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笑着道:“这里没有女人,夜浪君这风情万种的姿态还是收起来微妙,你若赖着不走,恐怕在切掉你那宝贝之前,会先看坎了你这双手。”
说来也难怪,夜浪君明明作恶多端,那些受了侮辱的女孩子们却一个都不记恨他,就算到死,都要保住夜浪君的安危。
原是这夜浪君模样美艳,对女子又温柔多情,花言巧语的迷得那些二八少女春心荡漾,直到莫名其妙的失了身,也觉万分幸福。
夜浪君吓了一跳,他赶紧捂住自己的下面,道:“啥?切本君命根子?他敢!”
沈沉呵呵一笑,趁机将剑架在夜浪君的脖子上:“走!”
夜浪君踉跄站起身,朝阁楼喊道:“妹妹救命,美人救命,哥哥对你之心日月可表,你……你难道真的不记得当年杏花微雨,临川河畔,你我一起抢过的花姑娘吗?”
夜浪君的喊声越来越远,顾三儿的面色却凝滞了起来。
小爹爹?
顾三儿觉得身边气息有些凝重,她抬眸看了一眼九王,眨了眨眼睛,问道:“杏花微雨,临川河畔,啊……刚刚那个男人难不成是找临川的?”
“胡说!”临川可不想和夜浪君有什么关联,临川深知顾三儿一出手便将夜浪君拿下,这份功力确实是在她之上,可是她心里还是对顾三有芥蒂的,她忙道:“属下名讳是王爷所赐,意为眺望千里,临江望川之意,并非南源国临川都城的地名。”
顾三呵呵一笑,道:“好名字,好名字!”
她看了一眼九王,问道:“你在想什么?”
九王面色温和道:“在想夜浪君究竟碰了王妃哪里!”
顾三儿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无所谓的道:“倒也没有摸到哪里!”
九王的眸光落在顾三儿的胳膊上,眸光幽深,却一个眼神都不给顾三儿,转身走了。
只是他与顾三儿擦肩而过的时候,也不知身上什么东西挂住了顾三儿的衣袖上的带子,撕拉一声,将顾三儿本就单薄的衣衫撕烂。
瞬间,顾三儿身上一凉,露出白色绣兰花的小肚兜。
临川大吃一惊,连忙悟了自己的眼睛,不过她捂了之后,却觉得自己这动作实在多余,因为她站在门口,屋中只有九王和顾三儿两人,倒也无事,她便往门正中央站了站,挡住了外面侍卫可能看到的可能。
而顾三儿自然是瞬间一怒,往常一不高兴便拿出来秀的拳头也忙不迭地的去护住自己的胸口,面色微红:“燕珩,你……”
“呀……”九王似乎这会儿也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顾三儿一句话还没吼出来,九王便脱了自己的袍子罩在顾三儿的肩上,道:“如今绣房的人差事当的愈发好了,本王身上的衣裳也有纰漏,今日刮坏了王妃的衣服便罢,若是伤着王妃的玉体,本王定不饶绣房一干无用之人!”
说罢,便一把抱起顾三儿,阔步朝轩玉阁而去。
顾三儿开始还有些抗拒,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衣服破烂,衣不遮体,也实在不好从这里走回去,而且她脸上的东西,似乎也不是什么有脸儿的,也不知这夜浪君什么来头,为何会知道她与小爹爹的事。
她可不记得,她们顾氏军营有这么一个人。
而来到轩玉阁门外,便听到钟无霜哭着喊得声音。
“王爷,妾身冤枉,还请王爷为妾身做主呀。”
门口得侍卫岿然不动,似乎已经习惯,看见九王远远过来,连忙跪地行礼:“参见王爷!”
钟无霜听此,立即转身,果见九王手里抱了一个人阔步而来。
钟无霜忙跪行几步,哭得泪流满面:“王爷,妾身冤枉,还请王爷为妾身做主!”
九王虽然没停,但是步子倒是慢了几分,道:“后院有王妃,有什么委屈找王妃诉便是。”
钟无霜知道自己在轩玉阁外哭哭啼啼确实有损颜面,可是若不是被顾三儿逼急了,她又怎么会来王爷面前哭?
钟无霜见九王没有停下的意思,连忙大声委屈道:“王爷有所不知,今日妾身的狗受惊冲撞了王妃,王妃一怒之下,便要将妾身送去法华寺。”
九王脚步一顿,转身看向钟无霜,问道:“王妃让你去法华寺做什么?”
钟无霜见此心中一喜,她以为九王要为她做主,便又抹了泪:“王爷,妾身自然知道王妃骤然失去小世子,心中难免忧虑,妾身也愿意为小世子祈福,可是妾身……”
“原来是为本王那苦命的孩儿祈福。”九王叹息一声,似乎很是伤感,他面色忧郁道:“那便有劳夫人了,待夫人祈福三栽归来,本王便许夫人侧妃之位。事不宜迟,本王会让莫姑姑安排,明日便送你去法华寺。”
说罢,九王便大步跨入院内,消失在了钟无霜眼中。
钟无霜听此,心中瞬间一寒。
心中怒火交加,侧妃之位?三年之后,物是人非,她要那侧妃之位又有何用?
这不过是空口说白话罢了。
钟无霜还像挣扎,门口的侍卫却拦下了她:“夫人这又是何苦,告状也要抓住机会不是?当着王妃的面儿说王妃的不是,王爷又岂会听信你一面之词?何况,你瞧刚刚王爷何王妃多亲密,哪里有你的说话之地?”
钟无霜的脸色顿时青黑交加:“王爷怀中的女人,竟然是她!”
怪不得,她怕是早就在王爷面前告状了吧,苦了她在轩玉阁跪了一个时辰,都没有等到王爷,原来王爷根本不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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