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之前应对那只女鬼的时候,夏青薇已经知道了外面的情况,她是想要出来帮忙的,但是刘长青对那只厉鬼还是挺顾虑的,加上金歌这个家伙也很是神秘,所以咬死了不让她露面。
要不然,剩下不到原本四分之一精元的女厉鬼,结局可能是另一种。
“这个小香囊,真的有用吗?”
白玉手里抓着金歌给小香囊,有些不太敢确定。
刘长青却从香囊上面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周围散发出一些阴气,很淡,但也有一种跟阴气不同的东西,他隐隐感觉到的是一种霸道。
这大概就是符箓的作用吧!
要不然凭什么阻挡女鬼来附身?
“应该有用,你先戴起来吧,贴身戴。”刘长青说道。
现在离开了酒吧,谁知道那个女鬼会不会就在附近转悠,就等着她出去的时候重新上她的身。
白玉没有迟疑。
只是这个香囊的绳子有点细,自己戴还真不方便,她直直接把香囊给刘长青,让他帮忙戴上。
“当然,愿意效劳。”
如今解放了双手,戴个香囊还是方便。
白玉自己把秀发挽到一边,露出雪白的脖颈。
因为她本身就比较高,有一米七左右,刘长青站在她身后,感觉像跟他差不多似的;刘长青手指捏着两个绳头,给她戴上去的时候,手指不自觉就碰到了她的肌肤。
天地良心,他真不是故意的。
是因为香囊的绳子有点短,加上打结起来也麻烦。
手指碰到她脖子的时候,白玉轻轻缩了缩脖子,似乎怕痒,而刘长青惊讶的发现她的脖子上面竟然浮起了一层粉红。
“天哪,白小玉的脖子竟然这么敏感。”
“难道这是她的敏感点?”
刘长青最近也是看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书,对敏感点也有了很多的涉猎和知识,有些敏感点是跟人的下部神经相结合的,非常神奇。
就比如说,有些女人,亲个嘴都能高,摸个臀也能高,脖子,其实也是其中的一个部位;他心里忍不住想:我多碰碰她的脖子,她一会儿不会要去换裤子了吧?
这当然只是他的一个内心yy。
实际上,戴一个香囊,能费多少时间?他要是故意磨磨蹭蹭,已经不需要刘长青抓住她手压制女鬼的白玉,能一脚将他踢成太监。
“我以后再也不想被鬼怪附身了。”白玉不知道刘长青发现了她的其中一个小秘密,借题转移自己的尴尬。
“那你就要保护好这个香囊,回去做个塑封什么,加上这跟绳子也不是特别牢固,最后自己加固一下。”
“香囊有没有时效性?”
“这我还真不知道……但是天下没有永久存在的东西,我想应该会有时效的吧!”刘长青老实的回答。
‘“你给我问问那个老板。”
“好,看来微信没白加,这么快就用上了。”
问题甩给金歌,过了两分钟才回过来:“半年之内有
效,半年后,效果大打折扣。”
一个香囊,能用半年,不错了。
“能多给几个不?给钱的。”刘长青又问了一句。
“一亿一个,你要几个?”
刘长青回复:“冥币吗?”
金歌:“美元。”
我靠!
刘长青懒的再回,有半年时间的缓冲,到时候也许自己也能有办法帮助白玉,顶多再过来找一次。
“饿了,找个地方吃饭。”白玉说道,“今天你帮了我大忙,请你吃饭。”
“好啊,确实饿坏了,这都已经八点多了。”
刘长青以为白玉要感谢他,总要找个高档点的地方,这才能显示出诚意,结果没有想到,她请客的竟然是……路边摊,麻辣烫!
“你……就请我吃麻辣烫啊?”刘长青坐在低矮的凳子上,看着花容月貌的白玉,满脸的委屈。
你说我一天百万上下的,请我吃麻辣烫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合着我拼死拼活的,就只值一碗麻辣烫。
白玉看着他:“上次给了你一百万,我就没钱了,我很穷的,只请得起麻辣烫。”
看她为了省钱,脸皮都不要了,刘长青无奈,对着旁边站着的老板道:“给我一份你们家最贵的麻辣烫,不放辣,加十个鹌鹑蛋,不,二十个。”
白玉道:“你吃那么多蛋干什么?”
刘长青道:“我蛋疼!”
白玉美好气的踢了他一脚,结果正好踢在他的腰部以下,这下子……是真的蛋疼了。
“你……”
“请你吃三十个。”
三十个鹌鹑蛋吃下去,终于饱了。
刘长青以为白玉马上就要回家,毕竟老妈刚刚出院,怎么都要回去看着。
但是她却说道:“刚才酒吧没喝酒,带你去真正的酒吧!”
刘长青奇怪道:“你不回家啊?”
白玉道:“晚点回去,现在回去,只是自找烦恼。”
刘长青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她也没有解释的习惯。
随后两人沿着街道闲逛,看看哪里有酒吧就进去,但是走了好长一段路都没见到有酒吧,只好拿出手机地图寻找帮助。
结果发现之前走的岔路另一头不远,就有一个酒吧。
两人有调回头,走过去,权当是助消化。
路上,刘长青说了一下白灵身体的情况:“你妈现在最大的问题,应该就是心病,不是我在吓你,如果她依然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问题是真的很严重了,她的身体日渐衰败,最后只能是最坏的结果。”
“你有办法的吧?”白玉停下脚步,说到母亲的身体,她当然是关心的。
“心病啊,需要解开心结,一个正常年轻人,每天睡三个小时,时间一长也会受不了,何况你妈的身体现在已经非常虚弱,现在的免疫力极为薄弱,一旦出现什么症状,后果会非常严重。”
白玉一把抓住他:“你一定要救我妈。”
刘长青抓住她的手:“疼……轻点行不?那你跟我说说,你妈到底有什么心病?是因为你爸?”
“你怎么知道?”
“这不难猜吧?你妈姓白,你跟你妈姓,如果你爸跟你妈的关系正常,你也不会姓白。”
白玉道:“上门女婿生的,不就跟母姓了?”
刘长青一怔:“你爸是上门女婿?”
白玉摇头:“不是。但是我妈的心病,的确是跟那个男人有关。”
刘长青注意到,她说的是那个男人,而不是我爸,说明白玉对自己父亲也是怨念极深。