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进屋子,南宫泽将她摔到一边,桃夭失去了重心,随即跌倒在地,南宫泽上前将她的脖子紧紧掐住,桃夭因为透不过气脸色瞬间变地暗紫,她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她绝望地看着他,那个曾经温柔的男子,转眼消失不见了,她的眼角一滴泪慢慢滑落下来,突然感觉不到她的挣扎,南宫泽心头一惊,将手慢慢松开了,桃夭如瘫痪般倒在地上。
她急喘着粗气,南宫泽看到她,可刚才那个陌生男子的模样瞬间印入他的脑海,怒火再一次被点燃。
他将她一把摔到了床上,直接爬在她身上,冰凉的嘴唇狠狠地贴在桃夭的嘴上,努力撬开她的口,他要她为她的背叛而赎罪。
桃夭感到了不适,不停地在挣扎,可越是挣扎他的反应越是强烈,更加勾起他的占有欲,疯狂的,粗暴的。
桃夭脸色发白,死死地盯着他,南宫泽看到桃夭倔强又不肯服软的样子,更加恼怒,将她的衣衫一件件撕碎。
桃夭恳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南宫泽冷哼一声,“现在才想起求饶吗,可惜已经晚了。”他喘着粗气,将她的下巴紧紧攒住,眼中的怒火越来越亮,“本王最恨的就是背叛,本王对你这么好,一心想娶你,可你却这么下贱,本王为了你连上官瑶都不看一眼,可你却背着本王私会偷人,你好大的胆子。”
桃夭的心骤然疼痛,她恨他,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不肯听她的解释,心中微凉,突然桃夭对视着他,眼中冰凉似箭,她冷笑道:“我就是不爱你了,王爷你又能如何?”
此刻的南宫泽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冷笑道:“好,很好,本王现在才知道本王是多少的愚蠢可笑,今日我便让你知道背叛本王的下场。”
说完,大掌一挥,衣衫烬落。
桃夭柔美的身体毫无遗漏地呈现在他眼前,他身子一沉,便亲吻了上去,他粗壮的肉棒猛地一用力猛插了进去,狠狠地贯穿她,桃夭突然痛地一声惨叫,南宫泽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停下来,而是越来越猛,越来越用力,桃夭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嘴唇已经咬出了血,她也没有再喊出来,就算死,也要保存自己最后的尊严。
南宫泽看着身下娇弱的女子,眼角滑着泪水,双眼紧闭,看也不愿看他一眼,便大怒道:“贱人,给我看着本王。”
桃夭仿若未闻,南宫泽又加大了力度,边做边不停喊着:“贱人,本王让你不够爽是吗,非要去找男人……”
南宫泽愤怒地在女子的子宫深处来回穿梭,让桃夭的花穴红肿不堪,她浑身发抖,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次昏厥。
他霸道的吻从颈项慢慢移到心口,移到心口的时候,那粉嫩的花蕊如桃花般美好,他的舌头不禁停留在那里不停旋转,桃夭突然感到一股暖流瞬间盈满了全身,她控制不住轻轻喘着气,南宫泽将她的双手紧紧扣住,让她动弹不得。
接着南宫泽猛地咬住了她的蓓蕾,用力咬着,桃夭吃痛地大叫了声,南宫泽冷笑一声,“滋味如何,你个放浪的女人。”
说完又继续吸吮着她嫩白的双乳,那双乳被他的双手挤到一起,看着这两只高耸的双乳,南宫泽忍不住狠狠地吸着,桃夭瞬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吟。
南宫泽继续往下舔,桃夭心中惊慌失措,“你要干什么?”
南宫泽嘴角邪魅笑道:“哼,那个人男人如何要的你,本王今夜要加倍。”
桃夭双眼充满了惊恐,她用力推开他,可是他力气太大,根本推不开,南宫泽怒道:“再动,本王让你去体会下做军妓的滋味。”
他的手指在她的下体不停搅动着,她闭着眼睛,皱着眉头,默默忍受着,他那粗壮的肉棒又伸了进去,再狠狠地戳出来,嘴里还不停喊着:“那个男人可有本王厉害。”
男人的欲望在继续着,他突然感到下体要喷射,随即做着最后的冲刺,再一次猛烈进攻,插进桃夭身体的最深处,伴随着静寂的夜空中一声惨烈的叫声,结束了这场痛苦的欢爱。
南宫泽满足地站起身,看着她,轻蔑笑道:“从今以后,你只要乖乖呆在本王身边,做个妾,本王不会对你怎么样,等上官瑶进了府,你们二人就一起伺候本王,”说完便冷哼一声走出了门。
桃夭蜷缩在墙角,拿被子裹住身子,终于哭了出来……
六月初五,是个好日子,上官瑶如愿以偿嫁入镇南王府,她费尽心思得偿所愿,她穿着喜庆的大红喜服,坐在喜轿内,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南宫泽冷峻沉寂的脸。
到了镇南王府门口,南宫泽下了马,正准备扶新娘的时候,突然月儿急匆匆地来到门口,她急声道:“王爷,桃夭姑娘不见了,只留下这个紫檀手串……”
南宫泽心头一惊,他的脸暗沉无比,双手紧紧攒住那手串,阴鹭的眼神盯着前方,他厉声喝道:“长炎,给本王把她找回来。”
长炎领命退下。
南宫泽翻身上马,往四处狂奔,他的心骤然剧痛,把定都城都翻了遍,可是还是还是找不到桃夭的半点踪迹。
他便延伸到郊外,不知不觉来到了澜胥江畔,此刻的澜胥江波涛暗涌,风云色变,岸水拍打着岩石,让人的心猛然一沉。
他眯着双眼,突然看到前方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她的背影萧瑟悲凉,正站在江边,他猛的一望,大喊道:“桃夭—”
可是那边的女子听不见他的喊声,或许是她不想再看到那个让她伤心的男人,她闭着双眼,感受着这海浪冲击的感觉,仿佛要把她肮脏的身子彻底洗净。
她微微睁开眼,回头看着那个男子,那个男子正向她扑过来,他一身深红色喜服,那么刺眼,她面色无波,只是那一眼,便是他们之间的永恒。
桃夭张开双臂似乎这一刻得到了真正的解脱,她的身体一跃毫不犹豫地沉入了澜胥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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