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太过害怕,一时不敢去看秦欲的情况,只能眼巴巴看着傅听。
傅听靠在岑倦身上,声线很轻的说,“秦先生已经没事了。”
“真的?”宁月大喜过望,捂着嘴跑去病床边看秦欲。
旁边的生命仪已经恢复正常,显示出各项数据没有问题。
“真的,寒毒都没有了,气血全都好了,这,这也太厉害了……”梁军医拿出仪器检测后,对傅听已经大为改观,十分惭愧的说,“是我孤陋寡闻了,之前种种误会,都是我的不对。”
至于秦烟母女俩,在知道秦欲没事后,不知不觉的离开了。
宁月拉住傅听的手感激涕零,问傅听想要什么,她都会答应。
傅听只是道,“这是傅家欠的恩情,现在还给你们了,以后就两不相欠。”
梁军医忍不住提出疑问,“傅小姐,既然你医术这么好,为何战神吃了你开的药会病情加重?这是什么缘故?”
傅听道,“我检测出秦先生的血液里药性不纯,应该是药上出了问题,秦先生这两天吃的药拿过来我看一下。”
药上出了问题?
宁月看向梁军医,“去把阿欲最后一天吃剩的药拿过来给小听看看!”
梁军医便去煎药室拿,恰好看到秦欲喝的最后那碗药还剩一些,便拿出来给傅听。
傅听拿到手里,细细的闻了一下,冷着脸道,“没错,是这个药的问题!”
“这个药怎么了?”梁军医紧张的问,“这都是按照你的方子去取药做的!”
“我给秦先生开的药里,其中有一药为胶饴,味甘性淡,入药具有利水渗湿,益脾和胃的功效,它的属性是凉,是最关键的一味。
入药之前,需要用热水进行蒸煮才能加入其他药,我在药方下面特别备注过,可是秦先生体内血液胶饴并没有发挥出凉效,所以你们并未没有按照我的方子制作这个药丸?”
宁月戾声问梁军医,“梁军医,这是怎么回事,煎药的事情不是你负责的吗?”
梁军医一脸冤枉,“我是按照这个法子煎药的啊,这几天从未出错,只有最后这两天,是战神提出要自己煎药的。”
宁月直接愣住,“这,怎么可能?”
秦欲好端端的,为什么提出自己煎药,还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
傅听已经有了结论,“他是故意的。”
秦欲说过,如果没有治好他,她就欠他一条命。
再结合今天出的事故,傅听当然全明白了。
她不知道秦欲这么做的目的,可傅听显然气的不轻。
她花费那么大的精力救他,他却背后这样糟践,简直有病。
宁月急忙帮秦欲解释,“不,不会的,阿欲不会这么做,一定是有误会。”
“但是秦先生的事故,就是出现在最后这两天喝的药里。”
宁月噎住,不清楚其中原因,便不知道怎么说。
岑倦突然笑了一声,“所以是秦欲自己害自己,你们还怪在我家听听身上?”
傅明礼幽幽的说,“秦家这是故意跟傅家作对吗?”
“这……”宁月忍不住在心里把秦欲骂了一顿,充满愧疚的看着傅听,“对不起小听,我不知道,等阿欲醒来,我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的。”
傅听冷漠的说,“秦姥姥,他的命我只保到这里,以后再出状况,我不会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