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觉得,自从上次他在马车上脱了精光之后,罗景敏对他的肉体更为迷恋,不,是对他命根子的迷恋。
例如他想扒了她的衣服,她就握住他的腿间肉,哪怕是隔着长裤,她都能准确无误地逮着它,被她握住之后,他就不敢动弹了。
别的女人对他的这狰狞巨物,吓得惊慌奔逃,她却不,她对它甚是喜爱,整晚都不想离手,放在掌心把玩,把太子弄得欲火焚身,却对她无可奈何。
太子心想,那是她不晓得此物的作用,将来两人成亲,在洞房花烛夜之时,她就会被这玩意操到哭喊哀嚎了。
罗景敏心里想的是,太后都误会他们俩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怎么太子还迟迟不肯对自己下手呢?他在等什么?难不成在等洞房花烛夜?可是等到结亲之日,还有大半年之久啊!
太子不信佛,视鬼神于无物,在这佛门圣地里也无顾忌,照样在夜晚时,潜入罗景敏所在的厢房里,拥着她入眠,只是因为太后的厢房就在隔壁,两人不敢弄出声响,怕被浅眠的太后察觉。
罗景敏常常被他弄到情不自禁,溢出娇柔的媚吟声,宛如小奶猫的轻吟,惹人怜爱的声音。
隔天太后就会问她,有没有在半夜听到猫叫声,罗景敏迟疑了会,有点吃不准是真有猫在厢房外头叫,还是那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毕竟她在浑然忘我之际,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也不确定,都是事后听太子说的。
有一回,太子趁太后与住持在论道时,搂着罗景敏在佛寺里树林说情话,两人躲在隐密的树丛里,外人难以发现。
一般在外头,无遮无拦的地方,太子都不会让罗景敏裸露身躯,哪怕只是香肩也不行,顶多就是把手伸进她的衣裳里,或是她的手,伸进他的裤裆里,互相爱抚对方。
两人交唇接吻时,听见不远处传来男女对话的声音,罗景敏听那女声,觉得熟悉,这似乎是香聚的声音。
太子听了也耳熟,他认出那男子的声音,是对罗家居心不轨的柯礼安。
一但发觉有外人在,太子的反应,都是将罗景敏给挡住,他将她抵在树干上,从头至尾搂着,外人若是从太子的身后看,完全看不到罗景敏的身影。
罗景敏知道他的意图,心里觉得甜蜜蜜的,握着他命根子的动作,更为起劲。
“回去之后,我就向你兄长提亲可好?”柯礼的声音温柔眷恋,若不是罗景敏与太子深知他的动机,绝对听不出他包藏祸心地接近香聚,意图要透过她,来加害罗家的行径。
香聚踌躇了会,没有马上回应。她当然想和柯礼安成亲,但是她并不是真正的罗家小姐,万一柯礼安前去提亲,这事就会曝光,到时自己如何向他解释?
“你不愿意?是不是因为我过于唐突了?”柯礼安的口吻不带一丝不悦,仍然柔情温和。
“不是,只是我不想这么早成亲,兄…兄长也不会同意的。”香聚吞吞吐吐地解释着。
“他怎么敢不同意?如果你肚子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他能不同意吗?”柯礼安的口吻开始下流放荡了起来。看尛説綪到炷詀:íSěΧ.sρα℃ě
“不,别在这,这里…怕会被发现。”香聚发出欲拒还迎的声音,带着不坚定的立场,像是怕柯礼安会不悦的小心翼翼。
“这里这么幽静隐蔽,不会有人来的。”柯礼安哄着她,然后发出衣服磨擦的声响,像是在脱她的衣服。
太子不想被别人发现,他与罗景敏的私情,哪怕等太后回宫之后,就会下旨赐婚,他也不愿意坏了罗景敏的清誉,所以他并没有要现身打断柯礼安的意思。
再说他也存了个心思,想让罗景敏知道何为鱼水之欢、共赴巫山,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香聚不像罗景敏一样大胆放纵,她隐忍着不敢出声,从头到尾都像捂着唇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溢出来,只有柯礼安发出粗喘声,像是一个人的自导自演。
太子等着他们入正题,结果他听到柯礼安在哄香聚,像是已经完事了。
太子怔了怔,怎么他没进入吗?可是之前他分明是有这个意思的。
直到柯礼安与香聚收拾好衣物离开,太子仍然没回过神来。
罗景敏是知道柯礼安的速度,对他们俩人的偷情,如此匆促而逝,她没感觉什么异常。
她轻抚着他仍然肿胀挺立的欲望,在他耳边轻喃着:“你在想什么,这么专注?”
太子醒神过来,俯首含着她柔软微肿的嫩唇,没告诉她自己在思考的,是柯礼安究竟有没有进入。
罗景敏被他吻得起了感觉,她忍不住开口问他:“我能瞧瞧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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