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徐思思还是太年轻,看见戴元没能沉住气,提起剑就要捉他,顿时把戴元吓得提上裤子就跑。
虽然把事情弄遭,但两个人也知道了一个秘密:戴元的左臀下有颗痣。正是掌握了这一证据,几人才在第二天成功把戴元从客栈里揪出来。
对,戴元就在客栈里。这个家伙嚣张得很,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这个规则运用到极致。在一众高手面前来去自如,用实力嘲讽这些老家伙。
苏玛在客栈里忙了多天也没见到什么可疑人物,想来这人的伪装能力多么高超。不过她可没兴趣参与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也没有兴趣去青楼里看热闹。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勾引百里骁。
这一晚,对方从黑暗归来,褪去满身的疲惫与肃杀——正是需要洗个热水澡的时候。
今晚这么重要,明天就是去山里抓戴元的日子,她不下手不行了。
据她的观察,百里骁虽然话不多,但对她没什么恶感。这个时候暴露真正的身份还为时尚早,但在山里是他第一次对徐思思心动的时候。如果在那个时候再下手,那可就晚了。
还不如在今晚,给他设下个“陷阱”,先把他的心套上一层枷锁,不让任何人进来,以后再慢慢培养感情那也来得及。
傍晚,看热闹的人群渐渐回了客栈,微微昏暗的大堂之中,到处是欲盖弥彰的低笑声,这群人虽看过了花魁,但碍于金钱不能一亲芳泽,只能不知餍足地回味着。
有人看小桌子从外面回来,干活都有了劲头,于是揶揄她:“小桌子,你出去看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还能是什么?花魁呗!老子看了一眼现在吃饭都有劲!”
小桌子哼哼了一声,明显不想搭话。
有人问她:“怎么了,这是没看上那个花魁?”
“怎么可能,是他毛头小子不懂吧。”
小桌子不想与这群大老粗一般见识。她兴冲冲地走向后厨,对着吭哧吭哧烧热水的大山道:
“今天晚上的水烧得再多点。”
“再多?”大山道:“用凉水兑一兑就够了,你还要多少热水?”
苏玛一把搂过他粗壮的脖子:“我今天晚上要干一番大事业。需要好多好多的热水,你就烧吧。”
大山又被她身上的香味弄得意乱神迷,于是迷迷糊糊地点头。
苏玛满意地站起来。
等水烧好后,她算了算时间。百里骁差不多就该回来了。于是拎着水桶向楼上走。刚把水桶拎上二楼,掌柜的就在下面叫:
“小桌子!你过来一下。”
苏玛:“......”
她放下水桶,噔噔噔地下楼:“掌柜的,什么事?”
掌柜的把一个大食盒塞进她怀里:“鸳红堂今晚点心不够,你去给她们送十份。”
苏玛:“......啊?”
“啊什么啊。”掌柜的推她出去:“快去快回。”
苏玛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走,她道:“掌柜的,我手里还有活呢,您让小凳子或者大山去呗。”
“大山在烧水,小凳子也被我派出去了,就你闲着。让你去你就去。”
说完,将她推了出去。
苏玛无奈。好在她算了算时辰,从这里去鸳红堂一个来回不到半个时辰,也不算太晚。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倒也能围观一下剧情。
原著里此时百里骁正在对面茶楼作壁上观,她在他面前亮个相也不错。
到了鸳红堂,发现此时灯红酒绿,比往常更加富丽堂皇。她报了名字,自然有人带她进去。
一进大堂,就看到正中央挂着一片幕布,幕布之后隐隐约约有一妖娆身影斜斜一坐,婀娜体态犹如日暮山峦,引人遐思。
厅下坐着一桌桌江湖人士与富商豪贵,谁也不知哪个粗壮面孔,或是哪个柔弱体态下,就是完美伪装的戴元。
苏玛看得一个愣神,一转身就看领她的那个人不知走到哪里,人影不见了。
她却不知道该把东西放哪儿,听一小厮一指,进了一扇厢房。
一进去,香味扑鼻,她被呛得咳了一声,然而闻得多了,倒觉得这味道浓郁却不低俗,倒也不错。
这房间倒也没有那么多的装饰,只有简单的山水字画,也不知是哪个姑娘的闺房。
她刚想退出去,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娇笑:
“老娘自从当上了老板后就空了十来年,没想到今天竟有人点我。”
又有一道略微阴柔的声音急道:
“老子也没想到,不过今天老子不想做个蠢人,思来想去时光耗不得,就来换换口味。”
苏玛知道,这是碰上姑娘接客了。
在这里干站着也不是办法,要是藏起来岂不是要听一夜的墙角?她下意识地就想开门。
没想到刚迈出一步,就感到后颈一紧。
她就像是一只小鸡一般被拎起,然后一滑就被带到了床底。
苏玛:!?
背上覆上一股重量,有一股冷香袭来,苏玛下意思地转头,就看见那人毫无感情的眸子,顿时一惊:
“白公子?!”
第8章
最凶残的反派是什么样的?
在苏玛的心里,最凶残的反派就应该像百里骁一样,任别人如何拼命搏杀、垂死挣扎,他自巍然不动,只待运筹帷幄、生杀予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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