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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pO①8.coM 7、食色性也 (h)
    学期初上课时,他们刚确定关系,在追求过程里一点点挖掘女友性格的江维周非常绅士,平时约会无外乎图书馆,在角落的小桌子对坐看书学习,偶尔小长假抓两天逛个景区,专业课和选修课都坐一处,朝夕相处之下,不到半个月,江维周心里有了底。
    日常肢体接触洛晚并不排斥,拥抱接吻也可,但她对于具有侵略性的亲密行为十分敏感,就连舌吻都表现得异常紧张,紧张又纵容,像是刻意地来迎合他。
    小半年过去,虽说现在该做的都做过了,可她还是如处子般放不开。食色性也,爱她自然想要时时刻刻占有,今晚江维周当然是存心的,空荡荡的报告厅,清泠泠的白月光,多么适合增进感情。
    洛晚确实不记得有见到手表,便折回来找,依然没有开灯——她忽然有了某种预感,正要退,被江维周擒住了手腕。
    他刻意压低了声线,在昏暗室内有种魅惑人心的挑逗,“姑娘深夜到此,可要留宿?”
    “”果然别有用心。
    洛晚摸到他的腕表,无语至极。
    维周揽过她的肩膀,把人压进最后一排座椅里,“别挣扎了,此地月黑风高、人迹寥寥,姑娘就从了我吧。”
    全身被制住,她柔声配合道:“公子若真心爱重我,自当为我考虑,女儿家名节重要,还请公子放过小女吧。”
    听她娇柔软语,维周一乐,不再玩古言play,直接正面上。空间狭小,他又牢牢压着,双手基本上解放出来,半倚在她张开的双腿间,解她的衬衣扣子。
    心里想着,难怪办公室是性行为高发场所,女人白衫黑裤,大方端雅、又充满矛盾的性感,让人忍不住想一颗颗扯坏那串纽扣。君不见,晚上回学校,多少目光流连过他们?
    再正经的男人,在这种事上从来强势,何况江维周骨子里并不正。
    洛晚真的有点慌,这是要动真格的,一句“不要”出口一半,被以吻封在口中,维周一壁宽衣解带,一壁温柔地舔舐,空荡荡的报告厅里似乎有涎液交换的回声。
    这个点月光还不成气候,然窗外高悬的路灯折来一点光,薄薄的、淡淡的,正照在被敞开怀的酮体上,柔白一片。思量一下,维周没有脱去她的衣,只把她内衣扣打开,向外一扯,松松挂在她臂上,露出樱红两点。
    一滴泪水滑下,落在她胸前。
    “不要在这里维周”
    知她最忧心什么,江维周抚去她眼泪,“这里没有监控,我事前看过,也没有人,这座楼是文院和新传的办公楼,办公室在三楼以上,二楼平时没人的,真的,不信你听听”
    四下无声,走廊昏暗,但是人声从窗外溜进来,有光透在这里,她仍是紧张的不得了,身体有些发颤,细碎泪珠子时不时流落。
    他有点心疼,但有肉不吃是呆瓜,只肯花极大的耐心来安抚,一边乳被他吸入口中,两只手下去解两人的裤扣,软软的嫩肉被他热情吮吸轻咬,彼此的私密地儿也贴在了一起。
    内衣硌在他颈下,有点痒。
    也想她痒。
    身下已经硬了,维周拿着那东西贴上来,硬硬热热来摩挲花唇,洛晚扭起来,带着哭音求他放过,意欲脱开掌控,他指尖如影随形地跟过来,挑逗碾磨,下手有些重,和着肉棒频率刮蹭。涓涓春水淌流,润泽这片芳草地。
    她崩得紧紧的,像拉满了的弓,头随意偏着,长辫早已松散,一张芙蓉面上被汗水沾上几缕长发,齿关紧锁,似乎这样可以抵御身上人带来的酥痒。
    维周看她的样子,有点想笑,无论玉女还是欲女,在荷尔蒙面前一律平等,而荷尔蒙和雌激素一样,和性欲呈正相关。食色性也,压是压不住的。瞧,他只是手指滑过她的阴唇,她的身体就再次紧张得如同被拖拽的弦。
    真想此刻灯火通明,看她的艷色。
    一番单方面的迷情攻击下来,洛晚节节败退,脸儿红红,穴儿潮潮,屁股下垫的风衣怕是得废,控制不住的喘息音弱弱。
    维周更好不到哪儿去,只是尚保存理智,地点场合已经深违她意,务必要以晚晚的感受为先。他耐心地做前戏,扩张得差不多才一点点插入,被柔软湿热的内壁裹上、收紧,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想要进到最深处的渴望并存,“晚晚,我们试试站着怎么样?”
    洛晚咬着唇,怕张开嘴呻吟就溜出去,被他抱得紧紧的,身子一轻离开了座椅,下意识四肢缠上去,胳膊环在他沁汗的肩上,胸撞上他的,就连下边也似是她欲求不满,一下子吞进去大半截,花穴刺激得缩紧,被逼出口一声哭腔,“啊——太深了,出去一点啊——”
    他没作声,抱着她走到门边,避开窗外进来的光,几步路的距离,刻意抛她的身子,出出入入几次,洛晚被情潮淹没,最后一丝意识控制着哭叫的声音。
    “叫我周周哥哥”他站定,手上不停,一抬一落间把控着力道,出来的少,进去的长,慢慢插到深处,戳着找敏感点。
    她乖极了,莺泣般叫着他的名字,连绵不断的“啊啊呀呀”,被磨到了点,得了趣,抱他抱得更紧,软软的肉贴着他、夹着他、掌着他的三魂七魄、一生情欲。
    高强度动作太久,维周渐渐发狠,对准了那一点做最后的冲刺,十次有七八次顶过去,觉察到春潮喷出,又坏心眼地堵在里面,温温柔柔的力道插着,非逼得她哭出来。
    洛晚颤抖得不行,腰腹以下仿佛不是自己的,却又被他延长着快感,挠心的麻痒简直要扒走羞耻观。
    “舒服吗?”维周咬咬她的耳朵。
    “嗯,啊,真的——舒服——”
    他发了慈悲,最后狠插几下退出来,让她泄,阴茎弹动在她大腿内侧,喷射出华。
    维周抱着人坐了回去,轻轻亲吻她汗湿的面庞,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低低道歉,两人平复精神和心跳,他的手还不自觉地摸摸捏捏,被她有气无力地拍打几下。
    带的湿巾和纸巾都用完,才勉强清理到可以趁着夜色出去,幸好提前准备的风衣防水,裤子又都是深黑。
    夜幕低垂,天的颜色被光污染成暧昧的晕红,往校门口的路上人流不绝,喧嚣温情。
    洛晚腿酸软,不得不接受搀扶。两个人的身影混在人潮里,是最普通不过的爱侣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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