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路娜被球迷在球吧里骂得够呛,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一番狐狸精论,是这么来的吧。”
“哼,别给我转移话题,反正我不接不接就是不接。”尹一佳好要面子有没有。
“接不接你自己和我们球队谈,我只是提了一下,可没有坚持,你先说服我们的公关经理吧。”
“靠!”尹一佳爆粗口。
公关经理是干什么的,是她能游说得了的,她如果坚持下去,会不会被人笑不拾抬举什么的。
“好了,我不讨论这事了,随你高兴,只要你高兴,我都随意。”穆宇波耸耸肩,把尹一佳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还有哦,以后尽量不要说‘妈的’、‘靠’这样的话,对巍巍不好。”边说,他边吻起了她的耳垂。
尹一佳推开他的脑袋,说道:“家里现在有老妈有巍巍,你在客厅这样就不怕不好?去,到时间接女儿了。”从他的腿里跳下来,把车钥匙扔给他,尹一佳转身进屋换衣服。“今晚我和李翰吃顿饭,你不用跟去了,你去接女儿吧。”说完,甩门。
穆宇波摸着鼻子确定没歪,站起身往外走,想让尹一佳早点回来的话他没有说,他知道她一定会准时回家,他信任她,就如她现在也信任他。有一晚她说“艾艾说了,谁让咱们爱上的是一代偶像,担惊受怕是难免的,但既然选择了这样的男子,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地坚持下去。”
所以,他们还会走很远很远,日子平淡中也有争执,温馨里也会有冷暴力,谁家不是吵吵闹闹床头吵完床尾合的,虽然听起来琐碎,但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城市虽大,家就这么一寸土地,知道家在这里,不离不弃,一生就是真正的圆满了。
穆宇波想,等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一定会对尹一佳说出那三个字,那三个尹一佳已经不再追问,他却心底确认的最美丽的词汇——我爱你!
55
55、给我一个理由
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李大少,我是富家女见了就想嫁小麻雀识了就不想放的李大少,我是一直等着尹一佳最后却仍然把她送到别人手里的伤不起的——李大少!
今天是尹一佳结婚后第二次和我见面,她坐在我对面,越发有成熟少妇的风韵,举手投足间顾盼风情,讲起穆宇波的时候不再是小女孩时的疯狂,而是沉静的浅笑,她变得成稳了,看着这个女人,我不知道她今天的成熟优雅是否有我的一份功劳。
很多人好奇我为什么会喜欢尹一佳,是呀,为什么会喜欢她呢。在我认识的女人里,她并不是美得最精致最出类拔萃的,论个性也不是最好或者最特别的,说到才华,哈,我认识的圈内人太多了,简单的说,各方面她都不是最完美的,可是很奇怪,就是在某一晚那朦胧的灯光下我看到她的侧脸时,莫名的心弦一动。也许是那一晚bar的灯光太柔美,也许是难得劲爆的舞曲换成了抒情的慢摇,也许是那一晚我真的喝得太多了,总之就是我在一回头的刹那看到她时,就沉沦了。我很煽情地对尹一佳说过,这就是前世的缘份,我上辈子一定是欠她太多,所以这一生只需蓦然回首,佳人便在阑珊处。
佳人是好的,但却不是我的。
和尹一佳认识后我用过很多方法追她。一开始是试探性的在她面前扮酷,她从没用正眼看过我,后来我直接拉着她轻薄,我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女人,我是谁啊,我人见人爱啊,从来都只是女人往我身上扑的,第一次我扑到她的身上抱住她时,她抬手便狠狠甩了我一巴掌,在夜店里,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419到处泛滥,可是她却愤怒地红着眼教训了我,灯光迷离,她的眼里似有水雾,倔强地瞪着我,抿着唇不肯听经理的话向我道歉。就是因为这贞烈之样吧,我没有觉得她在欲擒故纵,相反的,我突然对她更加喜欢和肯定。
后来我问过她为什么打我,她说:“我在夜店里不是来卖的,我是在等一个人。”那个时候的她弯了眉眼,像相信童话的单纯小女孩一样,我身边各种各样的女人太多了,这样“傻”的,真是第一个。也许就像很多故事里一样老套的桥段,当吃惯了大鱼大肉的富家子见到了清粥小菜,难免会向往。
我以为对她只是一时新鲜,但后来和她接触才发现我真是越来越迷恋她,当她和我称兄道弟时,我真的以为自己有了一个美丽的妹妹,当她讲起她的艺校生活时,我突然后悔当初为什么出国留学放肆了三年没有去混她的艺校,如果我认识她早一些,是不是她口中的英雄就不会是那个人?
我确定,就是她眉飞
色舞地讲着那个叫穆宇波的臭球员时那种生动的表情,深深的吸引了我,我羡慕穆宇波有这样一个能哪怕只是远远看着他都会觉得幸福的女人,男人要什么,金钱、地位,也许这些是重要的,有了这些还会有什么?女人!对,就是女人。那种能把爱一个男人当作事业当作生命的真诚崇拜之情,男人其实最需要的是女人的肯定。穆宇波得到了这一切,而同样是男人的我,为什么得不到?我想,在对尹一佳的感情里,我多少有这么一点不甘心吧。
尹一佳这妞的命也真不是一般的神奇,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仙人”的指点,她对穆宇波的执着竟然真的有了回报。那时在夜店,当我知道她等的人是谁后,坦白说,我都乐翻了,谁没有过偶像,我喜欢张曼玉,可是我即使是富二代官二代,我也没机会搂张曼玉游浦江啊,我就等,等到她看清现实那一天。可是尹一佳这女人不服不行,就真的能把童话变现实,这命是上辈子烧了多少香换来的啊?我记得那一天,她从舞台上跳下来奔到我所在的包厢,我透过屏幕看她咧着嘴笑得跟白痴似地冲过来,我的兄弟们都在起哄说这妞是不是突然开窍了,我得意地搂着另一个妞打算表演只要她点头,什么女人都靠边的戏码,结果她一进来就扯着嗓子喊,“他来了!李翰,他来了!”她笑得脸通红,又叫又跳,就像后来巍巍高兴起来抱着我撒娇喊“干爹”时的样子,那么招人疼。我知道是谁来了,瞬间,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天寒地冻。那一年,我25岁。
和尹一佳计划给穆宇波“下药”的过程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她要我给她讲男人和女人那点事,我在她面前是彻底不用树立形象了,她还好意思说:“李翰,行啊,高手啊,没少睡吧?”我吐血!就穆宇波那么稳重的高功力都被她气歪了鼻子,你们能想象这女人缺心眼起来会是什么程度了吧?我只能装,“略懂,略懂,看片子看来的。”这句话说完我就恨不得抽自己嘴巴,那个时候到底是我俩谁太纯了,我清纯却变成了陪她半夜坐在客厅里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