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蛇蝎嫡女 作者:君浅陌
但见郁锦薇一身金红色娟纱金丝绣花长裙,上簪了红珊瑚番莲花钗并红梅金丝镂空珠花以及双凤纹鎏金银钗,她原本姣好的秀气容貌也被过于浓郁的妆画的魅惑妖冶,虽然女人的韵味浓了,却破坏了她本身的那份淡雅的美丽。悫鹉琻晓尤其是那几个亮灿灿的簪,让她显得如爆户一般俗不可耐。
怕是刘姨娘将所有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吧,郁锦鸾嫌恶的想。
看了一圈,皆是比较喜庆却不会太过于出挑装扮的众家千金,郁锦鸾扶额。
今日她郁锦薇只是一个客,穿的比主人家还鲜艳是闹哪样?
郁锦鸾无奈,有些歉意的看着温仪心,声音痛心疾首,“仪心姐姐别见怪,我庶姐接到你的帖子激动坏了,竟然……穿成这样就来了……”。
她着重咬了“庶姐”这两个字,为的就是告诉众家千金,自己是嫡女,有什么理由去巴结她一个庶女,更何况,作为一个庶女穿成这样,可是极让人瞧不起的。
果不其然,她这一说,原本议论她的贵夫人和众家千金们又开始议论起郁锦薇来。
“穿成这样,怕是没见过这种场面吧。”
“一个庶女而已,肯定没什么大见识,还想污蔑嫡女,胆子真大。”
“就是,和她站一起都掉我们的价。”
这么一说,大伙都自动离她三步远,一时间,郁锦薇被孤立了起来。
温仪心佩服的掐了一下郁锦鸾的手。
郁锦鸾低着头内心憋笑到内伤,面上却不得不依旧痛心疾首道,“姐姐,你快些把那些簪子拿下来几个,太多了……会压到脖颈的……”
郁锦薇的面色倏然就变得紫青紫青,临来时姨娘婆娑的泪眼在眼前浮现。
刘姨娘哭着将自己偷偷藏着的几件压箱底首饰拿给她,又殷切的嘱咐她,一定要钓个夫婿,做个正室夫人,最好能压过封水烟,让她扬眉吐气。
最后刘姨娘又着重的提了一下,倘若此时她不为自己打算找个合心意的郎君,等过些日子老夫人为她指个多老多丑的男人,她都不得反抗。
这一切都多么让她感觉到害怕,如今,她强压着涌上来的恨意,努力让面色恢复如常,但声音却变得有些硬邦邦的,“不劳妹妹费心了。”
郁锦鸾瞥了她一眼,嘴角轻扬,“那怎么行,姐姐可是被妹妹‘拼命’扯来的呢,怎么能让妹妹脸上无光呢。”
稍微对着初青点了下头,初青便上前一步,伸手拽下了她头上的了红珊瑚番莲花钗并红梅金丝镂空珠花,郁锦薇的随身侍女春桃欲抢夺,却被冬卉一把推搡到了远处。
“你,还我簪子。”郁锦薇的眼里迸射出狠毒的光芒,那是姨娘给的簪子,怎么能被别人拿走,尤其是这个“别人”还是她很讨厌的嫡妹!
看着初青手里的两个簪子,郁锦鸾浅笑着,略带歉意的说道,“姐姐莫要怪初青粗鲁,她这也是为了姐姐好,生恐姐姐累到了脖子。至于这簪子,妹妹会在到家后还给姨娘的,毕竟,攒了这么多年,不容易。”
最后一句话,说的,带着浓浓的不屑。
真正的嫡女,谁家这种簪不是一大盒一大盒的,只有那姨娘庶女之流,才会拿着一根破银簪子当压箱底的宝贝,这已经不是钱的多少了,而是眼界的问题。
听郁锦鸾这么一说,郁锦薇想要掐死她的手,又慢慢的缩了回去。
“姐姐放心,妹妹不会‘私吞’姐姐的簪的。”
郁锦鸾的这一句小幽默,让诸家千金又一次掩嘴而笑,当然其中还暗含了对郁锦薇的鄙视和看不起。
看着郁锦薇又一次涨的通红的面色,郁锦鸾抿嘴,伸手揽了温仪心的手,那股淡然的笑意退却,又挂上了孩子般天真的微笑,“仪心姐姐,我们进去吧。”
温仪心笑着看了一眼郁锦薇,想着终究是自家请来的客人,还是喊了西宁侯府的奴婢,“来人啊,将郁锦薇小姐请到府里。”
言罢,也不再管郁锦薇那涨的难看的脸色,径直和郁锦鸾一起去了她的闺房。
闺房内,郁锦鸾从初青手里接过一个匣子,递给了温仪心,“仪心姐姐,生辰快乐。”
温仪心笑着看她,“还给我带礼物了啊。”
伸手打开,却见到了一个奇特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举起手中造型奇特的铁圈,上面镶嵌了几颗红宝石,极为美丽。
郁锦鸾偷笑,将钢圈接过来,戴在了她的中指上,“好看吧。”
“好美。”温仪心赞叹,“只见过戴在手上的玉扳指,没见过铁圈和宝石的组合也可以戴在手上,竟然这么美丽。”
郁锦鸾抿嘴笑,三十年后才出现的指环,被她提前做了出来,当然是很稀奇的。
她又将另外两个蓝宝石和紫宝石的指环也拿出来,递给了温仪心。
那铁被她用灵气滋润过,对身体极好。
看着温仪心欣喜的把玩着指环,郁锦鸾无所事事的翻开书看了起来。
终究是太过操累,原本坐在榻上把玩指环的温仪心竟然睡着了。郁锦鸾拿了毯子给她盖上,又吩咐书琴在这里候着,方从温仪心闺房里走了出去。
窗外阳光正好,忙忙碌碌的奴婢们准备着给客人的膳食以及精致的点心。
因着与温仪心关系亲密,郁锦鸾方才早早来到,可听着充斥了整个侯府的报幕声,来得早的不少嘛。
她轻抬水袖,慢慢的踱了出去。
西宁侯府的景致不同于安乐侯府的小桥流水温馨之感,反倒处处透着股磅礴大气厚重之感。尤其是那高大的假山,以及浓密的大树,连带着本应该娇俏的花朵,都透着一股大气高贵的味道。
郁锦鸾低下头,拨弄着身前一棵金黄的秋菊,偶尔会凑上去闻一闻它的气味,不经意抿抿嘴,露出小小的一颗梨涡来。
这一幕,被假山后的两个有心人看到。
一个穿着粗麻布衣的男子托着下巴,“啧啧”了两声,看其面孔,好似出现在过上次赛马场上。
此刻他面上荡漾着色迷迷的神情,连声音也多了几分让人厌恶的感觉。
欣赏完没人,他歪着头对着身旁一个锦衣男子道,“元哥,我没说错吧,这小妞现在还小,就美成了这样,以后长大了,不是倾国倾城,我把头割下来给您当球踢。”
锦衣男子眸中深深地看了一眼郁锦鸾,转过头,似笑非笑的扬起嘴角,“我要的是一个能带给我功名利禄的女人,而不单单是一个美女。”
粗麻布衣男子摆着手,神情得意,“元哥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她是安乐侯的嫡女,这身份绝对不低,再加上这美貌的样子,待她及笄,说亲的定会踏破她家门槛。”
“安乐侯嫡女?”锦衣男子低声呢喃。蓦地,他一收扇子,神情邪魅,“这女人我要了。”
他抚了抚整洁的长,又清了清嗓子,摆出自己认为最俊美的笑容,对着郁锦鸾缓缓走去。
“哎,元哥,我的介绍费……”粗布麻衣男子在后面压低声音吼道。
锦衣男子面色一黑,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子往后砸了过去,“滚,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粗布麻衣男子捡起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确认真假后,方才将银子放进怀里,一边对着锦衣男子呸了一口唾沫,“穷酸样,穿那么好的衣服就给一点银子,抠死你。”这才雄赳赳的离开。
这厢,郁锦鸾正在赏花,却敏感的感觉到身后有人过来。她敛起微翘的嘴角,恢复平静的面貌,这才转过身。
然而看到来人时,她愣住了。
“李……李叶元?”她不敢置信的惊呼。
“姑娘,认识在下?”李叶元微微一怔,继而摆出俊美温和的笑容,柔声问道。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
大虞王朝去年的新科状元,前世她13岁一见钟情的男人,十四岁定了亲十五岁解除婚约并同庶姐郁锦薇私通的男人,李叶元!
拳头渐渐握紧,郁锦鸾看着眼前这张颇为俊逸的脸庞,恨不得直接将其打死。
“你过来有什么事。”她扭过头,低声问道。
“也没什么事。”李叶元摆出一个自认为最潇洒的微笑,“见小姐独自一人赏花,在下便过来陪小姐解解闷。”
解闷?怕是想娶了她,然后用她的势力以及资源壮大自身吧!
郁锦鸾愤恨的几欲一脚踹死他,然而眼角却瞥见一个艳丽的顾盼走来的女子。
李叶元见美人不说话,便又问道,“方才小姐一见在下便叫出了在下的名字,莫不是……”,莫不是对在下有意思?
李叶元想入非非。
郁锦鸾的拳头又逐渐的松开,她强忍着厌恶的感觉,露出一个浅浅的带着梨涡的微笑,“李公子的名字真是闻名衍都,小女子想不知道都难啊。”
一听这话,李叶元开心地笑了,感情小美人对他也有意思啊。刚才怕是欲擒故纵呢吧,真是的,看在你美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这么想着,他又往前走了一步,打开折扇故作风流,“在下李叶元,见过郁小姐,真是幸会幸会。”
尽管内心已经要呕吐出来,她却仍然挂着甜美的微笑,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而后对着李叶元笑道,“见过李公子,小女子深感荣幸,幸会。”
美人甜美的笑容让李叶元的心几欲醉掉,他又往前一步,把脸凑近郁锦鸾的脸前,呼吸几欲喷薄到她的脸上。
郁锦鸾眼珠子左右转了两圈,身子猛地往旁边一侧,“公子自重。”她低着头,面露羞涩,在李叶元眼里,更像是害羞的模样。
他微微上翘着眼角,语调愈轻佻,“小姐莫怕,在下不会对小姐怎样的。”
郁锦鸾低着头闪躲他的气息,眼角瞥见越来越近的郁锦薇,她猛地抬头冲着不远处兴奋的叫嚷,“大姐姐,大姐姐,这里。”
郁锦薇正谨慎的走着,冷不防听到郁锦鸾的声音,被吓了一跳。
然而当她看见郁锦鸾身边的李叶元的时候,所有的怒气皆烟消云散,化为浓浓的羞涩以及妩媚,还有重重的算计。
好一个俊秀公子,好一身锦袍,定是哪家王公贵族的公子,此时不钓到手,更待何时呢。
这样想着,她的脸色愈羞红。
看到郁锦薇害羞的神情,郁锦鸾眼睛咕噜一转,欢快的跑过去挽起她的手臂,冲李叶元甜美的笑道,“李公子,这是我姐姐,很漂亮吧。”
“是的,很漂亮。”李叶元觉得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郁锦鸾尚是满满的少女青涩,充其量有几分纯真可爱。可郁锦薇却已经前凸后翘,身材玲珑有致,面容更是妩媚多姿,颇有股成熟的味道。
更何况,安乐侯嫡女的姐姐,那定然也是嫡女了,与其要一个要等好几年才能成亲的小孩子,不如将这个可以立马成亲的搞到手。
李叶元的心思活动起来了。
看着他乱转的眼珠,郁锦鸾就知晓他想什么。
李叶元不是世家之人,也不是名门贵族,连乡绅土豪都算不上。他就是一个贫穷的农民出身,在他的心里眼里,钱财地位才是第一!
上辈子自己怕他看上庶姐,亲口告诉他郁锦薇的身份,让他虽然动心了,却只在暗地里勾搭郁锦薇,后来两个人不满足于只在暗地里活动,最后设计害了自己的名声,逼自己退婚,最后,那郁锦薇干脆将她做成了人彘!
如今自己偏不点破郁锦薇的身份,只模模糊糊的让他以为勾搭上郁锦薇比勾搭自己更好,如此一来才有好戏看。
更何况,因为李叶元的出身,真正的名流人士都不会跟他多接触,更不会将这种事情告知于他。所以,她很放心的,光明正大的“欺骗”李叶元。
心里冷笑着,郁锦鸾将郁锦薇扯到李叶元的身前。她也不怕郁锦薇会知道李叶元的真实身份,因为这个男人真的太会隐藏了,上辈子要不是定亲了自己还不知道他居然是一个假装的贵族。而郁锦薇这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定会被他的表象迷惑。方才她的反应就是很好的解释。
“姐姐,这个是新科状元李叶元李公子,这个是我最亲的姐姐,郁锦薇。”
郁锦鸾甜笑着,向二人互相介绍,果不其然的在他们眼里看到了深深地倾慕。
顾不得郁锦鸾也在场,李叶元往前一步,神情近乎痴迷,“郁小姐,在下李叶元,深深地仰慕小姐。”
郁锦薇面色羞红,也顾不得那么多,更不记得矜持,“小女锦薇,见过李公子。”
二人一个含情脉脉,一个面颊羞红。一个用富贵隐藏内心的阴暗,一个用娇怯掩饰内心的狠毒。真是绝配啊!
郁锦鸾心内涌起阵阵呕吐感,这一对人渣的结合在一起连空气都被熏得让人几欲呕吐。
她眼珠略微一转,趁着二人不注意转身对着花丛中的蝴蝶扑去,一边扑一边对着郁锦薇叫道,“姐姐我要抓蝴蝶。”
如此这般的作态,更是将小孩子气毕露无遗。
李叶元心内涌上一股厌烦,他是男人,喜欢的是女人,不是小孩子。
再扭过头一看妩媚多姿的郁锦薇,愈觉得她顺眼可人起来。
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自己这样的男人啊。
这么想着,他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去吧,注意安全。”外人当前,想俘获这位贵公子的心,让他娶了自己,能脱离庶女的阴影做正经的官家夫人,首先要让他认可自己的地位,郁锦薇也不得不假装忘记之前的仇恨,继续扮演温和的大姐姐,试图模糊男人的视线,让他以为自己是嫡女。
更何况,这男子先前好似喜欢郁锦鸾那个贱人,若是自己将他抢来,岂不是对那个贱人最好的打击。
这么想着,她的笑容愈羞怯甜美。
郁锦鸾心里冷笑,面上却单纯可爱。她不动声色的渐渐远离二人,回到温仪心的闺房。
叫醒温仪心,二人相携回到前厅,此时人愈的多,宾客来往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温仪心带着郁锦鸾笑意嫣然的向着宴会厅走去,一边走一边不忘打招呼。
同样是侯府嫡女,温仪心因为有个在宫内当妃子并颇为得宠的姑妈,就奠定了她比郁锦鸾高的身份,以及更加广阔的交友层面。
“锦鸾,这个是太尉家的嫡女……这位是……”
随着温仪心毫不吝啬的介绍,郁锦鸾也逐渐认识到了更多人,更有几个谈的颇为不错,大有成为闺蜜的架势。
六部尚书的嫡女,花月舞,一个非常泼辣有气势的人儿,她的母亲死得早,凭借她一个女儿家,居然硬生生了掌握了管家大权,挤兑的她爹那些小妾不敢说她的任何不是。
威远侯府嫡女,慕容彤,一个看起来沉静温婉,事实上也非常沉静温婉的女子。她可是大有来头的,只因为那一个当皇后的姑姑,她的身份便绝对不一般。可她却跟郁锦鸾极为投缘,并且没有任何架子。
郁锦鸾甜笑着和所有的千金交谈,她小小年龄不俗的谈吐让大家颇为喜爱,偶尔扮嫩喊一声姐姐不会让人反感,反而对她愈喜爱。
一边和一众千金周旋,一边掐掐时间,她让初青去做的事情也差不多了,当下对温仪心使了个眼色。
温仪心点头明白,之前郁锦鸾对她说过,如果点头,便要她带大伙去看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还是答应了。
当下温仪心朗声对这一众千金笑道,“这些花大家都看腻歪了,我那屋子旁边种了些特殊的美丽菊花,大家可有人在饭前去一观啊。”
郁锦鸾很配合的欢喜鼓舞,“好啊好啊,仪心姐姐的花儿可是很特殊的,大家有眼福咯。”
花月舞笑着戳她的脑袋,“小丫头,你早就看过也不喊我们。”
郁锦鸾伸伸舌头,做调皮状,蹦蹦跳跳的跑在前面引路。
一路走过幽深的小路,竹荫下的凉爽以及带着清新味道的空气让众人都有些放松,花月舞更是兴奋的呼喊了起来,“好舒服的气味。”
然而下一秒她就直接打了个一个“喷嚏”,面色也有些奇怪,“这……这……”。
一众少女面面相觑,一头雾水,不懂她说的什么。然而随着逐渐的深入,那味道逐渐的浓郁了起来,有那年纪略大的,已经懂了这气味的源头。
“这……这……”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菊花园旁边的一栋小木屋里,原先略微的味道逐渐清晰,竟是那**的味道。
郁锦鸾心内暗叹,两人果真是一拍即合。
她给他们下的药,并不是强制性的药,若其中一个有抵抗意识,这“好事”都不会成。
然而,如今小木屋里不停的呻吟,以及传了老远的**味道,都代表了两个人心内对于这件事情的急迫……
好姐姐,我可是送了一个“好”夫婿给你,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
此刻温仪心的面色有些糟糕,众家千金是多么高贵的人,却被这苟合的一男一女污了耳目,尤其是,还是在西宁侯府做客。作为主人家,要有表率!当下温仪心对身后早就变色的妈妈们怒喝道,“将屋内人缉住,我倒要看看,那个人敢在我西宁侯府苟合!”
妈妈们应声,气势汹汹的冲着木屋杀了过去。
此刻的郁锦薇,正侧着身体,挂在李叶元的身体上,感受着快乐的巅峰。
她嘴里不断的叫着,“啊……啊……你会娶我吗,公子,你会娶我吗?”
“会的,会的。”李叶元一边加速着身体的动作,一边郑重的回答她。
小美人的投怀送抱早就让他失了心魂,身体上的欢愉将他对她的喜爱又一次达到了顶峰。那倾泻在她体内的感觉是如此的舒服美丽,再加上她嫡女的身份会为他带来的好处。他怎能不爱她不娶她呢!
听到他的回答,郁锦薇愈放松身体,一股意志控制着她做出各种极浪的姿势,出各种难耐的声音,以便他在她的体内,攻城略地。
这厢,妈妈们已经持了木棒将门撞开,扑面而来的**味道更加浓郁,连妈妈们都有受不了而咳嗽的。
照射进的阳光惊醒了沉迷于**中的两个人,揉着已经黑的眼圈,他们恍然大悟般睁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
“我不是方才睡了一觉,在梦里将他(她)睡了吗?怎么竟然成真的了……”
二人迷茫着看着门口或掩面,或惊诧的千金,后知后觉的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尤其是郁锦薇,疯了一般尖叫。
天哪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祖母一定会杀死我的,我败坏了侯府的名誉,啊啊啊啊啊。
郁锦鸾见状,知道自己该出马了,当下一声凄厉哭嚎,快速的奔跑到床边,拉起毯子盖在了郁锦薇的身上。
不过片刻功夫,李叶元已经穿好了衣服,郁锦鸾为郁锦薇盖好毯子,便转过身愤怒的指着他,眼含热泪,“你,你毁了我姐姐,你毁了我姐姐!”
愤怒的咆哮,大滴的泪水,如果不是亲手下药的初青,谁也想象不到,这出闹剧的幕后,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一手策划的。
“你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女孩,你毁了她你知道吗,你让她以后怎么嫁人,你毁了她你知道吗!”
尖锐的声线,暗含着催眠的成分,郁锦鸾咄咄逼人的看着李叶元,满目愤恨。
被逼到角落里的李叶元惊恐的看着满身杀气的郁锦鸾,双腿一软“噗通”跪在了地上,没了理智般大吼,“我娶她,我娶她。”
蓦地,郁锦鸾一转身,看着诸位千金,声音凄苦,“姐姐们都听到了吧,这人愿意娶我姐姐,如今出了这事,我姐姐也只能非他不嫁了,我是舍不得姐姐去吃斋念佛的,唉。”
一番话,既是要众家千金见证李叶元要娶郁锦薇的话,以免他以后反悔。再者就是警告郁锦薇,不出嫁就只能青灯古佛到老!
“姐姐,你愿不愿意嫁给李公子呢。”郁锦鸾将脸凑过去,神情鬼魅,声音低沉的问道。
郁锦薇狠狠得看着她秀气的面孔,一股想要将她掐死的感觉涌上了脑海。
然而终究是怕了青灯古佛的日子,她压下杀气,狠狠得瞪着郁锦鸾,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嫁!”
郁锦鸾抬头,一股圆满的感觉缭绕心头,她对着初青挥挥手,“给大小姐穿上衣服,送她回府。”
初青应声而来,她转过头歉意的对着一众千金道歉,“对不起,各位姐姐,是安乐侯府家教不严,污了姐姐们的耳目,锦鸾在这里给大家道歉。”说着,她郑重的做了一个楫。
花月舞心直口快,“又不是你的错,庶女,终究还是上不得台面的。”
众千金皆是嫡女,家里又都有庶女和姨娘,此刻纷纷符合。
郁锦鸾感激的看着花月舞,“谢谢月舞姐姐,谢谢大家不计较。”
解决了一众千金,郁锦鸾看见黑着脸的温仪心,又巴巴的跑了温仪心面前道歉,并保证以后一定不让她给庶女下帖子了,温仪心方才缓了脸色。
一行人才离开了这污糟的地方。
赏花是看不成了,毕竟花园最中心的木屋都脏了,谁也没心情去看花。也巧的经此一闹,饭点到了,众千金皆前往前厅用些饭食。
吃了饭,又听了戏,温仪心的这个生辰宴会才算完毕。
众千金纷纷告辞,独留郁锦鸾陪着温仪心一起坐在闺房说话。
“老实交代,这件事情是不是你搞得。”温仪心看着她,不允许她将脸转开。
郁锦鸾挠头干笑,“我就知道瞒不过姐姐法眼。”
“你啊。”温仪心点她额头吗“以后做事不要那么莽撞,要是他们有一个人心思慎密找到了你,你要怎么办才好。”
郁锦鸾干笑,不敢反驳。温仪心见她知错了也不追究,只坐在那里叹气。
“怎么了?仪心姐姐?”郁锦鸾好奇的问道。
“最近不知怎么的,皇子们都被禁足不允许出门,连我表哥也从边关招来,关在府里不允许出去。”温仪心叹了口气,“我听姑妈说,大虞王朝要变天了。”
“变天?”郁锦鸾凝眉,她似乎懵懵懂懂的记得,在某一年,生的夺位之战,因为皇帝突然逝去,是以皇子们纷纷夺权,只是记忆太久远,她竟忘了是谁在哪一年登得大统。
见温仪心愁眉不展,她只得安慰温仪心,“皇上身体挺好的,哪里来的变天,再说了,即使变天也跟我们无关啊。”
“怎么无关。”温仪心摇摇头,将内心的担忧说了出来,“世家地位一日不如一日,皆是每一代皇上都削弱世家的权威,如果再经历几朝皇帝,说不定世家最终会变为庶民。”
“那就扶持你表哥称帝啊。”郁锦鸾才说完,便被温仪心捂住了嘴。
她机灵的左右看了看,才低声靠在郁锦鸾耳边斥责,“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岂不是给自己招惹祸事。”
郁锦鸾连连点头,表示姐姐你再不放开,我就要憋死了。
温仪心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紧捂郁锦鸾的手,“你不要瞎说,我表哥没那想法的。”
郁锦鸾眨眨眼睛,“那谁有这想法?”
温仪心鬼鬼祟祟的看了一圈,方压低了声音,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姑妈说,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都有这意思。”
“四皇子?”郁锦鸾一怔,是那个笑的温柔,让人如沐春风的男子吗?
“是的,四皇子,他是皇后的儿子,若是长子,本该是最有资格做那个位置的。可惜,皇后娘娘第一年生的是个女儿,之后好几年一度没有孩子。”温仪心叹气,因着姑妈和皇后关系颇好,她也和皇后颇为熟悉。
这样啊,郁锦鸾低下头,沉思着那个笑起来令人如沐春风的男子。
每次见到他,总是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尤其是背影,真的很像一个人,虽然,声音不像。
二人又聊了一会,郁锦鸾方才告辞离开。
站在西宁侯府的门前,看着向她招手的温仪心,郁锦鸾想,也许这种平静的日子真的撑不了太久吧。
踏上马车,看天色尚早,郁锦鸾吩咐了一声,便带着丫鬟们前往白氏酒楼。
途中路过早先封水烟送给她的嫁妆成衣铺,但见门外熙熙攘攘,人挤人,并伴随着嘈杂的声音。
“生意真好啊。”冬卉感叹,却被书琴敲了个脑瓜崩,“看清楚了,这是闹事的好吧。”
“闹事”二字将郁锦鸾从入定中惊醒,她睁开双眼跃下马车,径直前往成衣铺。
然而门外推搡着的人群,以及汹涌的臭气将她逼退了两步。
“小姐,我来。”见状,跟在身后的冬卉毫不犹豫的挡在郁锦鸾前面,扯开嗓子怒吼,“让……开……”
比河东狮吼的效果还好,人群被震开一个道路,书琴对着冬卉比大拇指。
郁锦鸾整理了下衣服,从容华贵的样子逼得人们不自觉给她让路,于是方才那个缝隙越来越大,直到足以四人并排而过。
她从容的,仿佛散步似得走过去,浑身的气势却像翻滚的浪涛一般讲那些叫嚷着的人打飞击退,给她留下更加充足的道路。
一步又一步的走进店里,直到站在成海的面前。
“出什么事情了?”她冷声问道,面容不复任何微笑。
成海依旧是三年前的模样,但他此刻没了笑眯眯的神色,眉间反而多了几丝阴郁。见到了小东家,他抚着太阳穴沉声说道,“前几日,城东开了一家成衣铺,我也没多在意。可是今天,那边竟然生产了和我们一模一样的衣服,并且比我们的便宜了将近一半,如今所有的顾客都叫嚷着退钱,东家,你说这……”
“一模一样的衣服?”不过是瞬间,郁锦鸾便抓住了重点,“为何他们会生产我……师父专门绘制的图?”
说到这里,成海的脸色愈难看,“我怀疑是图丢了,可是店里的伙计都是老人了,我实在是……唉”。
这是一个心地朴实的人,郁锦鸾摇头,做生意,光心地朴实不可以。
“你去讲所有人叫来,我来训话。”郁锦鸾凝眉脆声道。
“好。”成海点头,对着他儿子招手,“成河,去将大牛他们都叫来。”
成河是个眉目精灵的小伙子,他脆脆的答应了一声,便飞快的跑去了。
没多大会,所有参与衣服制作流程的伙计都站在了郁锦鸾面前。
看着一个个或憨头憨脑,却机灵聪明的伙计,郁锦鸾也皱起了眉头。
她冷冷的将手背在伸手,眼神严厉的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残酷的气息毕露无遗,“说,是谁将绘制图透露给了别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若是被我查出来,定要你生不如死!”
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极为狠戾。
有人瑟缩了肩膀,却依旧一片寂静。
点了点人数,却现都是男的,郁锦鸾不禁凝眉问道,“绣娘呢?”
“问你呢,绣娘呢!”成河本来就有些魂不守舍,被成海一句话吓得更是双腿有些哆嗦,“爹,我,我觉得绣娘没太可能。所以,所以就没唤绣娘们。”
说到最后,他低下了头。
郁锦鸾心中了然,她冲听双使了个眼色,听双领命,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去了后面将绣娘们换了出来。
看到一群绣娘妥帖的站在一旁,成河的腿几乎抖得站不住。
郁锦鸾砍了他一眼,邪魅一笑,便慢慢地踏着步子,一步一步的向那些绣娘走了过去。
蓦地,骤变突生。
成河猛地跪倒在地,冲着郁锦鸾磕头,“求东家饶命,是小的干的,求东家饶命,小的一时鬼迷心窍,干了这事儿,求东家饶命。”
言罢,又冲着目瞪口呆的成海磕了三个头,“爹,儿子对不起您,儿子对不起您。”
这一系列的冲击,已经让成海说不出来话,他瞪大眼睛,右手哆嗦着指着成河,连嘴都合不拢,“孽子,你,你竟然……”
成海身子摇摇欲坠,仿佛要摔倒,书琴的扶住了他,冬卉搬来了一个凳子,扶着他坐了下去。郁锦鸾摇头道,“成掌柜,不要激动嘛,事情还没定局。”
言罢,她转过头看着成河,微微俯下身子,“成河,话说了就没法改变了,我就问你最后一遍,真的是你吗?”
成河哆嗦着身子,有些小心翼翼的冲后面看了一眼,接着,如赴死一般闭上眼睛,大声道,“是我,东家你怎么处罚我都可以,求您饶了我爹。”
言罢,又是砰砰砰的磕头,地上出现了斑斑血迹。
初青和听双都不忍的别过头,郁锦鸾却板着脸看着他磕头。
一下又一下,他仿佛机器一般不停的磕头,直到额头已经血肉模糊,直到地上已经流了一大摊血。
“不。”一个绣娘终于看不下去了,她哭着跑了出来,将已经脱力的成河放在了地上,猛地跪下对着郁锦鸾磕头,“东家,是我,是我将图拿出去的,不是河哥,是我。河哥是为了保护我,才不说的,求东家饶了河哥。”
躺着的成河无力的挣扎着,摇着头,泪水滚滚而落,“不,苏儿,你不能替我顶罪,我不能害了你,你不能替我顶罪啊。”
苏儿哭着回头,泪水婆娑了眼睛,“河哥,你能记得苏儿,苏儿很开心,只是如今苏儿不能违心的看着河哥为了苏儿而死,苏儿拿了图纸,苏儿罪有应得。”
言罢,她冲着郁锦鸾磕头,“求东家饶了河哥,求东家饶了河哥。”
周围人皆不忍的转过脸,只有郁锦鸾,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像看闹剧一样。
蓦地,她冷喝一声,“闹够了吗?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罪魁祸首吗?你们也太小看我了。”
此话一出,惊了满堂人。
难道罪魁祸首还没出来?
郁锦鸾围着伙计们转了一群,蓦然冷冷一笑,她冲着人群,用着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已经有两个人为了你血肉模糊,难道你还不敢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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