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故作清高的秋水姐姐原来也在乎自己叫她老道婆?!看来这口口声声必称三清祖师的女冠还真是尘缘未了,身上披着一袭素色道袍,心里却是一颗骚动不安的斑斓春心!蛋儿觉得好笑,忍着手指头的痛佯怒道:“喊你老道婆还算是客气的,你下次再这样冤枉我,我就叫你老太婆、老妖婆!”
“滚,出去!”秋水姐姐气得酥胸剧烈起伏,指着门口喝道。
滚就滚,老子还不愿意伺候呢!蛋儿抬着流血的手往外走去。
“喂……”
秋水见他真要走,心里有些内疚,虚弱无力的喊了一声。
“干嘛?”蛋儿心里一笑,这女冠越来越有滋味了,知道如此挽留自己,看来她的心基本上已经被老子征服了。
“你……手痛么?”秋水姐姐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的手指头问道。
“出了这么多血,骨头都快要断了,你这狠心的老女人,已经是第二次咬我了,不痛才怪,要不我也咬你一口试试!”蛋儿气道。
“你……你简直欺人太甚,你刚才又叫我什么?我在你心中就那般老么?我知道我没有小小年轻貌美,没有司马慧茹嗲声嗲气,可是你也不该如此当面说一个女人老啊!”秋水听他竟然叫自己做老女人,更是气恼。
“不老,不老,叫你小妞如何?”蛋儿忍俊不禁,这女人竟然如此在意别人说她老,还阴阳怪气的把自己跟苏小小和司马慧茹做了一番比较,看来她修的可能真一个假道教,入的是一个假道门,否则为何二十年了还牵绊在红尘俗世中。
“轻浮……”秋水媚眼一瞪,似嗔似怒道:“懒得跟你贫嘴,我错怪你了,不该咬你!”
“哼,你这孤傲的女冠也会道歉?我可不敢当,怕你又咬我!”蛋儿看着她好像一个做了错事的邻家女孩,一副低眉顺眼温婉可人的样子。
“你心里若是不舒服,想要报复也可以,就来咬我一口吧!”秋水见他不接受自己的道歉,又轻声说道。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啊!”蛋儿邪恶一笑,嘿嘿的往她身边走去,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高耸入云的酥胸,像是要把她吞噬了一般,吓得秋水不由自主的往里缩了缩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要我来咬你么?”蛋儿笑道。
“是啊,你咬就是了,我保证不喊痛!”秋水伸出一个手指头。
“不,我想咬一口胸!”蛋儿色迷迷一笑,就要扑去。
“滚,这次是真的滚!”秋水听他又调笑自己,拿起枕头就往他砸去,一切的仁义道德都被他撕破了,自己在他的面前就像一个无辜无助的小女孩一般,以往树立的清高孤傲伟大形象荡然无存。
枕头正砸在蛋儿脸上,他捧在手上深深的闻了一下:“姐姐睡过的枕头真香!”随后将那枕头抱在怀中,佯怒道:“你们道门中人不是讲究信用么?怎么又变卦了,说了让我咬又不咬了!”
“滚,永远都莫要回来!你这个无耻的恶棍!”秋水实在抵不过他那邪恶的目光和猥琐的意图,扯上被子盖上头去。
蛋儿狂笑不止,感觉与这女冠生活在一起越来越有情趣了,又拿起毛巾粘了些冷水,扯开她被子道:“你先用这湿毛巾降降温,我再出去看看众人,莫要再死了,否则又要委屈我给你做心肺复舒和人工呼吸!”
“无耻,占了人家的便宜,还委屈你了么?”秋水眨着大眼睛看着他走出房间,一只手轻轻贴着额头上的湿毛巾,心情甚是复杂。
已经第四天了,瘟疫好像还没有得到完全控制,虽然所有的感染者都注射了头孢和免疫球蛋白,大部分人已经逐渐康复了,但是每日都有人死亡,有五人是因为头孢过敏而死,这是蛋儿没有想到的事,忘记了注射头孢还要皮试,只能试探着给大家打针,结果还好,过敏的毕竟是少数。
不过如果明后天还不能全部治愈石头城的瘟疫,就意味着本次独闯石头城宣告失败,这样下去,朝廷火烧石头城便不可挽回了,蛋儿心中十分担心,当然,他没有将七天的期限告诉村民,怕引起大家的恐慌。
跟大家聊了一些家常,掌握了一下大家的病情,一天又过去,眼看着就到了黄昏,蛋儿心中牵挂着秋水,便向大家交代了一番,往清心庵走去。
秋水静静的睡在床上,呼吸均匀,有了这三天高烧昏迷的经历,秋水现在的病情仿似得到了控制,脸上的红疹也渐渐的变淡,恢复了一些血色,不过体温好像还是没有降下来,蛋儿轻轻贴了一下她的额头,感觉至少还有38度左右。
“你回来了?”秋水感知到了他的大手,睁开眼睛慵懒的问道。
“你还在发烧,是不是很难受?”蛋儿关切问道,成年人这样持续高烧是十分难受的,搞得不好会脏器衰竭。
“还行,我能耐受得住,不知道村民们怎么样了?”秋水淡淡问道。
“大部分已经康复了,还有一些人跟你一样,反复发烧,相信再过两日一定会好,我一定要带着大家离开这瘟疫城!”蛋儿无奈应道,脸上充满了担心。
“你真行,这说明你的药物和注血驱魔的方法起效了,”秋水莞尔一笑,眼神里充满了难得的温柔,轻声细语的说道:“你是一个大英雄!”
大英雄?!得秋水姐姐如此赞赏,也不白来这石头城一趟,看来离她以身相许的日子不远了,蛋儿嬉笑道:“是你心中为国为民的大侠么?”
“少得意,还远着呢!”秋水姐姐脸颊又是一红,都遁入道门二十年了,想不到竟然还会在他面前脸红,心潮起伏。
蛋儿一边与她调侃,一边端来一盆冷水,一本正经道:“秋水姐姐,现在你心中的大侠又要替你擦拭身子用以降温,你……该不会有意见了吧?”
这个……又要擦拭人家的胸脯?秋水脸色更是红如赤潮,想了许久,下意识的将被子半蒙着脸,长叹一声道:“唉,罢了罢了,反正我已经被你这恶棍羞辱得不成人样了,已经是一个不洁净的女人,这半条命权当是行尸走肉,你要擦便擦吧,只是我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