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鸣嘤嘤,阿梨缓缓睁开眼睛,阳光照在她裸露的雪白肌肤上,仿佛被照耀的珍珠,身体上遍布轻轻浅浅的红痕,仍残留着昨晚欢爱的痕迹,而她左边的床侧空空荡荡,早已没了体温。
“夫君”阿梨试探的呼唤了两声,然而没有人应,她浑身酸痛,仿佛骨头被拆了一遍,难道他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以后一走了之了?
阿梨这么想着,就委屈得落下泪来,就在此时,有人冲了进来,正是林云潇。
“阿梨,我去河里抓鱼想给你补补,你怎么哭了?”林云潇满脸焦急关切之色,抹去她满脸的眼泪。
阿梨一把抱住了他,哭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林云潇又是心疼又是自责,“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阿梨,你伸出手来。”
阿梨照做了,不解的看着两人十指紧扣,“这是做什么?”
林云潇微微一笑,闭眼不答,阿梨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是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因此没有动。
“好了,以后你只要在心里喊我,我的手心就会出现你的名字,我就会立刻回到你身边。”
阿梨看着林云潇的手心,一个“梨”字微微发着光,“那若是你哪天厌弃我了,再把这个字去了”
林云潇笑着摇摇头,“我如果不回到你身边,这个字就会不断发红发烫,痛苦非常,要想去掉这个字,除非是你心里不再有我了,否则,任何人都没办法去掉。”
阿梨破涕为笑,扑进他的怀里,“娘走了,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一辈子都不要分开。”
林云潇亲了亲她的头发,温声应道,“一辈子都不分开。”
屋外梨树上白花成簇,如白伞一般笼罩着两人,落下恬静美好的花朵。
“娘,我和夫君会长长久久,白头偕老,您可以安息了。”
“娘,我对您立誓,会一生一世对阿梨好,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若违此誓,让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阿梨急忙去捂他的嘴,林云潇顺势拉过她的手,把她拥入怀中,两人靠着梨花树,一身落花拂了还满,恍如画中的场景。
“阿梨,你爹呢?”
“我从来没见过我爹,娘说爹出远门做生意,赚了钱就回来接她,可是等了十六年爹也没有回来,也许爹早就不在了。”阿梨垂下眼眸,“爹走的时候我还没出生,他如果还活着,也许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我这么一个女儿。”
林云潇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那你爹可有留下什么信物?”
阿梨摇摇头,“娘只说,爹只要看到这颗梨花树,就会记得回家的路,所以她给我起名叫阿梨,我们母女俩就住在这里等爹回家,现在娘走了,她一辈子也没有等到爹回来。”
林云潇听了她坎坷的身世,更是心疼,“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你永远不是孤身一人。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阿梨看着琳琅满目的商铺和嘈杂的叫卖声,疑惑道,“你带我来城里干吗?”
林云潇故意卖关子,笑而不语,走向一处摊位,“我来买玉镯。”
那摊主一看林云潇,笑了,“哟,这不是昨天那位少侠吗?您运气好,这玉镯可是货真价实的翡翠,全长阳城只此一个,我跟你有缘,就算你十两银子。”
“好,我买了。”林云潇将镯子套到阿梨手上,笑道,“你带着好看。”
阿梨急了,“这么贵的镯子,我不要。”
两人争执之时,人群里忽然跑出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孩,冲到阿梨面前关切的问,“阿梨姐姐你没事吧。”
还没等那小孩接近,林云潇已经反应极快的把阿梨护在了身后,那孩子见阿梨与人争执,只当是有人欺负她,又认出他是昨日撕扯阿梨衣裳的人,更是确定了这种想法,于是气愤不已,“我记得你,你就是昨天欺负姐姐的坏人,今日你还对姐姐动手动脚,我小虎今天就要为姐姐出气。”
“小虎,别打!”阿梨连忙阻止他,“他不是坏人,这是误会。”
小虎听了这话愣了一愣,举着棍子问,“那他为什么昨天撕你衣裳,刚才又拉扯你?”
阿梨羞于启齿,看见林云潇正含笑看着她,没有要为她辩解的意思,便知道这个男人动了坏心眼,非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说出来。
“他他是我夫君。”
小虎傻眼了,“夫君?姐姐你什么时候成的亲?为什么他刚才对你拉拉扯扯的?”
“我给我的娘子买玉镯,有何不妥?”林云潇心情大好的笑道,“只要是我娘子喜欢的东西,我全都买了。”
此话一出,各路商贩一拥而上,纷纷推销自己的产品,中间又夹杂着“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类的吉祥话,听得阿梨又羞又喜,林云潇把她护在中间,确保没有人碰撞到她,温柔的注视她低垂的粉脸。
殊不知,人群之外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们。
“小虎家里还有叁个兄弟姐妹,他娘又重病,一家人吃不饱穿不暖,以前娘在的时候,她做刺绣我做梨膏糖还能卖了钱度日,时常会接济他们,因此他把我当做亲姐姐一样。”
林云潇抱手站在一边,笑着看阿梨忙碌的身影。
“尝尝我的手艺,明天我去城里给孩子们分糖吃。”阿梨将做好的梨膏糖盛到碗里,端到他面前,“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你好看。”
阿梨红了脸,嗔道,“没个正经,还是修道之人。”
林云潇凑近她微红的脸,几乎鼻子相贴,深吸了一口气,“嗯,好香啊。”
阿梨脸越来越红,放下盘子就走,“不理你了。”
林云潇趁机抓住她的手,趁她转身之时咬住半块梨膏糖送到她的嘴里,两人嘴唇相接,舌头相戏,糖的甜味在彼此的口腔里蔓延开来,缠绵悱恻。
过了一会儿,他舔了舔她柔嫩的樱唇,回味无穷的咂咂嘴,笑道,“果然很甜。”
阿梨被他亲的有点发晕,林云潇看见她这般迷醉的模样,毕竟是少年心性,初尝禁果,便起了念头,将她抱到了桌上。
“我们在这儿来一次好不好?”林云潇呼吸已经开始急促,满眼放光的只等阿梨点头。
阿梨不忍拒绝他,只好为难道,“我还是好疼,你轻点。”
“好。”一个好字被林云潇说得温柔不已,如他手上的动作一般,他轻车熟路的将阿梨脱的一干二净,把她在桌上摆成一个大字,握住她的两只小酥酪吮吸玩弄起来,身下的欲望摩擦着她柔嫩的腿间,试图点燃她的欲火。
阿梨闭眼承受着,虽然他贴心的脱下外套铺在桌上以防她受凉,被他一碰她还是忍不住起鸡皮疙瘩。林云潇显然感觉到了,抬起头来问她,“阿梨,你是不是冷?”
阿梨点点头。林云潇一眼瞥到了旁边的糖浆,忽然有了主意,他将糖浆倒在她雪白的锁骨上,还没等阿梨惊呼,他已经俯下身去亲吻吮吸,用舌头把糖浆尽数卷入嘴里,同时用舌头的温度温暖她的身体。
“这里冷吗?”他将糖浆倒在她的肚子上,雪白的皮肤上流淌着金黄的糖浆,他一滴都不浪费的尽数吞入腹中,把她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亲吻了个遍。
“呃嗯”阿梨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被他亲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体内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忽然她觉得大腿间一凉,原来是被更大力的分开了,阿梨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害怕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我不冷了不要了”
娇嫩的两片阴唇仿佛意识到了主人的害怕,如微风吹过的花蕊一般摇曳颤抖着,林云潇眸色变得深沉,盯着那粉色的散发着香气的地带,“阿梨,你在发抖。”
“不”阿梨没办法拒绝,糖浆的微凉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他厚重的舌苔已经舔上了她最敏感的地带,一舔就带出一堆水,他不让糖浆滴落,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用双手分开花穴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每一分褶皱,用舌头好好的洗礼了一遍,将稚嫩的粉红色摩擦成了妖冶的玫瑰色,他将舌头对准洞口,灵活的往深处钻去,仿佛一条细小有力蛇在扭动着进入她的身体。
“啊不要不要舔了”阿梨平躺在桌上没有受力点,虽然难过但是无法宣泄这种感觉。
“如你所愿。”林云潇从善如流,抽出被吸得有点酸麻的舌头,用跨间那一根早就涨得粗大的青紫色物事,狠狠的扎进了已被润滑过的甬道。
“啊~~~~!”阿梨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像是被狠狠劈开了,一个大东西撬开了自己紧闭的身子正在为所欲为。
林云潇尽情抽动着,他不会什么技巧,只知道发泄最天然的欲望同时不要伤了身下的可人儿,于是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把玩她被冷落的双乳或者亲吻她泛红的脸颊,欲望如登峰一样逐渐攀升。
阿梨只是咬牙忍受,女人在情事上总比男人成熟的慢,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快感除了身体的疼痛,下体的酸痛感越积越多,她抗拒的推开他的肩,企图把他推离自己的身体。
“不要在这里”阿梨软弱的做出了退让,林云潇点点头,忍住自己喷薄欲出的欲望,声音沙哑道,“好。”
他把她裹在袍里抱起来,并不取出仍然深埋在在她身体里的欲望,就这样抱着她走动,这样一边走一边插着她的身体,让他觉得爽到了极点。
林云潇抱着她来到摇椅前,把她柔若无骨的身体放倒在摇椅上,“啵”的一声拔出了被吸得死紧的阳具。
阿梨只觉得浑身一片酸软,下体没了阻碍,缓缓有一股热流流出,她暗自庆幸终于结束了,却感到身体往后倒去。
林云潇摇动着椅子,椅子先是往后倒去,然后再弹回来,刚刚恢复自由的花穴就主动撞上了他严阵以待的坚硬,入得又深又狠。
“啊!!!!”阿梨被这一下插得花穴洞开,蜜水直流,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瞬间被电流击中,浑身猛然一颤。
紧接着摇椅又往后倒去,小穴吐出了依然坚挺的巨龙,还没来得及恢复成闭合的原状,再次大力撞了上去,炽热的坚硬撞开层层的嫩肉,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
“不要啊停下!”阿梨被插的说不出话,林云潇却坏心的不准备放过她。
“我知道了,不要停下。”他跳上藤椅,身体的重量瞬间让巨龙又往她的花穴里深入了几分,两个人的下身紧紧相连,仿佛天生为彼此而造的一般严丝合缝,他勇猛的一下下挺进,感受着被花壁牢牢吸附的极致快感,蜜水儿顺着粉色的花穴汩汩留下,香气扑鼻。
就这样抽插了近一个时辰,林云潇精关大开,将浑浊的白液悉数喂给了蠕动着的花穴深处。
他抽出疲软的巨龙,轻柔将阿梨抱到了床上,阿梨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很快就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