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大人,辛苦了! 作者:锋镝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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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才有的风采,神情冷漠、嘴角微挑,却又有种柔弱之态。明明让人怜惜的模样偏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那种漠北连女子都不可能有的晶莹剔透的肌肤,精致的如玉人一般,真是让人心动。
燕州城虽然不少中原大商甚至是名门世家的商团前来交易,但被派来的,哪里有这般人物?
故而林滤与韩苏顿时晃花了漠北的姑娘的眼。
“如何?”乌查娜忍不住向前一步,双眼灼灼的盯着林滤。
韩苏条件反射的挡在林滤前面。
明明娇蛮模样的小姑娘偏偏不恼,有些贪恋的又看了韩苏一眼,随即为难的摇摇头:“你也不错,我刚刚也很喜欢你的,你的话一百匹马、一百头牛、一百头羊我也愿意出……可是,”乌查娜指向林滤,“我现在比较喜欢他。”
废话!我还比较喜欢她呢!
当然,这句话不能说出来,韩小长史嫉妒的打掉对方的手。
小姑娘也不恼,红着脸眼神放肆的看看林滤,再看看韩苏,越看越喜欢,怎么也看不够。一边看还一边喃喃自语:“哎呀,真可惜啊。”
可惜你妹啊!
韩小长史简直要抓狂了,竟然被一个小孩子调戏了!
林滤错步向前,挡在了韩苏前面,脸上再次扬起单纯而又柔弱的微笑。
☆、这让人无语的既视感是什么
东阳长公主与秦王殿下燕州密会,既是密会,又岂是轻易能让人觉察的?
纵然从皇家围猎队伍中私逃容易,然而见到长姐却是最难,这是林滤一早就明白的,更何况,自己的身份亦是不能轻易暴露。
所以即使到了燕州城,一不能亮出身份,二不能贸然去见七皇兄,想要找到隐匿了身份到此的长姐,不免要想其他的办法。
这些,公主殿下全部明白。
从肃州到燕州一路行来,心中时刻计较,林滤自信已有十种方法不止,然而,都没有此刻送上门来的机会更加难得。果然,行事还是得看天时、地利、人和,无论谋算的再缜密,都比不得一个“势”字。
看眼前小姑娘的神态、行事、穿着,无一不说明其本身乃是燕州城当地的富贵人家,估计连权势也不是一星半点的。
这实在是再好不过。
纤细闲雅而又略带忧郁的少年对活泼热情的漠北小姑娘只能报以深深的歉然。
于是,韩小长史又听了一出新故事。
故事内容大约为:长姐数年前嫁于远方,弱质少年父母双亡,无亲无故,思念亲姐,千里寻亲,至于男女之情,现在并无多想,更何况……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生如今惟惦念长姐,至于其他,如今再难分得半点念想,恐怕要辜负姑娘的一番美意了。”
清雅的语调,缓慢多情,怅然叹息,余音隽永。
要是不因为自己也是故事中人,但看公主殿下那失落的神情,却又不甘的执着,以及其自身明明冷漠却又柔弱惹人怜爱的气质,韩小长史简直觉得自己都要恨不得帮助倔强失落的美少年寻找其姐了。
乌查娜听完林滤的叙述,不但不介意对方的拒绝,反而更加喜爱这个美少年。她到底是漠北的姑娘,虽然难得见到这么漂亮干净的男子,喜欢的不能自已以外,性子里还是直爽豁达,林滤如今这种外表柔弱精致,说话间却流露出执着倔强,让对方意外惊喜,这下,却是真真正正不舍得放手了。
小姑娘眼珠咕噜噜一转,心中立马打定了主意,拍拍胸口,说道:“燕州城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的人,你若是这么没头没脑的找,要找到何年何月?不如交给我乌查娜,只要你姐姐没出这片地儿,今天就能给你查出来。对了,你姐姐叫什么名儿?”
公主殿下适当的露出些许的惊讶、羞涩与感激,左手抵在唇上似在沉吟要不要接受对方的帮助,实际上却是在小声嘀咕:“对啊,叫什么名字好呢?”
近处的韩苏听到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唔,就叫折柳吧。”林滤抬起头来,好似做了决定一般,朗声说道:“家姐名折柳,烦请姑娘费心打探了。”
“折柳?南人的名字就是这么怪,好吧,我知道了。”乌查娜眼睛一眨,立马顺势说道:“那么不如……”
林滤岂能让她如愿,赶紧打断小姑娘想要邀约到家留宿的念头,拱手道:“那我就与兄长暂宿城内偶遇客栈,姑娘但有消息,到那里寻我二人即可,襄助之恩,没齿难忘。”
说完,微勾唇角、眼睛灼灼的看向乌查娜,直将一个爽利的小姑娘看的羞涩不已、满脸通红,生生忘记了平日里最惯用的娇蛮任性、死缠烂打,乖乖的回头带领下人打探去了。
韩苏从头到尾看着事情的发展走向,林滤公主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就骗得小姑娘心甘情愿的帮忙,且恨不得掏心掏肺、付出一切来换取美少年的一点注视微笑。
一时间,韩小长史颇不是滋味儿,不知道该是为寻找长公主一事顺利进行而高兴,还是为眼前事情认知而悲哀。
无论怎么看,眼前的事情都很有种,见到过去自己的既视感。
小长史悲哀的捂住脸,在以前,乌查娜的角色,不都是由自己来担当吗?
韩小长史哀怨的看向林滤公主:殿下,你还我纯洁的感情。
“怎么了?”林滤转脸轻笑,自家小长史的表情很古怪啊。
“没有。”韩小长史别扭的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口气颇酸的说道:“殿下讲的故事真是感人啊,连这么任性的小姑娘都放下了对殿下的执着,反而帮助殿下找人了。”
林滤微微挑眉:“你是这么看的?”
这种“你连这种小女孩的心思都猜不透”的语气,让小长史撇着嘴“哼”了一声。
林滤也不在意,事情发展的顺利,公主殿下心情颇好:“这小姑娘任性骄纵,单纯的解释或是对峙都不智,强龙不压地头蛇呢,所以,只要语言上稍稍的用些技巧,给其以破绽、以希望,却是最好的。”
见韩苏歪过头来认真听,林滤继续道:“你没听我专门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么?所以我虽然拒绝了她,但她却会想,我既然没了父母,又一心找姐姐,那么,她只要帮我找到姐姐了了心愿,我便会对她感激,同时,姐姐便是我唯一的长辈,那么,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不是有了目标了?”
韩苏直听的张目结舌,这些她自己若是深思不是想不到,只是谁没事将一些平常话想那么深远?更何况对方还是小孩子?
“殿下,你想的太多了吧?那还是个孩子。”
林滤也不解释,只胸有成竹一笑。
“那,东阳殿下的名字是……”历朝皆有规矩,公主的闺名是概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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