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 作者:黄连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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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子攻破牙关才得以一尝,如今轻易地就被她含住吸吮。她微微睁眼,见那胡儿眼皮轻颤,却闭紧了不敢睁开,眼角处一圈一圈地晕出粉红色,越往中间,则越是殷红。而纵然已是这般不胜爱怜的样子,这小胡儿还是图谋反击,一边气喘吁吁,不时发出轻哼,一边仍要反过来蹭她的嘴唇。
金铃恐她吻得太深,叫这胡儿天旋地转,从骆驼背上掉下来,逼得也没有那么紧,不想叫她得了一瞬喘息,竟然反扑上来,被她占据主动。她的嘴唇嘴角落入银锁快攻的范围,被尖尖的犬牙威胁钳制。
骆驼甩开大步,朝前疾奔,每每颠簸之时,两人就似被看不见的手捏在一起,相互碰撞挤压,得坐骑加力,银锁越加凶猛,一下一下,似是撞在身上,又似撞进心底。
银锁的技巧与她完全不同,似乎是根本没打算和她学,总是在她唇边*撕咬,十足像是一头讨食的野兽,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金铃也每每淹没在她鲁莽的攻势下。胡儿虽然粗鲁,却总是能找到金铃暗中渴望之处,让金铃不禁怀疑银锁有偷听人心里说话的异能,而她所有的心里话,都早已被这双耳朵听去了。
思及此处,她亦忍不住动情,防守渐渐散乱,攻势渐渐无力,紧靠在银锁怀中,鼻端呼吸着她身上暖暖的甜香,偶尔有一阵风窜进来,才稍稍缓解一下她的憋闷。
银锁却连换气的机会也不给她,整了一下兜帽,将她遮得严严实实。她挣扎着脱出来,喘息一会儿,道:“小胡儿,你若是不看路,我们在沙漠之中迷路了怎么办?”
银锁又埋首她颈间,像只找食的幼犬,四处嗅了一遍,才答道:“那就一生一世都在沙海中流浪。”
金铃笑着咬了她一口,道:“你就这样把大家丢在脑后了?辉日还等着你带回水的消息,我还等着你……”
她忽然不说了。
银锁笑问:“什么?你等着我什么?”
金铃又恢复一脸淡漠,道:“等你委身于我。”
银锁啼笑皆非,斥道:“谁答应你这事了?”
金铃目视前方,“是以你赖在这里不肯走,便是在拖延时间是吗?缰绳都叫你丢了……辉日将将才嘱咐你不要忘了正事,你转头就……”
她又被银锁扳住头,吻住唇,两人又是一番唇舌纠缠,银锁才松开她,道:“明明只有你我在,你提辉日做什么?我不喜欢你口中提别人的名字,最好只叫小胡儿、小馋猫、小师妹、银锁、龙若。唔,我就宽宏大量,准你叫这几个人。”
“……不害臊。我说正经的,莫要插科打诨。你已想了法子,还是另有主意?”
银锁笑道:“大师姐放心,我已告诉骆驼跟着小黑,你瞧它不是走得很稳妥吗?”
“是以你就害我担心?”
银锁避而不答,笑道:“大师姐所求之事……”
她双手已环上金铃腰身,微凉的手指触碰着她温热的身躯,金铃开始瑟缩了一下,很快指尖便被她暖热,甚至变得比她更烫。
胸前的柔软被她握住,手心的热度自其上最柔软之处直直传到了心中,软处在颠簸之中渐渐变得硬挺,抵在手掌之上,又被轻轻按压,反而更加坚强地站了起来。
“大师姐所求之事,我现在就可满足你。”
金铃睁开眼睛,低声道:“同说好的不一样,我说的是我要你——唔……”
她口中这么抗议着,身体却忍不住地软了下去,这怀抱令人心安,双唇让人迷醉,指尖让人沉沦。
“……小少主。”
金铃正值迷乱之际,听银锁忽然这么喊,哭笑不得,“少主便少主,小少主又是什么了?”
银锁哼道:“不准叫吗?我偏要叫……”
“痴儿……唔……!”
她紧紧依偎在银锁怀中,腰间的手臂收紧起来,俄而又是一松,她只觉得一阵凉气灌进衣服里,随即合上,胸前的温热还未离开,又有一只手抚上她的小腹。
“银锁……”
她略略推却,银锁却不容她抗拒,手顺着小腹中间的凹陷潜进去,接着便皱眉道:“大师姐……”
金铃往上猛然一蹿,咬住她的嘴唇,可惜方才的长吻之中早已吻得湿滑,一咬中的,又立刻滑了下来。银锁笑道:“大师姐何以要拦着我?虽则你又像是初夏的雪山一般,但我还是让你做主好不好?”
她刚说完,脖子上就一痛,只是这等小病小痛全然伤不到她的脸皮。她手上一轻一重,似要将金铃按进自己的身体里,偏生嘴上不饶人,续道:“你叫我停我便停,一定听你的话。”
金铃吻着她的脖子,躲在兜帽里,小小一方天地中只藏了两个人,她说什么银锁都得用耳朵全盘接收。在她的吹拂下银锁忍不住瑟缩,笑道:“大师姐,好好说话,莫要……呜……”
“我方才说是要你,何以变成要你作乱了?”她虽然略有抗拒,然则身在骆驼背上,分腿而坐,防守却是有天然的劣势,腿间的隐秘之处,几乎毫无防备,银锁长驱直入,缓缓从缝隙间挤过去。
银锁嘻嘻笑道:“我自然要服侍小少主。怎么,小少主不愿意?只可惜已经晚了……”
金铃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腕,“不是听我的话吗?”
“不想听了……”她低头吻在金铃毫无防备的颈间,手指亦深入山谷之中。世上溪流多从山谷中发源,伊始只是一条涓流,待到流淌到谷地出口,条条涓流汇集一片,布满谷口,便成一片漫滩滥觞。
而金铃就如银锁所说,是初夏时节的一座雪山,山中积雪初融,流下山顶,汇成一片。
“骗人……可有哪条溪水,是这等粘滑的吗?”金铃深埋进银锁肩头衣服之中,好像只要挡住眼睛,羞耻感就会自己消失一样。
“专心。”银锁口干舌燥,一句话也不肯多说。指尖强烈的触感几乎将她的脑门掀起来,若不赶紧闭上眼睛,只怕立刻便会觉得晕眩。怀中佳人喘息得厉害,兜帽已经吸足了她呼出来的水汽,变得湿重,耳廓早已被熏红,耳中净是粗重的呼吸,偶有几丝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她紧紧压住的喉头中溢出来。
她的颈背被金铃牢牢扣住。纵然两人已贴得不能再紧,金铃似乎还是嫌不够,还是用力地将她往自己那边按着。
九凝峰一别以来,这人就越来越瘦,千里舟车劳顿后更显清减,可以轻易地圈在怀中,纵使一路上吃了那么多羊肉羊奶,也不知到底长到哪里去了……银锁的动作早已停了下来,她们的坐骑,那匹骆驼还是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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