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wner(H) 作者:Li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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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米挣扎着,可是席尔斯的深吻让他头昏脑胀,无法呼吸;他越是想把头撇开,席尔斯箝制他双手的力道就越大,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舌头快要被席尔斯咬掉了,更是焦急的想脱离目前的状况。
「呵——」席尔斯终於放开提米,提米连忙深吸了一口气,调节自己紊乱的呼吸,「呼、呼……」席尔斯看来也有点喘,他没料到只是一个吻竟然会让他那麽投入,早知道就先吻提米再跟他做爱,这样或许他比较不会反感?
「呼哈、哈、哈……呜!」提米还没缓过劲儿,席尔斯又扑上来了,提米觉得有股燥热在他身上四处流窜着,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提米很害怕,而席尔斯向来冰凉的手也变得温暖起来,提米直觉不太对劲,因为席尔斯好像……
「当、当、当——」大厅的座钟敲了三响,提米一惊,咬破了席尔斯的唇,席尔斯吃痛,不满的坐起,瞪视着提米,提米嚐到了血腥味,一时也不确定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席尔斯的?因为他整个舌头都麻了!
「呼、呼、呼……」提米顶着席尔斯凌厉的视线喘着气,等到呼吸终於恢复正常,舌头也恢复知觉的时候才胆怯的问道:「殿、殿下……我、我去准备下午茶?」
「…………」自己看起来很想吃下午茶吗?席尔斯眯眼瞪着提米,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不吃。」
「……为什麽?」提米愣住,厨房准备好的东西就是要吃掉不是吗?席尔斯被他这个反问噎住,不吃就是不吃,哪有为什麽的?他被提米无辜的大眼睛瞪得受不了,叹了口气,拉起提米就往厨房的方向前进。
提米踉踉跄跄的跟在席尔斯身後,几乎是被席尔斯甩进厨房的。他连忙跟席尔斯行了个礼,还没说出「稍後给您送去」的话,席尔斯就自顾自的在厨房找了个位置坐下。
「殿下!」厨师们没料到席尔斯会突然造访,纷纷停下手边的工作向他行礼,席尔斯懒洋洋的挥挥手,要他们继续工作,而提米转头看厨师们忙着准备晚餐的材料,愣了一会儿才想到自己应该要做的事。
他向厨师们讨已经洒上糖粉的松饼,然後拿了小碗装了蜂蜜、草莓果酱、桔子果酱、蓝莓果酱和枫糖,战战兢兢的端着松饼走到席尔斯面前,放下,又转头拿了餐具,还没将餐具递给席尔斯,就被他推了回来。
……这大概是要自己喂他的意思吧?提米歪了歪头,想猜测席尔斯喜欢哪种果酱?他眨眼看着席尔斯,席尔斯看看松饼,又看看他,提米困扰的抓抓头,揣测他的意思。刚刚他的视线应该是停留在……枫糖上面?提米拿起枫糖,淋在松饼上,然後切了一小块,送到席尔斯面前。
「不吃。」席尔斯把头撇开。
「哎?」提米愣住,难道自己猜错了?提米慌张的想拿另一种果酱,但是席尔斯握住提米叉着松饼的那只手,往提米的嘴里送。
「咦、咦?」提米吓了一跳,往後退开,席尔斯因为他後退的举动而皱眉:「不是你要吃?」
……什麽时候变成自己要吃了?提米傻住,「我、我没有……」
「那还准备?」因为钟声打断自己和提米接吻,席尔斯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偏偏眼前这个人还坚持要吃下午茶!现在准备了他又不吃,这怎能让他不生气!
「我、我……」席尔斯严厉的口吻让提米红了眼眶,但是他又想到席尔斯不喜欢他哭泣的样子,於是极力忍着眼泪不让眼泪落下,「我是说殿下……」
「我刚才就说不吃了!」席尔斯虽然知道自己这样迁怒提米没用,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对着他发脾气。
「我……」提米终於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了,眼泪在眼眶里转呀转的,被他长长的眼睫毛盛着,像是荷叶上的露珠一样滚来滚去,就是不落下;提米那可怜兮兮的把松饼送进嘴里的模样让席尔斯看了心烦,他粗鲁的夺走提米的叉子,「啪」的一下按在桌上,「不想吃就不要吃。」席尔斯拂袖而去,而提米的眼泪也在那瞬间滴落 。
27
……糟透了。
自己不但搞砸人生当中第一次的接吻,而且还让提米更加惧怕自己了。
这个烂钟!席尔斯站在庭院里面,愤恨的拿着斧头将这座具有百年历史的钟劈得稀巴烂,女仆们知道席尔斯心情非常不好,早就远远地躲开了,没人敢来打扰他破坏座钟,而莫鲁则是默默的候在一旁,准备替席尔斯收拾善後。
「呼、呼、呼……」席尔斯的头发上沾到了喷起的木屑,他丢下斧头,又踢了那已经不成样的钟两脚,接着说道:「烧了。」
「遵命。」莫鲁挥挥手,几名仆役前来聚拢座钟的残骸,一把火点着,木头燃烧的气味弥漫在庭院当中,席尔斯看着钟逐渐化为灰烬这才一甩袖,要莫鲁准备沐浴用品。
这是席尔斯今天第二次泡澡,莫鲁默默记下席尔斯平均泡澡的次数,好替他备妥数量足够的浴巾。
席尔斯自己一个人独自泡在露天的温泉内,温暖的泉水并不能舒缓他心中的焦躁,他焦躁的抓着头发,不知道该怎麽挽回这段关系?向提米道歉?他说不出口。席尔斯从来没有正式和人道歉过,即便是阿萨奇和兰卡,他也是用委婉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歉意——送礼物。
可是提米根本躲着他啊!怎麽送礼物?席尔斯烦躁的拍打着水面,自己不过想接近他,怎麽会搞成这副德性?明明遇上拉斯塔的时候都能压抑住对他的厌恶,在旁人面前演出兄友弟恭的模样,为什麽遇到提米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让愤怒张牙舞爪的吓到提米?他并不是那个意思啊!
「噗噜噗噜噗噜……」席尔斯潜进水里,吐出肺部所有的空气,再猛地浮出水面,胸口郁闷难当,大概泡太久了?席尔斯穿上浴袍,自己换好衣服之後顶着湿淋淋的头发,来到练武场找阿萨奇。
「殿下,您先将头发擦乾吧?」阿萨奇这几天变成席尔斯泄忿的对象,不过他常常和席尔斯练剑,倒也觉得还好,然而席尔斯最近只会攻击,并不防守。
「不用。」反正待会儿流汗还是会湿。席尔斯紮起自己已经可以绑成小马尾的头发,拿起练习用的木剑,就往阿萨奇身上刺去,阿萨奇非常熟稔的防守着,这却又惹得席尔斯不快:「阿萨奇,出剑!」
「是。」阿萨奇手腕一转,横在胸前的剑用一个刁钻的角度刺向席尔斯,席尔斯往後一跳,闪开了,阿萨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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