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儿被公子掳走在路上玩弄凌辱几乎致死。
而云尚卿,他在玉净城隐藏气息寻了一家客栈住下了。
那玉容花妖最近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倒是那些玉容丹引起了不小的骚乱。
玉净城里一些修士和些妖魔鬼怪一起坑蒙拐骗抢,直到搜刮干净了玉净城里最后一颗玉容丹。
平时玉容丹一颗难求,所以价格颇高,这会玉净城一下出现这么多,这哪里是玉容丹,分明是大把的灵石。
浊世里谁又不爱财?
于是许多人听到消息赶往玉净城,想着能得到那么一颗两颗也好,更多的是那些后来的人,他们知到再进去也不太可能拿到丹药,于是守在城外打算伏击那些出城的人。
一开始云尚卿并没把这些修士间的冲突放在心上,说到底不过是一个世界正常的运行,他来自异界,对一个世界的规则并不能出手干预,等他察觉出不对时为时已晚。
这天云尚卿在房里炼药,房间的窗户突然被风吹开,屋子里浓重的药香被吹散,隐隐约约有腥臭的血气散在空气中。
云尚卿觉得不对,这已经不单是血腥的气味,它隐隐有了血煞的气息。
云尚卿往街上看去,行人三三两两脚步匆匆,早已不见了几日前热闹模样,他寻着血煞气息过去,就见玉净城外各处隐蔽点都有散落着尸体,似乎还有人特意收拾过场地,有几个隐蔽坑洼地里尸体堆叠一处,已经开始腐烂,尸体中多有玉净城的普通百姓。
云尚卿现在尸坑边上低头细看那些尸体,他觉得奇怪,几颗玉容丹何至于闹到这种程度?
他伸指向前引一丝灵气进那尸坑里,果然尸坑下有丝缕魔气开始逸散。
云尚卿把那缕魔气捻在指尖细看,都道三千小世界,实际上小世界又何止三千,清正者修仙成神证界主,邪恶者修魔成神证魔主。大世界中诸多小世界,魔主不多也有那么几个,而手里这丝魔气带着淫邪气息,触手就要惑人心神。
云尚卿放任这缕魔气入体,瞬间就觉得心跳加速清明不在,他呼吸微乱,耳尖微红,心中一瞬闪过无数念头,都是白玉儿和他元神的那次云雨。
云尚卿皱眉将那丝魔气在身体里震散,手指微抬唤出诉雪剑。只听得一声剑鸣,诉雪如白日流星从天而降,带着万钧之力没入那尸坑里。
坑里的尸体就像是被烈日炙烤的雪堆消融渗进土里去。尸坑下的东西被惊动,快速往西边逃去。
云尚卿怕破坏世界规则不敢使用高于这个世界的能力只能纵剑去追,一直追到玉虚山脚下被诉雪剑钉在了土里。
云尚卿招招手,就见诉雪一声长鸣从地下飞出,剑身上还穿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
云尚卿见了那东西,微有洁癖的医仙御剑是不可能御剑了。
阿箬被云尚卿掏出来时它把自己团成颗小球玩自闭。
云尚卿把它捏在手里:“身体好点没?”
阿箬的声音闷闷的:“心里的伤还没好呢!”
云尚卿好言哄它:“出来看看风景?”
阿箬把自己再缩小了一圈:“不看。”
云尚卿很是无奈:“还生气呐?”
阿箬道:“不生气。”
云尚卿问:“那为何呀?”
阿箬道:“不想见人。”
“怎么才愿意见人?”
阿箬道:“回了凝华界就原意见人!”
云尚卿一时很是无奈,阿箬虽然整天说自己是“长辈”,可心性不过五六岁的孩子一般。云尚卿把阿箬放在自己肩膀,它不愿意出来干活,自己只能走回去了。
“没能护住你,很对不住呢。”
阿箬在云尚卿肩膀上动了下,它说:“也没什么,就是疼了下,没伤着什么。”
可终归是被欺负后不高兴了。
“小白把我交到你手上时我就是你的法器了,本该是我来保护你的,哪里有让你护着我的道理。”
云尚卿听它这么说有点想笑:“哪有只让一方付出的。”
诉雪挑着那堆带血的烂肉跟在云尚卿身后,听到这儿剑身发出“嗡嗡”的声音。
这话后阿箬沉默很久,云尚卿已经看到了玉净城城门,阿箬突然道:“你带着那东西去凡人城镇不会引起恐慌吗?不若回桃山去?”
云尚卿本来是想去城里买个品质尚可的灵器临时改造一番好飞去桃山,这会听阿箬提起,他也就如实相告。
阿箬听他要自己做个飞行法器很不是滋味,它道:“我不可以飞吗?诉雪不可以飞吗?”
云尚卿看了眼还穿着只幼体血煞的诉雪,回到:“你不是不愿意见人吗?我总不能走回去。御空术又太费灵力,灵力耗损太过严重,遇上什么事情不是太危险?”
完了他还叹了口气:“仙人身上一滴血对修者来说都是大补之物,肉骨皮发都大有妙用,哎,只怪我太乍眼,当然要保护好自己。”
阿箬听他这么说急了:“我可以!我带你去桃山!”
小白把小云交到它手里,它当然要保护好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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