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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爱由性生 作者:一朵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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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至于酿成恶果。

    这些事,在听红衣人与他的对话时,许亦涵已猜到了七八分,故而未露惊奇之色,眉心却皱得更紧,阴晴不定的神色令薛凛捉摸不定。

    仔细想来这一连串经历,先遭受无妄之灾丢了清白,又无故被牵连此刻形同囚禁,兼身中奇毒处处受限,皆是毫无道理的飞来横祸,追根溯源,全拜薛凛所赐。许亦涵念及此,既怒且恼,却又无可奈何,原本耿直的性情此刻略微扭曲至喜怒无常,惹得薛凛更不敢造次,除端茶送水亲自照料,若逢她突然暴躁发狂,便逆来顺受,从无半分不耐。

    其实许亦涵心中亦极复杂,明知薛凛并无过错,但一则无旁人背锅,二则想起红衣人所言“郎情妾意”之事总觉得恼怒异常,不甘承认,三则见了他想起那刻骨铭心的抵死缠绵总有几分不自在,由是益发心乱如麻,脾气愈发坏得不能自控。

    倒是薛凛的性子令她惊异,虽是个锦衣玉食长大的娇惯少爷,且明显出身于武林世家,却没沾染半点纨绔劣性与冲动易怒。她横眉冷对,他便安安静静坐在床沿摇着蒲扇给她扇风;她出言讥诮、冷嘲热讽,他便憨笑着自嘲迎合,总能在她无理取闹时替她的说法找出点正理来,勉励鞭策自己;她摔碗砸东西,或是故意泼了药,他倒先来问她有没有被割伤烫坏,再任劳任怨收拾了狼藉,重新熬制一碗端来……

    她百般刁难,他总以笨拙而包容的姿态应对,还变着法哄她:陪她喝过药,为她一句戏言去寻所谓的四叶草,自顾自编一些幼稚的睡前故事讲给她听……

    如此一月有余,薛凛一面悉心侍奉许亦涵,抓着间隙,还要修炼步法。他每日天不亮便起来,脚上绑着沙袋去爬山,夜间等许亦涵睡下还在钻研,睡眠严重不足,很快便消瘦下来。

    这一日许亦涵心情尚可,在屋里研读红衣人留下来那本医书,过了某个时刻,便觉得心绪不宁,两眼定定地盯着书页,却是一字也未入眼。

    偶然从窗口瞥见别家屋里飘出的淡淡炊烟,才恍然顿悟,是了,往常这个时间,薛凛早该送午饭来了,他素来是风雨无阻的,今天……

    又强作镇定读了一会书,到底骗不过自己的心,起身徘徊数遍,不觉走到了门口,向着隔壁木屋的方向才迈出两步,便听得不远处传来二人的争执声——确切地说,是一个人激动的说话声。

    “少爷!你已经仁至义尽了,有必要做到这份上吗?咱们已经三天没吃上一顿饱饭了,尽捞些汤汤水水,你看你瘦成什么样了,身上能当的也都当光了,哪里支持得起她那样三天摔一碗药两天吃一顿肉的?我在林府做事,不能贴身侍奉你,让老爷知道还不扒了我的皮?就是这样,也还熬不到领工钱,只怕就要先饿死。少爷,够了,又不是你的错,中毒的也不是你,咱们一走了之不就好了?”

    是北星。

    他越说越激动,语气中几乎带了哭腔,显然是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许亦涵脚下一滞,就听那温雅的声音安抚道:“别这么说,北星,我知道你不是这样想的。姑娘何辜?我亏欠她的,只怕这辈子也还不清了,若果真丢下她逃走,心中的镣铐枷锁只怕要戴一生。林府三餐不缺,你往后安心在那里吃住,莫惦记着带东西出来分给我。我下午便去谋个差事,男子汉大丈夫四肢健全,难道还养不活自己?丧气的话别说了,我该去送饭了……”

    “少爷万万不可,你怎么能去做那些粗活、跟别人讨饭吃?!你——”北星果真是哭了,呜呜咽咽道,“我可怎么跟老爷交代!少爷你哪里过过这样的日子?”

    薛凛似愣了一下,随后呆呆地说:“其实我也没想过钱还有花完的时候……啊,不过,没关系的,这些事爹爹上哪知道去,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别担心了。”

    北星被他抓不住重点的乐观之词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许亦涵听见脚步声,下意识向屋内退,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薛凛走出门时,认真地调整了一下表情,眉梢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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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各位,这两天改论文,更新不稳。

    ☆、人傻钱多四少爷(十四)我养你啊!

    午餐与往常并无不同,一碗软糯淡香的米饭,一盘青菜色泽鲜亮,几块肉片搭成扇形摆在上面,旁边的小陶罐里盛着蛋汤。

    许亦涵默不作声地吃着饭,脸上格外平静。薛凛心中略微有些忐忑,但还是很高兴地说:“今天胃口好?多吃点。”

    一碗饭见了底,喝过汤,许亦涵放下碗筷,见他面带喜色,开始手脚麻利地收拾餐具,两眼若有所思地望去,突然开口道:“你去找一块方正结实的木板,再取一副笔墨来。”

    这是定居岚镇后,她第一次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话,薛凛不敢置信地瞪着她,还伸手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

    许亦涵心里发笑,面上还是绷住了。

    不多时,一块木板挂在了屋外,白纸黑字贴在上面,还算醒目:医馆。

    薛凛欲言又止地站了一会,支吾道:“姑娘你不用发愁的,我养你。”

    “你是我的什么人,我要你养?”许亦涵挑眉看着他,她又顿了一下,“叫我言五。”

    “言五姑娘……总、总之,我会对你负责的!”薛凛倔强地喊完话,飞也似的逃走了。

    起初这个小医馆并无人光顾,镇上原本就有一位老大夫,加上寻常百姓顶多是些头疼脑热的小灾小病,就医需求并不旺盛。但待许亦涵精神稍好,开始向外走动,每日进山寻觅药草,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人前,渐渐便引来些龙精虎猛的小伙子,憨厚实在的就扭扭胳膊、泡泡冷水弄个感冒发烧,油滑点的便厚着脸皮说些肉麻话,一时心口疼,一时相思病,两眼一个劲瞎瞟。

    遇上这样的“病人”,许亦涵心情好时,随意开个药方坑点钱,反正对方也乐得买单;若心情不好,只消信手扎上几针,保管来人没病也能搞出毛病来。

    等到镇上心思活跃的男子一个个偃旗息鼓,许亦涵的医馆已然为父老乡亲所知晓与信赖,生意算不得多好,糊口却足够了。她也庆幸还有闲暇可研读那本《医经圣典》,时常读至深奥不明处,便呆坐窗前沉思。

    薛凛比以前更加忙碌,除却每日定时送饭来,愈发步履仓促,倦色醒目。

    许亦涵每月会把自己那份饭钱给他,薛凛不敢推拒,只能收下,但他确有些受伤,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次日傍晚,许亦涵搬了一把躺椅放在门口小院内,沐浴着霞光与余晖读书,翻页时恰好瞥见薛凛渐行渐近,他一手捂着大半侧脸,低头盯着自己的脚,步伐虚浮凌乱。

    许亦涵眼尖瞧出不对,见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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