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人不在R国，就把国际音协弄得沸沸扬扬的。
    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当初杜霄能够顺利担任会长，除了他的成名曲外，还有一部分原因——他是移民而来的，国籍是R国。
    这是约定俗成的事。
    想要得到国际荣誉，移民是减少争议的最好方式。
    但很显然，YUN压根没打算移民。从成为音协成员开始，她连R国都没有踏入一步。
    即便没见过这个人，也能看出这个人的性子了。不好拿捏。
    余灵咬了咬唇，“你们未免也太神化这个人了。”
    “不是神化，这样的人，即便是历史，也会宽容对待。”
    乔治摇了摇头。
    一个人在某个方面能达到一种极致，本身对人类文明也是有不可忽视的功劳。
    听到乔治这么说，余灵也没话说下去了。
    而这边。
    裴允歌和宋摇也已经结束了也一曲四手联弹。
    场上的鼓掌声久久不绝。
    裴允歌和宋摇两人一边谈聊，一边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下一刻。
    宋摇和余灵对视上了。
    余灵莫名的心悸慌乱了下，挪开了视线。
    而宋摇瞳孔剧烈一缩，又捏紧了拳头，目光逐渐冷了下来。
    她唇角一弯，“余灵？”
    余灵没说话，也心虚。
    “原来你没死。”宋摇的声音平静，但却有些骇人。
    旁边的裴允歌轻轻拉了下她的手。
    毕竟。
    当初宋家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所以家破人亡的。
    宋摇怎么能不恨？
    “宋摇，之前……谢谢你帮我的忙。”
    余灵害怕宋摇把当初的事说出来。
    “是帮忙吗？当初，余小姐好像没有给我拒绝的权利。”
    宋摇捏着拳，记得当初傅言白是怎么羞辱她的。
    “宋摇！可我们当初……不是朋友吗？”
    余灵咬了咬唇，害怕宋摇会在季译青的面前揭穿她，“我以为，你不会怪我的。”
    然而。
    季译青一听到这句话，却不自觉皱眉，看向余灵的目光，温度也冷淡了些。
    “哪里敢高攀余小姐做朋友。”
    宋摇笑了笑，本就精致的眉眼，少了分娇气，更多了份坚韧。
    “这笔账，我会讨回来的。”
    宋摇弯唇，眼底是明明灭灭的冷意，“毕竟，你和傅言白都不配这么好好活着。”
    她是曾经喜欢过傅言白，但也只是曾经。
    从她的父亲死后，这个世界在她眼里，也早就变了样。
    这两三年，也只结识了裴允歌这一个朋友。
    而此刻。
    听到这话，余灵眼里快速的划过了一抹讽刺。
    宋摇还是这么天真。
    难不成，她还以为她能让傅言白付出代价吗？
    突然。
    一个佣人走了过来。
    “少爷，外面的傅少在要人。”
    此时，季译青已经大概猜出来了，这是什么复杂的关系。
    这要把人给傅言白……
    那裴允歌不撕了他？
    开什么玩笑！？
    果不其然。
    下一刻，听到裴允歌嗤笑了声，语气带着淡淡的寒。
    “傅氏能耐啊。”
    佣人一听，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小，小姐？”
    她勾唇，“想要我的人，就让他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