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来自宋代 作者:陌雨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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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台词就成了。”
“说好了,我拍好了你就带我去。”
“嗯,说好了。”杜仲伯笑,蝶儿感觉他的笑里带着算计,琢磨了一会儿,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老老实实地去背台词了。
不出例外的,战辉又被他拉了过来。
明天要拍的是感情戏,时诺饰演的三阿哥在朝堂上受到皇上训斥,心中苦闷一个人喝酒,蝶儿饰演的宫女锦衾开导他,两人擦出了火花。
这一串台词比较长,既要晓之以理又要动之以情,这可难坏了蝶儿,常常背完上句就不知道下句怎么接了。好在战辉耐心足够,陪着她磨了不少遍,总算记了个差不多。
但更大的问题也来了,她一想到面对那个时诺,就不知道该怎么“动情”,剧本上说的那种深深地爱着却努力压抑的感觉,她怎么也找不着。更关键的,还有一场吻戏,准确地说是三阿哥强吻了锦衾,被吻后锦衾那几句酸酸沉沉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好。
战辉也没辙,两人又都饿了,干脆去吃饭。剧组的人都去放松,他们也就近找了个小店,很僻静,下着雨顾客也不多,两人叫了火锅,热气腾腾地吃着,还顺道喝了点酒。
吃饱了,精神也更足了些,回去的路上,蝶儿一路走一路和战辉对台词,正对得投入,一辆车好像突然失了控,直向街边冲过来,蝶儿没发现,战辉一把抱住她,几个转身闪到绿色带里,车子擦着他们的耳朵呼啸而过。
又一辆车子驶来,车灯晃过,蝶儿看见战辉惨白的脸,从他的臂中抽出来的手顿住了。就是这一个停顿,战辉唰地又把她的手拉回去,紧接着唇覆了上来,极短的吻,蝶儿还来不及惊讶,他就抽身而退,然后,看着蝶儿的脸:“就是这样。”
“什么?”蝶儿还在混沌中。
“被三阿哥强吻后的表情。”战辉嘴角扯出一个笑。
“你是在教我演戏?”蝶儿眼睛张大。
“你以为呢?”战辉反问。
“战辉,我,我……”
“嘘,不要说。”战辉一根手指压到她唇上,“不要说,我都明白。真的只是在帮你找感觉,看你被杜仲伯训,我很想抽他。”
“战辉,谢谢你。”蝶儿想了半天,只能说这个。
“嗯,我收着了。”战辉举步往前赚“快回去吧,雨要大了。”
“嗯。”蝶儿跟上,路灯下,两人的影子细细长长,被雨雾晕得很淡很淡。
☆、129、谁搅浑了水
第二天拍戏果然顺利了许多,好几条都是一遍通过。蝶儿按昨晚钟少滇议,把对面的人想成大少爷,真就找到了那种想爱不能爱的感觉。只是,在她想象的时候,眼前时常几个人影交叠,也不知到底是大少爷人,是钟少,还是戏里的三阿哥。
总之杜仲伯很满意,连时诺也在那场吻戏之前主动来找她陪养情绪,却被她顶了回去:“这个不用培养,反正是强吻,我越没有准备越好。”
结果,时诺当即冷了脸,甩袖而去。拍戏的时候,他故意弄疼了她,掐着蝶儿脖子的手使了狠力,差点把她掐断,蝶儿急了,一巴掌扇了过去。这一巴掌完全在剧本之外,随着那“啪”的一声,全场寂静,蝶儿甚至听到有人抽冷气的声音。杜仲伯竟没叫停,蝶儿迎视着时诺眼里的火,按着剧本往下唱,一直到完全拍完这一条,杜仲伯才喊停。那一声“好”,听得蝶儿心里这叫一个爽。
休息的时候,战辉给她递水,她选了个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冲战辉做了个鬼脸,那种小把戏得逞的得意劲,惹得战辉摇着头笑了。
下一场是蝶儿和艾一一的对手戏,她去补妆的时候,艾一一正坐在那里酝酿情绪。见她过来,她竟笑了:“刚才那一巴掌打得够结实,这会儿时诺的化妆师一定愁坏了。”
“打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那样更真实。反正接下来的戏是连着的,脸上有痕迹应该也没关系。”蝶儿也笑,一边看着镜子里化妆师给她上定妆粉。
“说得也是。他同意你拍吻戏?”
艾一一忽然转移了话题,蝶儿看见镜子里化妆师的手一顿,目光向她看了一眼,她对着镜子笑了:“当然不同意,昨晚谈判了很长时间,据说电话都打杜导那去了。”
“这个人还是这样霸道。我刚出道那会儿,一连两年他都不准我拍亲热戏,弄得圈里都说我太挑剧本,人傲气。其实哪是傲气,我是被逼的。不过,现在想起我第一次拍吻戏时,他兴师问罪的样子,还是觉得很可爱。”
这番话,明显地是在示威,蝶儿扭头看看艾一一妆容精致的脸,抬手松了松夹得她耳朵疼的耳环,笑道:“嗯,我能想到他那副样子,瞪着眼睛拧着眉毛,一副别人欠了他多少的样子。他这人就是这样,小孩子脾气,不能宫只要你沉得住气,他就沉不住了。就像昨晚,摔电话的是他,但又打回来别别扭扭道歉的也是他。哦,刚才那场戏,其实也是他教我演的。”
“他让你打时诺?”艾一一不禁提高了嗓音,这是他的作风。
“怎么会?”蝶儿抬眼看看后面的化妆师,“只是教我找感觉,让我把对面的人想成他,所以,他哪能让我打他自己?”
“呵呵,这样啊!刚才你拍得的确不错。”艾一一笑笑站起来,“得去准备了,但愿这次咱们也能一条通过。”
“一定。”蝶儿点点头,也随后走出来。
拍得不太顺利,只是这次出状况的是时诺,一连被杜仲伯“卡”了好几次。终于通过,蝶儿经过他身边时,淡淡扔出一句:“不会演就提前多下功夫,免得拖着别人跟你一起受罪。”看着时诺黑透了的脸,她嘴角快要翘上了天,这句话,终于还给他了。
只是,蝶儿的嘴角很快就垮下来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杜仲伯就把她和战辉叫了过去,扔给他们一份报纸,语气不善:“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蝶儿和战辉互看了一眼,战辉没动,但眼里的墨色明显深了一些。蝶儿拿起报纸,只扫了一眼题目,就头疼得抚额:“《**》剧组好戏上演:战辉钟蝶雨夜深情拥吻,钟蝶对时诺大打出手。”
具体的内容她没再看,把报纸递给战辉,战辉也扫了一眼就放下了。然后,他缓缓抬头,对杜仲伯说:“这事怪我。”
“怪你?这手谁不怪谁的问题吗?戏才刚开拍,就给狗仔送去这么大一炸弹,你没能耐啊!”
“不是我们,是他们太能耐了。”蝶儿本能地反击。
“到现在还不知错,要是你们不做,他们怎么能拍了去?”
“我没做。”蝶儿叫。
“没做?没做这是什么?你敢说这不是你,还是这照片是合成的?”
“是我,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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