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唯一有些胆量,站在外侧的男子呆愣道:“殿,殿下?”
“宋大人,姐姐受伤了,快来看看。”
宋纤云这才如梦初醒,上前查看,神色逐渐凝重,好在身处太医院,同僚配合,药物齐全,将闲杂人等全部赶出去,热火朝天地忙起来。
她这一天之中,竟要经历两次这等生死担忧的情况,皇城之中,这太医院是难得的清净之所,她坐在药圃边,眼神沉沉,便这样抱着膝,不管外头的鼎沸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她身前投下一片阴影,那人拂了拂她发间的草叶:“都结束了。”
贺逐身上贴身的软甲沾了些许暗沉血液,她却不管不顾地拥了上去。他在她背后轻轻拍着:“御林军和巡卫司都已收归,我差手下调度,自己先来寻你。”
“若姐姐有事该如何是好?”
“那怪老头不是在吗?”贺逐想到什么,“他虽然怪,但医术高超,定能成功。”
“是谁在说老夫坏话?”宋纤云忙了几个时辰,才将尉迟瑛从鬼门关前拉回来,出来便听到这般话语,好生不满。但那声音熟悉,那颀长的身影,也如此熟悉
他手指抖啊抖:“你你你”
贺逐笑道:“老头,多谢你给我的药囊。”
尉迟琳琅早已进去,宋纤云还在发愣,贺逐好没意思,脱下护甲随意一扔,这才挽回他心神,开始询问他为何在此处。
皇宫的清理却还在进行之中,越竹溪事事兼顾,又忙了整天,不容易寻到歇时,按上有些疼痛的额侧,随后强打起精神,赶去太医院,向尉迟琳琅交付事由。
京中大半官员,自然在指环现世时,就已接受此事,但不免有余孽叛党,可交刑部处理,那位梁大人圆滑世故,早就投诚。方才明雅枫赶了过来,有他相助,定能省不少力气
他头在空中点点,身形不稳,一晃便要摔倒地上,好在有贺逐扶住,尉迟琳琅一探他额头,热的烫手,连忙着人扶他去休息。
贺逐总结道:“你这皇帝还没当上,就先当起了随从。”
每一次政权的交替,都要伴随无数的杀戮,但这位授皇恩,向来不显山不露水的文王殿下,行事异常仁慈,甚至仁慈地让人诟病起来。就说她对尉迟荇非但不软禁,还封爵赐地,在他成年之前,竟要带在身边养着,遭到不少权臣的反对。除此,百年来,圣朝架构不曾更改,偏要为那第一有功的贺大人建立海航司,岂不是要分去水军之权。
文王以“为母服丧”之由,延后登基大典,即便这样,也有无数的事情要等她处理。尉迟琳琅何时面对过这般艰难,好在有越竹溪和明雅枫分担一二,不至于焦头烂额。
贺逐来寻她时,尉迟琳琅已靠在椅子上睡着了,面上覆着本摊开奏折,他小心将她抱起放在榻上,再看那奏折,写的是应按先帝遗命,在服丧期后与慕知雪完婚,因他背后已无权力支撑,乃是最佳人选。
她睡着时也眉头紧皱,是因为此事吗贺逐虽年少时长于权贵之家,后历经风浪,对权势把控,事事夺量的朝政一万个不感兴趣。偏偏他的女人,是圣朝最尊贵的皇帝陛下。
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要同后妃般打扮的花枝招展,每日等她临幸。
尉迟琳琅睁开睡眼惺忪的眸:“你捏疼我了。”
同时被捏的还有那本奏折,她一看就知是怎么回事,道:“生气了?”
“是嫉妒。”贺逐大方承认,“知道你身份那日便晓得有这天,如今要我看着你同他做夫妻,我自然嫉妒。”
尉迟琳琅静静等着他下文。
“但义父说人生在世,随自己心意,过的快活才好,他与义母,矢志不渝,一直记得曾经的誓言。”贺逐道,“你我也要快活才是。”
“你要想好了。”她语带威胁,眼神却软软,盈盈水光浮动。贺逐压在她身上:“凭我年轻健壮的身体,当能让陛下多宠宠在下吧?”
这时尉迟琳琅才发觉,他所说的快活有另一层意思。
两唇相触,却没了以往的温柔缱绻,贺逐强硬地掠夺她口中每一方寸,灵活的舌勾起她的起舞,时不时舔过齿内。她身子瘫软,双手撑在他胸前,似乎这样能够减少些夺去心智的快感,但终究徒劳无功。
他稍稍移开,几缕银丝自她唇边滑下,唇瓣艳艳,浸润着水光。丝质的寝衣半解,露出小半明绿抹胸,裹着高耸软嫩的胸乳,往下是纤纤细腰,修长玉腿,两腿之间的细缝如桃花源般,初入时一根手指都吞吐的十分艰难。
贺逐用了巧劲,亵裤裂了条缝,露出覆着稀疏毛发的花穴。两瓣蚌肉还小心合着,却已渗出动情的花液,他伏身下去,先挑逗那颗圆润弹软的小核,直到它高高翘起,再寻那花茎小口,舌尖探入,模仿起交合的抽插动作来。
舔弄花穴之事,她甚少经历,两只腿在空中打起摆子,偏偏臀肉被掐着,一条腿又被搭在他肩上,即便躬着身子,也无法避免花液涌出。偏偏他似饥似渴,含弄花穴的同时将蜜液搅弄的啧啧作响,手指在她后穴试探,她屁股上抬,眼前白茫茫一片,似有根弦断了,到了高潮。贺逐在她腰际身后安抚着,却是放开唇舌,看着那软肉收缩,射出小股透明的水液。
这场景太过淫靡,贺逐呼吸变得深重起来,眼神沉沉,没解开抹胸,便在那胸乳的尖端舔了舔,留下个湿漉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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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贺,吐槽担当(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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