一切。
要是有镜子照出她此时的样子,一定非常可笑,身体反应热烈,神情却冷淡,眼里透出严肃的探究之光,要不是身上的男人肆意妄为又有体型压制,她就活脱脱一洗浴场所让小妹按摩用点力的金链大哥。
乳缘上那舌头有点较劲,唾液已经濡湿到她乳根,舌还在乳与木台之间插入,仿佛不舔完整今天就不罢休。
拒不配合的她忽然转身——有点艰难,但还是转了过来。
骤然得偿所愿,他有一瞬间发呆,睫毛滴汗喘着热气从沟壑间抬起身体看她,却被她一把搂住,将他脸压在丰满的胸间,面无表情地一手抱着他头颅,一手寸寸往下摸,同时双腿大开绞上去,姿势就像缠绕大树的藤蔓,一时之间杨碟身上一片女人的四肢晃来晃去,终于触碰到毛茸茸所在——正被他翘到天上,只留下尾根立着。
她捧起他的脸,捏住双颊,严肃道:“让我摸。”
托尾巴的福,他终于吃到心甘情愿的她。
就是后半程都被拉住橘红大尾,因为身体的刺激,那尾巴今天格外色泽饱满,丝绸般闪闪发亮。
“好漂亮”
愤怒,震惊,怜爱,试探,决心纷乱的内心已随汹涌欲望得以暂时纾解,身体崩在她上方,节奏慢下来,视线交汇,身下人就马上移开,要么看他尾巴,要么埋在他胸前承受骤然加速地抽送。
无论他何种节奏,不变的是双腿都配合地缠他腰上——为了玩尾巴。
他知道她还在回避。
所以硬是将疲惫脱力失去防御的身体折腾到极致,她也在刹那高峰绞紧他,脚掌无意识蹬踩他的尾根,逼他全部交出,射到器官发疼,他咬牙发出闷哼,然后倒在她身上,下唇松开,看着她眉头深蹙,长眼无神,与他额头相抵,睫毛承受他的汗液水珠。
他从来没见过她如此无助的一面,她倒是见过狼狈许多的他。
两人面对面侧躺,光釉的手抚着她的脸
身上的汗半干了,天花板上的冷风机开到最大功率,凉丝丝的风吹上皮肤,有一种懒惰的快感,就像潮湿了很久的地方被风刮洗。
放食物那张桌子的上方有一排遮蔽的推拉窗,窗口不大,但使劲钻钻破坏掉窗户之间的铁栏,还是能出去一个女人的。
她却连尝试都没尝试。
窗户打开之后,室内不用开灯,外面正是下午临近傍晚,夕阳斜照,昏黄的光线投进来,灰尘在光束中跳舞,照亮木台上两具裸躺的身体。
像停尸房。
她心里想,睁开眼,“这是哪里?”
他手顿住。
“之前带我来过?”
他收回手,身体躺平,“嗯,给你注射抑制剂的时候。”
难怪那天她头昏脑涨得梦境现实都分不清。
那是她冲冠一怒为蓝颜的日子,看来真的在人前暴露了,也幸好他在,不然她还会毫无觉察带着那副怪样去逛大街。
“还好啦,你那女同事的父母年纪大,无凭无证的,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男人躺着喝水,全身被傍晚光线染成金色,仰长的脖颈喉结不断滚动,一口一口将她喝剩的半瓶水喝得快见底,深眸不知投向何方,抬起的臂膀肌肉束若隐若现,一腿曲起,瞧不见胯间风光。
尾巴垂没在另一边。
“再摸我就去打抑制剂。”他说,等同于“再摸就自杀”。
她才依依不舍停手,从他腰间缩回身体,躺平得像鱼腹翻白。
“你那女同事倒有可能成为威胁,不过我可以搬家,至于你,只要你没艳照落她手上,她回过神来,也对你做不了什么,毕竟比起我,她更怕你”
“不用搬家。”他打断她,盖紧瓶盖,没有将瓶子耍帅投掷某个容器,而是垂手轻放竹筐,物归原处。
她眼珠一转,问:“我暴露后,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而不是四楼?四楼明明更近。”
他没说话。
她脑袋往后仰,上上下下审视他,“这是哪里?”
“我储存抑制剂的地方。”他喉头滚动,刚喝完水的嗓子又变沙哑。
她好整以暇地双手背脑后,袒露两粒大水滴以及稀疏毛发的腋窝,“储存在哪?指给我看看。”
杨碟认命地爬起来,爬到她身上,拨开她交叠的膝盖,露出肿胀的花穴,直把身下女人看得一愣一愣,而后反应过来,迅雷之速以脚抵住他腹部,“你敢!”顺势把他拨到一边。
人倒回旁边,还被她吼:“抑制剂在我身上吗?抑制剂在我身上吗?你还算是个人?”
“我本来就不是。”他闭上眼,把那些絮絮叨叨当催眠曲。
不愿说话的男人就会装死。
已经是晚上,头顶传来非机动车车轱辘声,脚步声,人们说话声,这些声音隔了有一段距离。
马桶角落旁的水槽,她全身赤裸,抬起一只脚踩水泥水槽边缘,一手探向下体,龇牙咧嘴地接水清洗。
布满掐痕的身体不到一小时就浅了痕迹。
身后的眼,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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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
“乐乐,你读过《蓝胡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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