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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怡婷
    负责人抹了抹额头的汗说,“目前已经约好承包商的人过来,明天加上维景开发区的项目负责人,大家先开个会。”
    章芷萱点点头唯有如此了。
    这时,负责人才想起一旁的丁骁文,问道:“这位是?”
    “也是维景的项目负责人,在跟洪区的开发计划,这次听说出事了也过来看看。”
    负责人点头表示理解。
    次日叁方人马到齐,就先前问题讨论,章芷萱表示还需要到现场施工工地项目看看。
    到了现场,零散地分布工具沙车等。场所杂乱,章芷萱与丁骁文以及一群人踩着泥水跨过一个个坑洼。
    废弃的材料还没扔弃堆积在一处,旁边是新换的材料。
    丁骁文走近一看,分别抓两种材料做了仔细对比,明显的质量问题。这种情况一般承包商赔八成,章芷萱公司赔两成就算解决。
    承包商也知道,他焦急地搓着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丁骁文与章芷萱对视一眼,莫非还有内情?
    章芷萱将承包商请到一旁,低声问,“贵公司不怕直说,是还有什么问题吗?”
    正承包商杨工头与章芷萱公司合作了几十年,也知道哪些要说哪些不要说,他直接了当地说,“我知道,这种事是我们理亏各自按约定赔款就好,原本与维景也谈得好好的,可是上星期维景却反口了,要求按照原来的价格多加两成。”
    章芷萱吃了一惊,像他们这种规模工程造价的多加两成那就等于多加几百万,哪能吃得消?
    “你知道是维景的谁下的指令?”她想回去让丁骁文打探。
    杨工头摇摇头表示也不清楚,“只听说是新任的经理。”
    章芷萱诧异,还有这种事?
    她把事情与丁骁文说了,他正打电话去维景总部问问。
    “不用打了,是我下的指令。”
    突然一处大门被打开,门口出现一位身穿皮裙身材高挑的女人。
    丁骁文眉头紧蹙。
    “你……”章芷萱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眼前女人与记忆中的样貌相比没有变化,那细长上挑的眉眼,连嘴角那抹笑都与上世在被抓奸时一抹一样,只是少了股嘲讽冷意。
    苏!怡!婷!
    她还记得当初可是她不仅抢了她的男友,还到处造谣抹黑她,导致她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明明,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章芷萱攥紧身侧的卷头,心中涌起的恨意连带着身体都在发抖。
    苏怡婷看都没看章芷萱,直接走到丁骁文面前,“骁文,又见面了。自从上次酒会一别后就再无见过你。”
    “怡婷你怎么会在这里?”丁骁文不赞同地看着她。
    “我这么做你不知道吗?”
    丁骁文看她越说越离谱,看一圈众人惊异的神色,最后落在章芷萱身上说,“所有人先出去。”
    章芷萱随众人离开,她走在最后一个,临关门时回头看了一眼。丁骁文与苏怡婷在说着什么,丁骁文眉头锁紧,苏怡婷则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但被丁骁文推开。
    章芷萱无心再看,关上门,垂下的眼眸敛起一抹冷意。
    苏怡婷竟然与丁骁文认识!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苏怡婷,苏教授,苏教授的女儿也姓苏!她想到了一种可能。莫非!
    “维景与杭通合作多年,做得如此不近人情,很容易令维景失去落得不好的形象。”
    “现在我才是这个项目新的经理人,事情应交由我决断。”
    “你别忘了,怎么说我也是维景的股东之一,而且安也不会同意你这样做的。”丁骁文咻的一记冷冽的眼刀。
    安是维景的大股东,也是丁骁文当初在国外认识八人社团之一,当年也是在安的劝说下招揽丁骁文到他公司工作。
    安出了名公正无私,绝不允许公事夹带私人关系。
    苏怡婷放下姿态,“我知道,既然如此,看在你份上,这件事可以算。那聊聊上次酒会的事,你扔下我一个人走了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丁骁文醒起上次酒会他中了春药晕过去还被章芷萱托回去,事后回想总觉得不对劲,他怀疑过苏怡婷可又没有证据表明是她做的。
    他头疼地按压太阳穴,“抱歉,上次是有事先离开。”
    对于他的说法,苏怡婷一笑而过,随后又说起:“对了,过段时间凯文与卢森会来中国,到时大家约个时间出了聚下。”
    此事他也知道,该说的都说完,他推门而出。
    门外的人都还等着,丁骁文把事情交代完便打算留多一晚,明天先回S市处理公司的事。章芷萱则需要在这边解决完事情还有叁天时间。
    众人散去后,章芷萱仍处于对苏怡婷忽然出现的震惊之中。回到酒店房间后,她迫不及待地按住丁骁文,问道:“苏怡婷是不是就是五年前苏教授的女儿,与你假扮情侣的女人?”
    丁骁文没想到她能这么快就想到其中关键,没什么可隐秘的,他坦然点头。
    “她怎么突然也回国了?是来找你的吗?”章芷萱狐疑地问。
    “不知道。”丁骁文一直知道苏怡婷对他有意思,但五年前能说的他都已经说完,没有必要再纠缠。只是这些弯弯绕绕没有必要让章芷萱知道,让她徒增烦恼。
    见章芷萱还是一副沉思的模样,他故意扑倒她,鼻息喷在她脖子上,“一夜值春宵,赶紧做点正经事。”
    丁骁文甚至故意用了点力度又压下,逼迫她不得不停下思考。
    “你很重。”章芷萱推了推身上沉甸甸的躯体,嘟着嘴抱怨。
    昨晚已经疯了一整夜,这么快又来,她真替他担心迟早精尽人亡,“你不怕肾亏?”
    男人最讨厌被人质疑性能力,尤其是这话出自心爱的女人口中,丁骁文不服地说道,“哥身体好着呢,再多说一句干到你下不了床。”
    章芷萱心里默默流泪,今早她就已经被干到下不了床。
    丁骁文很快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赤条条的精壮上身覆盖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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