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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谁的皇后 作者:三月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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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

    嘉言两个眼睛往四下里一找,猛地蹿了过去,几乎没整个身体都猴到嘉敏身上,嘉敏被攀得身子摇了摇,赶紧说了一句:“不是鬼。”

    “那、那是什么……”嘉言哭了出来,“我是骂过他,咒过他,恨不得他早点死,不过,我也什么都没做啊……他他他、他可千万别回来找我,要找也该找阿姐你啊——”

    嘉敏:……

    一口血。

    这就是传说中的死道友不死贫道?

    “是人,不是鬼!”嘉敏再一次重申,把嘉言从身上扯下来,她这个妹子,平日里看起来挺纤细苗条,怎么就这么沉呢。

    平日里瞧着胆子也挺大——

    算了,这一点她是再不信了,上次她被老虎偷袭她也吓坏了,这次又——真该赶她去睡,话说回来,她也不是没有赶过,她非陪着她不可,有什么办法呢。

    “有影子!”嘉敏抓着嘉言的手,指着地上,“你看你看,有影子!”

    “六娘子当真咒过我?”棺材里阴恻恻传来一个声音。

    嘉敏:……

    这叫唯恐天下不乱。

    嘉言刚刚才落下去的心猛地又提了起来,直把脸埋在嘉敏袖子里:“煞!我听说煞和鬼不一样,煞是有影子的,他他他——”

    嘉敏瞪了棺材里那人一眼,棺材里那人笑吟吟道:“六娘子见多识广,可见过我这么好看的煞?”

    嘉敏:……

    嘉敏撒手叫道:“我不管了,熬了这半宿,我要回屋里补觉去了,这里该怎么着怎么着,宋王殿下自己来吧。”

    嘉敏这撒手而去,只听得头后嘉言尖叫不断:“阿姐——阿姐——阿姐救我!”

    嘉敏至多不过是觉得好笑,这么漫长的一场戏,骗过这里里外外的人,至亲,挚友,她能撑下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而有的人,却是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只觉身心俱疲:他劈头挨了一刀都没吭声,这个小娘皮,轻声一点会死啊!他耳朵都快聋了!

    当然,对于一个快要死了的人来说,耳朵聋不聋也无关紧要了。

    没准聋了还更好一点,聋了就不必听那人笑吟吟地在耳边说:“于将军,久违了。”

    他和他交手过不止一次,从洛阳到中州,基本上他都占据上风,无他,他须得顾及那个武力值无限趋近于零的小娘子,而这一次,形势反转,他心里的痛快毋庸置疑,虽然没有出口,但是他猜得出,他想说的是:你也有今天。

    “不错,久违了。”几个字,艰难地从于谨的嘴里挤出来,萧南这一刀劈得刁钻,在他脸面上,从额头一直划开到下颌,血流了一脸,狰狞,他引以为傲的容貌,自以为风流的资本,就这样被毁得干干净净。

    嘉敏是没有细看,如果细看,一定会察觉,这一刀,与前世昭诩挨的那刀,是一模一样。

    第二刀砍在琵琶骨上,于谨双手下垂。

    “……是,我也有今天,”于谨低头看自己的手,他的手已经废了,他没能报得了仇,他输了,不过——,“不过,你们也会有这一天的,萧南,元三娘,你们等着……等着……别以为你们就赢了!”

    话音落,萧南猛地伸手,抓住他的下颌,仍然迟了一步,一行血从他的嘴角流下来,混在模糊的血肉间。

    已经……救不回来了。

    他死了,当然可喜可贺,但是这样一来,他这次北归带了多少人,什么目的,谁在边境接应,谁提供的落脚点,藏身哪里,谁提供的地图与时机,怎么混进的西山大营……瞬间都成悬案。

    他最后那句话……他说得对,别以为你们赢了。

    他和三娘苦心经营的这个局,整整两个月,虽然不能说输,这样一来,虽然是去了心头之患,到底赢得不够彻底。

    可惜了。

    强硬如萧南也忍不住深深叹息了一声。

    “你你你——你别过来!”嘉言又叫了起来,“你再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死给你看……我说得到做得到!我我我……我真死给你看!”

    萧南:……

    他也是头一次知道,南平王家里两个小娘子,手无缚鸡之力的三娘子胆子大得可怕,成天往校场跑,精于骑射没多少小娘子样的六娘子胆子小得可怕。

    这个世界不会再好了。

    第259章翻天

    嘉言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什么,宋王根本没死?不不不,准确地说法,应该是诈死或者装死?不不不,更准确一点,好像是起初都以为救不回来了,后来他居然活过来了,所以将计就计,耍了大伙儿一回?好像也不对。

    阿姐说,是为了抓住于谨。这个人与他们有深仇大恨,不抓住他,寝食难安。道理是对的,但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到底哪里不对?

    “阿爷知道吗?”想半天,嘉言逼出这么一句。

    嘉敏点了点头。

    “阿兄呢?”

    嘉敏又点了点头,不然,如何能调动漏洞百出的羽林卫护送嘉言上山。嘉言想掀桌:合着全家就我不知道!

    嘉敏硬着头皮想:你娘也不知道。

    “太后——”

    “知道。”

    “圣人——”

    “知道。”

    “到底还有谁不知道?”

    嘉敏小心翼翼地回答:“贺兰表姐……和表姐夫。”

    嘉言:……

    嘉言忽然生出疑惑来:“阿姐,你们绕这么大个弯子,不会是除了算计那个姓于的,顺手把贺兰表姐给算计了吧?”

    若非如此,她实在也想不明白,事关终身,就算是贺兰初袖执意不肯为宋王守丧,也未尝没有退步的余地,哪怕是软禁了她呢,没有这样不管不顾,匆匆出阁的道理——阿姐这一招逼殉实在来得太狠。

    她就不信,非如此不可。

    嘉敏想了想,觉得这事儿还有商量的余地,于是压低声音与嘉言道:“也不全然是,阿言你不觉得,袖表姐这次回来的时机……有点太巧么?”

    “阿姐你的意思是、是——”

    嘉敏摊了摊手,她知道这个很难自圆其说,贺兰初袖这样一个和她一样长在平城,来洛阳不满两年,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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