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耸耸肩，“你也别将我看得太好了，如果不是跟着你,我也不一定会有今日的成就。你真以为我回到我的家族我就能过得更好？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们的家族是绝对不会容许一个同性恋成为‘教父’的。我就算回到我们的家族，也只能成为‘教父’背后的那个人，而这样的人往往不会有好的下场。——杰德，你已经多久没有去酒吧了？”
    杰德想了想，“很久了吧？你呢？你不是还有个私人会所么？”
    约翰笑着说：“我哪次去那个会所度假不是叫上你的？不过我们应该去酒吧放松下。不是说今年是世界末日么？如果我们在忙碌的工作里死去岂不是太不划算了？”
    洛杉矶的酒吧和夜店从来都不缺，而且各种类型的酒吧都有。仅仅是同志吧就有熊吧、拉丁吧等等，不过杰德和约翰选择的却是一个相对比较热门的综合gay吧。酒吧的门卫看了杰德和约翰几眼之后，并不让开。这就是热门酒吧的特权了，热门酒吧可是有资格挑选顾客的。
    如果你身材不够火辣，样子不够俊俏的话，门卫是绝对不会放你进去的。当然如果你是大名人的话，或许就可以例外下。所以酒吧门卫在洛杉矶也是个很正式的职业，他们必须分清楚哪些是酒吧需要的客人，哪些是酒吧不需要的客人。除此之外，他们还必须关注洛杉矶乃至全国的娱乐新闻和社会新闻，确保那些红人名流在抵达酒吧门口那刻起就享受到vip的待遇。
    很可惜，杰德的名字虽然时不时地出现在美国各大娱乐媒体或财经媒体的报道上，可是他的照片以及很少刊登出来了。而约翰就更没有那么的名气了，身为杰德的特别助理和私人秘书当然是业内的关键人物，可其他行业就未必认可他了。看到自己被门卫婉拒了，杰德倒是有些哭笑不得，当年他可是凭着一张脸就能随意进出洛杉矶的任何一家酒吧或夜店。
    好在杰德还是懂酒吧门卫的规矩，两张美元塞过去之后，杰德和约翰总算是进了酒吧。绚丽的灯光和激烈的舞曲在房间内混合着，无数半裸或干脆只有一条丁字裤的年轻男人们在舞池中央欢快地扭动着。若是看上眼，自然是互相磨蹭着身体。在这样的酒吧里，厕所一定够大。因为在这样的酒吧里，厕所可不一定是用来方便的。而且在舞池通往酒吧的昏暗过道里，性急的年轻男人们已经开始互相慰藉着对方的身体了。
    杰德和约翰自然不会没事跑到舞池里和那些或俊俏或威猛的男人们尬舞，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到吧台那喝一杯。或许是看到杰德两人的穿着不俗，在洛杉矶混的年轻男女要是分不清真假名牌和什么是顶级奢侈品的话那不如趁早回老家种田算了。几个年轻男子算是看清楚了杰德和约翰的穿着，一个是乔治阿玛尼的休闲装，一个是雨果博斯正装；手腕上一个是百达翡丽，而另一个则是江诗丹顿。俗话说，男人看表，女人看包，那几个男人已经认定了杰德和约翰是身家不菲的凯子。如果撞大运的话，没准还能当大家的sugar daddy呢。就算只是凯子只好，那一定能去洛杉矶最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过一夜，那么明天自己就有不错的谈资了。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拿到不错的礼物呢。
    对于这群混迹夜店的少年们来说，陪人睡觉并不是多么羞耻的事情，你情我愿且能享受生活，有什么不可呢？想到这，那群男孩便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清秀的金发男孩露出甜甜的笑容道：“能请我们喝一杯么？伙计。”
    杰德看这群男孩围了过来，还有些错愕，随后笑着摊手道，“有什么不可呢？”他转过身对酒保说，“他们点的酒算在我账上。”
    本来这话要酒店常客说才有用，可是酒保已经看过眼前这个男人居然用花旗银行的白金卡付账，而且他的钱包里还有一张运通银行的百夫长卡。既然是洛杉矶夜店的调酒师，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百夫长卡是什么？这个调酒师非常清楚，且不说5ooo美元的申请费用和25oo美元的年费已经让人咋舌，更重要的是人家只向运通白金用户开放，而且谁能使用还要由银行来决定。有这样的信用做保证，酒保倒是不担心这个男人说大话。他相信，只要这个男人乐意，他可以随时买下这个酒吧当作自己的私人会所。
    拿到酒之后，那个开口的男孩用牛仔裤包得紧紧的屁股蹭了蹭杰德，杰德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约翰笑着说：“人家都主动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此时另外一个男孩说：“你让杰克去陪他好了，我来陪你喝酒怎么样？”
    约翰也没说什么，于是杰德就那个叫杰克的男孩拖到舞池里去了。此时夜店的dj换了一首歌，居然是小甜甜布兰妮的一首抒情歌。新世代唱片公司在去年（1998年）就为布兰妮推出了《……baby oime》的单曲，没想到在年末居然大受好评，因此连忙在今年1月的时候联合华纳音乐集团推出了布兰妮的新专辑《……baby oime》。如今已经是11月，这张专辑也完成了《sometimes》和《(you drive me)crazy》两首单曲的打榜宣传，目前正是夜店里最红的歌曲之一。听到熟悉的《sometimes》，杰德居然有些晃神。
    &imeuimeide, sometimes i'm scaredyou, but a11 i rea11y wantto hht,with you day and night, baby a11 i ime.”这段歌词杰德很早就熟悉了，再听到心境却截然不同。那个叫杰克的男孩凑在杰德的耳边，湿热的口气在杰德的耳边漂浮，“你很喜欢那个男人吧？”
    “谈不上，我们只是好朋友。”杰德有些淡淡地回应道。
    “你们这些大人啊！”杰克摇摇头道，“到了一定年纪就开始伪装自己，明明喜欢别人非要装作不喜欢。你看他看着你抱着我的眼神，我相信他此时有把枪的话一定会让我脑袋开花。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出口让你拒绝我，即便你明明会因为他的话拒绝我。你信不信，就算他看到我们两个在床上也会笑着离开。啧啧，明明心里不爽得要死，非要装！亲我！”
    “别闹了。”杰德摇摇头，“等你到了我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就知道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摆脱杰克之后，杰德回到了吧台，而约翰则故意笑着说：“那个男孩满粘你的，我还以为你俩会将我甩在夜店就离开了。你居然也舍得，你看看他的腰，啧啧……”
    “好了，明明酸得要死要非要装作不在乎！”杰德冷笑道。
    “谁在乎了？”约翰一愣，虽然脸红了，但是却硬着嘴不肯承认。
    杰德也懒得追究下去，说：“我们也该走了，再晚估计就会有狗仔在附近拍照了。”
    约翰点点头，杰德将帐付了之后便一起离开了这个夜店。洛杉矶的夜晚其实还算安静，因为喧闹的地方只有夜店而已。日落大道周遭的广告牌依旧炫目，明亮的路灯让这座城市根本看不到星光。两人在路边等车的时候，杰德忽然被一个男人给撞到了，那个男人已经醉醺醺的了。原本杰德打算将这个男人丢到路边的，但是他发现这个男人居然很面熟。虽然此时的他还很年轻，可是杰德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一个名字，约翰斯图尔特。
    这个矮个子男人可不简单，垄断艾美奖长达11年，被誉为是全美最有公信力的电视主持人。他所主持的脱口秀节目在中国也颇受关注，中国的网民昵称他为“囧司徒”。不过此时的约翰斯图尔特还在大走被字，他几乎面试了全美所有主流电视台的深夜脱口秀节目，而且他也进入到最后的名单，可他永远是那个最后被淘汰而饿死在食堂的人。
    杰德如果没记错的话，约翰斯图尔特应该是来cbs面试《深夜秀》主持人的，可惜他再一次输给了这个节目的正牌主持人克雷格齐尔德。想来约翰斯图亚特郁闷到极致了，不过杰德知道他在这次面试挫折之后就有了自己的腾飞。这个矮个子犹太男人和他的创作团队开创了美国深夜脱口秀的新模式，一般美国的深夜脱口秀都是采用类似中国“单口相声”在安排一段到两段的采访为模式。
    但是约翰斯图尔特则将深夜脱口秀变成了对美国新闻及新闻人的调侃，他的舞台不再是是一个适合表演的舞台而是一个模仿新闻主播台的播报台。他每讲一个段子都要模仿新闻节目在画面的左上角配图，然后也学新闻节目那样在自己播报段子的时候适当加入视频。而且重要的是，他不但让自己垄断了艾美奖长达十一年，还带出了斯蒂芬科尔伯特这样的徒弟。
    当然杰德不晓得的是在他重生后，约翰斯图尔特又培养了另外一个徒弟——约翰奥利弗。
    ☆、163·深夜档未来王者
    约翰斯图亚特醒过来的时候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非常柔软的床上,昨天的衣服也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非常舒适的睡衣。这让斯图亚特觉得有些迷糊,他依稀记得自己应征cbs的《深夜秀》被告知失败了，然后跑到洛杉矶的酒吧里买醉。
    其实也不能怪斯图亚特这般失态，这是他十年来不晓得第几次失败了。斯图亚特的起点其实比大多数的喜剧明星要高,来纽约没多久就得到了喜剧酒吧的喜爱而成了某家喜剧酒吧的固定主持,然后很快在喜剧中心有了自己的节目,到后来又被mtv量身定制了属于自己的节目……可自己的好运气似乎在mtv那用光了,在与mtv合作的《约翰斯图亚特秀》坚持了十个月之后宣布停播之后,自己再也没有登上过任何一家电视塔的喜剧节目主持宝座了。无论是bc的《今夜秀》、《午夜秀》，斯图亚特都曾经是最热门的候选人选，可他最终都会输给那个最后拿下主持棒的人。
    在昨天再度输掉《深夜秀》的主持人之后，斯图亚特有些绝望了，或许自己并不适合这个行业吧？不过在离开洛杉矶之前，斯图亚特还是打算弄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是知道斯图亚特已经醒了过来，一个男仆带着许多女仆走了进来。
    那个男仆用英伦腔的英语问好道：“午安！斯图亚特先生。我们主人已经备好午餐在等您了，如果您需要洗漱的话，我们会安排人带您去浴室。此外我们还为您送来了一杯浓茶，这对缓解您宿醉之后的头痛会有所帮助。”
    “哇哦！”斯图亚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起这个将自己带回家的人了，居然有人在快要21世纪的美国弄了一个英国式的庄园！眼前的男仆和女仆似乎都是训练有素的，是不是应该有为管家正在餐厅门口等候自己呢？不过还在斯图亚特还算清醒，颇有礼貌地回应道，“我可不可以知道这是哪？还有，您的主人是谁？方便的话，我可能要打给电话给我的家人。”
    “没有问题。”男仆依旧是板着脸回答道，“您的床头就有电话。这里是位于比弗利山庄的谢尔曼庄园，我家主人是杰德谢尔曼先生。”
    “杰德谢尔曼？我知道的那个杰德谢尔曼？”斯图亚特顿时有些宕机了。
    身为电视人，他哪里会不知道杰德谢尔曼是谁！他担任编剧兼制片人的《老友记》、《人人都爱雷蒙德》都堪称是美国电视剧史上经典的情景喜剧，斯图亚特有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引用这些喜剧里的段子。而且最让斯图亚特关注的是，谢尔曼与华纳合资打造了美国第五大电视网——e电视网。就斯图亚特所知道的，这个电视网还在规划整理中，预计要到明年才会彻底改版，可惜e电视网是将节目定位在年轻人身上，因此深夜谈话节目估计是不会开办的，这让斯图亚特有些失望。
    不过他也很理解，一个致力于打造年轻节目的电视网当然不会制作只有中老年男性观众才喜欢的深夜谈话节目。而且如果e电视网要制作这样的节目，少不得会被bc联手围剿，即便是abc的《直播秀》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既然e电视网的小哥哥——fox电视网很明智地规避了这样的节目类型，e电视网也不需要这么做了。
    虽然不可能从谢尔曼先生这里得到节目，但是斯图亚特还是颇有礼貌地收拾好自己，前往餐厅向杰德致谢。斯图亚特赶到餐厅的时候，现已经有两个男人正在等着自己。其中一个是杰德谢尔曼，而另外一个男人则有些面生。不过识人颇多斯图亚特还是从那个男人那里看出了很典型的意大利后裔的血统——金碧眼以及无时不在的魅力热情。
    斯图亚特先还是向杰德致谢了，毕竟自己如果真的躺在洛杉矶的大街上，就算运气不错地被警察现，只怕也会少不了要重感冒一场。
    不过杰德谢尔曼招呼斯图亚特吃饭之后，忽然问道：“不晓得斯图亚特先生有没有节目合约在身上？如果没有的话，可有兴趣来我这里主持一档节目？”
    斯图亚特顿时傻了，e电视网要找我做节目？但是斯图亚特并不像去做综艺节目，如果他愿意参与喜剧综艺节目的话，他早就在《周六夜现场》混到一个固定角色了。可是如果是深夜谈话节目的话，e电视网又要什么样的风格呢？
    斯图亚特忍不住试探道：“我想知道这档节目是怎样的风格？然后它又会在什么时间段播出？”
    “明年元旦，e电视网的节目将全部改版。”杰德也不用隐瞒斯图亚特，“我们在十点档有档新闻专题节目，叫《美国晚间报道》；而在零点又有档新闻资讯节目叫《世界新起点》。于是你看到了，在十点档和零点档之间还有个十一点档暂时没有节目。通常情况下，这个时段应该会放一档谈话节目，但是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主持人而迟迟没有决定。不过昨晚遇到你之后，我忽然觉得我们可以合作一档完全不同的深夜谈话节目。”
    “我很想回到谢尔曼先生对我有什么期待？也很想知道这档新节目是怎样？”
    “你也知道现在的深夜谈话节目都很固定了，无非就是那么几个环节。一段个人脱口秀，然后一段搞笑视频，再接下去就是几个笑话集锦，最后安排一个明星接受采访……这种节目对年轻人的吸引力不大，所以我并不希望这样的节目出现在我的电视网。”杰德说道，“但是我看过你在喜剧中心主持《世界无聊新闻》时的录像带，我很喜欢你用新闻主播的方式来表现喜剧明星的内容。斯图亚特先生，我们打算制作的深夜谈话节目将是采用‘伪新闻’的方式。你的主持舞台将是非常标准的新闻主播台，而你也要打扮得想一个新闻主播，我们的内容就是调侃当天的新闻和新闻人。我们的制作风格也将和大部分的新闻台那样，这样会显得节目更紧凑而且内容也会更加活泼点。怎么样，斯图亚特先生，有兴趣和我们开创新世代么？”
    约翰斯图亚特显然已经陷入到沉思了，他当然理解杰德需要的是什么样的节目，因为这样的风格是他喜欢的，可问题在于这样的风格适合美国观众么？他忍不住问道：“谢尔曼先生，我想知道，你对这档节目的期待是什么？”
    “黄金时段艾美奖最佳综艺娱乐节目和最佳综艺娱乐节目主持人。”杰德竖起三根手指道，“美国观众民调最值得信任的美国电视人前三。”
    “您的期待还真不低。”斯图亚特忍不住吐槽道，“凭什么你认为我能做到？”
    “因为你是约翰斯图亚特，而我是杰德谢尔曼。”杰德说道，“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替你组建专门的制作团队。三年内，只要你的收视在同时段前三和周收视前五，我就会提升你为执行制作人；五年内，如果你的收视在同时段第一和周收视第一，我就会提升你为制作人。当你成为制作人，你不仅能全权负责你的节目还能向我建议并负责其他节目。怎么样？”
    “我无法拒绝您的条件。”斯图亚特已经浑身抖起来，他誓他期待了一辈子的转折点就在眼前了。有了电视网高层的支持和自己的努力，如果自己还失败的话，那么他也不用再在电视圈混了。“谢尔曼先生，我很感谢您对我的支持。我的新节目叫什么？”
    “《约翰斯图亚特的每日秀》，如何？”杰德笑着问道。
    和斯图亚特谈妥之后，一直在一旁没有出身的约翰忽然问道，“你就这么看好他？”
    “我什么时候看错过人？”杰德反问道，“对了，你对我们移居马萨诸塞州有什么意见？”
    “你不会因为看到了那边有可能通过同性婚姻而打算移居吧？”约翰问道。“如果通过立法机关，我估计很快就能实现同性婚姻。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只能通过法律诉讼去解决这个问题。等这个案子打到州最高法院裁决，至少是2oo3年的事情。而且重要的是，从司法干预到立法至少还有18o天缓冲期，我估计最快2oo6年才有可能。与其去期待马萨诸塞州，你还不如在加州支持立法呢。”
    “太难了。”杰德没有告诉约翰，加州的同性婚姻法恐怕是整个美国最奇葩的。
    加州最早的民事法将婚姻定义成“双方同意订立的个人关系民事合同”，这就意味着加州的法律并不反对同性婚姻，可是1994年的修订案却将这条变成了“男女双方同意订立的个人关系民事合同”，也就从法律上断绝了加州支持同性婚姻的可能。而在明年，加州将通过两个最奇葩的提案，分别是“22号提案”（即将民事法中的婚姻定义写进家庭法）和“6号提案”（加州各级政府有权无条件解雇公立学校里的同性恋老师或支持同性恋的老师）。
    但是就在加州州政府方面禁止同性婚姻和打压同性恋权力的时候，旧金山市长却在2oo4年宣布接受同性恋伴侣申请结婚，他们将颁市政府正式印刷并得到旧金山市政府认可的婚姻证书。可惜这段时间仅仅维持了两个月，旧金山市政府很快迫于加州州政府而宣布中止这个计划。然后就是加州历史上赫赫有名的“8号提案”以及长达八年的上诉抗争过程。
    不过这暂时不是杰德应该去考虑的内容，他现在头痛的是他和约翰之间的关系。事实上仙妮蒂都认为他俩是不是私底下应该有一些安排了，毕竟美国人和中国人很不同的一点的是，即便是夫妻之间也会将一些过于的事情给处理好。尤其是杰德和约翰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因此两人并没有办法获得在财务、医疗和司法上的一些相关特权。可现在的问题是，杰德从来没有谈过是不是要约翰正式在一起。无论是事实上的在一起，还是去某些国家通过法律认证的“同性婚姻”或“民事结合”。杰德没有和约翰谈，而约翰也没有和杰德，两个人似乎在这个问题上有了个默契的共识。或许约翰和杰德都认为，维持现状的关系可能是两个人目前能达到最好的状态。
    “约翰，你到底认为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杰德忽然很认真地问道。
    ☆、164·秋月春风等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