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似认真,似赌气,还带着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云知还从善如流,不再多说,一边揉搓她的双乳,一边轻柔地挺动下身,捣药似的在她的小穴里不停进出。
叶流霜的花径犹如鱆管,皱褶丰富,吸裹强劲,从穴口一路插到软嫩娇弹的花心,途中仿佛被无数张小嘴掐挤吸嘬,待到达终点时,最敏感的棒头戳在一枚小小的果核似的嫩肉上,两人的身子便齐齐一颤,嘴里发出一阵饱含着满足和羞涩的喘息呻吟。
借着幽白珠光,蒋武神把他们温柔缠绵的动作、神态皆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皱起了眉头,道:“小子,你昨天没吃饱饭吗?有气没力的,看得老子心烦。”又对叶流霜道:“还有你,认真数着,不插够五百下,不准停,不准泄,数错了重来。”
云知还搂着叶流霜轻抽缓送,眼看美人渐渐适应,渐渐动情,气氛正好,被他这么一打断,心中大为不满,但也无可奈何,便跪直于佳人身后,把着她的圆凹细腰,开始加速冲刺。
粗长过人的肉棒犹如一根烧热的铁棍,在小穴中越捣越快,越捣越深,肉菇伞冠、浮凸血管,有力地刨刮着嫩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带给两个人几乎同等强烈的快感。
叶流霜趴伏于地的身子前摇后晃,从臀后传来的雪浪一直蔓延到胸前,两颗浑圆乳球随着迅猛的冲击一跳一跳的,带动两粒娇嫩异常的乳蒂与粗糙的地面不断摩擦,刺痛之中又暗含强烈的舒爽。
她捱受不住,以手肘支起身子,一边摇甩着雪乳,一边按照蒋武神的要求,艰难无比地数数:
“一,呜呜,呜呜……二,呜呜,呜呜!三,啊啊,啊啊!啊啊啊!四,呜呜!呜呜!呜呜呜……”
被强迫着与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交媾,已足够羞耻,还要自己记录被男人插穴的次数,饶是叶流霜心志坚定,远超常人,也是羞到了极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脑中混乱,又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这位平素聪颖至极的绝色丽人,竟然笨拙如小儿,常常数不到五十下,便已出错,只能从头开始。
云知还在她身后,对着精美如瓷器的玉穴,噗叽噗叽地抽送了数百下,直插得花浆四溢,阴肉翻卷,燕草狼藉。叶流霜口中的数字却还停留在四十五下,之后便只一味地呜咽呻吟,竟是久久难以喊出下一个数字。
云知还只得暗暗收了力道,加上抵着雪臀旋磨的动作,为她争取一些数数的时间。
叶流霜自觉颜面尽失,恨自己不争气,努力收拾好心情,拿出平日修道的定力来,加上云知还的配合,终于顺畅地数了下去。
“三百二十一,呜呜……三百二十二,呜呜……三百二十三,呜呜……”
两人渐趋默契,叶流霜每叫一次数,便呜呜两声,释放一些积累的快感。云知还则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在她湿滑紧凑的嫩腔中,快速进出二三十下后,才一搠到底,在软弹花心上点戳一计。
富有节奏的快感,似乎容易适应得多,云知还暂时没有射精之虞,叶流霜也稳住了心神,把数字一直叫到了四百三十二。
云知还既觉得意,又觉古怪,俯下身子,一只手揉搓着她的绵圆双乳,一只手借着抚摸划弄的掩饰,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写了三个字:“你很棒!”
叶流霜一怔,侧过脸来看了他一眼,随即意识到自己想岔了,不由玉脸绯红,暗啐一口,眼睛里却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意。
云知还见了大为欢喜,又以手指头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写了几个字:“次数快到了。”
叶流霜有点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头脑还算清醒,嘴里习惯性地念下去:“四百九十六,四百九十七,四百九十八,四百九十九,五百……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她正觉松了一口气,哪知道云知还忽然把她的身子抱起,双手扳着她的雪润香肩,摆了个圆臀后翘,双乳突出的姿势,一阵狠插猛耸,速度快到了极点,眨眼之间,竟有两三百下之多。
叶流霜挺过了前面八九百下抽送,还以为男女欢爱不过如此,待挨受了云知还这一轮狂冲猛刺,才知道大谬不然,他的力道之大,准确度之高,简直难以想象,柔嫩无比的花心连挨上百下重杵,无法想象的快感没顶而至,身心俱陷入战栗之中。
“啊啊!啊啊!停、停一停,要坏掉了……呜呜!呜呜……要坏掉了……”
她的美目大大睁开,满脸的不可思议,朱唇大张着,流出一串夹杂着呻吟的胡喊乱叫,有些话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忽觉云知还狠狠一撞,不再动了,紧抵在花心处的棒头爆出一股滚热浓浆,势不可挡地往玉宫深处冲去。
叶流霜螓首猛地后仰,抵靠在云知还肩头,一声高亢呻吟破唇而出。乱挣乱扭、如冰似雪的娇躯忽然一软,变得泥团也似,小腹一拱一拱地,套着肉棒大丢起来。
云知还只觉得一大股粘暖浆汁当头浇下,迅速蔓延过整根棒身,随即胯间一片温热,竟分不清是叶流霜的尿液还是蜜液,顿时身心酥透,泄得更加厉害。
许久许久,两人才从欢乐的巅峰降落下来。
云知还没忘记定好的计划,深吸一口气之后,嘴对嘴地渡给了她。
叶流霜还是第一次品尝到高潮的滋味,睁着一双迷蒙的星眼,脸上红霞未褪,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娇柔慵懒的模样分外迷人。
云知还把她抱紧了一些,脸颊贴在她雪腻的颈侧,对蒋武神道:“蒋前辈,你觉得我这次表现如何?”
“很好,”蒋武神道,“看不出来你小子在干女人上很有一套。”
叶流霜被他们的谈话惊醒,稍稍挣开了云知还的怀抱,道:“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出来。”
蒋武神道:“怎么,迫不及待了?说,刚才那小子干得你爽不爽?”
这问题实在太过直接,叶流霜张了几次嘴,仍然无法把话说出口 ,一时有些发窘。
云知还把肉棒从她体内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跟着稀里呼噜,从她小穴里流下一股股混合着精浆蜜液、气泡血丝的粘稠液体,洞中顿时多了一道鲜烈到让人面红耳赤的腥膻气息。
他走到她前面,指着小腹以下湿漉漉的一片,笑着道:“当然爽了,叶姑娘面薄,说不出口,蒋前辈看我身上这些水迹,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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