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便赐的。
她含糊地笑,假装不正经,“你结扎了?还是割包皮了?这么久能忍住?”
江昊川狠狠在她挺翘臀瓣上拍一巴掌。
弹性十足的软肉像水波般荡起涟漪,他肆意揉捏,胸腔几乎要爆炸。
而下身的蓬勃让向熙意识到这不是玩笑。
“给小爷闭嘴!专心点!”
江昊川霸道熟悉的吻让向熙渐渐支撑不住。
柔软火热的舌尖缠着她的,温柔又放肆,让她连呼吸都失去力气。
他可是江昊川啊,让枫城名媛们如饥似渴的名门之后,单是看一眼,都要湿一片。
是她们的高高在上,只可远观。
回忆悄无声息,无缝不入。
自从成人礼那晚,她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与江昊川滚过后,他们一发不可收拾,在这件事上不停地灌溉激情。
两人都是天之娇子,眼高于顶,是一般人入不了自己眼的主儿,也都是不肯轻易低头的人儿。
年轻气盛的江昊川见向熙迟迟不对他表露爱意,于是也拼命端着,就怕自己输掉这场情感博弈。
只是每次做爱,都比上一回更卖力,奔着征服的目标去,听她在欲望驱使下喊“我要”“我爱你”“哥哥”“主人”这些平时听不到的话。
向熙胆子大,窒息也敢玩儿,逼着江昊川掐住她脖子,不要命似的,试各种花样,乐此不疲。
还说要解锁一百种向死亡迈进的姿势……
江昊川遇见她,算是强龙遇见地头蛇,得注意把握尺度,怕这小疯子玩过头。
不过倒是,真得爽。
情到浓稠,他听到身下的女孩儿哭泣,哑声喊:“江昊川,不操死我你不是人!”
那时的江昊川听不懂话中意,只以为是向熙嗨大了乱喊胡说八道,毕竟在欲望里什么话都做得出。
这哪忍得了?
他狠狠嘬起石榴籽般粉嫩的乳尖,惩罚般加剧抽动碾磨。
恶犬似地笑,“我他妈不是在和你交配么?”
胯下有伊人如此,他更想变成禽兽,只留下最原始的冲动和本能,狠狠地干她!
干到她哭,操到她软,插到她离不开!
可就是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小疯子,成了他心头的刺。
江昊川在回忆里迷了心智。
自从有了向熙,再没有女人能入得了他眼,也不值得他拿出自己矜贵的物件操。
他向来自信,无论是外在,还是内涵,包括他的老二。
这半年,向熙回国,他夜夜买醉,被一个问题扰得失眠。
他在想,当初为什么不能,不能先把“爱”说出来?
脸,面子,比得上那双含笑的眼睛吗?
傻逼!
你他妈是公狗啊?只顾着发情!
他的确不是人。
眼下,江昊川的手已经沿着向熙的曲线移到平坦的小腹,细腻的手掌隔着衣料,激得怀中尤物轻微战栗。
很快,那只手攀上来,抓住向熙左乳,时轻时重,时缓时快地揉捏。
在指缝的肆意夹弄中,乳尖已悄然立起,摩擦着内衣,敏感得要命。
江昊川能够准确迅速地找到向熙的敏感点,熟悉得就像吃饭拿筷子一样。
向熙在最后一点理智驱使下,咬破口中肆意翻搅的舌。
铁锈的味道在两人间蔓延。
江昊川的动作随之一怔。
风从窗外灌进来,吹得他醒了酒。
也吹散了荼蘼的气息和难捱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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