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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我为妻主 作者:摇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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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弥不知顾老头的心理活动,见他对自己的怪异学习进程毫无疑义,自己想学什么就教什么,辛苦地瘦了许多也没抱怨,真是模范前辈啊!想自己当年教学生,有时气急了还大呼小叫的,顾先生真不愧是古代的读书人,儒雅斯文啊!不忍心给他放了几天假,让老先生养养身子。在恶补了这么多文化知识后,花弥终于忍不住将黑手伸进了侯府的书房。这个便宜爹不是爱好文学吗?书架上满满当当的,想来学问定是不差的,便教花期偷偷去拿些看。

    花期本还害怕不已,后见侯爷每天烦恼于与夫人的事,根本不知道书房多了少了几本书,便大起胆子来。打扫书房的下人也不愿意得罪府上唯一的大小姐的贴身小厮,于是花弥便像海绵一样吸取着知识的海洋,对大历朝的了解越来越深,穿越后无所适从的心也踏实多了。花容做学问还真是认真,书上总有他的批注和读后感,不习惯竖版的花弥看得都快斗眼了。

    侯府的严冬还是要来了,在侯爷的随侍将醉醺醺的他背回家后,花弥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第二天便宜爹红着眼睛对她说道:“你母亲心比金坚,为父我无力挽回,你也大了,自己选吧,留在侯府还是跟去相府,为父都会尊重你的选择。我儿定要顺心而为,为父绝无他想。”

    花弥没想到,一心沉浸在他自己悲伤屈辱里的花容,竟在最后的关头说出这么无私大义的话,对他的认识也有了些改观。不论对自己还是对他,当然留在侯府是最好,自己从没想过去相府给那个不知高矮胖瘦的相爷当继女。看他昔日京城第一美男的英俊面容,如今瘦到泛青,心里涌起不忍,想他一路顺风顺水,专心书画的富二代文艺青年,遭此一劫,怕是难以承受生活之重吧,轻声表态道:“女儿自当孝顺亲生父亲。”看他目光发亮看过来,犹豫了下又加了句:“父亲还请宽心才是,不管风雨,女儿愿陪父亲走过。”艾玛,向美男表白了有没有,艾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没有?

    花弥的话在花容心里落下千金之重,自己不通俗物,这个女儿自己多是靠她的随身小厮照顾,看她如今亭亭玉立在此,不知不觉竟长大了,自己这个父亲真是失职。她劝我替她外祖报仇挽回采儿的心,自己有心无力,却恼羞成怒迁怒于她,枉自己还自认为高洁,实为不通世事的幼稚庸才!

    花弥只觉一个高高的身影袭来,没来得及防备便被花容抱在怀里,实际上他比自己前世大不了多少,甚是别扭,好在花容也不是个感情外露的人,很快就放开了她,清瘦的面上露出微笑,俊美得让花弥看花了眼,呆愣着听他说:“有女若此,为父定当竭力护你一生安乐!”

    ☆、三

    花容和江采儿——这对当年羡煞京城的伉俪,如今也禁不住生活残酷的变迁,最终以和离告终。右相立马高调迎娶江氏,成亲那天,彭府到相府沿路张灯结彩,人声鼎沸,连皇帝都亲自驾临相府贺喜,想来这个右相对江氏也确实动了真感情吧。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侯府现在可真是冷清肃杀,下人们都不敢高声说话,恐触了侯爷的霉头。

    花容自花弥明确表态愿意跟他留在侯府后,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不再颓废,开始学着做一个好父亲;但当昔日爱妻另嫁他人的新婚烟花,盛放在京城上空时,内心还是坍塌了,怨恨自己的无能,痛恨枕边人的见异思迁,推开随侍,跌跌撞撞地骑马跑出了侯府。随侍忙找侍卫也骑马追了出去,找了半宿,仍未找到,深感不妙,只好告知七岁的小主人花弥。

    花弥今日心里极不踏实,但看花容老神在在的,还安慰她让她早点休息,便也回屋睡了,可就怕他受刺激出什么状况,和衣而卧,半醒半睡中听到院门口下人们的喧哗声,一个激灵起来,结果就听到花容不见的消息,又气又急——任是长得再帅也是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了,那么脆弱好嘛!没时间抱怨,只好吩咐侯府上下老少分头寻找,天亮时各路人马纷纷无功而返。

    花弥急得嘴上起燎疱:侯府花家只花容一脉,平素他又清高到没有朋友,前妻带着侧夫、侍郎新嫁到相府,此刻估计正春宵一刻了,如果花容真的失踪了,自己可如何是好?侯府的众多下人自己才刚认个七七八八,京城都还没逛过几次,拜托谁去找他啊?可千万别出大事啊——怎不会想不开自杀吧?

    天亮后焦急地安排下人再去远点的地方去找,枯坐一天一宿,目不交睫,人还是未找到,花弥实在等不了,决定去相府拜托江氏。谁知人家新婚燕尔,度蜜月去了!苍天啊,这刚进门第二天啊,这时代的新妇难道不用给公婆请安吗?无奈又等了一天一宿,现在这个小小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被花期和花展硬摁在床上睡了一会儿,醒来后还是没等来好消息。花弥百愁莫展,无意中发现花期反复打量自己的表情,烦躁问道:“什么事瞒着我?”

    花期期期艾艾说道:“小姐,侯爷三天未见,咱们府里……咱们府里那起子趋炎附势的腌臜货抢了些东西出府了。”

    天!花弥一阵头晕目眩,自己前世就是个普通人家,顺利毕业然后当了小学教师,生活和工作都是极单纯的环境,没想到刚来这里碰上这种人走凉茶的事情,可真是打了个措手不及啊。气愤过后,郑重对花期和花展说道:“此时正是我侯府花家最紧急的关头,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俩。我们虽名为主仆,实则一起长大,情同家人,还请你们二人助我渡过难关。”说完把刚掌握的作揖礼认真对着两少年行了一遍。

    花期和花展忙侧身躲过,均热泪盈眶,对花弥表白:“小姐放心,我等不是那忘恩负义之流。生死都是花家的人、都是小姐的人,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驱使,万死不辞。”

    见两个年方十岁的少年真情流露,忠心赤诚,花弥感动地眼睛也湿润了,对二人说:“侯爷已经失踪三天,生死未卜,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花展,你父是侯府的总管,我信他如信你,你传话过去,让他派些妥帖的下人把府上最贵重的财务保管起来。”

    “是!”花展领命前去。

    “花期,你消息最是灵通,”花弥又转向花期问道:“父亲平素跟哪些人交好,可以拜托一下帮忙?”

    花期回到:“侯爷不喜热闹,只有几个笔友,来往也不繁;且这次夫人改嫁,相爷明面上虽未直接与侯府照面,但外面早有迎高踩低之人。小姐千万别仓促让外人进来,别引狼入室啊。”

    花弥长叹道:“放眼看去,整个京城,还有谁能帮忙?”突然灵机一动,花容不是编修吗?可是有单位的人,对,找他领导去!领导要是不管,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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